『壹』 誰知道福建吉祥寺養老院都收留什麼樣的人
吉祥寺的周邊環境非常優美,背靠大青山,景色清幽,流水潺潺。更重要的是,在吉祥寺內,還創辦了一家養老院。我們都知道,現在中國老齡化現象賑災日益加深,很多老人面臨一個無人贍養的局面,而吉祥寺韋德就是讓這些沒有人照顧的老人,可以來到寺廟內的養老院,過著清心的日子。
吉祥寺免費接收這些老人,並為他們提供免費的食宿,經常會有義工來長期幫忙照顧,就以常住僧尼的日常管理方式,來給老人提供舒適的晚年生活環境。因為養老院目前採取的是寺廟信徒們捐助供養的方式,所以在資金上並不存在很大的問題。
整個養老院有兩棟三層小樓房,院內老人也多是佛教信徒,基本都是頭腦清晰,自理有餘。在吉祥寺,他們需要每天念佛數萬次,並且每天都吃素食。不過就算是吃素,廚師們依然可以煮出不少有營養的素食美味。
吉祥寺每天中午十一點半吃午飯,下午五點吃完飯,休息一段時間後晚上還有晚課,可以說是非常有規律又健康的生活了。不過想入住吉祥寺的養老院也有前提的,就是必須要是生活可以自理並且信仰佛教的信徒才可以。在小編看來,吉祥寺建養老院這一做法,不僅給老人們解決了難題,還宣揚了行善好德的風氣。如果我國越來越多的寺廟都這么做的話,肯定會起到一個極好的緩解作用,使更多的老人安享晚年,畢竟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貳』 弘一法師死在敬老院是什麼原因為什麼不在寺廟死
什麼叫這種形式?在那裡圓寂這是因緣,難道每個人都必須死在自己家裡嗎?弘一大師一代高僧,他離世的因緣到了,在那裡圓寂又豈會影響他一生的修持和後人對他的敬仰。況且他臨終前自在的很,足說明其一生修持絕無花假,那裡難看了?君用【這種形式】是何意也?
一九四二年 民國三十一年(壬午)
大師六十三歲。二月,應惠安縣長石有紀請,至靈瑞山講經,相約不迎、不送、不請齋。三月,回泉州,掛錫百原寺,不久移居『溫陵養老院』停止一切活動。八月十五日、十六日兩天,在溫陵養老院,講《八大人覺經》(這是弘一大師最後一次講經),同時在養老院向院中老人講〈凈土法要〉。八月二十三日,示微疾,但依舊寫字與晉江中學學生結緣。二十八日下午囑寺侶妙蓮法師到室內寫遺書,九月一日上午為黃福海居士寫紀念冊兩本,下午四時寫『悲欣交集』四字,交與妙蓮法師(這是弘一大師最後遺墨),九月初四(陽歷十月十三日)下午八時,又脅而卧,安祥圓寂於養老院『晚晴室』,遺囑由妙連法師執行。臨終前,師已分函上海夏丏尊、劉質平,向他們告別。
★圓寂七天候(遺囑中交代),九月十一日下午七十,在承天寺火化,色身僅穿舊短褲,以遮下根,依律而行,火化歷一小時,荼毗時,多色火焰劇烈上升。由骨灰中,揀出各色舍利一千八百粒,舍利塊六百多塊。靈骨塔於民國三十五年以後分建於杭州虎跑寺,及泉州清源山彌陀岩。
大師生死自在,臨終前還手書:悲欣交集。
以弘一大師持律當然可以稱為和尚,但我們一般則尊敬的稱呼他為弘一大師。以敬仰其一生行儀。
但在律中往往不用和尚,而用『和上』以別於流俗的訛誤,因為,依照鄔波馱耶的原意,應當譯為親教師,也唯有受了比丘戒十年以上,並且熟知比丘及比丘尼的二部大律之後,才有資格為人剃度、為人授戒、而被稱為鄔波馱耶。弘一大師當然有這個資格,他還是精通兩部戒律的律師。
我們一般尊敬的稱呼他為弘一大師或弘一律師。
律師這個名詞就是來源於佛教,指通達兩部大律的法師。名曰律師。
如今律師是種現代職業,古時候應該叫訟師、狀師。
『叄』 李叔同書法對泉州的影響
(一)
人們常說,弘一上人與閩南很有緣,在閩南中,與泉州又特別有緣。
上人一九一八年出家,二七年來閩南到四二年逝世,共十四年。十四年中,多半是在閩南度過的。其間曾去浙江、上海、青島等地,共約三年;在廈門、漳州,也共約三年;其餘有七、八年是在泉州,這里說的泉州,是指舊泉州府屬包括永春在內各縣。他在泉州住過的地方有同安的梵天寺、永春的桃源殿、普濟寺,南安的雪峰寺、靈應寺、水雲洞;惠安的凈峰寺、靈瑞山、晉江的水心亭、草庵、福林寺以及泉州城廂的開元寺、承天寺、銅佛寺、溫陵養老院,等等。
上人對泉州的影響是廣泛的,泉州人對他的印象是深刻的,不僅佛教界也包括文化界及其他。大家回憶他的時候,總是懷著真誠的善意,心情是美好的。這大概與他的才學、人品、認認真真踏踏實實的精神與熊度有關。豐子愷說他是「十分像人的一個人」所以使人十分景仰。
(二)
弘一上人未出家時叫李叔同。天津人,原籍浙江平湖。生於清光緒六年(一八八○)。他父親是有名的銀行家。他是庶出,他父親生他時已經六十八歲。他四、五歲時,他父親就死了。父親死後,門戶復雜,家庭不能相安。他嘗說,他的生母很苦。青年時,看到帝國主義用炮艦打開了中國門戶,用不平等條約桎梏著中華民族;而清室內政不修,外交脆弱,中華老大帝國,日益阽危,憂國憤時,萌生了維新變法思想。戊戌政變失敗,京津傳他是康梁黨人,致難以安居。攜眷奉母南下,寄寓上海。入南洋公學讀書。當時已經頗有文名。畢業後,與同志數人設「強學會」於南市,按期講演愛國、衛生、自立的道理,以開通民氣,受到社會的稱許。
未幾,母病逝。送眷北上,自己束裝東渡日本。臨行,賦《金縷曲》一闋留別祖國,兼呈諸同學。詞雲:
披發佯狂走。莽中原、暮鴉啼徹,幾枝衰柳。破碎山河誰收拾?零落西風依舊。便惹得、離人消瘦。行矣臨流重太息,說相思、刻骨雙紅豆。愁黯黯,濃於酒。
漾情不斷淞波溜。恨年年、絮飄萍泊,總難回首。二十文章驚海內,畢竟空談何有。聽匣底、蒼龍狂吼。長夜凄風眠不得,度群生、那惜心肝剖。是祖國,忍孤負。
讀這闋詞,可以想見他當時的抱負。到東京,入上野美術專門學校學繪畫,並從諸名家習音樂。學理與技巧並進,造詣皆甚深。旁及金石、書法,無不精妙。當時我國留學東西洋的人還很少,而學新藝術的,他是第一人。
在留日時,與同學李道衡等人組織春柳劇社,演出《茶花女》、《黑奴籲天錄》等世界名劇。同時參加同盟會,從事革命活動。春柳劇社是我國第一個話劇社。他自飾旦角瑪格麗特、解爾培夫人,態度嚴肅,演技精湛,蜚聲三島。日人譽為中國唯一藝人。
畢業回國,執教於北洋高等工業專門學校。辛亥革命後,赴上海任《太平洋報》藝術版編輯,與柳亞子同事,加入亞子主持的「南社」,成為南社巨子之一。南社是當時進步的文學團體,極力鼓吹、喚醒國人的民族精神。
《太平洋報》停刊,受聘於浙江兩級師范學校(浙江第一師范),主授全校圖畫音樂兩科,奠定了我國藝術教育的始基。在校七年,與同事經子淵、夏丐尊、姜書丹諸人最相得。他教的並不是所謂「主科」,卻能使學生都醉心於他所教的功課。夏丐尊說,李先生教圖畫音樂,學生對圖畫音樂看得比國文數學等更重要,這是有人格作背景的原故。他的學生朱文叔也說:李先生性情和悅,溫溫穆穆,從不疾言厲色,從不斥責學生,可是學生對他的功課,都誠心誠意地想做得好,目的不在分數,只是希望先生能因而更歡喜。又說,他的容止氣度,一清如水,澄澄澈澈。只要你一接近他,就覺得有一派清氣浸潤著你,涵濡著你,使你自漸形穢,使你鄙吝之念不復存於心。
他自做教師之後,就完全改變了過去翩翩公子與留學生的一切習氣,刻意於本身的修養,從不苟且。動止語默,都使人有「溫而厲」、「望之儼然而即之也溫」的感覺。
他既多才多藝,又復如此注意德性修養,所以學生不僅學業上進步很快,且多獲得他人格上的熏陶與思想上的啟迪。現代我國藝術名家,多有出自他的門下的,如漫畫家豐子愷,音樂家劉質平,李鴻梁(曾任集美學校音樂教師),金咨甫,等等。
(三)
民國七年(一九一八)夏,李先生入杭州虎跑寺,禮了悟和尚為師,剃度出家,時年三十九歲。法名演音,字弘一。別號晚晴老人,取義李商隱詩「天意憐幽草,人間愛晚晴」一句。出家前將一切書籍字畫衣物,都分贈各師友學生,並將平生所雕金石,封存於西湖上西泠印社石壁之中,刊字於壁上曰:「印藏」。他的出家,眷屬皆不知道,及剃度後,其妾(日人)聞息,抱兒求見一面,再三哀懇,不得。僅託人代達:只當作他患虎疫死了,不必再念。妾無奈,抱兒繞室悲啼而去。從此塵緣悉脫,俗念盡捐,嚴持律戒,皈心凈土。十肩梵籍,恆無定蹤。偶與舊交相值,也淡然漠然,似隔人世。
一九四二年九月初四(新歷十月十三),在泉州不二祠溫陵養老院晚晴室逝世。世壽六十三,僧臘(做和尚的年數)二十四。
逝世前曾賦二偈寄摯友夏丐尊。偈示: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執象而求,咫尺千里。
問余何適,廓爾亡言,華枝春滿,天心月圓。
又自寫遺囑「余於未命終前,臨命終時,既命終後,皆托妙蓮師一人負貴。他人無論何人,不得干預」。並蓋了私章。九月初一下用午,書「悲欣交集」一紙付妙蓮師。此為上的人最後之遺墨。
(四)
弘一上人對泉州佛教界是關心的,他在泉州佛教界的影響是深遠的。他對於當時佛教界的一些情形是有看法的。嘗慨嘆僧界之所以往往遭受世人詬病,實是咎由自取。因為佛門頹敗,僧人多不能嚴守戒律,不自尊人格,只以念經拜懺為人做道場,販賣如來家業,應付生涯。不過,他一向「但求己過,無責人非」,所以不會批評,更不會斥責的。只是從他自身的行動,可以看出他的意思。有一在家弟子對他說,僧人大抵都很濁俗,且少戒行,叫人看了憎厭,僧實愚魯無所知。上人卻向他伏地禮拜,那弟子看了,知道上人是在以身示教,從此不敢輕言。
綜觀上人在為僧方面的特點,約可歸納為五點。
一、不作住持,不收徒眾。
二、不開大座。敷座弘法,普結善緣,事非不美。但他認為聽眾混雜,易生流弊,寧要精粹,不求眾多。一次在上虞法界寺講《五戒相經箋要》時,只允許五人聽講。在廈門妙釋寺講律時,也只許五人參加,在泉州破例徇眾懇請講律時,儀式也極簡單:不豎法幢,不鳴椎集眾,不顯示大法師的威儀,處處腳踏實地,絲毫不尚虛浮。
三、治學弘法精勤。律宗自唐代南山道宣而後,歷元明清七百餘年,傳統中斷,至上人始重興,所以佛門中稱他為「重興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師」。他自日本請回律藏三大部,編考中外律叢,精心校正,成《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記》,厘訂原有戒律,列表分解,並加按語。此外,還有《在家備覽》等多種著述。功力極深,非常人所可及。
他在泉州各地,多次為僧眾弘法。在開元講《一夢漫言》,承天講《律學要略》,草庵講《四分律含注戒本》,在水心亭為民眾講經,後輯成《安海法音錄》一卷,在養老院講《八大人覺經》,等等。
他不傳戒,也不反對傳戒,只贊成受戒後,把那些自己認為不能持守的都舍了,只選擇可以持守的認真持守下去。泉州不少信眾就是依照他這個意思做的。
四、不求名聞利養,生活極其清淡。經常布衲芒鞋,跣足露頂,有一襲僧衣,補了二百二十四個補釘(衣為經子淵留作紀念),一雙僧鞋,穿了十五年。平日嚴守戒律:三衣過冬,過午不食(只食兩餐)。常住極簡陋的庵舍,即在承天寺,也選擇大殿右邊大園子盡頭一間極矮小的小屋,小屋是那麼狹小,一榻一幾而外,僅僅只能容膝。凡有說經,路稍近者,就堅持步行不乘車。進住溫陵養老院五個月,院供火柴二匣,不曾動用一枝 (他夜間不點燈,常日入而息),由妙蓮師返交院董。一次,有人請他往惠安弘法,他與約法三章:不迎不送不請齋,不開大座,過城時不停留,逕赴靈瑞山。
雖聲望日隆,而退抑愈甚,自責愈嚴,習勞習儉,灑掃浣濯,垂老躬行。
五、避絕虛舉。上人自出家後,嚴持律戒,避絕一切虛浮。有人請為他篡述年譜,他說:「慚愧,生平無足述者」。早年影印《四分律》時,嘗預立遺囑:「本衲身後,毋庸建塔,並設其他功德,只乞募金重印此書,以廣流布,於願已得。」六十歲時,浙江緇素弟子,徵文為壽,他聞知了,致書千里外,囑以所集之資,轉奉衛國戰士及避難同胞,庶幾有用。
逝世前,囑咐身後事,宜極簡單,不許張羅。親口交代妙蓮師:不必穿好的衣服,只穿舊短褲,以遮下根即已(律制規定:「屍以衣覆根」)。逝世後,即須將門窗關妥鎖起,謝絕一切吊問。送龕去承天寺時,隨行緇素除誦贊佛號經偈外,無任何其他舉動,遵依上人意願,連「生西紀念會」也沒有舉行。
(五)
弘一上人與閩南很有緣,與泉州又特別有緣,這裹補敘幾件事實。
一九二七年冬,上人與尤惜陰居士由浙來閩,原擬結伴南渡暹羅,游化海外。過廈門時,適身體不舒服,在南普陀寺休養,與性願法師朝夕相處,深相歡契。又有一班在家出家好學青年,殷勤啟請演說開示。上人愛好閩南「四序有花長見雨,一冬無雪卻聞雷」(韓偓詩句)的溫和氣候;稱贊閩南人情意懇切,風俗醇厚。改變了偕尤居士去暹羅的主意,發願獨自留在閩南弘法。廈門,漳州、泉州有不少地方是他住過的。
上人出家後,一向韜光埋名,遁世絕俗,常常「剛被世人知住處,又移茅舍入深居」,或是掩關靜修,謝絕往來誦訊。更不喜到處會客演說講經赴宴,連他的老師蔡元培要見他,也婉言辭謝。去青島市湛山寺弘律時,有市長某君求見,不許。設齋供養,不赴。市長親自來請,亦未予接見,只書一偈付侍者轉謝:「昨日曾將今日期,出門倚杖又思維;為僧只合居山谷,國士筵中甚不宜。」上海有人以千金求他寫數字,他不受金,也不寫字。
上人在泉州,卻改變了一向態度,願意廣結法緣,破例為泉州人弘了許多法,寫了很多字,甚至還居然赴了幾次齋。
上人在泉州寫的字很多。凡有求者,無貴無賤,無不允許,所有寫件,數以千計。直至逝世前半月,還為晉江中學學生寫中堂數百幅,臨終前數日,已經完全斷食了,也仍勉強為人寫字(因為約期已屆)。他初時多寫經句,字數較多,費力較大。後來只寫佛號、法語、偈句,如「不為自己求安樂,但願聚生得離苦」;「心如三畫師」;「不經一番寒徹骨,安得梅花撲鼻香」;「念佛不忘救國」,等等。有時就只寫一個「佛」字。晚年,他把《華嚴經》偈句,集成楹聯三百,有人請他寫這些字就寫偈句聯語。他晚年所寫的字,常體兼行楷,用筆近於南派,但以前學北碑的功夫,終不可掩。因之愈增其美。其書境全在「淡」與「拙」上,愈拙而愈妙,愈淡而愈有韻致。清絕人間,了無煙火氣。任何性情急躁的人,讀了他的字,都會自然而然地了無煙火氣。任何性情急躁的人,讀了他的字,都會自然而然地心平氣靜下來。聽友人說,他寫經時,先磨了墨,展了紙,端坐凝神,然後書寫,雖蠅頭細字,無一畫句且。偶聞聲,即停筆。待境靜了,復端坐屏息,然後再寫。
他為寺院寫的字幅對聯等,數目也頗可觀。如草庵門聯:「草積不除時覺眼前生意滿,庵門常掩勿忘世上苦人多」;還寫一篇《重興草庵記》(全文一九六字)。開元寺:「此地古稱佛國,滿街都是聖人」(原為朱熹舊句)。銅佛寺:「勤修清凈波羅蜜,恆不忘失菩提心」,等等。余如梵天寺、雪峰寺、靈應寺、承天寺、水心亭、福林寺、釋迦寺、朵蓮寺等,也都有他的墨跡。
在泉州,因為他寫的字比較多,所以好像很平常。在江浙及其他地方,對他的字,卻都珍重到萬萬分,海內藝林,即片紙隻字,也都視為無上珍品。
上人出家後,藝事一概摒除不談。但對泉州從事藝術工作的人,卻都甚為關心同情,隨緣啟迪誘掖。對泉州的山川名勝古跡,也頗關心,幾乎所有名山古剎他都去朝拜過。一次,路過泉州西門外,看到潘山路旁矗立著一方晚唐詩人韓偓墓道碑,十分驚喜。韓偓,唐末避地來閩,依王審知,館招賢院,而終其生。唐史稱他唐代完人。上人發心為他立傳,以表其忠烈。曾收集資料,並將其事鄭重交他一個在家弟子,設法編寫付印(稿已付開明書店,後毀於炮火)。因此而引起了泉州老進士吳桂生,發心向華僑黃仲訓募捐,修葺韓偓墓。
(六)
上人以世所推崇的一代高僧,飄然來到泉州,自然要引起人們一番驚奇、思索;而上人的一些行動,多與時宜不洽,自然也一時不易為人所理解。然而,久而久之,「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杜甫詩句),人們由驚奇而思索,而理解,終於不能不承認他對泉州佛教界,對泉州地方風尚,對泉州社會上一些人的德性修養,都有了頗為微妙的影響。
上人多年在泉州弘法,在泉州不少地方住過,最後在泉州逝世。現在開元寺里有 「弘一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