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九九重陽節插茱萸,中的「茱萸」指的是什麼
每年農歷9月9日是我們中國傳統節日重陽節,在重陽節我們有一個習俗呢,就是插茱萸。有一首詩就寫到,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這首歌表達的是一個思念友人的情感。重陽節在古代就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節日,每年的重陽節的時候,古代人會在重陽節那一天登高祈福,秋遊賞菊以及插茱萸等等這些習俗活動。現在呢,在過重陽節的時候,很少有人在採摘茱萸,隨著時代的不斷發展,重陽節也逐漸衍生出來了新的習俗。現代人通常在重陽節這一天和親朋好友一起爬山。也有人在重陽這一天宴會,因此重陽節隨著時間的不斷發展,又添加了敬老的內涵。在全國不同地區過春節的方式可能有所差別,但是登高賞秋和感恩敬老是如今重陽節活動的兩個重大主題。並且重陽節也被國務院列為了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❷ 重陽節插茱萸是什麼綠植
茱萸又名「越椒」、「艾子」,是一種常綠帶香的植物,具備殺蟲消毒、逐寒祛風的功能。木本茱萸有吳茱萸、山茱萸和食茱萸之分,都是著名的中葯。按中國古人的習慣,在九月九日重陽節時爬山登高,臂上佩帶插著茱萸的布袋(古時稱「茱萸囊」),以示對親朋好友的懷念。唐代詩人王維在「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詩中曾寫道:「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山茱萸酸澀微溫而質潤,走肝腎二經。溫能助陽,酸澀主收,故能補益肝腎,澀精縮尿,收斂元氣,斂汗固脫,固經止血,強壯身體,是常用的滋補強壯葯。中醫認為,腎主閉藏,宜秘而不宜泄。腎氣虛,閉藏之職失權,則易出現陽痿遺精、尿頻、汗出以及婦女月經過多、崩漏下血等症狀。腎主骨,肝主筋,肝腎不足,筋骨失榮,是以腰膝酸軟,肢體乏力。五臟之精氣,皆上奉於目,特別是肝血、腎水更為重要,所謂「眼非血不精,非水不明」。若肝腎不足,精血不能上奉於目,是以視物昏花、頭暈目眩。山茱萸既能補肝益腎,又有酸斂之性,故上述諸症,皆常應用。如著名的補腎良方六味地黃丸等系列方劑,與左歸丸、右歸丸以及有固經止血作用的固沖湯、斂汗固脫的來復湯等,山茱萸皆為方中要葯。由於山茱萸溫陽收斂,故凡腎陽偏亢、下焦濕熱較重者則不宜服用。
❸ 重陽節的茱萸是什麼樣的
茱猜塵散穗氏萸,又名「越椒」、「艾子」,是一種常綠帶香的植物,具備殺蟲消毒、逐內兄昌寒祛風的功能。木容本茱萸有吳茱萸、山茱萸和食茱萸之分,都是著名的中葯。佩茱萸,漢族歲時風俗之一。在九月九日重陽節時爬山登高,臂上佩帶插著茱萸的布袋(古時稱「茱萸囊」)。
❹ 九九重陽節插茱萸,那茱萸指的是什麼
古人認為佩陵脊虛帶茱萸,可以辟邪去災。《風土記》記載:「九月九日折茱萸以插頭上,辟除惡氣而御初寒。
古人把茱萸作為祭祀、佩飾、葯用、避邪之物,形成茱萸風俗。晉代葛洪《西京雜記》中就記載尺燃,漢高祖劉邦的寵妃戚夫野昌人於每年九月九日,頭插茱萸,飲菊花酒,食蓬餌,出遊歡宴。
王維在《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詩中記述了這一情景:「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由此可見,唐時重陽節登高茱萸插頭習俗的流行。
茱萸是重陽節特有的辟邪物品,佩茱萸成為重陽節俗的主要標志,因此登高會也稱「茱萸會」,重陽節被稱為「茱萸節」。
❺ 重陽節的茱升萸是什麼植物
重陽之日,序屬三秋,黃菊遍地,丹桂飄香,正是登高暢游,把酒賦詩的時節,不禁油然想起王維的詩《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茱萸是什麼牢什子,我們北方人不僅很少有人見過,更談不上「遍插茱萸」了。查閱了一些資料,才知道茱萸見之史料及醫學典籍甚早。從果實而言,有棗皮、葯棗、蜀棗、魁實、雞足、湯主、萸肉等名稱;從植物種類講,木本有山茱萸、吳茱萸、食茱萸之別,草本有草茱萸。
東漢許慎《說文解字》中記載:「茱萸,從草,朱聲……出淮南。」西晉大文學家左思在《蜀都賦》雲:「其園則有茱萸,瓜疇於區,甘蔗辛姜。」可見,早在周代,最遲是漢代,人們已經認識到茱萸的利用價值,有的地方甚至把茱萸作為向朝廷的貢品。
據史籍記載,茱萸的作用主要有以下幾種:一是用於祭祀。據《周禮》記載,周代時把牛、羊、豬等放在祭板上,把煎過的茱萸等果品放在祭盤中來祭祀。二是作佩戴的飾物。傳說茱萸可以避邪,人們在九月九日重陽節,頭插茱萸、飲菊花酒、登高游興已成一些地方的習俗。三是葯用。《神農本草經》、《千金方》、《吳普本草》、《健康記》、《圖經本草》等,均記載茱萸的葯用價值,臨床實踐證明,茱萸有補肝腎、澀精氣、固虛脫等功效。
由於茱萸可以作為祭祀、佩飾、葯用以及釀酒之物,歷史人們對茱萸甚為鍾愛,以至形成茱萸習俗,歷代文人對茱萸多詠之。杜甫有:「明年此會知誰健,醉把茱萸細看。」朱放雲:「哪得更將頭上發,學他年少插茱萸。」白居易感嘆:「閑聽竹葉曲,淺酌茱萸杯。」可見古人對茱萸愛之甚切,只是民國以後,茱萸之俗才漸漸變衰,唯登高之俗大家仍興趣不減當年。
❻ 重陽節插茱萸為何能辟邪
這個習俗來源於《續齊諧記》一書的記載。汝南人桓景跟隨費長房學仙。一天,專費長房說,九屬月九日,汝南當有大災,通知你的家人,在布囊中裝上茱萸,系在胳膊上,登上高山,喝菊花酒,可以避開災難。桓景按費長房說的去辦,全家在九月九日登山躲避。晚上回家發現家中的雞犬牛羊全部死去。費長房說,家畜代人受災了。此後,人們就在重陽節這一天,帶上茱萸、菊花酒,登上高山,慶祝重陽節日。成為中華民族的一個重要習俗。一直流傳至今。(茱萸是一味中葯,有奇特香味,菊花也是葯材,古人此類葯物預防瘟疫。認為茱萸可以避邪。)
❼ 重陽節插的 是什麼茱萸
重陽節農歷九月九日,為傳統的重陽節,又稱「老人節」。因為《易經》中把「六專」定屬為陰數,把「九」定為陽數,九月九日,日月並陽,兩九相重,故而叫重陽,也叫重九。重陽節早在戰國時期就已經形成,到了唐代,重陽被正式定為民間的節日,此後歷朝歷代沿襲至今。重陽又稱「踏秋」與三月三日「踏春」皆是家族傾室而出,重陽這天所有親人都要一起登高「避災」,插茱萸、賞菊花。自魏晉重陽氣氛日漸濃郁,為歷代文人墨客吟詠最多的幾個傳統節日之一。
❽ 《重陽節插的,是什麼茱萸
唐朝人在重陽節佩戴的茱萸是吳茱萸基本可以視為定論。
那些叫「茱萸」的植物
在傳世文獻中,最早記載「茱萸」之名的是據推定成書於西漢末年至東漢初年的《神農本草經》。原書在宋代以後已亡佚,如今只有後世學者從引用該書的著作中摘出引文編排而成的輯本。按照現在流行的輯本,《神農本草經》中已有「吳茱萸」和「山茱萸」兩味葯,均列為「中品」。然而,有人發現宋代類書《太平御覽》在引用該書對吳茱萸的介紹時沒有「吳」字,懷疑原書恐怕只是管這味葯叫「茱萸」,「吳」字是後人加上去的。
吳茱萸的果實。
到了唐代,蘇敬主編的《新修本草》又新收一種「食茱萸」,指出它和吳茱萸相似,但葯效「少為劣爾」(稍微有點差罷了)。在此之後,歷代學者對於吳茱萸和食茱萸的關系一直有爭論,大體有兩派觀點,一派認為吳茱萸就是食茱萸,另一派認為二者是不同的植物。明代李時珍就極力主張吳茱萸和食茱萸並非一物,食茱萸是上古所說的可以做調料的「藙」,又有「欓子」、「越椒」等別名。
「食茱萸」椿葉花椒的花。
經過現代植物學家的考證,今天學界的共識是,山茱萸指的是山茱萸科植物山茱萸(Cornus officinalis),其枝葉和果實都沒有氣味。至少自李時珍以後,吳茱萸指的是芸香科植物吳茱萸(Tetradium ruticarpum,有的文獻也用其異名Euodia ruticarpa或拼寫錯誤的「Evodia rutaecarpa」),食茱萸指的則是芸香科另一種植物椿葉花椒(Zanthoxylum ailanthoides),它們的枝葉和果實都有濃烈的氣味(至於是香是臭,隨各人的感受不同而不同),特別是果實,入口極辛辣。至於李時珍之前的吳茱萸和食茱萸的關系,則沒有定論。在我看來,古人最早很可能並不嚴格分辨吳茱萸和食茱萸,都用「茱萸」來稱呼,只是入葯的時候以吳茱萸為多,做調料的時候以食茱萸(欓子)為多罷了。
山茱萸的果實。
在今天,以「茱萸」為名的植物除了上述吳茱萸、山茱萸、食茱萸之外,還有蜜茱萸、草茱萸、單室茱萸等,但這三者都是現代植物學家起的名字。蜜茱萸屬(Melicope)因為和吳茱萸屬(Tetradium)近緣、同屬芸香科而得名;草茱萸屬(Chamaepericlymenum)和單室茱萸屬(Mastixia)則因為和山茱萸屬(Cornus)近緣、同屬山茱萸科而得名。
馬王堆醫書引發的爭論
如果把出土文獻也包括進來,茱萸之名出現的時間還要再早大約兩百年。
1973年秋,湖南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出土了大量隨葬文獻,均為西漢初年的抄本,其中包括醫書《五十二病方》。這部醫書中有一個治「癃」病的葯方用了「朱臾」,與「椒」(花椒)合用,另有兩個治「疽」病的葯方分別用了「朱臾」和「樹臾」,均與「桂」(肉桂)、姜、椒合用,這不僅說明「朱臾」就是「樹臾」,而且強烈暗示它是一味和肉桂、姜、花椒一樣具有強烈氣味的植物葯。學界因此認定,「朱臾」和「樹臾」都是「茱萸」的別寫,它必是《神農本草經》所謂「(吳)茱萸」無疑。
馬王堆出土的《五十二病方》帛書(局部)。圖片:wiki commons
然而在2011年,北京中醫葯大學碩士杜鋒把吳茱萸和食茱萸之爭引入了對馬王堆醫書「朱(樹)臾」的解釋中,試圖用語言學的證據表明「茱萸」最早指的是食茱萸(椿葉花椒),因此《五十二病方》里提到的「朱(樹)臾」是食茱萸而不是吳茱萸。他的邏輯是:
第一,「茱萸」是個疊韻聯綿字,按照語言學家孫景濤、江藍生的理論,一部分聯綿字是由單音節詞變形重疊而成(如「蹀」變形重疊為「蹀躞」,後來又演變出「抖擻」、「哆嗦」和東北話的「嘚瑟」等形式;「躇」變形重疊為「躊躇」等),「茱萸」也是這樣由「茱」變形重疊形成的。
第二,「茱」的本字是「朱」,按照聞一多的解釋,「朱」就是「有刺之木」。
第三,食茱萸(椿葉花椒)正好是一種有刺的樹木。
乍一看這個推理很嚴密,實際上卻不怎麼令人信服。首先,認為「茱萸」由「茱」變形重疊而來的證據就非常薄弱。要知道,孫景濤、江藍生都曾警告說,如果沒有特別充分的證據,絕不能輕易認定一個聯綿字的單音節詞源。更重要的是,學界現在普遍不贊同聞一多的觀點,並不認為「朱」是什麼「有刺之木」。台灣學者季旭升就通過比較大量的古文字指出,「朱」字其實本來是「束」字,是假借了這個字的發音表示「紅色」之意;後來兩字發生分化,古人把「束」中間的「口」塗實成一橫,就分化出「朱」字。既然「朱」字和「有刺之木」根本沒有關系,杜鋒的推理就也出現了致命的缺環,而不能成立了。
在我看來,既然古人最早並不嚴格區分吳茱萸和食茱萸,那麼硬要考證馬王堆醫書中的「朱(樹)臾」是吳茱萸還是食茱萸,又有什麼必要呢!
為什麼說重陽節佩戴的是吳茱萸?
不管怎樣,杜鋒在做考證的時候,是基本充分考察了歷代古籍里有關茱萸的各種記載和前人的各種考證結論的。如果沒有這種充分的考察,就貿然推翻學界的結論,那就總讓人覺得假設的膽子太大了一些。
為什麼學界認為包括王維在內的唐代人在重陽節佩戴的茱萸是吳茱萸呢?因為只要考察一下佩戴茱萸的節俗的起源,就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
西晉有一位著名的政治人物叫周處(就是那位「除三害」的猛少年),曾經著有一部記述地方民俗的《風土記》。雖然此書在後世和《神農本草經》一樣不幸亡佚,但靠著後人的輯本,它至今仍然是中國民俗史研究的基本參考文獻之一。就是這部書明確記載:「俗尚九月九日謂上九,茱萸氣烈,熟色赤,可折其房以插頭,雲辟惡氣而御初寒。」由此可見,重陽節所佩之茱萸是有強烈氣味的吳茱萸,而不可能是沒有氣味的山茱萸。我們甚至可以進一步確定,古人所佩的吳茱萸就是今天植物學上的吳茱萸,而不太可能是枝條上都是刺、容易扎傷人的食茱萸(椿葉花椒)。
雖然不一定聽說過《風土記》,但是周處除三害的故事大家應該都有所耳聞。
事實上,古人用於「辟惡氣」的很多植物如佩蘭、艾、菖蒲、蒼術等都是有濃烈氣味的植物,這可以說是中國民俗的常識。如果非要說重陽節佩戴的是沒有氣味的山茱萸,而不是有濃烈氣味的吳茱萸,對於研究民俗史的學者來說未免有些不可思議。不僅如此,因為重陽節的月數和日數都是九,而九在陰陽學說里是「至陽之數」,所以從漢代開始,受陰陽學說的影響,古人認為九月九日陽氣太盛,陰陽失調,是凶日,需要辟邪,這正是推動重陽節佩戴茱萸的節俗發展的主要原因之一。
與此類似的是五月初五的端午節。因為它與夏至日接近,夏至後晝長漸短,古人認為陰氣開始滋生,為不祥之兆,所以端午節也是凶日,需要用香草辟邪。《風土記》又記載西晉民間在端午節「以艾為虎形,或剪裁為小虎,帖以艾葉,內人爭相載之;以後更加菖蒲,或作人形,或削劍狀,名為『蒲劍』,以驅邪卻鬼」。直到今天,端午節在家門口懸掛艾和菖蒲仍然是中國南北興盛不衰的節俗,可見這種用香草辟邪的民俗影響之深。
時至今日,菖蒲束依然是端午節的「標配」。
考慮到這些背景,唐朝人在重陽節佩戴的茱萸是吳茱萸基本可以視為定論。
❾ 重陽節為什麼要插茱萸 茱萸是什麼
重陽節插茱萸的風俗,在唐代就已經很普遍。古人認為在重陽節這一天插盯兆茱萸可以避難消災;或佩帶於臂,或作香袋把茱萸放在裡面佩帶,還有插在頭上的。大多是婦女、兒童佩帶,有些地方,男子也佩帶。
重陽節佩茱萸,在晉代葛洪《西經雜記》中就有記載。除了佩帶茱萸,人們也有頭戴菊花的。唐代就已經如此,歷代盛行。清代,北京重陽節的習俗是把菊花枝葉貼在門窗上,「解除凶穢,以招吉祥」。這是頭上簪菊的變俗鬧則橋。宋代,還有將彩繒剪成茱萸、菊花來相贈佩帶的。
茱萸是一種落葉小喬木,開小黃花,果實橢圓形,紅色,味酸,可入葯。果實稱「萸肉」,俗名棗皮,供葯用,味酸澀,性微溫,為收斂性強壯葯,有補肝腎止汗的功效。生長於溫暖地帶,分布於中國大部分地區,朝鮮、日本也有分布。
傳說:
汝南人桓景隨費長房學道。一日,費長房對桓景說,九月九那天,你家將有大災,其破解辦法是叫家人各做一個彩色的袋子,裡面裝上茱萸,纏在臂上,登高山,飲菊酒。
九月初九這天,桓景一家人照此而行,傍晚回家一看,果然家中的雞犬牛羊都已死亡,而全家人因外出而安然無恙。於是茱萸「辟邪」便流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