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75歲以上的老人,將其一生經歷,結合歷史知識,寫一篇人物傳記(普通人的,不要一生太輝煌的)
有時故意搬上幾塊牛羊糞,就和原來的路一樣,誰也看不出破綻,就只等著敵人來踩
1942年10月的一天,單楊村村前道上,單景祥低著頭在安踏板雷。
挖開一個一尺見方的洞,裡面橫上一根木棍,再在上面放一塊木板,木板的一邊釘著一顆小釘子,釘子上拴著一根引線,引線的另一端連著一顆地雷,地雷被放在緊接著的一個圓坑裡,把引線綳直了,輕輕地在上面撒上土……最後的工作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用擀麵杖把干土碾成細末,均勻地撒在埋好的地雷上,再拿兩把扇子在上面扇,直到和周圍的土沒有什麼區別,這是一條村民經常走的路,所以還要在上面偽裝上人的腳印。單景祥把鞋子脫下來,輕輕地在浮土上印了兩個腳印1
「因為是在農村,所以有時我們故意搬上幾塊牛羊糞,還要弄一些家畜的腳印。毛驢和牛呢,用拳頭反過來叩地,狗爪和羊蹄就只需要兩個手指。」63年後,86歲的老人用食指和中指輕叩桌面,比畫著, 「這樣就和原來的路一樣,誰也看不出來破綻」。
冀中平原上的單楊村處於日軍從北向南的補給線上,同時又是晉冀魯豫根據地的邊緣。村民時刻提防日偽軍的掃盪,在共產黨的領導下他們成立了武裝革命委員會和敵後武工隊。
「當時,我只有二十幾歲,脖子細細的,和胳膊一般粗,臉瘦瘦的,剩下皮包骨頭,一米八幾的個頭,最瘦的時候只有一百來斤。」單景祥抖動著嘴上的鬍子,講述當年他抗日的事。當年,他從村長到區代表,再到區雜貨股股長,一直和據守平山縣的日本鬼子周旋。
守雷人 提醒村民繞路
有時候情報錯誤,沒有炸死日本人,反而炸死了牛羊甚至老百姓
1940年左右,地雷戰在村裡展開。
「踏板雷,只要有人踏上便自動爆炸。日本鬼子掃盪只走老百姓經常走的路,所以雷都埋在村道上,接到鬼子要來掃盪的消息後,武委會馬上指揮埋雷,有時候情報錯誤,沒有炸死日本人,反而炸死了經過的牛羊甚至老百姓。所以安裝了踏板雷之後要派專人守著,老百姓經過的時候,就讓他們繞路。」
1940年春天的一個下午,十來個日偽軍和兩個日本兵組成的小掃盪團伙進了單楊村。當一個日偽軍快要踩上踏板雷時,有鬼子發現了守雷人單信,繞過村道就向他沖了過來,單信拔腿就跑。可能是因為只看到了一個人,日本兵想抓活的。一個日本兵跑在最前面,攆著單信跑了幾里多路。其他的敵人被遠遠拉在後面。
「單信聽到腳步離自己越來越近,連喘氣的聲音都能聽到,回頭一看,發現日本鬼子距他只有幾步路,他急了,順手從腰間拔出駁殼槍,往後一甩,扣了扳機。接著跑了十幾步,身後沒有了聲響,他回頭一看,鬼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那一槍正好打在了鬼子的額頭中央。還撿到日本鬼子的三八大蓋步槍,沒有來得及卸子彈夾,後面的日本鬼子放槍了,他撒腿又跑了。」
「但人總不能老守著,而且後來,日本鬼子變得狡猾了,就綁著當地的老百姓,讓他們在前面開路……踏板雷很快就不經常用了。」
B. 誰知道 「老人傳記」怎麼寫
不知道是否合你的意思:
寫傳記,是寫歷史,是寫傳主一生的歷史,寫歷史中的傳主的一生,寫傳主在歷史中的作用和影響。
如實地寫作者對傳主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感、所寫、所說、所作、所為,並把這些擺到他所處的歷史環境及變化中。就是說,需要跟隨傳主的步履,不虛構,不誇張,不迴避,不掩飾。實事求是,寫傳記的科學基礎就在這里。
事跡材料是寫傳記的必要依託。傳記作者的手頭都得要有第一手材料,要有個人觀察所得、或經過鑒別核實的材料。這種材料來之不易,但只要你付出努力,終有所得。搜集材料的過程,也是認識傳主的過程。作者對所搜集擁有的感性材料,進行分析、比較、揣摩,日子一久,一個完整鮮活的形象,便漸趨在頭腦中形成,把這個自己感受並認識的生動形象寫出來,傳達給讀者,是會讓讀者產生共鳴的。
寫傳,要精於對歷史人物事跡的發掘,在發掘後的材料中恰當地裁剪出歷史人物一生中最能表現其思想性格特點的材料,在寫作前搞清這個人物一生中值得注意的事跡,判斷出他的主要傾向,而給予客觀公正的評述。
有了豐富的史料,還要力求使它生動,賦予其故事性。傳記作者的功夫是發現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有機銜接,從銜接中提煉出藏匿其中的故事並將之合理地放大。並且通過對已搜集到的資料反復推敲,找出主人公思想和生命歷程的端緒,想辦法把筆觸伸進其內心世界。在這個世界中,你也將發現很多生動傳神的故事。
還有一點,就是需要大量的深入細致的采訪,盡可能采訪到與傳主長期在一起的人。他們在與傳主在交往中,自然都會有一些生動情節。寫傳記,得大面積地采訪相關人員,如同沙裡淘金,一串串被歷史遺忘的珍珠便從他們的口中重現出來。
一本傳里,如果不少生動的故事,反映傳主在彼時的所作所為,不愁立不起傳主的形象。需要指出的是,所說的故事,當然不是為了取悅讀者而瞎編亂造的,件件樁樁都要取材於事實。故事也有大小,有精彩與一般之別。有時用幾個小故事可以湊成一個大故事。
歷史、後人、傳記作者對傳主的評價,是傳記中所不可缺少的,雖然這種評價可以展開地寫在傳記中,也可以隱約地含在傳記中。
總之,堅持真實性、准確性和可信性,寫成准確的可靠的人物傳記類信史,是傳記寫作應定下的要求和目標。保持傳記的真實性,既是對傳主和歷史負責和尊重,也是對傳記作者自身負責。在嚴格遵守歷史真實這一原則的前提下,一切可用的表現形式和表現手法都可以適當地吸收到人物傳記的寫作中來。替傳主向讀者打開一扇既是史實又是心靈的窗口,讓讀者從他們已經熟知的人物和事件中再度獲得一些新的感知和審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