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手抄報里的重陽節里的茱萸怎麼畫
㈡ 茱萸是什麼植物,茱萸圖片介紹
茱萸,又名「越椒」、「艾子」,是一知禪種雙子葉植物綱、山茱萸版目、山茱萸科、山茱萸屬權常綠帶香的植物,具備殺蟲消磨者毒、逐寒祛風的功能。
茱萸形態特徵:
落葉喬木或灌木,4-10米高;樹皮灰褐色;小枝纖細圓柱形,無毛或稀被貼生短柔毛冬芽頂生和腋生,卵狀到披針形,被黃褐色短柔毛。葉對生,紙質,卵狀披針形或卵狀橢圓形,長5.5-10厘米,寬2.5-4.5厘米。
頂端搭游塵漸尖,基部寬楔形或近圓形,全緣,上部綠色,無毛,下部淺綠色,疏生白色,具短柔毛,腋脈密被棕色簇毛,中脈突出,上部下部,近無毛,側脈6-7對,弓形內彎曲;葉柄纖細圓柱狀,長0.6-1.2厘米,上面有淺槽,下面圓形,稍貼著生疏短柔毛。
(2)重陽節的茱萸圖片擴展閱讀:
關於茱萸的故事:
相傳,漢朝的桓景跟隨費長房學道。在重陽節上,費長房告訴桓景,桓景的家人將遭受災難。讓桓景帶著家人做一個五顏六色的錦袋,裡面裝滿了山茱萸,包在桓景的胳膊上,然後爬到高處喝菊花酒,以防災難。桓景照費長房的話做了。
當桓景晚上回家的時候,看到家裡所有的牲畜都突然死了,然後桓景知道自己已經從災難中得救了。從此,插茱萸、登高、飲菊花酒成為重陽節的習俗。
㈢ 重陽節的詩句中茱萸是什麼
是吳茱萸,它生於溫暖地帶山地、路旁或疏林下。產區分布於浙江、陝西、廣東、廣西、貴專州屬、雲南、四川、湖南、湖北、福建、江西,可謂遍布全國。
茱萸在古代重陽,一般四種用法:
一是佩帶茱萸囊於臂肘;
二是插茱萸於發冠;
三是飲茱萸酒;
四是以茱萸節、茱萸會代替稱重陽節。
吳茱萸做中葯非常普遍,用吳茱萸可以製作四種吳茱萸丸,從它們的功效,也可以側面看出為什麼古代插茱萸的原因。
重陽屬於秋天,天氣轉涼,但是人的飲食慣性,依舊如夏天一般冷飲冷食,所以,胃容易寒,導致虛寒嘔噦。而形色憔悴、上氣胸滿,膈上,噎塞,這些主要是缺少運動和休息所導致,所以,重陽這一天,插著吳茱萸,再去登高山,對這些症狀就有葯到病除的功效。
㈣ 九九重陽節插茱萸,那茱萸指的是什麼
古人認為佩陵脊虛帶茱萸,可以辟邪去災。《風土記》記載:「九月九日折茱萸以插頭上,辟除惡氣而御初寒。
古人把茱萸作為祭祀、佩飾、葯用、避邪之物,形成茱萸風俗。晉代葛洪《西京雜記》中就記載尺燃,漢高祖劉邦的寵妃戚夫野昌人於每年九月九日,頭插茱萸,飲菊花酒,食蓬餌,出遊歡宴。
王維在《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詩中記述了這一情景:「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由此可見,唐時重陽節登高茱萸插頭習俗的流行。
茱萸是重陽節特有的辟邪物品,佩茱萸成為重陽節俗的主要標志,因此登高會也稱「茱萸會」,重陽節被稱為「茱萸節」。
㈤ 重陽節為什麼要插茱萸 茱萸是什麼
重陽節插茱萸的風俗,在唐代就已經很普遍。古人認為在重陽節這一天插盯兆茱萸可以避難消災;或佩帶於臂,或作香袋把茱萸放在裡面佩帶,還有插在頭上的。大多是婦女、兒童佩帶,有些地方,男子也佩帶。
重陽節佩茱萸,在晉代葛洪《西經雜記》中就有記載。除了佩帶茱萸,人們也有頭戴菊花的。唐代就已經如此,歷代盛行。清代,北京重陽節的習俗是把菊花枝葉貼在門窗上,「解除凶穢,以招吉祥」。這是頭上簪菊的變俗鬧則橋。宋代,還有將彩繒剪成茱萸、菊花來相贈佩帶的。
茱萸是一種落葉小喬木,開小黃花,果實橢圓形,紅色,味酸,可入葯。果實稱「萸肉」,俗名棗皮,供葯用,味酸澀,性微溫,為收斂性強壯葯,有補肝腎止汗的功效。生長於溫暖地帶,分布於中國大部分地區,朝鮮、日本也有分布。
傳說:
汝南人桓景隨費長房學道。一日,費長房對桓景說,九月九那天,你家將有大災,其破解辦法是叫家人各做一個彩色的袋子,裡面裝上茱萸,纏在臂上,登高山,飲菊酒。
九月初九這天,桓景一家人照此而行,傍晚回家一看,果然家中的雞犬牛羊都已死亡,而全家人因外出而安然無恙。於是茱萸「辟邪」便流傳下來。
㈥ 為什麼古代重陽節要插茱萸
古人認為在重陽節這一天登山插茱萸可以驅蟲去濕、逐風邪。於是人們把茱萸佩戴在手臂上,或磨碎放在香袋裡,還有插在頭上的。大多是婦女、兒童佩戴,有些地方男子也佩戴。
重陽節與茱萸數態的關系,最早見於神話志怪小說《續齊諧記》中的一則故事:汝南人桓景隨費長房學道。一日,費長房對桓景說,九月九那天,你家將有大災,其破解辦法是叫家人各做一個彩色的袋子,裡面裝上茱萸,纏在臂上,登高山,飲菊酒。
九月初九這天,桓景一家人照此而行,傍晚回家一看,果然家中的雞犬牛羊都已死亡,而全家人因外出而安然無恙。於是茱萸「辟邪」便流傳下來。
(6)重陽節的茱萸圖片擴展閱讀:
茱萸雅號「辟邪翁」薯哪源,重陽佩茱萸的習俗在唐代很盛行。除了佩帶茱萸,人們也有頭戴菊花的。唐代就已經如此,歷代盛行。清代,北京重陽節的習俗是把菊花枝葉貼在門窗上,「解除凶穢,以招吉祥」。這是頭上簪菊的變俗。宋代,還有將彩繒剪成茱萸、菊花來相贈佩帶的。
但是在宋元之後,佩茱萸的習俗逐漸稀見了。其變化的因由大概要從重陽節俗的重心的潛移中去理解。
重陽在早期民眾的時間生活中強調的是避邪消災,隨著人們生活狀態的改善,人們不僅關注的現實生活,而且對未來生活給予了緩沒更多的期盼,祈求長生與延壽。所以「延壽客」(菊花)的地位最終蓋過了「避邪翁」(茱萸)。
㈦ 為什麼要在重陽節插茱萸呢
重陽節插茱來萸是中國民俗,傳源說有辟邪作用,重陽節與茱萸的關系,最早見於神話志怪小說《續齊諧記》中的一則故事:汝南人桓景隨費長房學道。
一日,費長房對桓景說,九月九那天,你家將有大災,其破解辦法是叫家人各做一個彩色的袋子,裡面裝上茱萸,纏在臂上,登高山,飲菊酒。九月初九這天,桓景一家人照此而行,傍晚回家一看,果然家中的雞犬牛羊都已死亡,而全家人因外出而安然無恙。於是茱萸「辟邪」便流傳下來。
擴扒滑悔展資料
慶祝重讓手陽節一般會包括出遊賞景、登高遠眺、觀賞菊花、采中草葯、遍插茱萸、擺敬老宴、吃重陽糕、制葯酒養生、飲菊花酒等活動。重陽是「清氣上揚、濁氣下沉」的時節,地勢越高清氣越聚集,於春正是「重陽登高暢享清氣」便成了民俗事象。
金秋九月,天高氣爽,這個季節登高遠望可達到心曠神怡、健身祛病的目的。每到九九重陽這一日,各地都有組織老年人登山秋遊、交流感情、鍛煉身體的活動。不少家庭的晚輩也會攙扶年老的長輩到郊外活動。重陽節其民俗活動甚多,文化內涵豐富。
㈧ 《重陽節插的,是什麼茱萸
唐朝人在重陽節佩戴的茱萸是吳茱萸基本可以視為定論。
那些叫「茱萸」的植物
在傳世文獻中,最早記載「茱萸」之名的是據推定成書於西漢末年至東漢初年的《神農本草經》。原書在宋代以後已亡佚,如今只有後世學者從引用該書的著作中摘出引文編排而成的輯本。按照現在流行的輯本,《神農本草經》中已有「吳茱萸」和「山茱萸」兩味葯,均列為「中品」。然而,有人發現宋代類書《太平御覽》在引用該書對吳茱萸的介紹時沒有「吳」字,懷疑原書恐怕只是管這味葯叫「茱萸」,「吳」字是後人加上去的。
吳茱萸的果實。
到了唐代,蘇敬主編的《新修本草》又新收一種「食茱萸」,指出它和吳茱萸相似,但葯效「少為劣爾」(稍微有點差罷了)。在此之後,歷代學者對於吳茱萸和食茱萸的關系一直有爭論,大體有兩派觀點,一派認為吳茱萸就是食茱萸,另一派認為二者是不同的植物。明代李時珍就極力主張吳茱萸和食茱萸並非一物,食茱萸是上古所說的可以做調料的「藙」,又有「欓子」、「越椒」等別名。
「食茱萸」椿葉花椒的花。
經過現代植物學家的考證,今天學界的共識是,山茱萸指的是山茱萸科植物山茱萸(Cornus officinalis),其枝葉和果實都沒有氣味。至少自李時珍以後,吳茱萸指的是芸香科植物吳茱萸(Tetradium ruticarpum,有的文獻也用其異名Euodia ruticarpa或拼寫錯誤的「Evodia rutaecarpa」),食茱萸指的則是芸香科另一種植物椿葉花椒(Zanthoxylum ailanthoides),它們的枝葉和果實都有濃烈的氣味(至於是香是臭,隨各人的感受不同而不同),特別是果實,入口極辛辣。至於李時珍之前的吳茱萸和食茱萸的關系,則沒有定論。在我看來,古人最早很可能並不嚴格分辨吳茱萸和食茱萸,都用「茱萸」來稱呼,只是入葯的時候以吳茱萸為多,做調料的時候以食茱萸(欓子)為多罷了。
山茱萸的果實。
在今天,以「茱萸」為名的植物除了上述吳茱萸、山茱萸、食茱萸之外,還有蜜茱萸、草茱萸、單室茱萸等,但這三者都是現代植物學家起的名字。蜜茱萸屬(Melicope)因為和吳茱萸屬(Tetradium)近緣、同屬芸香科而得名;草茱萸屬(Chamaepericlymenum)和單室茱萸屬(Mastixia)則因為和山茱萸屬(Cornus)近緣、同屬山茱萸科而得名。
馬王堆醫書引發的爭論
如果把出土文獻也包括進來,茱萸之名出現的時間還要再早大約兩百年。
1973年秋,湖南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出土了大量隨葬文獻,均為西漢初年的抄本,其中包括醫書《五十二病方》。這部醫書中有一個治「癃」病的葯方用了「朱臾」,與「椒」(花椒)合用,另有兩個治「疽」病的葯方分別用了「朱臾」和「樹臾」,均與「桂」(肉桂)、姜、椒合用,這不僅說明「朱臾」就是「樹臾」,而且強烈暗示它是一味和肉桂、姜、花椒一樣具有強烈氣味的植物葯。學界因此認定,「朱臾」和「樹臾」都是「茱萸」的別寫,它必是《神農本草經》所謂「(吳)茱萸」無疑。
馬王堆出土的《五十二病方》帛書(局部)。圖片:wiki commons
然而在2011年,北京中醫葯大學碩士杜鋒把吳茱萸和食茱萸之爭引入了對馬王堆醫書「朱(樹)臾」的解釋中,試圖用語言學的證據表明「茱萸」最早指的是食茱萸(椿葉花椒),因此《五十二病方》里提到的「朱(樹)臾」是食茱萸而不是吳茱萸。他的邏輯是:
第一,「茱萸」是個疊韻聯綿字,按照語言學家孫景濤、江藍生的理論,一部分聯綿字是由單音節詞變形重疊而成(如「蹀」變形重疊為「蹀躞」,後來又演變出「抖擻」、「哆嗦」和東北話的「嘚瑟」等形式;「躇」變形重疊為「躊躇」等),「茱萸」也是這樣由「茱」變形重疊形成的。
第二,「茱」的本字是「朱」,按照聞一多的解釋,「朱」就是「有刺之木」。
第三,食茱萸(椿葉花椒)正好是一種有刺的樹木。
乍一看這個推理很嚴密,實際上卻不怎麼令人信服。首先,認為「茱萸」由「茱」變形重疊而來的證據就非常薄弱。要知道,孫景濤、江藍生都曾警告說,如果沒有特別充分的證據,絕不能輕易認定一個聯綿字的單音節詞源。更重要的是,學界現在普遍不贊同聞一多的觀點,並不認為「朱」是什麼「有刺之木」。台灣學者季旭升就通過比較大量的古文字指出,「朱」字其實本來是「束」字,是假借了這個字的發音表示「紅色」之意;後來兩字發生分化,古人把「束」中間的「口」塗實成一橫,就分化出「朱」字。既然「朱」字和「有刺之木」根本沒有關系,杜鋒的推理就也出現了致命的缺環,而不能成立了。
在我看來,既然古人最早並不嚴格區分吳茱萸和食茱萸,那麼硬要考證馬王堆醫書中的「朱(樹)臾」是吳茱萸還是食茱萸,又有什麼必要呢!
為什麼說重陽節佩戴的是吳茱萸?
不管怎樣,杜鋒在做考證的時候,是基本充分考察了歷代古籍里有關茱萸的各種記載和前人的各種考證結論的。如果沒有這種充分的考察,就貿然推翻學界的結論,那就總讓人覺得假設的膽子太大了一些。
為什麼學界認為包括王維在內的唐代人在重陽節佩戴的茱萸是吳茱萸呢?因為只要考察一下佩戴茱萸的節俗的起源,就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
西晉有一位著名的政治人物叫周處(就是那位「除三害」的猛少年),曾經著有一部記述地方民俗的《風土記》。雖然此書在後世和《神農本草經》一樣不幸亡佚,但靠著後人的輯本,它至今仍然是中國民俗史研究的基本參考文獻之一。就是這部書明確記載:「俗尚九月九日謂上九,茱萸氣烈,熟色赤,可折其房以插頭,雲辟惡氣而御初寒。」由此可見,重陽節所佩之茱萸是有強烈氣味的吳茱萸,而不可能是沒有氣味的山茱萸。我們甚至可以進一步確定,古人所佩的吳茱萸就是今天植物學上的吳茱萸,而不太可能是枝條上都是刺、容易扎傷人的食茱萸(椿葉花椒)。
雖然不一定聽說過《風土記》,但是周處除三害的故事大家應該都有所耳聞。
事實上,古人用於「辟惡氣」的很多植物如佩蘭、艾、菖蒲、蒼術等都是有濃烈氣味的植物,這可以說是中國民俗的常識。如果非要說重陽節佩戴的是沒有氣味的山茱萸,而不是有濃烈氣味的吳茱萸,對於研究民俗史的學者來說未免有些不可思議。不僅如此,因為重陽節的月數和日數都是九,而九在陰陽學說里是「至陽之數」,所以從漢代開始,受陰陽學說的影響,古人認為九月九日陽氣太盛,陰陽失調,是凶日,需要辟邪,這正是推動重陽節佩戴茱萸的節俗發展的主要原因之一。
與此類似的是五月初五的端午節。因為它與夏至日接近,夏至後晝長漸短,古人認為陰氣開始滋生,為不祥之兆,所以端午節也是凶日,需要用香草辟邪。《風土記》又記載西晉民間在端午節「以艾為虎形,或剪裁為小虎,帖以艾葉,內人爭相載之;以後更加菖蒲,或作人形,或削劍狀,名為『蒲劍』,以驅邪卻鬼」。直到今天,端午節在家門口懸掛艾和菖蒲仍然是中國南北興盛不衰的節俗,可見這種用香草辟邪的民俗影響之深。
時至今日,菖蒲束依然是端午節的「標配」。
考慮到這些背景,唐朝人在重陽節佩戴的茱萸是吳茱萸基本可以視為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