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郎咸平是個什麼樣的人如何評價他
郎咸平是個不靠譜的人,評價他是搞陰謀論的學者。
郎咸平在國企改革爭議中,祭出道德大旗,讓討論者噤若寒蟬,很多經濟學家為此指責郎咸平,將民粹引入經濟學爭論,惡化改革的輿論環境。這樣的風氣一直延續至今。
② 郎咸平六任妻子照片
有媒體抄爆出,郎咸平憑襲借「三寸不爛之舌,兩行伶俐之齒」,儼然已成為目前國內經濟學界的第一人,而且他的影響力正向他自己不滿足於只做一個經濟學家、爭取青史留名的目標前進,「會耍嘴皮子」的人不僅在台上能傾倒四座,而且常常能在情場上無往而不利。
有知情人爆料稱:55歲郎咸平現在確有一25歲女友名叫樊小純。 據悉,樊小純是復旦大學廣電系05本科生,在校內讀書時就被稱為才女,有傳兩人是在某次民辦教育論壇上初識,樊小純當年樣貌倒是稍顯稚嫩的,言行舉止倒是有幾分成熟。畢業後樊小純進入上海文廣工作,如今一位新銳媒體人!
③ 郎咸平是怎樣預言中國的
第一、
樓市有沒有泡沫,這已經不是那些永遠堅持唱高房價或者堅持「剛性需求」的「磚家叫獸」所能欲蓋彌彰的了,郎教授說的很好,現在進入樓市的主要資金有兩種,製造業的大量資金、防通脹的避險資金,此言得之,如果一個國家的百姓要靠樓市泡沫來做資產永久性保值增值,請問,需要變現的時候永遠都有下家嗎???大家都不生產了,食品、醫療、服裝、旅遊會不會也變成天價,那不又回到解放前了嗎???這個不展開,大家都是有知識的聰明人!!!
第二、
中國僅僅靠長久作為「世界工廠」的強勢地位,可能取代美國對於定價權和經濟規則制定權的霸主地位嗎,一件東莞生產的玩具,成本是一美金,中國加工的利潤是一美分,送到美國沃爾瑪就已經變成了10美金,就是因為有中國這么頭不知疲倦的老黃牛,所以美國人民和其他發達國家人民可以過上醫療保障、透支高消費的幸福生活,這個,不需要數據解釋吧,我自己的第一手調查,就東莞的勞工工資,十幾年來基本上沒有什麼變化!!
第三、
中國有很多自相矛盾的數據,比如說一個調查顯示,中國人的自有房屋率已經達到了90%
,另一個數據是85%的被調查者哀嘆房價過高已經無力承擔,一方面中國的奢侈品消費僅次於日本,是世界第二大奢侈品消費大國,另一方面,人均GDP和幸福指數在全球排在一百多位,很多非洲國家將我們遙遙領先,這個矛盾根源不解釋,大家都是有知識的「有身份證」的人!!!
第四、
關於房產稅,如果徵收,也許我們很多人都會多少受到些影響,包括郎教授在內的很多經濟學家也用法理的角度說明這個稅收是不合理和不合法的,但是如果在近階段的中國,我們完全用法理來較真的話,很遺憾,還真的不愁案例列舉,剛剛收到最新的手機報新聞:安徽潁上縣的一位社區書記(鄙人沒學過行政學,不清楚是屬於多大級別的幹部)因得罪某開發商,6歲兒子被推土機碾死,自己則上演真實版大片「亡命天涯」,某些朋友真的很懂法,不過也屬於中國特色的「懂法」,當涉及到自己利益了,他比誰都講究法制社會,當涉及到別的弱勢群體時,他就以大局為重了,這個也是我們社會最大的問題!!!
總而言之,不合理的總歸是不合理的,既然是泡沫,那一定會是破滅的,只是不知道當它破滅時,會帶走多少個家破人亡的家庭,范曾先生有一句名言:其蓄既久,其發必速!!!
本來是講做學問的,不過來論證經濟危機相信也是同樣的道理,問題累積的多了,積重難返,
到了爆發的時候,就一定不會那麼溫柔!
④ 朗咸平故事,誰能告訴我謝謝。
1949年,國民黨第26軍的一名上尉軍官,帶著自己的妻子、一箱青島啤酒及身上僅有的3塊大洋,從青島撤退到台灣,開始了在台灣的生涯。7年之後的1956年,他們的第三個孩子郎咸平出生。
「滿分100分,我只考了5分」
成名後的郎咸平多次談到,自己不是一個精英,從小就不是。
「我在小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差,包括體育、藝術、學習成績等。我心中充滿了自卑感,而且對未來也不敢有什麼想法。」郎咸平回憶的語調里,有一絲惆悵。
郎咸平迄今還記得爸爸在他小學5年級時,拿了一份算術模擬考試的試卷給他做練習,滿分是100分,郎咸平辛苦做完後,只得了5分。
幸運的是,那一年台灣開始實行小學直升初中,不用考試。郎咸平成為台灣第一屆小學直升初中的學生,進入大同中學。
但身為差等生的痛苦隨之延續到中學。初三分班的時候,郎咸平被分到「放牛班」。「放牛班」就是不升學班,是給那些差生開的班。
考前3個月,郎咸平感到了壓力,就想念書了。但是念課本肯定來不及,就只好念「考前30分」,那是給考生在考前30分鍾「臨時抱佛腳」用的一種復習資料。考前兩個月的第二次模擬考,郎咸平考了500多名,考前1個月的第三次模擬考,居然考到了300多名。等他參加中考時,竟然意外地考上了第三志願成功中學高中部。
回憶起那次決定命運的考試,郎咸平認為是自己買的那種版本的「考前30分」幫了大忙。高中畢業後,郎咸平順利考入了台中的東海大學讀經濟。
改變人生的作弊
郎咸平走上鑽研學問的道路,和大學時的一段境遇有關。
據他回憶,當時東海大學經濟系的微積分課程要求很嚴。該門課總共8個學分,要念兩個學期,而且一學期得考4次月考。郎咸平第一次只考了60分,第二次月考時就想走快捷方式,作弊抄一抄同學的試卷,結果被老師抓到了,得了零分。
「第一次60分,第二次零分,平均起來是30分。這樣的話,第三和第四次月考大概都要考100分才不會被淘汰。當時,我都想乾脆放棄算了。」郎咸平說。
就是在這時,他的心路歷程開始轉變。郎咸平繼續回憶:「當時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忽然有一種想法,決定好好地念。我每天很用功地念到半夜二三點,我就不信考不過。結果一個月下來,忽然發現,我對學習產生了濃厚興趣,我也忽然發現微積分竟然也有很多樂趣,很多解不開的題一旦解開了很有成就感。」
第三次和第四次兩次月考考下來,平均分竟達99分。郎咸平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沒有那麼笨,這是他這平生第一次有這種「聰明的感覺」。
大學畢業後,郎咸平順利地考上了台灣大學經濟學研究所。「那是台灣最好的經濟學家搖籃,台灣財經界人物大部分來自那裡。直到那時候,我爸爸在這個時候才知道我以前是放牛班出生的。我這個爸爸的反應也稍微慢了一點,10年以後才搞清楚兒子初中在干什麼。」郎咸平說。
研究所第二年,郎咸平的同學鄭家鍾在《工商時報》做記者,他把郎咸平也介紹到了報社當金融記者。「當記者是對我的一個很好的鍛煉。那麼年輕的記者,才23歲。」他前前後後做了兩年記者。
之後,郎咸平開始考慮跳槽轉業,但是台灣職場似乎跟他較上了勁,他始終一無所獲。「無奈之下,我只有考慮出國留學了。」他說。
他申請了7所美國大學,只有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作了回應,而且沒有獎學金。年輕的郎咸平也慌了神:「看來老師說得沒錯,我是沒有什麼前途了。」
這所惟一接受郎咸平的學校,竟然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學校。「不知道是多爛的學校!真的,不是說笑,我到了沃頓才知道這所學校原來大名鼎鼎。」
去是不去?還有兩萬美金的學費。此次郎咸平最終成行,完全是母親的決定。「我的母親對兒子的能力有著『莫名其妙的信心』。當時我們家有兩幢房子,其中一幢我媽媽把它賣了兩萬美金,准備給我出國交學費用。」
兩年半攻讀博士學位
郎咸平在沃頓申請了商業經濟系。回憶那段狼狽的日子,郎咸平說:「那時我就不敢交學費,學費一直拖到最後才交。我想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乾脆拿錢回台灣去算了,也不用浪費學費了。所以我從9月份拖到12月份才交學費。」
1985年,郎咸平在沃頓開始寫博士論文。起初,因為沒有膽量做公司財務的課題,他只想做投資學方面的論文。
當時沃頓的一位大牌教授艾爾溫·弗倫德需要一個勤勞的打雜工,碰巧郎咸平曾義務幫他搜集過一些資料,因此弗倫德很希望郎咸平繼續幫忙,就收下了他,並要求他做公司財務的實證研究。這便是郎咸平在公司治理研究方面邁出的第一步。
「我情願往國內走」
博士畢業後,郎咸平先後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密執根州立大學、俄亥俄州立大學和紐約大學任教,其間在國際頂級學術期刊上發表了一系列重要論文,逐步奠定了自己在該領域的學術地位。
然而,異國平靜的學術生涯,在郎咸平看來又有一絲沉悶。在談到那段日子的時候,他說:「你到了快40歲的時候,你發現沒有什麼成就感了,因為在那邊太專業。你發現你對這個社會沒有什麼貢獻,有的時候常常看到電視,看到播出中國,心裏面就覺得有點酸酸的,所以一有機會的話就會想到回這里。」
1994年,郎咸平抵港,擔任香港中文大學教授。從此,郎咸平由一名亞洲與中國經濟的旁觀者變成了參與者。
2000年底,郎咸平在香港立法局與眾投資銀行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演繹了一場「孤膽學者舌戰世界十大投行」的壯舉。
2001年底,郎咸平進入內地證券市場。他提出:「應當審慎地提出一個『新監管』思維,考慮如何在大陸法系架構下,盡快融入『辯方舉證』和『集體訴訟』這兩項保護小股東的規則。」
之後,郎咸平炮轟德隆、三叩TCL、四問海爾、七敲格林柯爾,在媒體間掀起一場「郎旋風」。
這一年,2004年,郎咸平48歲,身份是香港中文大學和內地長江商學院合聘教授。
⑤ 郎咸平:為什麼經濟越蕭條,電影越火爆
編者按:新進大片「魔獸」在北美市場表現平平,在中國市場卻異常火爆,成為該片盈利的絕對主力。據估計,到2017年中國的票房總收入將超過北美,成為全球最大電影市場。那麼,這是否說明中國經濟已經走出低迷,一片向好呢?錯了!郎咸平教授在《郎咸平說:誰在拯救中國經濟》一書中論證,根據歷史經驗,經濟越蕭條,電影越火爆!
一、為什麼偉大的電影都出現在大蕭條時期?
派拉蒙、20世紀福克斯、米高梅、華納兄弟、環球、哥倫比亞都是什麼時候建立的?經濟大蕭條時期。為什麼?我想借用美國一位著名導演的話,美國著名導演呂克·貝松前一陣子講過一句話,他說當我們意志消沉的時候,這些輕松的電影就像是治病解憂的阿司匹林,讓我們再一次感覺良好。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你才會想起來,做父母的是有義務教養自己的子女的,所以才會在早上6點鍾全家起床,7點半出發帶你的寶貝兒女去動物園。人只有到了大蕭條時期,無事可做的時候,才會考慮人生存的目的是什麼,人的責任是什麼,平時是不會想的。這種改變就形成了市場的需求,當物質條件全面惡化的時候,只有尋求心靈的安慰,因此這個時候整個社會對於能夠給予心靈和精神安慰的產品的需求突然上升。那麼,到底什麼東西能夠滿足你心靈和精神上的需求呢?那就是娛樂,就是電影。
為什麼這個時候能夠孕育出一些偉大的電影和偉大的導演呢?你想想看。在經濟蕭條、物質極度匱乏、資金鏈斷裂的時期,當這些投資人要把錢投入一部電影時,你想他們會有多麼的謹慎?在經濟蕭條時期,投資人選擇投資電影的時候會小心再小心,只有他能夠看上的片子、能夠賺錢的片子他才會投資。再看這些導演,在經濟大蕭條的時候,要找到一筆資金來投資有多難?所以逼得這些人不得不窮畢生之精力,做出一部最好的片子,才有可能得到資金,才有可能賣錢,才有可能賺錢。
所以你看,需求是什麼?經濟蕭條,我們渴望心靈和精神方面的安慰,於是需求上升。供給呢?投資人投資特別謹慎,只投資好片子,導演和製片人為了吸引投資人的投資,必須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做出好片子。因此就供給面來說,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孕育出最偉大的電影。正因為這樣,美國偉大的電影幾乎毫無例外都是在大蕭條時期產生的。
讓我們來看一下,從1929年到1939年期間出現過哪些電影?《金剛》是經濟大恐慌的時候拍的;美國最偉大的電影之一《飄》,又叫《亂世佳人》,也是那個時候拍的;《小婦人》、《蝴蝶夢》、《米老鼠和唐老鴨》、《貓和老鼠》,還有全世界第一部《白雪公主》——當時花了200萬美元,這些都是經濟大蕭條時期拍的。那個時代孕育出了哪些偉大的明星?卓別林、秀蘭·鄧波兒、克拉克·蓋博、費雯麗、英格麗·褒曼、葛麗泰·嘉寶、凱瑟琳·赫本……
第一屆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典禮就是在1929年5月16日舉行的。各位再想一下,1927年有聲電影出現了,當時米高梅公司說我們的電影會說話、會唱歌,很有意思。就在那個時候,1929年之後,由於經濟大恐慌,為了吸引觀眾進入電影院,因此發明了彩色電影。連電影的拍攝技術都在經濟大恐慌時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美國的經濟大蕭條時期,也就是從1929年到1939年之間的10年,在這期間羅斯福總統曾經推出一個救市計劃,叫做羅斯福新政。我可以很明確地說,他的新政完全失敗了。從1929年到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美國的失業率由15%上升到17%,而私人投資的比例從16%跌到14%。美國經濟到了1938年、1939年幾乎陷入全線崩潰,1938年竟然被稱為羅斯福蕭條,這10年是美國經濟最蕭條的時期。美國經濟是什麼時候復甦的?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美國經濟才得以復甦。
各位讀者請看一組數字,1939年美國經濟最蕭條的時候,全美國只有1.5萬家電影院,你知道當時的票房是多少嗎?票房收入是7億美元。那個時候7億美元是什麼概念?當時美國股市總市值還不到200億美元,這可是全世界最龐大的股票市場。而1.5萬家電影院的票房收入就高達7億美元,你就可以想像這是多麼大的一個數字了。當時每個家庭花在看電影上的錢是多少?平均25美元。在1939年,美國的家庭平均花25美元去看電影。各位知不知道當時一張電影票多少錢?一毛錢到一毛五分錢。也就是說,美國每個家庭每年平均看150場到250場電影。
美國人很有意思,一面排隊領取麵包、救濟金,靠失業救濟金過日子,一面拿著兜里僅剩的銅板去電影院看電影。就是因為美國有這種需求,所以1.5萬家電影院的票房收入能達到破歷史紀錄的7億美元。同時,孕育出一大批偉大的電影和偉大的導演。
二、娛樂業發展與經濟景氣負相關
娛樂業從經濟衰退中獲利似乎已經成了一個規律。據美國影業聯合會統計,過去幾十年裡美國曾遭遇七次經濟不景氣,其中五次電影票房反而有大幅上升。「9·11」事件之後,全球經濟一片叫苦不迭,而娛樂業卻一枝獨秀。當時美國的個人儲蓄率下跌至63年來的最低點2.1%,娛樂支出卻升到了一個占總支出8.4%的高百分比。
2008年次貸危機引發全球金融海嘯,各行業都顯示出低迷的態勢,但美國本土票房總收入達到了93.3億美元,比前年增加5.4%,而海外票房總收入為171億美元,也增長了近5%,兩項數字均創下新高。
中國2009年的情況也是一樣,《變形金剛2》在中國熱播,電影院不但沒降價,反而漲價。仍然有大量觀眾湧入電影院,早、午、晚和夜場,場場爆滿。我在7月中旬去上海新天地電影院看《變形金剛2》,票價竟然是100元一張,比香港還要貴,這就是蕭條經濟學的背景。
這些都說明,在經濟危機的環境下,人們用娛樂來換取撫慰和滿足,造就了空前繁榮的娛樂業。
卓別林是一位喜劇明星,在他之前,或者說在美國大蕭條之前,好萊塢流行的是音樂劇,大蕭條之後喜劇電影忽然流行起來了。卓別林最著名的兩部無聲電影是《城市之光》和《摩登時代》,講的是什麼內容?《城市之光》是對當時失業現象的諷刺,正是這一點才能打動老百姓的心,就像小沈陽打動我們的心一樣,只有我們平常接觸到的鄉土文化、民俗才最能打動我們的心,美國也是一樣。《摩登時代》是在1936年拍攝的,卓別林一生的經典之作,通過他飾演的一個工人在工廠幹活發瘋、進入精神病醫院的故事,把當時人們心中的痛苦表達出來。還有秀蘭·鄧波兒,她10歲走紅,到了1939年她的片酬創了歷史紀錄的天價,當時是12萬美元的片酬再加上20萬美元的紅利。美國總統羅斯福把秀蘭·鄧波兒叫做微笑天使。當時的影迷都說,秀蘭·鄧波兒的踢踏舞踢走了美國人的憂愁。
到了1970年,石油危機再度造成美國經濟的蕭條。再請各位想一想,你那個時候看的是什麼電影?《大白鯊》、《教父》,還有第一部《星球大戰》等很多著名的電影。請各位讀者想一想,這些電影跟1929年大蕭條時期出品的那些有什麼不同?1929年大蕭條時期大部分是以喜劇片發泄心中的痛苦與不滿,而這個時期出品的都是恐怖片。
從1929年大蕭條時期的喜劇片療傷變成20世紀70年代通過恐怖片的感官刺激來抒發心中的痛苦,這很有意思。這個時期孕育出了哪些偉大的導演?你們都聽說過,希區柯克、盧卡斯、史蒂芬·斯皮爾伯格。
三、電影投資:由產業資本到金融資本
我前面提到過,從1929年開始,美國有很多大的電影公司成立,有派拉蒙、20世紀福克斯、米高梅、華納兄弟、環球、哥倫比亞等。當時叫做產業資本時代,什麼叫做產業資本?資本家建立了電影公司,自己投資,自己拍電影,這叫做產業資本,所有事情都是由這種資本家來做的。
到了20世紀70年代,美國的電影市場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產業資本變成了金融資本。什麼叫金融資本?那就是不再像過去一樣,由資本家自己拿錢來拍電影,而是通過上市融資來讓全美國參與。比如在股票市場上市,把股權賣給社會大眾,通過美國金融市場的發展,不是向資本家,而是向社會大眾籌集大量的資金來支持這些偉大電影的拍攝。
也就是說,美國的電影界從1929年的產業資本變成了20世紀70年代以金融資本為主導,這是很有意思的。2000年發生了什麼事?美國科網股泡沫破滅,再次進入蕭條時期,於是又孕育出一系列偉大的電影,包括《哈利·波特》、《指環王》、《蜘蛛俠》,還有《星球大戰》第二部。這個時期的《指環王》第三集票房紀錄是11億美元,《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票房是9億美元。難以想像,又是在經濟蕭條時期,再一次孕育出一系列的偉大電影。
⑥ 郎咸平今年多大年齡
郎咸平,經濟學家,1956年6月21日生於台灣,祖籍山東,現年58歲。
⑦ 郎咸平的生平簡介
具體的你從網路上看吧。比上兩個人的都全。上面的都是你能從網上找的,接下來回說一下我的答印象,郎咸平教授在沃頓商學院是學財政學的後轉入金融學。沃頓商學院全球第一,可是他讀完碩士加博士只用了三年。畢業後除了任教外,還被世界銀行聘用,研究公司管理,所以他在這個方面絕對權威,他指出國內公司的種種問題,是真的值得我們深思的。他和科龍、長虹的論戰,都證明了他非凡的學識與膽識。他從05年預測股市樓市,當時都被人當做烏鴉嘴,現在被證明是正確的了,於是近來備受推崇。國際上金融學、經濟學排名第一的屈指可數的學術雜志上,國內沒有第二個人發表過文章。他不但發了,而且分別發了十幾篇到幾十篇。在這些雜志上發3篇,就可以被國際排名前5的商學院聘為終身教授,他有多厲害你知道了吧。看你17歲,年齡不大,我19了,我也很喜歡郎。我的回答你采不採納都行,我就是想找個喜歡郎咸平的同齡人聊聊,你要是同意就加我好友吧。希望我的回答令你滿意。
⑧ 有誰認為郎咸平是胡說八道有誰認可郎咸平的觀點還有誰反對郎咸平的觀點你們的理由呢
兄台為抄啥不說,朗讓你透過經濟現象看清某些體制的本質?任何經濟的背後都是政治制度在起作用。本國的經濟怪象也概莫能外。
朗罵FB,他的確是指出了中國的頑症,而他的治理方法是反官權不反皇權,朗的政治觀點:M_-Z對中國沒有任何好處,中國當前只有加強中央集權和嚴刑峻法才有出路。
而韓寒,時寒冰,袁騰飛,李承鵬等人也罵FB,但他認為的解決方式是反皇權才能反官權。以袁騰飛的政治觀點為例:集權對中國沒有任何好處,中國當前只有M_-Z才有出路。
罵FB不代表就是在為民說話,也不代表就一定會被官府封殺,封殺與否的關鍵是看他提出的解決方法。哪個官府對FB不但持否定態度?還抓捕貪官,年年落馬的貪官上萬,豈不是真正的為民的大好人。如果這樣,那某些人士不過說了句實話,又被誰封殺了。
所以從這個角度說他是個騙子,「加強中央集權和嚴刑峻法才有出路」胡說八道,因為要解決根本問題必須是可以端掉統*治*階*級的M-Z制度。
⑨ 郎咸平在考試作弊被抓後為什麼而努力
小時候,郎咸平念書不用功,但打拳卻極用功,1949年,國民黨第26軍的一名上尉軍官,帶著自己的妻子、一箱青島啤酒及身上僅有的3塊大洋,從青島撤退到台灣,開始了在台灣的生涯。7年之後的1956年,他們的第三個孩子出生。算命先生說:這個孩子活不過12歲。不祥預言的陰影,時時籠罩在這個體弱多病的孩子的頭頂──扁桃體發炎、一周三次的抗生素注射、吃各種葯片,便是郎咸平對幼時的主要記憶。
2004年夏末,盛年郎咸平回憶起童年經歷時,對《瞭望東方周刊》說:「我那時候反正各個方面都不正常,還尿床,一直尿到12歲。」接著他又用非常快活的語調說,「但是等到過了12歲,一切開始變得正常了,再也不尿床了。」
「滿分100分,我只考了5分」
邁過了12歲這個坎,郎咸平的少年時代開始了。
我們在水的這一邊,以回望的姿態看郎咸平的少年時光,才驀然發現,在水的那一邊,成長的經歷竟然如此熟悉,原來我們都是這樣長大的啊:父母忙著工作,年長的哥哥姐姐有他們自己的快樂,孤獨的少年守著自己重重的心事。
我爸爸經常在部隊里,他脾氣極壞,
我和他很難相處。媽媽很疼我,但她在補習班教書非常忙,沒有時間陪我。我跟姐姐處得也很糟糕:我晚上一個人在家看電視,姐姐一回來,一定會把電視搶過去看自己喜歡的節目,只要我有意見,她一定會和我大打一架。我哥跟我關系不錯,他常幫我,他說我這人小時候怪里怪氣的,我想從小孤獨應該是主因。」
成名後的郎咸平多次談到,自己不是一個精英,從小就不是。當以一個成年人身份特別是有所建樹的學者的身份提起少年求學往事的時候,郎咸平的語氣是輕快的,甚至略帶戲謔。你絲毫不會感到一個10多歲的少年作為一名差等生的無助心境。bbs.gter.net(c8Wd3{
「我在小學的時候成績一直很差,而且似乎什麼都不如人家,包括體育、藝術、學習成績等。我對自己完全不認可,由於屬於壞學生的緣故,我心中充滿了自卑感,而且對未來也不敢有什麼想法。」
郎咸平回憶的語調里,有一絲惆悵。
郎咸平迄今還記得爸爸在他小學5年級時,拿了一份算術模擬考試的試卷給他做練習,滿分是100分,郎咸平辛苦做完後,只得了5分。
幸運的是,那一年台灣開始實行小學直升初中,不用考試。郎咸平成為台灣第一屆小學直升初中的學生,進入大同中學。
但身為差等生的痛苦隨之延續到中學。初三分班的時候,郎咸平被分到「放牛班」。「放牛班」就是不升學班,是給那些沒有出息的差生開的班,學生基本上都是社會最底層的份子,很多人家裡很窮。放牛班很可怕,有很多流氓和「太保」。因此郎咸平說自己從小就對台灣的太保、流氓和黑道非常熟悉,而且在學校幾乎是天天打架。
「我基本上都是被打。念到初三的時候我感覺非常不愉快,很討厭上學。那時真不想念書,想去念陸軍官校。」郎咸平回憶說。初中畢業後郎咸平也去考過陸軍官校預備班(陸軍幼校),想出來當軍人,但由於近視緣故,體檢沒通過。
向左轉木工,向右轉學術
郎咸平開始學木工始於放牛班。「當時的理想就是准備出來先做木工學徒,再開個木工廠。」郎咸平說。
今天看來,在成長為一名經濟學家的路上,冥冥之中似乎有一隻手,一直在牽引著郎咸平。而在那個時候,他的腳正踏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那裡樹著一塊路標:左轉是木工,右轉是經濟學家。而那個路標他並不能看到。
現實的問題是,郎咸平當時的成績實在是太差了。升高中考試前3個月舉行模擬考,在1000多名考生中,他的成績排在800多名。這種成績就算考軍校恐怕也不行。雖然做好了當木工的准備,但是在潛意識深處,郎咸平還是想升學的。
郎咸平不止一次提到自己的母親,「媽媽學的是化工,所以在學校教化學。她在台灣是化學界的名師,所以忙著到各地補習班教書。一個星期最多教到76個小時的課,為了養家,非常辛苦。對我媽媽支撐這個家,我們兄弟姊妹都非常感激」,「媽媽很愛我,她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人,我從來沒看見我媽媽哭過」。
聽郎咸平回憶母親,有理由相信,正是母親的德行潛移默化影響了少年的郎咸平,老師的孩子愛讀書,是熏陶,也是宿命。
就這樣,考前3個月,郎咸平感到了壓力,就想念書了。但是念課本肯定來不及,就只好念「考前30分」,那是給考生在考前30分鍾「臨時抱佛腳」用的一種復習資料。考前兩個月的第二次模擬考,郎咸平考了500多名,考前1個月的第三次模擬考,居然考到了300多名。等他參加中考時,竟然意外地考上了第三志願成功中學。他們整個學校考上高中的總共不到300人,而郎咸平能夠在1000多人中考上這個學校已經很不容易了。
回憶起那次決定命運的考試,郎咸平認為是自己買的那種版本的「考前30分」幫了大忙。
「這真是造化捉弄人。我想如果當時買別的版本『考前30分』,那不就完了嗎,那真的只有當木工了。」郎咸平笑著對《瞭望東方周刊》說。
「西門町之虎」
由於媽媽在建國中學教書,因此根據學校規定,郎咸平可以「跳」到建國中學──那也是郎咸平報考的第一志願──借讀。但是他的成績並沒有隨之跳起來。
「在初中時,我個子小,常常被同學修理,因此一上高中就趕緊學打拳──螳螂拳,准備和同學打架用。我們老師衛笑堂是山東八步螳螂拳嫡傳弟子,功夫極高。」
郎咸平念書不用功,但打拳卻極用功。他自詡當時功夫很高,班上的混混都不敢惹他。那可能是少年時代郎咸平最為得意的一段記憶了。
「高一升高二的暑假時,我和另一位同門師兄弟王國光到台北鬧市區西門町逛街。當地幾個地頭蛇看我們不順眼,上來找麻煩。我們就和他們打了起來,結果一下子沖出來好一批他們的弟兄。當時真可以說是一場血戰。」
郎咸平說,「我的螳螂拳這時發揮了威力,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當時有上百人圍觀,我好不得意。但我的左手腕也被打成重傷,養了兩個月才好。同學們也從不同管道得知了這個消息,最後大家乾脆開玩笑叫我『西門町之虎』。」
中學畢業後,郎咸平順利考入了台中的東海大學讀經濟。
改變人生的作弊
郎咸平走上鑽研學問的道路,和大學時的一段境遇有關。
據郎咸平回憶,當時東海大學經濟系的微積分課程要求很嚴。該門課總共8個學分,要念兩個學期,
而且一學期得考4次月考。郎咸平第一次只考了60分,第二次月考時就想走快捷方式,作弊抄一抄同學的試卷,結果被老師抓到了,得了零分。
「第一次60分,第二次零分,平均起來是30分。這樣的話,第三和第四次月考大概都要考100分才不會被淘汰。當時,我都想乾脆放棄算了,因為像我這樣的水平怎麼能考100分呢?」郎咸平對《瞭望東方周刊》說。
然而縱覽郎咸平成長的道路,人們發現,就是在這時,他的心路歷程開始轉變。
郎咸平繼續回憶:「當時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忽然有一種想法,決定好好地念。我每天很用功地念到半夜二三點,當時就感覺好像哪根筋不對勁,我就不信考不過。結果一個月下來,忽然發現,我對學習產生了濃厚興趣,我也忽然發現微積分竟然也有很多樂趣,很多解不開的題一旦解開了很有成就感。」
第三次和第四次兩次月考考下來,平均分竟達99分。郎咸平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沒有那麼笨,這是他這平生第一次有這種「聰明的感覺」。結果一通百通,其他科目例如經濟學也考得很好,都是90分以上。
「從那時起,我慢慢開始對做學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從此以後我在學問方面的涉獵極廣,博覽群書,可以說國內外名著樣樣涉獵,尤其是歷史、政治學、軍事學和哲學四大科目是我有系統學習的主體。我似乎從書海中尋回了我的靈魂。」
郎咸平說,他每次回台中,都要看望王文清老師,感謝他抓作弊抓得好而改變了他的一生。
求職未遂,回鍋當記者
如今的郎咸平已成為媒體追逐的熱點,據他身邊的人說,朗教授是很樂於跟記者打交道的。
聆聽郎咸平的經歷,你也會發現,早在讀碩士期間,他便與媒體結下了淵緣。
大學畢業後,郎咸平順利地考上了台灣大學經濟學研究所。
「那是台灣最好的經濟學家搖籃,台灣財經界人物大部分來自那裡。直到那時候,我爸爸才深深以我為榮,到處吹噓我的台大學歷。我爸爸在這個時候才知道我以前是放牛班出身的。我這個爸爸的反應也稍微慢了一點,10年以後才搞清楚兒子初中在干什麼。」郎咸平說。
研究所第二年,郎咸平的同學鄭家鍾在《工商時報》做記者,他把郎咸平也介紹到了報社當金融記者。
「當記者是對我的一個很好的鍛煉。那麼年輕的記者,才23歲,接觸到的都是部長級以上的人物。我是金融記者,很早就看到官場上的是是非非。很有意思,研究所出來後,因為找不到事的緣故,我又回鍋當記者去了,整天跑新聞。」
郎咸平說,在台灣和大陸類似,記者不被年輕人當成一個終身的職業,通常做個兩三年就會轉業。他前前後後做了兩年記者。
之後,郎咸平開始考慮跳槽轉業,但是台灣職場似乎跟他較上了勁,他始終一無所獲。
「無奈之下,我只有考慮出國留學了。」他對《瞭望東方周刊》說。
跑新聞實在太忙,也沒時間念托福和GRE,最後郎咸平的托福考了550分,GRE考了1640分,是兩個相當差的分數。他申請了7所美國大學,只有賓夕法尼亞大學沃頓商學院作了回應,而且沒有獎學金。年輕的郎咸平也慌了神:「看來老師說得沒錯,我是沒有什麼前途了。」
這所惟一接受郎咸平的學校,竟然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學校。「不知道是多爛的學校!真的,不是說笑,我到了沃頓才知道這所學校原來大名鼎鼎。」
沃頓──「爛校」──去還是不去?還有兩萬美金的學費。如果說初中畢業時棄木工而選擇升學,是潛意識中受母親影響的話,此次郎咸平最終成行,完全是母親的決定。
「我的母親對兒子的能力有著『莫名其妙的信心』。當時我們家有兩幢房子,其中一幢我媽媽把它賣了兩萬美金,准備給我出國交學費用。」
兩年半攻讀博士學位
郎咸平在沃頓申請了商業經濟系。在東海和台大念書時,他總覺得自己的水平不錯,但進入真正的學術殿堂後,郎咸平才發現課程太難,根本聽不懂。
特別是跟經濟系博士生一起修《微觀經濟學》和《宏觀經濟學》兩門課,郎咸平現在回憶起來,還直感嘆:「那就別提有多難了。」至於第一次接觸博弈論,「我簡直一點概念也沒有」。
兩門課考下來,郎咸平的成績都是C。到最後,因為他的操行很好,上課從來不遲到、不早退,助教幫了個大忙,才幫著把C改了個B-,這才得以繼續留下來。
那次考試之後,一切似乎變得光明起來,最後,郎咸平以全班第一名的成績通過考核,一直到了這個時候,郎咸平才認為自己念書開竅了。 回憶那段狼狽的日子,郎咸平說:「那時我就不敢交學費,學費一直拖到最後才交。我想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乾脆拿錢回台灣去算了,也不用浪費學費了。所以我從9月份拖到12月份才交學費。」
1985年,郎咸平在沃頓開始寫博士論文。起初,因為沒有膽量做公司財務的課題,他只想做投資學方面的論文。在他看來,自己是不可能適合做那種軟科學的,也不可能打進那個小圈圈。
當時沃頓的一位大牌教授艾爾溫-弗倫德需要一個勤勞的打雜工,碰巧郎咸平曾義務幫他搜集過一些資料,因此弗倫德很希望郎咸平繼續幫忙,就收下了他,並要求他做公司財務的實證研究。這便是郎咸平在公司治理研究方面邁出的第一步。
談到自己的博士學位,郎咸平既得意,又不失謙虛:「我總共花了兩年半時間拿到了金融學博士學位。這個速度在沃頓創校100餘年的歷史上可以說是非常快的了。雖然我拿到了金融學博士學位,但我對這個領域還是相當的陌生。」
「我情願往國內走」
博士畢業後,郎咸平先後在賓夕法尼亞大學、密執根州立大學、俄亥俄州立大學和紐約大學任教,其間在國際頂級學術期刊上發表了一系列重要論文,逐步奠定了自己在該領域的學術地位。
然而,異國平靜的學術生涯,在郎咸平看來又有一絲沉悶。在談到那段日子的時候,他說:「你到了快40歲的時候,你發現沒有什麼成就感了,因為在那邊太專業。你發現你對這個社會沒有什麼貢獻,有的時候常常看到電視,看到播出中國,心裏面就覺得有點酸酸的,所以一有機會的話就會想到回這里。」
1994年,郎咸平抵港,擔任香港中文大學教授。從此,郎咸平由一名亞洲與中國經濟的旁觀者變成了參與者。
2000年底,郎咸平在香港立法局與眾投資銀行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演繹了一場「孤膽學者舌戰世界十大投行」的壯舉,至今仍然為人津津樂道,依稀有少年時代「西門町之虎」的風采。
2001年底,郎咸平進入內地證券市場。他提出:「應當審慎地提出一個『新監管』思維,考慮如何在大陸法系架構下,盡快融入『辯方舉證』和『集體訴訟』這兩項保護小股東的規則。
之後,郎咸平炮轟德隆、三叩TCL、四問海爾、七敲格林柯爾,在媒體間掀起一場「郎旋風」。褒之曰:體現了一位經濟學家的深厚學術功底和知識分子為國為民的俠義胸襟。貶之曰:不諳中國國情的「民企殺手」,只為出風頭的狂人。
郎咸平說:「我情願往國內走,我不願往美國走,因為在這邊你會受到重視,你的意見受到重視,你能夠為這個國家的老百姓做一些事情,雖然我只做了個開頭,提出了一些觀念,但是還是很重要。」
「追求卓越是我留在中國的最大動機,真是的,這個『追求卓越』真的是讓我非常感慨,真的非常感慨!」他對《瞭望東方周刊》說。
這一年,2004年,郎咸平48歲,身份是香港中文大學和內地長江商學院合聘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