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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歲華裔婦女在美國被澆油點火

發布時間:2022-07-30 06:12:34

Ⅰ 福建一婦女遭到美國全球通緝,怎麼回事

每個人都有權利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我們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可以做一些違法的事情。

Ⅱ 一個被美國全球通緝的中國婦女都經歷了什麼

大家都知道,現如今,有很多人願意去美國發展,因為他們認為美國是一個非常文明開放的國家,他們講究的是民主與自由,但事實可能並非如此!眾所周知,現在美國是新冠疫情最為嚴重的國家之一,冷眼以為美國之所以鬧到這步田地,跟他們民主自由的觀念不無關系。但即便如此,依然不能夠阻止有些人想去美國生活。出過國的朋友應該都知道,去美國辦簽證的時候,是要經歷種種測試的,如果測試不通過的話,是去不了美國的。那很多有著美國夢的人去不了美國怎麼辦?那就用一些非常規手段唄。比如美國全球通緝的一個中國婦女,就是因為使用了一些非常規手段,讓很多人去到美國,然後就被美國全球通緝了。那這個中國婦女是誰呢?她究竟做了哪些事能讓美國全球通緝呢?接下來,冷眼就給大家聊一聊這件事情。

Ⅲ 誰知道關於家庭暴力的一些 信息啊

家庭暴力是一般公眾和學者近年來最為關注的問題。甚至有人認為,由於家庭暴力過於普遍,它已經成為常態而非例外反常現象了。

盡管有法律保護婦女不受虐待,但是家庭暴力案件很少能得到起訴,除非打成重傷或出現致死人命的情況。許多受虐婦女因此喪失了起訴的勇氣,不得不繼續維持暴力的婚姻關系。有些人甚至去走極端,主張只有用暴力和謀殺的手段才能結束這種關系。北京市婚姻家庭研究會在1994年主辦的一次婚姻質量調查表明,不論程度頻率如何,丈夫打過妻子的佔21.3%;妻子打過丈夫的佔15.5%。中國目前正在展開關於家庭暴力對策的討論,從立法和司法的角度確認這一針對婦女的暴力罪行,並找到制止此類行為的對策。

調查中發現不少家庭暴力現象,其中不僅有丈夫打妻子,還有針對子女的家庭暴力,以及自訴的婚內強奸。

一位離婚女性說:"他提出離婚,我不同意,他就打我。他特別狡猾,打得我很疼,又不到醫院可以開出傷害證明的程度。後來我被打得實在熬不住,只好答應離婚。"

一位被丈夫打過多次的知識女性這樣說:"他打我,我沒因他打我而恨他。他是個很弱的人,沒處發泄怨氣,我就成了他發泄的對象,但我不怨他。他在別人面前總說我是多好的妻子,我問他,你告訴過別人你打過我嗎?"一次我們交談時,她臉上被打的腫塊還沒褪去,清晰可見,她說:"他打我,我就不理他,一句話也不說,讓他打。"

"有一陣他常常為一點小事大發脾氣,還打過我一次。他有暴力傾向。"

一位經常挨丈夫打的女性和自己的好朋友商量離婚的可能性:"我問過許多好朋友,他們都勸我不要離,說離了婚帶個孩子很難。我心太軟,真正要離開他,又怕他傷心。他打了我也是這樣,他一道歉我就原諒他了,無論吵得多厲害我都不記仇。"

家庭暴力中除了丈夫對妻子施暴,還有對子女的暴力:"我們兒子16歲的時候,他為一件小事打孩子。他打了兒子一耳光,就那麼寸,耳膜穿孔。從那以後,兒子瞧不起他爸爸,可又特別懼怕他爸爸,不知怎麼才能躲開他,又躲不開他。我覺得夾在他們倆中間特別為難。"

有的女性認為自己的性生活應當屬於婚內強奸的范圍。一位女性這樣說:"結婚一年之後,我生了個孩子,因為帶小孩的事我們經常爭吵,感情越來越壞。性生活也不行了。他每次都像強迫似的,我認為是婚內強奸。有幾年,他經常打我。他要干,我不幹,他就打我,把我鼻子都打流血了。我不知道用什麼能制住他,就不跟他同房。就為這個他打我,不是打著玩的,是真打,打完就強奸式地做那事。我感到很屈辱。這種情況持續了六年。單位里的人看出我挨了打,問他為什麼打老婆,他說是因為我不會幹家務活。那段時間我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這位女性認為她丈夫有點虐待狂,她說:"他力氣特別大,我看他有點虐待狂,可他不承認,他說,我又沒有在外面強奸女人。

他這個人在溫柔里體會不到快感,只有在施虐中才能得到發泄。"這位女性還自我解嘲他說:"我從雜志上看到有更慘烈的,有女人被丈夫捆起來打,拿煙頭燙什麼的,這樣一比我覺得我的遭遇還不算太壞。"

有調查表明,家庭暴力是一個不為人知的傳染病,是婦女致傷的一個主要原因。在美國的家庭暴力中,95%的受害者是婦女;在美國婦女的一生中,每四人有一人會遭受其家庭伴侶的暴力侵犯;每年都有約600萬妻子受到丈夫的虐待;每年約有2000至4000名婦女被毆打致死;美國警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花在應付因家庭暴力打來的電話上;所有警察受傷的40%和死亡的20%是被卷人家庭糾紛的結果;被謀殺的婦女中有60%是死於熟人之手,最常見的情況是分居和離婚的婦女被男方設陷阱加以謀殺;因傷住院的婦女中有20一30%是被性伴侶傷害的;產婦中有17%報告說在懷孕期間受過暴力侵犯。一個樣本容量為2000人的隨機抽樣調查表明,在1979年,有16%的夫妻之間發生過暴力行為(從打一巴掌到真正的毆打);整個婚姻關系期間平均約有28%的夫妻之間有暴力行為。關於婚內強奸的普遍程度的一項調查表明,在美國舊金山地區,12%的已婚婦女報告自己曾經歷過婚姻關系中被強迫進行性交。(海特,第400一407頁)在法國,有200萬婦女經常遭受男人的虐待;在德國有400萬婦女遭受丈夫的虐待。有調查表明,在猶太家庭中,丈夫對妻子的暴力很普遍,其實猶太教義並不贊成家庭暴力,也是主張對施暴者加以懲罰的,同時應當對受害者給以補償。以色列的一項調查表明,受虐婦女的生活環境同監獄極其相似:與世隔絕,受害人被割斷了與外界的信息聯系,喪失了來自外界的物質與精神支持。

傳媒揭露的一個印度婦女個案引起公眾的關註:她被姻親殺害,原因是婚後八年其父仍不能交齊嫁妝錢。這一案件使人們對在印度針對婦女的暴力狀況有了認識。移民婦女中的家庭暴力狀況也非常嚴重。每年有數以千計的南亞婦女到達美國,由於丈夫的虐待,她們對新生活的夢想很快就被噩夢毀掉了。

這個群體所處的困難環境使這些婦女比其他人更難尋求幫助。

但是在過去10年當中,已成立了十幾個支持南亞婦女的團體,它們的願望就是要關心和幫助這些婦女。

許多人提出疑問:為什麼這些受虐的婦女還要繼續留在充滿暴力的家庭里,答案是她們的自信心被暴力摧毀了。有調查表明,被動接受和麻木不仁是受虐妻子的典型特徵。婦女挨打一般要經過三個階段:挨打時,她們感到吃驚,竭力躲閃;然後感到恐懼,竭力討好丈夫;最後感到抑鬱,躲到一邊自責。一旦挨打成為習慣,其後果可能導致喪生。妻子挨打的社會後果除了傷害、致死之外,還可能成為下一代的效仿行為。妻子的挨打還常常伴隨著子女的挨打和受性虐待;待子女長大成人後,有可能繼續這種受虐的生活模式。

近年來,婦女運動越來越多地關注針對婦女的暴力這一問題,人們從不同的角度對男性針對女性的暴力行為作出解釋。

自由主義女權主義和心理分析派把暴力看作少數人的變態;社會結構論的解釋則認為,暴力行為是社會的階級差別所帶來的挫折感和壓抑感導致的;由於社會上有些人不能實現自己心中的目標,由於相對貧困和絕對貧困,由於惡劣的住房,惡劣的工作環境,由於缺少工作機會,一些人才會變得有暴力傾向,因此,對婦女施暴的現象較多發生在社會的下層。有許多女權主義者對暴力現象持有這樣的看法:如果像統計數字所表明的那樣,強奸犯大多數對於被害婦女不是陌生人而是熟人,那麼這種暴力行為就應當說是由不平等的權力關系造成的。有學者提出,家內的男女不平等與家庭暴力有直接的關系;如果夫妻平等的家庭增加了,家庭暴力一定會大大下降。

自內羅畢戰略提出與針對婦女的暴力作斗爭以來,各國婦女作出了積極的努力,從婦女教育和受虐婦女庇護所,到全女性警察部隊的成立,一場全球性的反對對婦女施加暴力的運動正在蓬勃興起。不少人提出建議,應當建立一個全球性的網路,把針對婦女的暴力這一問題擺進世界人權問題的議事日程當中去。這個專門對付針對婦女的暴力的全球性網路將把社會工作、法律、教育、衛生及受虐婦女庇護所等各方面的力量聚集在一起,幫助受虐婦女。

在消除對婦女一切形式的暴力方面,中國政府的措施是:第一,倡導尊重婦女、愛護婦女的社會風氣,反對歧視婦女,譴責和懲治一切侵害婦女的暴力行為;第二,完善消除對婦女暴力侵害的專門性、預防性和行政性的法律、法規體系及執法監督體系,實現婦女人權保障的全面法制化;第三,提高婦女的法制觀念極法律意識,以法維權的能力,以及增強婦女的防暴抗暴能力;第四,政府和非政府組織要重視和受理婦女的來信來訪,為受害婦女排憂解難,伸張正義。可以預期,受到家庭暴力侵害的中國婦女的狀況在社會各界的共同努力下,會得到改善。
絕對權威~~~~~~~~~~~~~~~~~~~~~~~~~~~

Ⅳ 美國紐約男子無故腳踢亞裔婦女,為何保安不幫忙反而關起大門

因為美國的種族歧視問題已經根深蒂固了,他們不但歧視非裔美國人,就連亞裔美國人也被那些白人所歧視。

美國紐約男子無故腳踢亞裔婦女,保安不但不幫忙反而關起大門

最近,一名亞裔美國婦女在街上突然無緣無故遭到襲擊,但附近大樓的保安沒有幫助她,而是把門關上,這引來了網友們的批評

電視和報紙公開描繪了反亞洲的種族主義。冷戰期間,這些法律壁壘被放鬆,亞洲人被美國人塑造成模範少數民族,以阻止更多的亞洲人像民權運動那樣加入起義。這也是必須的,因為美國在亞洲的暴力(帶有種族色彩)造就了一代擁有戰利品新娘的老兵。在這一時期,我們開始看到亞洲男性被塑造成娘娘腔和弱者,而亞洲女性則被塑造成性的象徵。所有這些描述都可以歸入現有的西方東方主義框架。

亞洲人面對的種族主義大多是排外的,也就是說亞洲人無論在美國社會生活了多少代,都不會被美國社會接受。

號稱最民主的國家卻干著最齷齪的事情,這難道就是美國的擔當嗎?

Ⅳ 一個被美國全球通緝的中國婦女,該婦女所犯的是什麼案件

1980年代中後期,福建移民開始大批湧入美國,亭江鎮有的村幾乎走光了。那些通過非法途徑來到美國打工的村民在積攢了一定儲蓄以後,常常為寄錢回家的事煩惱。

已經頗有名氣的鄭翠萍敏銳地捕捉到商機,她在福州、香港、紐約有廣泛的人脈,更重要的一點是她在三地都積累了一定的財富,因此可以在美元和人民幣之間自由兌換。需要寄錢回家的華人只需把美元送到鄭翠萍手中,留下親屬的姓名和聯系方式,兩三天後中國的家人就能收到鄭派人送去的錢。鄭翠萍每單則收取3%的傭金。

這給鄭翠萍帶來大筆的收入,每年經其手從美國匯錢回中國的金額高達數百萬美元,隨後的幾年這個數字呈幾何級增長。鄭翠萍幾乎壟斷了福州一帶的匯錢網路。這是個討巧的事—由於給福建華僑減少了很多麻煩,“萍姐”的口碑越來越好。

另一方面,鄭翠萍開始借錢給那些付不起偷渡費的華人。美國警方查實,鄭翠萍每年收取高達30%的利息,偷渡者們為了還錢不得不長時間在鄭的店裡打工。

到了1980年代末,唐人街無人不知“大姐萍”,幾乎每一個福建人都向鄭翠萍借過錢。鄭翠萍花了1萬美元買下了一幢房子用來招待福建同鄉們,這里很快成為了人口走私的中心。

那個年代紐約唐人街都用現金交易,沒有人清楚鄭翠萍到底積累了多少金錢。

Ⅵ 紐約華裔婦女遭無故毆打及辱罵!華裔在國外為何總是被針對的對象

紐約華裔婦女遭無故毆打及辱罵!當中國網友看到該消息時,似乎覺得習以為常,因為很多華裔在國外似乎總是被受歧視。但是從多方面也讓人們產生疑惑:大部分華裔其實是不爭不搶的,而且性情溫和,為什麼華裔在國外總是被針對?

3、一味忍讓。據相關數據表明,中國人可以說是世界上最難忍耐的民族之一,這主要是由於中國人受到儒家思想影響而導致的現象。甚至還有人信奉萬事和為貴,所以遇到一些事情時,就算自己被欺負也不會反抗。可是這一套如果在國外並不受用,如果受到欺負時沒有做出還擊,從國外人的思想來看,他們反而會助長一些惡勢力的猖狂,最終受害的還是華裔。因此一味忍讓也是導致華裔在外國總是被針對的重要原因之一。

Ⅶ 那個襲擊華裔老奶奶的美國男子被捕了, 從此事中也反映出了哪些問題

我覺得從這件事情中,可以反映出美國存在三大問題。

第一,種族歧視。

為什麼該名美國男子會選擇襲擊一個華裔老奶奶,而不是襲擊一個正常的美國白人老奶奶,就是因為種族歧視。在美國比較討論熱烈的就是美國黑人在美國得不到一定的身份和地位。總是遭受美國白人的歧視,但是在美國社會地位最低的恰恰不是黑人,而是生活在那邊的華裔。

但凡換成一個華裔年輕壯漢,一個男性,他是根本都不敢動手的,這些人只敢欺負弱勢群體。所以我覺得美國現在人就存在一個就是欺負弱勢群體的情況非常嚴重。

Ⅷ 福建一婦女遭到美國通緝死後百輛豪車送葬,英雄還是狗賊

其實,這個問題描述的是福建的一名女子。對於女子的能力,其實現代人早已經認可婦女擁有不遜色於男子的能力,一句“誰說女子不如男”更是表明了一些婦女的雄心壯志。在上世紀,就有這樣一名女子,雖然很難她的經歷是什麼豐功偉績,但卻深刻影響了許多華人。這就是著名蛇頭之稱的鄭翠萍。

大家在看影視劇的時候,尤其是警匪劇,往往古惑仔尋求潛逃時就會尋找蛇頭的幫助,又比如在古龍小說《陸小鳳傳奇》中陸小鳳便曾經去找了蛇頭幫忙要到了王府的地圖。蛇頭一詞,往往意味著能量很強、信息資源很廣。在2014年的紐約街頭,就上演了電影里的勁頭,很多華人開著豪車來給這個傳奇女子鄭翠萍弔唁。

Ⅸ 喜福會為什麼熱銷 求喜福會的中文讀後感,不要只是一味的說小說的內容……有自己的感想……600字左右

《喜福會》所講述的是四位華人移民婦女和她們在美國長大的兒女各自之間的故事,
喜福會觀後感

觀後感
《喜福會觀後感

小說的題目《喜福會》原是母親們打麻將的聚會。這些婦女移居美國已有幾十年,但她們仍念念不忘從小受過的傳統教育,恪守著中國幾千年來滲透於婦女血液之中、幾乎已成為天性的封建男權的思想。她們共同的理想就是要嚴格教育、管束自己的女兒,使她們能逃脫自己這一輩女人的命運,成為她們眼中幸福的女人。然而,對於母親的管束,女兒們則以各自不同的方式一味反抗,在這個種族、階級、性別不平等的美國社會里,兩代女性上演了一出由相互爭斗到殊途同歸、相互認同的悲喜劇。在這出悲喜劇中,給人留下印象最深的不是人物口中道出的事情,而是那些她們無法啟口、無法觸及、諱莫如深的事情,是沉默背後的東西。在這里,沉默已經變成了一個象徵,它那巨大的毀滅性力量摧毀著女性賴以生存的自尊、自信和勇氣,使她們在沉重的壓抑之中喪失生存的能力。然而一旦打破沉默,這毀滅性的力量就會立刻消失,被壓抑已久的人性就將得到復甦,平衡和諧的關系就會得到恢復。《喜福會》中母女們的悲歡故事大部分都是以沉默和打破沉默這條主線編織起來的。

《喜福會》給我們的啟示之一就是:在美國,所謂的多元文化,也就是亞文化與主流文化保持一致的新格局,從本質上來說不過是一場掩人耳目的把戲,是對亞文化的同化和心理侵略的掩蓋。那麼,與其他少數民族的女性一樣,華裔女性只有重新找回原本的自我,打破文化的沉默和性別的沉默,按照自己的方式自尊、自信、自主地面對生活,才能最終進入「喜與福」的境界。
意識的時代流變,對於女性的弱者的地位,與女性為求改變的不斷抗爭,進行了描摹。
舊中國的婦女,與美國的新時代女性,綿延半個多世紀,甚至將近一個世紀,女性在不斷的找尋自己的位置,從被壓迫與被欺凌的舊中國,到女性可以參與社會事務與男人平起平坐的、號稱世界上最民主最開放的美國,可說是兩重天,這個電影,給了我們展示女性地位變化、人格命運演變的最好的舞台。 女性找到真實的自我了嗎?從外表上看,女兒們不再有母親所要經受的父權與夫權的壓迫,而精神上呢,女性自身對自身的束縛,卻並未遠離。
從血緣中,從慢慢追述的歷史中,母親們期望著的是,自己身上的悲劇不再重演,可是那些創傷已經滲入她們的骨髓,在對女兒們的教育中,她們將那些過高的期望、被壓迫者過分的敏感與自尊一股腦壓在女兒的身上,結果,造成了母女之間深深的隔閡,以及女兒殘缺的人格。
周彩芹演的林朵阿姨,是個性鮮明、開朗直爽的母親,從小靠自己的力量從包辦婚姻中逃離,到了美國後,對女兒寄予了極高的期望,女兒有下國際象棋的天賦,得冠後照片被登上雜志封面,這位興奮的母親就一路拉著孩子向人誇耀,孩子並不喜歡,母親就冷眼相向,當孩子向她請求諒解,想繼續下棋,她卻說了一句,想下就下沒那麼簡單,這句氣話,挫傷了女兒的自信,從此她覺得天賦遠離了她,再也沒贏過,不肯低頭的母親,就這樣把孩子的信心給毀了。
女性的抗爭,體現在家庭的這一層面,以女兒作為載體,結果是對女兒的成長造成了創傷,不僅不會成功,反而是女性對女性的進一步傷害,目的過於明確的教育,把自己的好強強加於女兒身上,是對另一個獨立的心靈施加的強權,剝奪了靈魂獨立性的教育,並不能實現自己的目的,卻使得母女之間產生了深深的代溝,女兒們的心靈在畸形的教育下扭曲,成為心靈上的弱者,這是女性對女性的傷害。
心靈上的弱者,是真正的弱者。回看母親當年,面臨著體制的社會的壓迫,她們以自己的聰明才智進行了抗爭,並成功地從那裡逃離,為自己找到了自由,而她們在女兒的心裡造成的傷口,卻令女兒們找不到自己。結果,四個女兒都走了彎路,或者婚姻不幸,或者生活失去目標,之所以成了「不完整」的人,是因為她們的人格不完整,是扭曲的,一直都為別人活著,或者是為母親,或者是為丈夫,而從未想過按自己真實的意願去活。
母親們後來意識到了這種傷害,由於過高的期望,或者自己殘缺的人格對女兒的影響,她們向女兒們伸出了手,鼓勵她們。
盧燕飾演的阿姨的女兒,贏得了一位學校里家世顯赫的男生的愛情,但在婚後,她卻放棄了學業,一心為了丈夫與家庭,一切都從丈夫的要求出發,直到失去這份感情,到要離婚,最終,在母親的鼓勵下,她不想再為丈夫,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她的萌醒的自我意識,卻幫助她的丈夫重新發現了她,他們又和好了。
另一位阿姨的女兒,要和丈夫過嚴格的AA制生活,這種生活在蠶食著女兒的尊嚴,母親想起自己的生活,被尋花問柳的丈夫罵賤人,那種傷害令她意外溺死了自己的孩子,傷口終生不愈,母親告訴女兒,你是值得被尊敬的,離開他,後來女兒找到了珍惜她的人,獲得了幸福。
母親和女兒的這一對關系,既有對立也有和諧。在童年時,過高的要求,對女兒們產生了傷害。成年以後,母親又用自己的人生閱歷,為女兒解開心鎖,幫助她們認識自己,了解自己,樹立信心。女性與女性最終不再對立,而是成為夥伴,這是擺脫弱者地位的一劑良方。
女性應懂得自尊,母親們告訴女兒們這個道理。自尊自愛,然後才能去愛也才能被愛。
弱者的地位,如果是預先在心裡就為自己設定了,那就勢必無法擺脫,而女性的抗爭首先要從認識到自己的價值開始。意識到自己不是弱者,是平等的人。只有有了這樣健康的心態,女性才能獲得真正意義上的解放。對比《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里的松子,一生從沒為自己活過,都是在為男人,父親或是情人,甚至不惜為此作賤自己,扮鬼臉、受虐待,完全沒有自尊可言,這樣落敗的女性意識,還不如十多年前的一部《喜福會》,還要被作為「神」來加以謳歌,簡直是莫名其妙。《喜福會》探討的女性意識的流變與掙扎,與女性發現自身價值,挺起胸膛為自己活,其意義不獨對女性,對每個弱者都是有啟發意義的。
《喜福會》——異質文化交匯的畫卷 引言
「老婦人記得多年前於上海,曾花費不菲買下一隻天鵝。『這畜生„„』市場鵝販吹噓著,『伸長脖子企盼化鵝,你瞧,它美得讓人不忍下肚。』然後這婦人抱著鵝飄洋過海,滿懷期盼地前往美國。旅途中,她告訴天鵝說,在美國我會有個像我的女兒,在那兒,她無需仰仗丈夫鼻息度日;沒人會看低她,因為她將說得一口流利的英文;我要她成為一隻比期望中還要好上一百倍的天鵝。但當她抵達新國度,移民官員奪走她的鵝,婦人驚惶地揮舞手臂,只留得一片羽毛作紀念。很久以後的現在,這婦人想給她女兒這羽毛,並告訴她,這羽毛雖不值錢,卻是來自遙遠的國度,一直載負著我的期盼。」
那隻遠渡重洋的天鵝背負著四位母親歷經劫難而重生後集聚的生存信念和中國傳統的人格自由的精神以及對女兒所有的期待。而在美國這片新大陸,她們卻在自覺和不自覺之間發現她們的信念和價值並不能得到這個「自由國度」的認可。但她們仍然竭盡所能留下那片即使旁人看來不值錢的羽毛,希望最終有一天她們的女兒能夠理解她們所有的心情。
譚恩美和她的《喜福會》
華裔美國女作家譚恩美(Amy Tan)的成名作《喜福會》(The Joy Luck Club)一發表,就被列入《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達9個月之久。1990年,該書獲得洛杉磯圖書獎,全美圖書獎,全美圖書評論家獎,海灣區圖書評論小說獎和英聯邦俱樂部金獎等多項文學大獎。小說後來被改編成電影也在國內外引起了劇烈的反響。《喜福會》取得如此輝煌的成就,一方面是因為小說描寫了四位母親在舊中國的苦難經歷,充滿了東方色彩,迎合了美國廣大讀者渴望了解神秘的古老中國的心理。另一方面是因為小說具有跨文化主題。作者通過描寫四對母女間的代溝和隔閡沖突反映了母體文化與異質文化相遇而生的文化情結——東西文化的沖突與融合,以及華裔在兩種文化的碰撞中對自我文化身份的艱難求索這一富有世界意義的重大主題。
和小說中所描寫的移民後代一樣,譚恩美具有雙重身份。一方面作為中國移民的後裔,她從母親的故事中經受了中國文化的熏陶,在她的骨子裡,有一種無法消解的中國文化情節。另一方面作為在美國生長的第二代移民,周圍的環境和所受的教育都是典型美國式的。美國是個移民社會,是個「大熔爐」,如何對待傳統文化和主流文化之間的沖突,也就是關於文化身份認同的思考普遍存在於少數族裔作家的文本中。在《喜福會》中,作者從個人的記憶出發,間離了一個特定的觀察歷史和吸納文化的視角,將自我經歷放大,將家庭矛盾、母女之間的沖突提升到文化沖突的層次,並在中美文化傳統的大背景下使之象徵化、寓言話,使得小說和後來的電影都更具文化內涵和藝術張力。《喜福會》中所描寫的四位母親,在40年代帶著舊中國的苦難和傳統文化,從中國大陸移居美國。那時的美國是她們心目中的天堂,在美國她們希望自己的女兒再也不會重復舊中國婦女的不幸,不再重蹈她們的覆轍。對孩子她們寄予無限的希望,她們想按自己的理想規劃女兒的前程。但是,這些在美國出生長大的孩子們自幼接受的是美國的文化,在她們看來,母親的想法與行為既荒唐又可笑,於是雙方各執己見,互不相讓,從而產生了很深的矛盾。從文化的角度看,影片的前半部分通過四對母女之間的關系表現了中西兩種文化間的碰撞與沖突,後半部分記述了母女關系從沖突走向和解從而構建了東西文化從二元對立到二元融合的文化發展前景。
華裔群體作為遷徙的族裔面對的是雙重文化的困境,母體文化與生活中異質文化的沖突,使得他們無法從根本上超越原有文化的成規。於是在與異質文化碰撞與遭遇時,沉積在記憶深處的文化基因和成規就會自然顯現。後殖民理論家霍米•巴巴(Homi Bhabha)「對民族主義、再現和抵制都予以了嚴格的審視,尤其強調了一種帶有殖民論爭之特徵的『矛盾性』和『混雜性』」是「對文化和民族身份的想像性建構。」。①這種「混雜性」就是處於邊緣的流浪作家的一種顛覆策略,以異質文化滲透到主流文化當中,從而被主流文化所認同。
母女交流的「失語」——中西文化的碰撞
兩代人之間的交流障礙,首先來自語言。「語言作為一種信號,反映出文化成見和約束了人們的思考
方式」,而且「在意義通過語言的編碼過程中,語言外部的情景極為重要。」。②在影片中我們可以發現這樣一個有趣的現象,即使在家庭中,所有成員的對話都是使用英文,但母親們的英文中總會夾著些許的漢語詞彙,特別在她們急於表達某種意義的時候。我們相信,對於母親來說,中文永遠是她們的母語,就像中國永遠是她們心靈深處的家。只要她們願意,這語言隨時能夠從她們嘴裡流利而出。所以蘇堅持辦著「喜福會」,因為這是母親們心中傳統文化的棲息之地,讓她們這群身處異國他鄉,徘徊在主流文化邊緣的異鄉人,可以穿起中國服裝,用母語閑聊、講故事,在強烈的本土文化氛圍中感受精神上的慰藉。可是對於她們的下一代,她們卻憂心忡忡,雖然她已經「說得一口流利的英文」,但卻「輕忽了她們來到美國的夢想」。這些第二代移民隨著年月的增長,甚至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本來是個中國人。她們不再使用中文,而是用流利的英語進行交流。即使在打麻將的這樣一個傳統的場合,她們也不允許母親們在和她們的交流中夾雜中文,因為她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在作弊」。語言的不通,自然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母女之間信息交流的閉塞,直至雙方都陷入沉默。
在中英兩種語言環境下,「家庭」這一語言符號的「能指」被賦予了不同的「所指」意義。在中國的傳統觀念中,家庭既代表了家長對子女的絕對權力,又意味著家長與子女之間相互依賴的關系。但在美國的個人主義價值觀則鼓勵各人奮斗,強調自我實現和獨立意識。影片中所表現的母女之間的沖突在某種程度上便折射出了中美兩種文化之間關於「家庭」價值觀的碰撞。蘇一直以來都把對在大陸下落不明的兩個雙胞胎的「虧欠」轉化成希望寄託在女兒君的身上。她望女成鳳,一直用自己心目中的母愛方式對君進行著「天才培養計劃」,並在君有所反抗的時候強勢地喊出:「女兒只有兩種,服從母命和隨心所欲的,但這房子只容得下服從的。」可是君這樣在「自由國度」長大的孩子如何能理解母親的苦心,她也不甘示弱地對母親吼著:「我又不是你的奴隸,這里不是中國,你逼不了我!」此後,母女倆的分歧一直持續了二十多年,君故意忽視母親的期盼,也使自己最終成為了一個碌碌無為的人。薇莉自幼有著下棋的天賦,卻因看不慣母親拿著自己的榮譽到處炫耀而賭氣說不再下棋,而她倔強的母親林多卻認為自己對薇莉的苦心栽培不僅沒有得到女兒應有的尊重和回報,就連為女兒驕傲這么無可厚非的表現都被女兒當作是失去面子的事情,從而失望不已,以致很長時間不再「干涉」女兒的生活,永遠一副不喜不悲的表情。母女之間的隔閡由此而生,「失語」長達了二十多年之久。
影片中的母女兩代人的誤解和隔膜是在跨文化語境中產生的,因而這種矛盾沖突不僅僅是通常的「代溝」可以涵蓋的,它體現了自我/他者、中心/邊緣、西方/東方之間的文化權力沖突。正如薩義德在《東方學》中所說的:「西方與東方的關系是一種權力統治和不同程度的復雜的霸權關系。」③在這種文化落差和文化夾縫中必然要形成代表美國主流文化的女兒和代表中國傳統文化的母親之間對話語權的爭奪。出於劣勢的母親——東方文化必然受到強勢西方文化的壓抑,使得母女雙方在種族壁壘和文化碰撞的阻隔下越走越遠,終於陷入「失語」的狀態。西方認知結構下的權力意識和對於中國的片面的、有偏見的西方文化傳統使浸潤於美國文化的女兒們對於母親的認識自然成了歪曲異質文化的一種單向活動。而中國近代史上的卑微性和經濟上的落後性更加使得中國母親在異質文化中處於「邊緣人」的地位。她們在社會上沒有自己的聲音,唯一能依賴的便是那股不認輸的精神和悠久的文化傳統。她們以結結巴巴的英語,對女兒的生活和成長進行干預和教育,表現著她們無畏的抗爭以及對西方霸權的挑戰。和東方意識不謀而合的是,母親在母女對抗的關系中,不去據理力爭,和女兒爭辯不休,而是採用中國傳統的忍讓、以退為進的方法。 在這樣的思想文化沖突帶來的沉默中,母親老去了,女兒也經歷了兩種文化在自己身上的碰撞與沖突。當母親一代正痛苦地忍受「失語」帶來的巨大創傷時,女兒們也在不知不覺地重復著母親們的故事。
女兒們的尷尬——他者自身的困惑
對於在美國出生的女兒們來說,「中國」是遙遠的,是母親的絮絮叨叨,是她們不能完全理解的漢語,是神話般的故事。她們想盡辦法去適應和同化於周圍主流社會的文化環境,努力使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美國人」。然而,她們與生俱來的臉龐和從母親那裡潛移默化得來的中國傳統文化價值使她們在美國人眼中永遠屬於「他者」。正如帕特里夏•林所指出:「在美國出生的華裔婦女對於中美完全不同的價值觀十分敏感。與她們的母親不同,這些婦女面對的是來自兩種對抗文化的要求。盡管這些在美國土生土長的
華裔婦女熟知中國生活方式的點點滴滴,但她們常常會因為必須在『中國式』和『美國式』之間做一決擇而感到無可奈何。相比之下,她們在中國出生的母親,很少會因為糾纏在究竟是中國人還是美國人以及生為女性之類的復雜問題中而感到茫然。」④
薇莉總是說一口流利的英語,干練的作風和能力讓她在事業上也有所成就,她在各方面都可以算是一個成功的「美國人」,但唯獨在感情方面,她始終過不了母親那一關——其實說到底是過不了她自己心裡那一關。雖說多年來的隔閡讓母女兩人幾乎沒有交流的空間,但在那種中國式教育之下長大的孩子,天生對父母有一種不知名的畏懼。頭一次婚姻,薇莉就為了母親歡心而嫁給了一個中國人。這一次她想勇敢找尋自己的幸福生活,但母親這個形象在她心裡卻如同一座大山。帶男友回家吃飯的那晚,薇莉一直在觀察母親的表情,母親笑了她也鬆口氣,母親如果不開心,她連結婚的事都不敢提。在外在的美國式瀟灑感情和內在的中國孝道之間,薇莉一直左右為難。李娜有一份獨立的工作,在生活中她和丈夫的一切開銷都「AA制」清算,她總以為這樣就能彰顯她獨立自主的人格而得到丈夫的尊敬,然而,「在經濟方面得到自由,就不是傀儡了嗎?也還是傀儡。無非是被人所牽的事可以減少,而自己能牽的傀儡可以增多罷了。」⑤在成為經濟上獨立的新女性的同時,李娜卻在不自覺間喪失了感情的尊嚴,夫妻之間的生活反而在很大程度上事事被金錢的利益所左右,讓她心中郁悶卻又不知症結在何處,有苦說不出。羅絲擁有的優雅外表和清高性格使她贏得了出版大亨兒子的青睞,然而男方的母親卻試圖請羅絲離開,因為她的膚色,她的地位很可能影響其兒子的事業發展。「在西方文化中,主流意識形態一再把自己與一個處於從屬地位的他者相區分。」「為了維護一個民族的優越地位,別的東西——一個他者——必須首先被作為低等的打上標簽。」⑥美國學者艾米•琳在談到華裔的文化身份的時候曾經說到:「不管是新移民還是出生在美國的中國人,都發現她們被夾在兩個世界之間。他們的面部特徵宣告了一個事實——他們的種族是亞洲,但是通過教育、選擇或者出生,他們又是美國人。」⑦可是即使是國籍上,文化上的「美國人」又如何呢?在正統主流的西方文化語境中,膚色決定了她們永遠都是處於社會邊緣的「他者」。世俗的眼光在一定程度上也影響了羅絲的心理,她雖然嫁給了心上人,但卻在內心深處將自己看成了丈夫身邊的擺設,為了愛情而失去了個性和自由,最終也失去了丈夫的尊重和愛情,成為感情上的「他者」。
如果說母女之間的「失語」更多是出於兩種文化之間的差異和碰撞,那麼女兒們在面對強大的西方文化攻勢時表現出的尷尬和困惑則體現了主流文化對「他者」的排擠。我們看到在影片中,女兒們雖然沒有受過正式的中國傳統教育,傳統的道德觀、價值觀,乃至整個中華文化顯得遙遠、隔膜。但由於母親們的言傳身教、耳濡目染,這些傳統還是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她們的思想。這種被雙重文化滲透,具有雙重文化的意識,使得她們在用美國方式解決不了問題時,潛意識中的中國文化意識又會有所作用,雙重身份註定使她們在兩種文化之間尋求調和。
異質文化的交匯
文化身份並不是某一特定的文化具有的或某一具體的民族與生俱來的特徵,相反,它有一種結構主義特徵,是一系列彼此相關聯的特徵。霍米•巴巴認為,文化的「身份決不是先驗的,也不是既成的,它只能是永遠向著總體性形象接近的一個難以把握的過程。」⑧霍爾也說過,「主題在不同時間獲得不同身份,統一自我不再是中心。我們包含相互矛盾的身份認同,力量又指向四面八方,因此身份認同總是一個不斷變動的過程。」⑨在《喜福會》中,隨著歲月的推移,每對母女最終都以和解作為故事的結尾,在一定程度上也象徵了中美兩種異質文化的交融。
君在母親過世前不久才終於明白這二十幾年來母親對自己的良苦用心。正如「怎有女兒不了解自己母親的」,世界上也不會有不了解自己女兒的母親。中國傳統的欲揚先抑、隱忍的教育方法在表面上將蘇在君的眼中塑造成了一個冷漠的,對女兒極度失望的母親,但蘇卻從來未曾放棄過她這看上去碌碌無為的女兒。因為只有她知道女兒的純潔和善良,這是任何錶面的能力都無法比擬的品質。而那個時候,君也終於明白了母親對自己所有的期盼,不過是好好地生活下去。當她在麻將桌的母親東首位置坐下的那一刻,我們似乎看到了女兒/西方已經開始認真接納母親/東方。當影片結尾君回到中國與她從未謀面的雙胞胎姐姐擁抱相認的時候,雙方口中共同喊出「媽媽(MaMa)」這一為所有語言所共有的語詞,簡單而有深意,是
東西文化的交集之一。林多同樣是一個倔強而不懂過多表達感情的中國母親。受到小時候「下棋事件」的影響,二十多年來,薇莉一直以為母親的一言不發就是代表她無聲的反抗。所以她嫁給一個中國人來取悅她,但離婚的時候母親失望的表情卻讓薇莉在很長時間里交了外國男友也不敢讓母親知曉。可是在林多心裡,她雖然對薇莉的外國男友有著諸多不滿——主要是由於其不懂中國文化和禮儀,但畢竟女兒的幸福就是母親最大的快樂,林多最終對薇莉婚姻的寬容和接受在一定程度上也表現出了她對美國文化的接受和對兩種文化差異的尊重。在李娜要愛情不要過度依賴的所謂平等婚姻中,正是母親的一席話喚醒了她內心深處對真正感情的渴望,「尊重,溫柔」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美國個人主義的平等自由並不是在所有地方都行得通。同樣,在愛情婚姻中失去了自我的羅絲被母親的故事深深震撼,那股流淌在她身體之中的中國人自強不息的血液讓她徹底清醒,自己並不是社會,家庭之外的「他者」,她就是一個完整的個體。而她的自尊自強也最終重新獲得了丈夫的愛情和尊敬。
賽義德曾說:「一切文化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沒有任何一重文化是孤立單純的,所有文化都是雜交性的,混成的。」⑩母女兩代,過去和現在,東方與西方之間本來就是相互聯系、密不可分的。母女之間經歷歲月磨合最終所實現的認同實際上就是對中西兩種文化的認同。只是這一認同並不是任何一方全盤接受對方的文化類型,而是重構了的只屬於華裔這一群體的第三種文化。在固守傳統文化的母親身上,我們可以讀到中西兩種文化在沖突後逐漸相互滲透的過程;而女兒們的身上寄託著母親們記憶和夢想的延伸,也繼承了部分的中國傳統文化價值,她們體內的中國人血液,遲早會因為找到歸屬感而沸騰,骨子裡的中國文化也遲早會刺痛她們的神經。 結語
如果說《喜福會》里的母親們代表了傳統的中國文化,而這群女兒們代表的是現代美國文明,那麼作者對於這種可用連字型大小連接的「中國的——美國的」現象的兩級給予了同樣的關注。譚恩美的這種關注,可以說打破了長期以來的「中心」和「邊緣」對立的模式,在表面的文化沖突背後,實現了一種更深層次的文化認同。就像皮考•伊爾在美國《時代》周刊發表的《英帝國的文學反擊》中所指出的,「後殖民作家是多元混雜的。他們並不站在特定地域的立場,而是處在對流動性日益增加的地球村便於反思的十字路口,而且他們進行反思的價值判斷也是多元的,因而具有一定程度的不可界定性。他們是跨越雙重甚至多種語言和文化傳統的。他們在創作一種新小說,來對應一個新世界。」○11
美國是這樣一個白人文化為主導,多元文化並存的社會,中國移民如何承續中華文化的優秀傳統,並吸收美國文化的精髓,從而建構屬於本群體的文化身份是許多華裔作家始終關注的問題。譚恩美無疑就是這樣一位超國界的具有多元文化的洞察者之一。無論是小說還是電影,《喜福會》都通過一種異質文化的交匯,為讀者和觀眾「提供了一張網,一張由不同名族,不同文化之間的對話構成的對抗著的時空網」。○12《喜福會》表現的不僅是年輕一代對漂泊無根記憶的追尋,也不僅是華裔在文化身份認同困境中的迷茫和掙扎,而是通過對兩種文化融合的期盼表達了華裔們既不願摒棄和隱匿中國文化身份,奴顏婢膝迎合主流文化以擠進美國主流社會,也不願以固守華夏中國的文化來對抗白人主流文化的意願。整部影片傳遞著一種主張淡化文化身份界定,消除文化對立,從而達到全球化的多民族文化相互交融和平共處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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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90歲華裔婦女在美國被澆油點火相關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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