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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70歲鉛筆畫畫雪

發布時間:2022-01-13 00:44:50

Ⅰ 好想有個是一個俄羅斯人寫的,叫什麼什麼雪,其中有一句是在什麼的地方,我和你一起走過來著,唉,記性差



作者:帕烏斯托夫斯基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搬進老波塔波夫的房子一個月以後。
他死了。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還同她的女兒瓦麗亞和孩子
的老保姆孤單地住在那兒。
這座三間屋子的宅舍,坐落在市鎮邊緣上的一個小山丘上,
俯瞰著北面的河。在房子和如今已蕭瑟的花園的那一邊,閃現出
一片白色的小樺樹林。烏鴉從早到晚在那兒呱呱地叫著,成群結
隊地翱翔在光禿的樹梢上頭,彷佛在市鎮上空籠罩著一片陰霾。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莫斯科以後,過了好久,對這荒僻小
市鎮的一切才習慣起來:屋頂傾斜的小房子、吱吱嘎嘎的耳門和
寧靜的黃昏,還有靜得使你聽得見煤油燈火焰的嗤嗤聲。

「我多麼傻呀!」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思索著。「我為什
么離開莫斯科,為什麼撇開了那劇院和我的朋友們呢!我本來可
以把瓦麗亞送到她的住在普希金諾的保姆那裡去--那裡沒有什麼
空襲--我自己在莫斯科留下來,我的天哪,我多麼傻呀!」

但是如今已來不及回莫斯科了,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決定
在陸軍醫院里--這小市鎮上有好幾所--舉行演出,心情也就寧靜
下來了。她甚至漸漸喜歡上這個市鎮了,尤其是冬天到來,大雪
掩蓋了市鎮的時候。天氣溫和而陰沉。河流好久沒有凍了;水蒸
氣從碧綠的流水上不住地升騰起來。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已經習慣了這小市鎮和這陌生人的住
宅。她已經習慣了這不入調的鋼琴,習慣了那釘在牆上的笨重的
裝甲海岸防禦艦的變黃了的照片。老波塔波夫從前曾經在一艘軍
艦上當過機械師。他寫字台上的褪色的綠呢上,擺著一座他以前
曾服役過的「霹靂號」巡洋艦的模型。瓦麗亞是不許摸它的。事
實上,什麼東西也不許她摸。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知道波塔波夫有一個兒子,現在是在
黑海艦隊上服役的一名海軍軍官。在寫字台上緊挨著巡洋艦的模
型,擺著一張他的像片、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有時候拿起來,
仔細端詳一下,並且思緒萬端地皺了皺眉頭。她覺得許久許久以
前,在她不遂心的婚事以前,她曾經在什麼地方見過那張臉孔。
可是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候呢?

那海員用安詳的、微帶譏嘲的眼光凝視著她,彷彿他在責備
她:「喂,怎麼樣?難道你不記得我們在什麼地方遇見過嗎?」
「不,我記不得了,」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平靜地回答。
「媽媽,你在跟誰說話呀?」瓦麗亞便從隔壁房裡喊著。
「跟鋼琴,」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會笑著回答。
仲冬的時節,寫給波塔波夫的信,源源寄來,都是出自一個
人的手筆。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把信都堆在寫字台上。
一天夜裡,她忽然醒來。雪在窗玻璃上映照著暗淡的微光。
波塔波夫遺下的家畜--灰色的大公貓阿基普,正在睡榻上打著盹
兒。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穿上浴衣,走進波塔波夫的書房,在
窗戶跟前站住了。一隻鳥從樹上飛開的時候,從樹枝上帶下來一
點雪。雪有如白色的細粉飄揚下來,把窗戶蒙上了一層薄霜。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點著了寫字台上的蠟燭,坐在一把安
樂椅上。她對燭焰凝視了好久--燭焰燃得一點兒也不閃晃。接著,
她謹謹慎慎地撿起一封信,拆開信,四下里看了看,就念起來。

「親愛的爸爸,」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看信。「我現在已
經住在醫院里一個月了。我的傷勢並不很重,這就快好了。請您
不要擔心得一枝接一枝不住口地抽煙!
「我常常想念您,」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讀下去,「也想
念我們的家宅和我們的小市鎮。一切都彷彿離得遠遠的,在天涯
海角的地方。我閉上眼睛,恍忽看見自己開開門,走進花園里去。
那時候是冬天,地上鋪滿了雪,但是通到那可以眺望懸崖的亭子
的小徑,已經掃得乾乾凈凈。丁香花叢掛滿了嚴霜。屋裡的爐子,
噼啪作響,有樺樹木柴的煙味。鋼琴早已調好音,您已杷我從列
寧格勒買來的黃臘燭插在燭台上。鋼琴上依舊擺著原來的樂譜:
「黑桃皇後」的序曲和「致我遠方故鄉的海岸」。門鈴響嗎?在
我離開前,我沒有來得及安好,我真地會再看到這一切嗎?我回
來的時候,洗臉時我真地還會用藍色罐子裝水嗎?您記得嗎?唉,
但願您知道我在遠方是多麼越來越珍愛這一切!我十分嚴肅地告
訴您:就是在戰爭最艱苦的時刻,我也常常回憶起那一切,這您
不用驚異。我知道我不但是在保衛著我整個的祖國,而且在保衛
看我心中最鍾愛的那一個角落--您、我們的花園、我們的淘氣的
小孩子、河那邊的樺樹林,甚至還有我們的公貓阿基普。請您別
笑我,也不要搖頭。

「我從醫院出來後,也許能請短期假回家一趟。不過我還說
不一定。頂好不要盼望我。」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在寫字台前坐了好久,目不轉睛地凝
望窗戶外面蔚籃的天堂上漸漸漫延開的曉光。她在思索著,說不
定哪一天有一個陌生人,顯然是一個沉著勇敢的人,從前線到來,
一看到在他房子里住著一些陌生人,各種東西都和他所預期的不
一樣,他會很難過的。

早晨,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告訴瓦麗亞拿一把木杴來,把
通到那可以眺望懸崖的亭子的小徑打掃干凈。亭子已經搖搖欲墜。
木頭的圓柱變成了灰色,長滿了綠苔。達吉亞娜·彼得羅芙
娜自己把門鈴安上了。門鈴上刻著有趣的題銘:「我掛在門上,
請多按幾下」她按了一下門鈴。它發出響亮的一陣叮當聲。阿基
普怏怏不了地抖動一下耳朵,認為這是對它的蔑視,就邁著方步
走出門廳。顯然在它看來,這悅耳的鈴聲是非常無禮的舉動。

這一天下半晌,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面龐泛著紅暈,精
神煥發,眼睛閃著愉快的光芒,她從城裡請來一位老鋼琴調音師,
這是一位入俄羅斯籍的捷克人,在他不修打氣爐、煤油爐、玩具
和口琴的時候,他就來作鋼琴調音的工作。他有個很好玩的名字
涅維達爾。這個捷克人調完了音的時候,說這架鋼琴雖說是舊的,
倒是很好的東西。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自己心裡早就知道了。

他走了以後,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仔細地查看了寫字台所
有的抽屜,最後她找到一包黃色的粗蠟燭。她把兩枝蠟燭插在鋼
琴的燭台上了。傍晚時分,她燃著了蠟燭,在鋼琴前坐下來,於
是屋子裡迥盪著音樂聲。

她彈完鋼琴的時候,吹熄了蠟燭,一種樅樹香的煙味,彌漫
了整個屋裡。
瓦麗亞再也抑制不住了。
「你為什麼動別人的東西呢?」她說。「你不讓我動手,可
是你自己倒動起來了!你已經弄過門鈴、蠟燭和鋼琴。而且你把
別人的樂譜擺在鋼琴上。」
「因為我是大人,」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說。
瓦麗亞噘著嘴,不大相信地斜眼睨著她。正在這時候,達吉
亞娜·彼得羅芙娜一點也不像個大人了。她臉上紅潤潤的,容光
煥發,模樣很像在王宮里丟了玻璃鞋的金發姑娘。正是達吉亞娜
·彼得羅芙娜自己對瓦麗亞講過關於那個姑娘的故事。

中尉波塔波夫還在火車里的時候,就想著他在家裡呆不上二
十四小時。他請的假期限很短,時間差不多都消磨在路上了。
火車在午後開到了。在車站上,中尉就從站長--一個老相識
--那裡曉得了,他父親在一個月以前已經去世了,一位莫斯科的
青年歌唱家和她的女兒住在他家裡。

「是些疏散的人,」站長說明道。
波塔波夫沒有說什麼。他從窗戶里望箸那些穿著棉甲克和氈
靴的旅客,在站台上拿著茶壺匆匆忙忙地走來走去。他的心情很
沉重,感到頭昏眼花。
「對的,」站長說。「他是一個好人,卻沒有活到看見他的
孩子回家來。」
「我什麼時候可以搭火車回去?」波塔波夫問。
「早晨五點鍾,」站長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你可以同
我在一塊兒住一晚上。我老婆會給你預備一點晚飯吃,你不必回
家了。」
「謝謝,」波塔波夫說。接著他就走出去了。
他把他的手提包忘在站長室里了。站長望著他的背影,一邊
搖了搖頭。
波塔波夫穿過市鎮,走到河邊上。河上罩著灰藍色的天空。
天空和大地之間,斜飄著輕輕的小雪花。烏鴉在公路上的糞
堆邊跳來跳去。暮色蒼茫了。從河對岸的樹林中刮來一陣風。風
把眼睛吹得直流淚水。
「唉!」波塔波夫說。「我回來得太晚了。現在不知怎的這
一切--市鎮、河流、森林和房子--似乎對我都有些生疏了。」
他轉過身來,縱目眺望著市鎮那邊的遠處的懸崖。掛滿寒霜
的花園和房子都坐落在那兒。炊煙從煙囪里繚繞升起。風把煙靄
吹送到樺樹叢里去。
波塔波夫慢騰騰地朝著家宅的方向走去。他決定不進裡面去,
只從門前路過一下,也許走進花園去,在古老的涼亭里站一會兒。
一想到跟他和他父親亳不相關的陌生人,住在他父親的房子里,
他心裡就覺得難受得很。頂好是什麼也不看,免得讓自己苦惱--
乾脆離開,把過去的事都忘掉。

「唔,」波塔波夫想,「一天天過下去,你就更老練了,也
就學會用更冷靜的眼光來看待事物了。」
傍晚的時候,他走到了家宅。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可是它
仍舊吱嘎晌了一聲。一片白皚皚的花園,彷彿受了一驚。從一根
樹枝上嘩啦一聲落下一團雪。波塔波夫轉過身子來。通到涼亭的
小徑上,雪已打掃干凈,他走到涼亭跟前,手扶著搖晃不穩的欄
桿。

在遠處,在森林的那邊,天空渲染得緋紅--顯然是月亮在雲
彩後面升起了。他摘下帽子,用手撫了撫頭發。四周靜悄悄的。
只有在山腳底下,婦女們到冰窟窿打水的時候,她們把空水桶弄
得叮當作響。

波塔波夫把胳膊肘憑依在欄桿上,兩手抱住腦袋。
「這是怎麼回事呢?」他嘟噥道。
他覺得肩膀上有誰輕輕地觸摸了一下,轉過頭來,迎面看見
了一個頭上纏一條暖和的頭巾、面容蒼白的莊重的少婦。她一聲
不響地望著他。她的雙頰上有雪花在融化著--她也許是剛從樹枝
旁邊擦過來的。

「戴上帽子,」她柔和地說。「不然,你會著涼的。進屋來
吧。你千萬別站在這兒了。」
波塔波夫沒有說什麼。婦人拉著他的手,領他沿著掃了雪的
小徑走過去,臨走近門廳的時候,他停住了。他的喉嚨有一陣哽
咽,喘不上氣來了,那婦人用同樣溫柔的聲調說:「不要緊的,
請不要注意我。一會兒就會過去的。」

她跺了跺腳,把靴子上的雪抖落下去,震得小門鈴在門廳里
錚錚地回響著。波塔波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走進房屋裡,就楞住了,咕嚕了幾句什麼,隨後在大廳里
脫掉了大衣;有一股樺樹木柴的氣味直撲鼻子。他看見阿基普蹲
在躺椅上打著呵欠。躺椅附近,站著一個梳辮子的小站娘,帶著
喜悅的眼光望著波塔波夫;不過她並不是在望著他的面孔,而是
在望著他袖子上的金袖章。

「來吧,」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說。她把波塔波夫領進廚
房。
那兒有一個裝冷水的藍色罐子,還有那熟悉的綉著綠色橡樹
葉的亞麻布手巾。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出去了。小姑娘給波塔波夫送來一塊
肥皂,他在洗臉的時候,她就在一邊瞧著他。波塔波夫還覺得忸
怩不安。
「你的媽媽是誰?」他滿臉通紅地問那姑娘。
他問這句話,只不過是為開個頭說點什麼。
「她自己以為是個大人」姑娘神秘地低語道。「不過她根本
不是。她是個甚至比我還壞的姑娘。」
「為什麼呢?」波塔波夫問道。
小姑娘並沒有回答。她一邊笑,,一邊就跑出廚房去了。
整個晚上波塔波夫都被一種奇異的感覺糾纏著:他彷彿生活
在一個影影綽綽的、卻很真切的夢境里。屋裡的各樣東西,正如
他所預期看到的那樣。鋼琴上仍舊擺著從前的樂譜。同樣的黃色
蠟燭照亮著他父親的小書房,發出嗤嗤的響聲。甚至他從醫院里
寫來的信,還擱在寫字台上--放在那隻舊羅盤針底下,這是他父
親經常擺信的地方。

喝完茶後,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領波塔波夫到叢林那邊他
父親的墓地上去。朦朧的月亮高高地在天空上升起來。樺樹在月
光下閃閃發光,在雪地上撒下淡淡的陰影。

然後,在遲暮時分,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在鋼琴跟前坐下
來,她用手指輕輕地按了一遍琴鍵,轉向波塔波夫說:「我彷彿
覺得以前在什麼地方和你見過面。」
「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波塔波夫回答。
他凝望著她。燭光斜射,照亮了她的半個臉。波塔波夫站起
來,在屋裡踱了一會兒,就站住了。
「不,我記不得了,」他帶著沙啞的聲音說。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轉過頭,詫異地瞥了波塔波夫一眼。
但她沒有回答什麼。
書房裡的躺椅,給波塔波夫當作床鋪好了,他睡不著覺。在
這屋子裡的每一分鍾都是寶貴的,一分鍾他都捨不得白過去。他
躺著聽阿基普躡蠕的腳步聲,聽鍾的滴嗒申,聽達吉亞娜·彼得
羅芙娜在隔壁房間里跟保姆小聲說著什麼。後來,說話聲停止了,
保姆也走出去了,但是門底下那一縷光線還停留在那兒。波塔波
夫聽到翻書頁的沙沙聲--,顯然是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正在看
書。他猜想她坐著不睡是為了到時候就喚醒他,好來得及趕上火
車。他本想告訴她他也沒有睡著,但他不敢說出口來。

四點鍾的時候,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悄悄地推開門,招呼
他。他動彈了一下。
「該起來了,」她說。「我真不願意這么早來叫醒你!」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經過沉睡的市鎮,把波塔波夫送到車
站上去,在第二遍鈴響過後,他們才告別了。達吉亞娜·彼得羅
芙娜把兩只手都伸給他。
「給我來信,」她說。「我們現在差不多成親戚了,是不
是?」
波塔波未沒有說什麼。他只是點一點頭。
幾天以後,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接到波塔波夫從途中寫來
的一封信:我們在什麼地方相遇過,我當然還沒有忘記,但是我
覺得在家裡不願意談起那件事。你記得一九二七年秋天在克里米
亞的情景嗎?還有那次里瓦狄亞的公園里的老法國梧桐?陰沉的
天空,暗淡的大海。我正沿著通往鄂連達的小徑走。半路上,我
遇見一個姑娘,坐在路邊的長凳上。她的年紀總有十六歲光景。
她一看見我就站起,向我走來。我們走到並排的時候,我瞟了她
一眼。她輕捷而迅速地走過去了;她手裡舉著一本打開的書。我
站住了,對她的背影凝視了許久。那位姑娘就是你。我不會弄錯
的。我盯著你瞧的當兒覺得渾身發冷。那時候我的心中想道:一
個可以使我一生毀滅,或者使我得到幸福的女子,從我身旁走過
去了。我覺得我可以對那個女子愛到神魂顛倒的地步,我祝福她
的每一個腳步、她的每一句話、她的每一個微笑。我那時候就知
道不惜任何犧牲,我一定得找到你不可。這就是我站在那兒所想
的念頭,但是我並沒有從那個地點挪動一步。為了什麼--我也不
知道。從那以後,我就一直愛著克里米亞,還愛著條小徑,在那
里我只見了你短短的一瞬間,以後就永遠失去了你。但是人生對
我是仁慈的。我又見到了你。如果一切事情結果都很順利,你願
意要我的生命的話,我的生命當然就屬於你,對的,我在父親的
寫字台上發現已拆開了的我寫的信。我了解了一切,只能從遠方
來感謝你了。

達吉亞娜·彼得羅芙娜把信擱起來,用朦朧的眼睛矚望著窗
戶外邊白雪掩蓋的花園。
「我的天哪!」她喃喃道,「我平生從來沒有到過克里米亞,
從來沒有!但是這又有什麼關系呢?難道值得把真情告訴他,讓
他失望,或者使我自己失望嗎?」
她不禁短促地笑了一聲,接著用手捂住眼睛。窗戶外晦暗的
夕陽,閃著慘淡的光輝:不知怎的,陽光總也不消逝。

1943年

不辛苦 直接從文檔里復制的 這是精讀的一篇文章(的翻譯)
不過
你的記憶力 確實 比較 朦朧
米兔

Ⅱ 雪花怎麼畫(簡筆畫)

雪花簡筆畫步驟如下:准備草稿紙,畫筆,橡皮擦

步驟1:准備好工具,白色卡紙和鉛筆。

Ⅲ 俄羅斯的繪畫鉛筆什麼牌子好

中華牌高級繪圖鉛筆!是國內最好的鉛筆了。
我小學時一個同學的媽媽,就在上海中國鉛筆一廠。
這種鉛筆用的都是長白山紅松木,
又經過特殊處理,削起來不容易劈。
鉛芯用2B-4B的就可以了,
太硬容易在紙上留下劃痕,不便修改;
太軟又容易蹭臟畫面。
至於用外國牌子的鉛筆,
就象外國人不都是有錢人一樣,
也不一定都好。
如果你還不是象達芬奇那樣的大畫家,
考慮到後人會有興趣收藏你的素描稿的話,
國產中華鉛筆用用也就蠻可以啦!
祝你素描大有長進!!!

Ⅳ 彩鉛怎麼畫雪景,最好有圖片

畫雪的暗部用紫色和湖藍色,灰色部分用天藍色過度下就行,彩鉛一定要慢慢一點一點的摳細節,畫開,沒有畫不出來的。只有你有足夠的耐心

Ⅳ 而俄國人一直用鉛筆的段子么

1,美國宇航員也用過鉛筆。
2,鉛筆並不適合太空中使用,尖頭有危險,易燃,書寫產生的石墨殘渣容易進入宇航員的胸腔、眼睛,更容易使電子設備短路(石墨是良導體)。
3,太空筆是一家私人企業發明的,據說耗資一百多萬美元。
4,這種太空筆不但能在失重的情況下使用,還能在極端溫度下使用。
5,失重筆不但想出了用氮氣產生壓力,而且還改革了油墨和筆尖,使得這種筆不寫的時候不漏油。
6,太空筆發明出來以後,無論是美國宇航局還是俄羅斯宇航局都購買了。
7,找不到零下300攝氏度這樣的環境(開爾文0度達不到-300攝氏度),這個杜撰的故事本身就有科學錯誤。

Ⅵ 就只有鉛筆怎樣畫出下雪的景色加上蠟筆也行!

不是很難吧?你是學畫畫的么??看樣子不是
只需要用鉛筆勾勒出輪廓就可以了,你只要將一張白紙看作是白白的雪,其餘你就發揮吧。。。。。。。只需要勾勒一下雪中物景的輪廓,注意局部地區輪廓要隱藏,因為有雪覆蓋
。。。。。。不知道我說的明白了沒有??
不明白也沒辦法,這個需要你有一定的想像力

Ⅶ 俄羅斯鉛筆是怎樣的

他應該是用碳精條或木碳條或碳筆鉛筆,到放用側峰來畫的
我臨摹過他的速寫,這個方法效果不錯
還要看你造型和概括的能力啊
畫畫還是要找到自己的語言

Ⅷ 俄小學生零下50度頂暴風雪放學回家,零下50度的俄羅斯怎麼生活

按平日在外面工作的時候,肯定是要穿很厚的衣服來對身體進行基本的保溫。然後在室內的話肯定是有暖氣的,有暖氣的情況下問題是不大的。在食物方面,他們可以選擇破開厚厚的冰面進行捕魚,還可以在溫室裡面種植一些比較能夠扛凍的植物。


這些小學生應該也是非常想要放假的吧,但是學校有規定稱必須要在零下52度才會停課。這也是沒辦法,還好他們生來就在這冰天雪地之中,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寒冷,擁有其他地方人所不能有的抗凍能力。孩子都能夠吃苦耐勞,更何況是我們呢。他們為了追求知識,不惜在零下50度依舊堅持出門,而我們平日里吃的好,睡的香不應該比他們更認真嗎?


Ⅸ 如何用鉛筆畫雪,

雪景素描最簡單了,只畫暗面,雪的一面不管就好了 ,我的學生有確實漂亮的作品,抓住對象,畫面不要搞贓。現在么到冬天,沒有作品,這是我的學生臨摹的,還算可以了。希望幫得到你,雪景素描一定要復雜的,簡單的看不出效果的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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