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90歲革命老兵能領多少錢一個月
應該有,各地的政策不一樣,你可以咨詢一下當地的民政局。 比如:鞍山市規定版:90周歲權—99周歲老年人定期生活補貼為每月100元,100周歲以上老年人為每月200元; 沈陽市《關於90至99歲老人發放高齡補貼工作的通知》相關規定:100歲以上老年人每月300元補貼,90至99歲老年人每月補貼100元。目前80歲以上市政府無補貼,各區有的補貼是根據各區實際情況決定; 本溪市溪湖區規定:90周歲以上的老年人每人每月發放100元生活補貼。
㈡ 90歲抗戰老兵沒法證明自己身份,指著博物館照片說這就是我,後來怎樣了
在當今社會處處都需要能夠表明身份的證明,這是從出生開始就無法避免的,為了不成為黑戶必須在出生就著手辦出生證明,之後就是身份證。國家發展迅速,為了更好地管理這種政策也已經持續很多年了。而在抗日戰爭時期,那些為新中國建立拋頭顱灑熱血的將士們在槍彈雨林中活下來後,雖然隱姓埋名了,但是國家為了給予他們該有的榮譽,因此他們會有著軍人獨屬一份的軍人證。但是如果丟失了,又該如何去證明自己軍人身份呢?今天要介紹的就是一位遺失掉了軍人證明的老人,他又該如何向眾人證明自己的身份呢?
總結
郝志全現在常說自己是替那些戰死的戰友們看新中國的發展,回憶起過往的他仍舊帶著對戰友們的懷念和感傷。有些人年紀輕輕的就戰死沙場,同樣也有和郝志全一樣苦於沒有身份證明的無名英雄,他們沒有一張照片可以證明,同時也會因為時間久遠而遺失證明,但是卻是實實在在浴血沙場和敵人廝殺過的,在和平之下的我們對這些老兵必須致敬。
並不是想要得到特殊待遇,並沒有麻煩國家的想法,只是想在有生之年得到自己真正經歷過那段歲月的認可。這個願望如此的微不足道,不為名不為利,這是一種特有的歸屬感作祟。工作人員可以在老人沒有相關證明,等同於大口說白話的情況下將事情重視對待應該也是出於對老兵的敬畏吧?而能夠得到公眾關注,應該也是想要這些老兵們可以得到一個好的結果吧?
㈢ 在騰訊新聞上看到90歲抗戰老兵為不給組織添麻煩自己坐大兒子騎的三輪車悄悄的走!在你自己的角度分析一
那代人不談其他對不對,至少還有信仰在,後來的人啊,信仰還不如一卷紙
㈣ 90歲老兵身帶殘疾目前政策
9o歲老兵身殘目前有那些:政策
㈤ 山西90歲老兵,證件遺失無法驗證身份,後來怎樣
中國是一個歷史悠久,地大物博有著豐富自然資源和文化資源的國家,在以前有很多國家都對中國伸出了魔爪,想要來侵略中國的資源,所以經常對中國發動戰爭。歷史上最令人痛心的戰爭,就是發生在近代的日軍侵華戰爭,整個中國一時之間陷入了泥濘,很多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那是中國經歷過的最黑暗的時期。但後來全國人民萬眾一心,不畏艱難險阻,很多人為取得抗戰勝利拋頭顱灑熱血,因此在戰爭期間也出現了許多的抗戰英雄。
生活在現代社會,我們過著安穩的生活,並不能體會他們老一輩人的感受,只能從歷史書上面去了解那一段光榮歲月,「勿忘國恥,振興中華」並不是一句口號,我們這一代人有這一代人的責任和使命,需要我們做出實際行動來使國家變得更好。
㈥ 90歲老兵捐獻眼角膜,人老心卻依然火熱的人都是怎樣的
有些人就算是人老了,可是依然保持著對於人世間的熱愛。這位90歲的老兵去捐獻眼角膜,也是為了讓自己的最後一點光芒可以照耀人世間那一些在黑暗中爬行的人。這是一個值得大家尊敬的老人,向大家傳播了社會正能量,他所傳播的精神一定會影響許多的人。
這個老人最後捐獻眼角膜的這個舉動,燃燒了生命的最後一次價值。縱使他如今已經離開了人世間,但是他的這個離開是有意義的,讓別人擁有了光明,讓自己的眼睛在別人的身上得到延續,依然可以去看世間的光亮。致敬是一個90歲的老兵,願他來世活得更好。
㈦ 老兵看見戰友兒子乞討是什麼電視
應該是特種兵出擊。希望這個答案可以幫助到你解決這個目前的問題。
㈧ 我老爸是國民黨老兵90歲,是被抓壯丁的,享受補貼嗎
享受國民黨的補貼,可以找台北「國防部」。
㈨ 訪談九十歲老兵的內容
記杞縣沙窩鄉孔寨村90歲老兵孔繁明
早兩年就聽宗親們說起,杞縣有一個90歲的孔家傷殘老兵,很值得尊敬。令奇曾多次看望他,我也很想去看看。 我曾經也是個軍人,和這個未曾謀面的老革命神交了一年多,也暢想了無數次他現在的狀態,只是由於事情太多,未能抽時間及時探望,每每想起,心中便有不安。
國慶節剛過,丟下手頭所有的事情,迫不急待地和令奇趕往杞縣,了此心願。
一路上,隔窗遠望,白的棉花,金黃色的柿子、玉米穗,在田間勞作的農人……一幅幅農家豐收圖始終掛在車前,讓久住城裡的人覺得到農村接接地氣也能升華一個人的精神境界。
兩個小時的車程,便到了杞縣沙窩鄉孔寨村。
這是一個孔子後裔聚住地,據介紹,2000多人口的大村,只有四戶外姓人,其餘的全姓孔。
村裡的孔廟,誰也說不清是那年建的,因年久失修,已經破敗。前些年,村裡孔家人集資在舊址上復建了三間大殿供奉聖祖,門樓上寫著「東魯世家。」
「居處恭,執事正,與人忠」;「德不孤,必有鄰,當仁不讓於師。」;「君子矜而不爭,群而不黨,不爭權奪利。」等等二十條孔子語錄鐫寫在大門兩側。
行輩、家廟、《論語》等這里有散居外地孔子後裔聚居地的一切世家標簽。
走在街上,多次前來的令奇遲疑找不到地方,繁明老人原來所住的兩間草房如今已被一座面闊三間的二層小樓替代,令奇看著正坐在門口曬太陽的繁明老人,才確定了這里真的是他的家。
老人的侄孫孔令山很熱情地把我們迎到屋裡,他不需要在農村再建房屋,但為了老人住得舒適,令山去年決定,給老人建新房,讓老人安享晚年。
看著剛剛裝修好的新房,繁明老人心裡暢亮,滿心歡喜寫在臉上。
簡單的寒喧過後,令山把我們帶到飯店,和老人邊喝茶邊聊天。
老人叫孔繁明,生於1925年元月,讀過幾年私熟,入伍前當過教師。那年代,這是「標准」的文化人。
老人耳有點背,需要靠近大點聲才能聽清,但他思路清晰,至今仍能記得過去歲月的細節。
他1944年入伍,最初在杞縣跟著吳芝圃(毛澤東在廣州農運所的學生、原河南省委書記)打游擊。入伍後不久,在扶溝縣四所樓鄉一個叫歐陽崗的地方,他參加過伏擊日本輜重車輛的戰斗。當時敵人有6輛車,被消滅了四車,逃跑了二輛。
那時,他是戰斗小組長,帶三個兵。在那片桃樹林里和敵人周旋了一上午,一個被擊傷後倒在地上的日本兵,當他和戰友去繳他的槍時,他突然站了起來,拒不繳槍,他和戰友用刺刀迅速把他刺倒。
他說,當班長,眼得看事兒、耳得聽事兒、心裡得揣摩事兒,子彈可不長眼睛。談起過去的戰斗歲月,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怕死是不行的,革命真的不是請客吃飯!
後來部隊整編被編入劉鄧大軍二野11縱隊獨立旅二營4連1排。
在隴海線黃口車站的一次戰斗中,子彈從後面把他的帽子打飛了,他邊說邊做著手勢。也是在這一次戰斗中,機槍子彈打中了右上臂從右前臂穿出。說著老人挽起右手衣袖,我看到傷痕至今還在,右手小手指、無名指從受傷時起從未能伸展過。還是在這次戰斗中,一個敵人刺中了他的右小腳,他轉身一槍把敵人擊殺了。他說,戰斗可不是說著玩的,一個閃念,倒下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老人1946年入黨,同年由班長提升為排長。他反復強調:「己正才能正人」,那時候的「官」可不是好乾的,很多人不願當官,你得吃更大的苦,受更大的罪,你得以身作則!沖鋒號響聲起後,你得帶頭沖啊,團長也是一樣。天上飛機,地上大炮,陣地上是機槍掃,雲梯豎起,你第一個得往上沖,上面敵人的子彈和下雨一樣,隨時都會犧牲,但你不能怕呀……
他邊說用手勢做著沖鋒的動作,思緒又穿越到了戰爭年代。老人參加過淮海戰役,他稱為決心戰役。當時上上下下只有一個口號:有我沒你,有你沒有我。
先是一夜160多里的急行軍,實在走不動了就拽著馬尾巴走一會兒,有時被甩到路邊的水溝里,數九寒冬,水深沒膝,但當時一點冷的感覺都沒有,至今,僅有的傷殘右腿即使在夏天還是冰諒。
淮海戰役最慘烈的雙堆集戰斗,他的腿就是在這場戰斗中被炸掉的,說起自己的傷,他沒有說更多,只是平淡地說左腿被炮彈炸掉了,後來在永城戰地醫院截了肢。
在永城的戰地醫院有6個休養所,在那裡他認識了鄧長順、康留剛、李民等傷殘軍人,那時,傷員每人每天補助三斤麥。
那場戰役,一起負傷的還有他們團長馬明,他是傷著腰了。老人和他的團長馬明同是杞縣人,兩個人一起因殘轉業到杞縣,前些年,兩個人還經常見一見,聊聊過去的事情。 馬團長在杞縣可是名人,不怕死,會打仗,沖鋒號一吹,就是向前沖,帶頭爬雲梯,去世前在杞縣很有名望。說起他的團長,他一臉自豪。
談話間,我給老人敬茶,看著面前的茶水,他說,最緊張的時候,渴了就喝路上馬踢兒印里的馬尿。說起那時的苦和累,老人家身子挺了挺,渾濁的眼睛裡透射出堅定和剛毅。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和老人緊挨著坐在一起,老人家牙全沒了,出於對老人的尊重,我只給他夾些他能嚼爛的菜。其實,老人家手還挺靈便,生活完全可以自理,他夾菜的時候,我看了他受傷的右手指,細小而彎曲,多年的練習他早已習慣了殘肢給他帶來的一切。
美好的心靈可以跨越一切。也許在他心裡,他一點殘疾都沒有!我想這也是他長壽的秘訣。
席間,他喝有一兩酒,我和他邊吃邊聊家常。
1948年,那年他才23歲,因傷殘復轉到地方,和哥哥一家一起過日子。由於身殘,老人一生沒有娶上媳婦,哥嫂亡故後,他隨侄兒孔祥良一家一起過日子,侄子是縣水利局退休幹部,如今侄子、侄媳都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他們幾十年如一日無微不至地照顧他。如今每逢節假日,在北京工作的侄孫都要從北京飛回老家,看望90歲的他。
不但孝順,而且還有學問,是個博士呀!說起他這個侄孫,那神態,比自己立軍功章都高興。
我問起老人的優撫。
老人一臉嚴肅地說:「不向政府伸手,不去敬老院」!
前些年,縣民政部門動員他去敬老院,他就是不肯。他說︰「感謝政府、家人對他照顧,和家人在一起是最大的幸福,沒有侄兒一家的照顧就沒有他的今天」。
他的侄兒孔祥良說,前些年,他的優撫金民政部門總是拖,有時都拖到第二年,無論有沒有優撫金,他們都會贍養老人。
他的侄孫孔令山說,如今條件好了,老人現在每月3400.00元優撫金,前些天蓋新房,民政部門還給資助老人3萬元,他投資20多萬元,給家裡老人按裝了水電氣暖等城裡能享有的一切。幾位老人是家裡最好的「寶貝」,要讓他們的晚年過得更美好。
我問起老人的軍功章,傷殘證。
令山說,優撫證、傷殘證民政部門統一收繳保管。由於時間久遠,軍功章也不知放在哪裡了。
這次來,沒有看到老人的任何證件,覺得有點遺憾。
村裡的很多年輕人都是聽著他的革命故事長大的,看到繁明老人在飯店吃飯,一會兒來了幾個孔家人,老人一一給我介紹著這是祥字輩的,令字輩的,還有德字輩的。
幾代人共同圍著老人家,老人心裡樂開了花。
「七十從心所欲而不逾矩。」聖祖只給出了七十之前的人生境界。看著其樂融融的一家人,我想,對於九十歲的老人,人生最大的幸福也許不在於年輕時的絢麗綻放,而在於晚年像夕陽一樣平靜而自信地徐落。
臨走時,我用手摸了摸老人系在上衣左胸前鼓鼓的布袋,老人說,這裡面都是侄子,孫子孝敬的錢,雖然他也花不著,但孩子們執意讓他放在這里,這樣他花著更方便。
回鄭州的路上,老人哪些刀傷、槍傷、炮傷不斷地浮現在我眼前,我想,從23歲的青春年華到90歲的耄耋老人,他的奉獻不僅僅停留在生命的意義上。
他永遠被記錄在共和國的史冊里,鐫印在每個人心中。
90歲老兵,你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