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求一段郭德綱和張文順的相聲
對口相聲-《跳大神》-郭德綱,張文順
郭:都認識,老藝術家:張瘟神先生。
張:前頭那詞啊,您誇大了,後邊的您給縮小了
郭:是嗎?
張:張文腎
郭:張文腎吶!
張:張文順、張瘟神,我這舌頭不利落
郭:虧著心了吧,看了嘛!你老實交代,到底叫什麼?
張:張文順
郭:張文順,不改啦?
張:哎
郭:老前輩
張:不敢當
郭:北京德雲社的元老
張:來得早
郭:又圓又老
張:你是又圓又小
郭:少說話!
張:嘿嘿嘿,多辦事!
郭:這十年的風雨歷程啊
張:啊
郭:老爺子一直跟著
張:風風雨雨
郭:哎呀,太不容易了,一轉眼的功夫,我們現如今就算很火爆吧
張:恩,現在還行
郭:跟老爺子當初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張:都是一塊過來的
郭:當初老頭教導我們說
張:怎麼說
郭:人少也說
張:嗯
郭:人家高興的時候,咱們也開心哪
張:這還真說過
郭:我很受啟發
張:對
郭:對呀,您大家哈哈樂的時候,我也是最痛快的時候
張:我們也在娛樂之中
郭:對不對呀
張:對對對
郭:咱們圖一什麼,也圖高興
張:對
郭:這一說高興,包括您也是如此
張:我呢
郭:老跟家呆著,容易窩出病來
張:也悶得慌
郭:這也是鍛煉
張:對
郭:這說相聲高興
張:對
郭:散場回家,嗬!家裡又有大喜事!
張:家裡什麼喜事?
郭:老伴給生一大胖小子
張:想想,那麼大歲數了多不容易,這象話嗎!沒這事
郭:啊?
張:沒這事
郭:又白又胖多好啊
張:什麼呀,抱孫子了都
郭:抱孫子了都,多聽相聲,好
張:對
郭:有的是好處,是不是啊
張:對
郭:張先生對我們來說作用大,我很希望這個老爺子長壽
張:咱們共同希望
郭:您活一百歲我才高興吶
張:那是奢想
郭:二百歲
張:那沒 太長
郭:三百
張:哎呦
郭:五百歲
張:嗬,您瞧瞧
郭:嚯,五百年的老藝術家
張:瞧瞧
郭:到時候我們帶著孩子看您去
張:上哪兒看去
郭:看了嗎,這就是張文順,別摸,咬著你,你看,還動吶,還動吶
張:別踢,別踢,留神旁邊那小個兒是逗哏的,倆還在一塊哪
郭:壞呀,這老頭忒壞
張:哈哈
郭:有人不太了解,我介紹一下
張:啊
郭:這是北京相聲界的老前輩
張:不敢當
郭:北京市曲藝團第一科的學員
張:這個不假
郭:相聲跟滑稽大鼓兩門報
張:學了兩樣啊
郭:相聲拜的是佟大方先生
張:那是我師父,對
郭:佟大方啊,家裡是開銅鋪的,還挺大方
張:老這套
郭:要個耳朵勺到那兒就拿
張:呵呵
郭:後來拜的架冬瓜,葉德林先生,學唱滑稽大鼓
張:滑稽大鼓就是京韻大鼓的一個支派
郭:對,現在失傳了,這是唯一的這么一位繼承人
張:對,還一師弟
郭:他跟莫歧先生
張:老演雙簧那個
郭:演雙簧的莫歧,他們是親師兄弟
張:對
郭:老師叫架冬瓜
張:我們?
郭:這倆徒弟啊,一個叫香菜,一個叫羊肉丸子
張:就是羊肉氽冬瓜,擱點香菜
郭:我,我叫廚子
張:這廚子就會做羊肉湯是不是
郭:有人不愛聽相聲
張:有人呢
郭:有的人愛聽相聲
張:那為什麼呢
郭:這不能強求
張:對
郭:人各有志
張:各有各的愛好
郭:每個人愛好不一樣
張:恩
郭:有的人願意清凈一會
張:恩
郭:找一個沒人地兒,踏踏實實的,其實老爺子就好這個
張:我也好清凈
郭:可能跟年紀有關系
張:對對
郭:這個歲數了,你說這么折騰,這么熱鬧,他受不了
張:老長時間也受不了
郭:他更願意找一安靜的地方,可是很難吶
張:也不好找這地兒
郭:北京城哪有那個合適的地兒啊
張:哪有啊
郭:我給您找一地兒
張:哪啊
郭:首都機場
張:飛機場人更多啊
郭:你別在候機樓啊
張:那我上哪兒啊
郭:跑道啊
張:這是好地兒
郭:沒有攤兒,沒有賣晚報的
張:也沒有叫賣的
郭:都沒有,跟這跑到上來一白桌子,來一椅子
張:坐那兒
郭:支一把太陽傘,來杯咖啡,買張印第安的晚報
張:反正我也看不懂
郭:你懂不懂舉著唄,這看看,叼個煙,看看
張:清凈
郭:這邊飛機起來了
張:起飛
郭:這邊飛機落下來了
張:瞧瞧
郭:嗬,這邊也落下一飛機,奔自己來了
張:呦呵
郭:看著真真的
張:起來了
郭:越來越近
張:越來越近
郭:嚯,到跟前了
張:到了
郭:哦,你看,連漆皮都看見了
張:嗬
郭:嘿,好,什麼煩心事都沒了
張:對了,腦瓜蹭掉了,這腦瓜讓起落架給打掉了
郭:無窮的樂趣
張:還樂吶,我腦瓜都沒了,還樂
郭:玩唄
張:玩命
郭:高高興興,後台也有人不願意這樣
張:也有貪熱鬧的
郭:比如說王文林先生
張:王先生
郭:王先生喜歡遊山玩水,這些個什麼古廟啊,禪堂啊,他最喜歡去
張:哦
郭:一進門,咕咚,磕一個,很虔誠,很好
張:嚯
郭:咱們這兒宗教是自由的,信仰是允許的
張:對
郭:當然啦,這跟迷信要分開
張:跟迷信不一樣
郭:宗教跟這個神話故事是兩回事兒
張:是啊
郭:你跟《西遊記》、《封神榜》,這仨揉的一塊兒,它就錯了
張:那可不是
郭:老張家有這個前車之鑒
張:我們家怎麼了
郭:張先生有父親
張:一點都不新鮮,誰都有父親
郭:別客氣,別客氣啊
張:誰客氣啊
郭:我說得不對您就攔著我啊
張:對對對,這很對
郭:張先生的父親--
張:我爸爸
郭:老王先生
張:攔著了,這點兒就不對了
郭:你看,反復無常吧,你看看
張:我姓張,我爸爸姓王啊,我爸爸是老張先生
郭:老張先生
張:對
郭:那會兒來說,在信仰上與眾不同
張:他信什麼
郭:他信《三國》里的關二爺
張:關雲長,關公
郭:關公,就信關公
張:哎,有信這個的
郭:屋裡都擺滿了,銅像,什麼金的、瓷的、陶的,畫的都是關二爺
張:就信這個
郭:我那會兒小,我很納悶,我問過
張:問過
郭:我說「為什麼只供關羽啊?」
張:我爸爸怎麼說
郭:「呸!」
張:不許提名
郭:「給,你先來口水,漱漱口再說」
張:瞧是不是
郭:嚇壞了我了(做漱口狀,啐地上)
張:不許叫名諱
郭:「為什麼您別的神仙不信,只信關公呢!」
張:對,這么問
郭:「把這水給我!」
張:先漱口,後說話
郭:(做漱口狀,咽下)
張:嗬,就別咽了
郭:(又一次漱口)
張:再漱漱,吐出來
郭:(向天上噴,用手擦臉)
張:連漱口帶洗臉,多虔誠啊
郭:「我--
張:為什麼
郭:為什麼只信關二爺,因為
張:為什麼
郭:丫忠義」,呀
張:媽呀!還得漱口,還得漱口
郭:說吐嚕了,說吐嚕了
張:我爸爸滿嘴的臟字
郭:後來他爸爸什麼都信
張:後來呢
郭:沒有不信的
張:全信了
郭:菩薩、佛爺、真主、上帝、聖母瑪利亞
張:你瞧瞧
郭:都信,早晨一睜眼,感謝上帝我又活過來了
張:嗬
郭:出去吃飯去中午,來兩碗鹵煮。鹵煮擱的這,他爸爸閉著眼,「感謝上帝賜我的鹵煮。」
張:基督教
郭:「誰給我端走了?」
張:咳,買完了您閉眼幹嘛呀
郭:人家《聖經》上都寫著了
張:《聖經》怎麼說
郭:「吃鹵煮時別人閉眼,你再閉眼」
張:咳,怕丟了
郭:你這事,你丟兩碗,是不是啊。走到哪兒都很虔誠,遛到這個琉璃廠,一瞧人家那掛著觀音像
張:啊
郭:他爸爸過去,噔噔噔,磕仨頭
張:磕響頭
郭:給送派出所去了
張:磕頭怎麼惹婁子了
郭:櫃台磕碎了
張:咳
郭:上人朋友家串門去,屋裡供著金佛,純金打造,二尺來高
張:瞧瞧
郭:地下還有水呢
張:啊
郭:他爸爸跪那兒,梆梆梆,磕仨頭
張:虔誠
郭:走的時候把這金佛擱褲子裡面了
張:嗬
郭:出門打一車,「當鋪,走!」
張:連供佛帶偷東西
郭:很虔誠嘛
張:這還虔誠呢
郭:屋裡都供滿了,到處都是佛像,只能蹲再窗檯上欣賞,在他們家
張:咳,瞧我們家
郭:他的老母親
張:我媽
郭:解放初期的時候,信一貫道
張:害人吶
郭:一貫害人道
張:沒錯
郭:那是****啊
張:****,不能信這個
郭:老太太信這居多
張:非信這個
郭:還滿處給度人去吶
張:怎麼叫度人吶
郭:勸別人入他們這里頭
張:哦
郭:還收費,度一個事兩塊錢
張:瞧瞧
郭:你度一個就兩塊錢
張:是啊
郭:電焊得多少錢
張:電焊啊,超度的度
郭:超度的度,哎呀,入了魔障了
張:對
郭:有了病也不吃葯,跑到那兒求香灰去
張:瞧瞧
郭:半斤半斤的吃
張:吃完了呢
郭:吃完了解不出手來呀
張:大便乾燥
郭:就是啊,憋了一個多禮拜,拉出兩盤蚊子香來
張:我媽拉屎還真細,有拉屎拉那麼細的嗎
郭:你就不能說點文明的話嗎
張:您這,您這形象
郭:凈化舞台你就不懂了嗎,招人說閑話回來
張:您這,您這形象
郭:後來這病越來越重,你看病去也不去
張:怎麼辦
郭:跑一貫道那兒問去了,我這病怎麼辦吶
張:求偏方
郭:回家,找你們家最親近的人,身上剌塊肉吃了就好了
張:瞧瞧,什麼法子這是
郭:愚昧啊
張:這不是太糊塗了嗎
郭:老太太就信了
張:那怎麼辦
郭:可是回來之後也難過,都是自己的至親骨肉
張:您說說剌誰不剌誰
郭:你剌誰也不合適
張:對呀
郭:夜深人靜自己一個人站在院子里邊,眼淚啪嗒啪嗒的。唉!(唱)夜深啦!(做磨刀狀)
張:磨刀吶
郭:月牙兒出來啦,人都說月牙兒像月老(拔下一根頭發,放刀刃上,用嘴吹)
張:真快!
郭:(繼續磨刀)月老他教給我提著刀就把人殺呀
張:還磨啊
郭: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嘿!琢磨琢磨還得去呀
張:還得剌
郭:屋裡人都睡覺了
張:都睡了
郭:老太太到這兒,一撩這門簾,墊步擰腰進來了
張:看誰
郭:看看吧
張:剌誰
郭:這兒躺著張文順
張:躺著我
郭:親生骨肉
張:親兒子
郭:怎麼下得去手
張:那哪兒剌得了啊
郭:這是自己的老頭子
張:我爸爸
郭:兩口子一輩子了,下得去手嗎
張:下不去手啊
郭:這兒是兒媳婦
張:等會兒!哎!哎!躺亂了
郭:別攔著我
張:您,您擇開了吧,這躺亂了這個
郭:嗯?
張:我爸爸怎麼擱我們兩口子中間啊
郭:那邊那兩間屋裝修
張:裝修?
郭:跟那大鋪上先忍,湊合是吧
張:裝修也別這么睡呀
郭:大戶人家嘛
張:大戶人家沒這么睡的
郭:有個簾兒,對了
張:拉一簾兒
郭:有一道簾兒
張:拉簾兒就好了
郭:給張文順隔開
張:給我隔出去!拉簾兒給我爸爸隔出去
郭:對對對,就說這意思吧,就說這意思吧
張:哎
郭:簾兒也擋不住什麼事是吧
張:咳
郭:老太太進來了,唉,正當中是自己的老頭子啊
張:自個的
郭:下不去手
張:下不去手啊
郭:少年夫妻老來是伴兒啊
張:那可不是嘛
郭:唉,張文順,親生骨肉
張:對
郭:我剌他一塊,可是不行啊,捨不得呀,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對不起他爸爸呀
張:嗯
郭:他爸爸現在在雲南那邊吶
張:等會兒
郭:見了面我怎麼說
張:同志,又不對了
郭:怎麼了
張:躺這兒不是我爸爸嗎
郭:躺這兒是你父親
張:我爸爸跟我父親倆人啊
郭:那當然不一樣了
張:你別逗了,這就是我爸爸
郭:對,對
張:雲南沒有
郭:就當他是,就當他是
張:什麼當他是啊,早回來了,就是他
郭:就是他,就是他,嗬,這嘴硬啊你
張:什麼嘴硬啊,就是他
郭:這也不行啊,砍兒媳婦吧
張:只有這么一個外姓人
郭:「小潘,金蓮」
張:我,我媳婦叫潘金蓮是不是
郭:這名字她肉頭啊
張:我說她怎麼跟我爸爸一塊睡呢
郭:啊
張:這都亂了,您把這潘金蓮抹了吧
郭:啊
張:不叫潘金蓮
郭:不叫,不叫啊。「起來起來!」兒媳婦坐起來,「幹嘛呀」
張:嗬
郭:「討厭」
張:傻丫頭
郭:「公公叫完婆婆叫,還讓人睡覺嗎」
張:我爸爸也是,你夜裡叫她幹嘛這是
郭:你媽一點她,「來,跟我來。」娘兒倆出來到院里把事一說
張:嗯
郭:「現如今我身體不好,你剌塊肉。」你媳婦拿刀跟大腿上「咔嚓」一大塊,得有一斤多啊
張:真剌呀
郭:遞過去,老太太托在手裡直哆嗦,「哎呀,太肥了」
張:咳,還嫌肥吶
郭:我看看那腿,我看看那
張:別看了,就這條腿吧
郭:「你先吃啊,吃得好再來」
張:這還拉主顧呢是怎麼著
郭:媳婦回去睡覺去了,老太太奔廚房,切好了,拿團粉抓上
張:我看看怎麼做
郭:擱一邊擱著
張:怎麼做啊
郭:打開電視,電視里出來一南方人,戴小眼鏡,「這次節目里我們來講一下紅燒肉的製作方法。」
張:先學呀
郭:看完了,削了四個土豆,泡了一把乾粉,弄一大盆,老太太都吃了
張:吃完了
郭:哎,吃飽之後這病啊
張:好了
郭:死了
張:沒法不死
郭:狂犬病是怎麼著說是反正
張:什麼狂犬病
郭:死了,到出殯這一天你媳婦哭啊
張:心疼啊
郭:腿疼啊
張:咳
郭:剌去一斤多肉去
張:就是
郭:騙人這是
張:就是蒙人的
郭:什麼叫迷信
張:什麼叫迷信?
郭:迷迷糊糊的你就信了
張:對
郭:舉個例子來說
張:您說
郭:咱們現如今好多都供這個財神
張:財神
郭:這是什麼呢
張:是什麼呢
郭:是一種精神的寄託
張:哎對
郭:不能完全指著它
張:對
郭:你真指著它,屋裡供一財神,你什麼都不幹了
張:那哪兒成啊
郭:啊,你給它磕頭,它給你錢,你出門撿一錢包,你是樂了,丟錢包那個怎麼辦呢
張:對
郭:不管是瓷的、鐵的、銅的、木頭的,它只有到您家裡才叫神仙,在工廠里那叫活兒,商店裡它叫貨。
張:瞧瞧
郭:工廠里邊啊,張師傅、李師傅,「那個,那批活兒完了嗎?」「沒有沒有,這倒了霉了這點破活兒!」
張:你瞧瞧
郭:拉到商店裡,張經理、王經理,「那個貨給我拉來了嗎?」他說是貨。只有供到家裡邊才是神仙吶
張:對
郭:是不是
張:對
郭:還得靠著自己
張:靠自個兒勞動
郭:好多人糊塗,你街上開間買賣,開個小超市,生意挺好
張:嗯
郭:這一趟街他賣一獨份,就是他
張:對
郭:能不掙錢嗎
張:那就掙錢了
郭:對門又開一家
張:得,兩家競爭
郭:你賣兩塊,人家賣一塊
張:對
郭:老百姓哪兒便宜去哪兒啊
張:就是啊
郭:這就得琢磨,我怎麼改進我的經營方法
張:這是對的
郭:也有這個混著心的,我這風水讓他搶走了
張:你瞧瞧
郭:我這個財運讓他搶走了,找一位看看吧,來一明白人,「你這沒事,你門上釘一鏡子」
張:這還明白人吶
郭:「知道嗎,把那邪氣給他釘回去。」真聽話,鐺鐺鐺,四個鏡子
張:嗯
郭:對過兒嚇壞了,天天出門照眼吶,一問這怎麼辦,我說「咱們,咱們也找人,把咱們這來六塊,六塊。」
張:六塊鏡子
郭:釘六塊,這邊改八塊,對門十二塊。他們兩家打架,救活了四個玻璃鋪
張:呵呵呵,玻璃鋪發財了
郭:到最後實在沒轍了,這邊寫上:「泰山石敢當」
張:嗯
郭:那邊又寫上:「姜太公在此諸神退位」
張:對
郭:這邊弄個:「平生三級」
張:啊
郭:那邊房上擱一老虎腦袋
張:啊
郭:這邊房上弄一八卦
張:那邊
郭:那邊房頂上擱一尿盆
張:呵呵
郭:那管什麼啊
張:就是
郭:又找明白人看,看完「你這屋沒事,你這樣,把廚房改廁所,知道嗎,你那卧室改公共廁所」
張:瞧瞧
郭:「請胡同人上你們家拉屎來買賣就好了」,你說這不胡鬧嗎這不就是
張:胡出主意嘛
郭:瞎信就不行了
張:對
郭:據說現如今外邊還有這跳大神的
張:有啊
郭:有嗎
張:有啊
郭:有這個
張:東北的居多
郭:全國各地都有,偏遠農村有信這個的
張:對
郭:有病的不看病,說這是妖魔邪祟附了體了
張:是
郭:不過據我看,我認為啊
張:啊
郭:最有藝術性的就是東北跳大神的
張:跳得好
郭:他是兩個人配合
張:是啊
郭:一個大神,一個二神
張:一個二神
郭:連說帶唱
張:是啊
郭:拋開迷信色彩不說,就跟看演出似的
張:咱把這形式
郭:有點意思,給大夥兒學學這個好不好
張:好,您來
郭:我來這個,我來這大神吧
張:我來這二神
郭:我唱,您配合
張:我配合
郭:您把您這頭套摘了
張:我這不是頭套,我這就是我頭發
郭:啊,真的?
張:我買頭套買這么稀的,我缺心眼啊
郭:我以為這便宜吶
張:我買,我還買這么稀的
郭:給得少,我還納悶呢
張:這就是本人頭發
郭:我這唱著,您那配合
張:好嘞
郭:他這跟有這個附體兒的舞蹈動作
張:沒錯
郭:您行嗎
張:那太行了
郭:您家傳,您母親是干這個的
張:我母親吃大腿吃死的
郭:一唱起來是這個樣兒的
張:給大夥兒聽聽
郭:(唱)哎~~ 日落西山吶黑了天吶,哎咳哎咳呀,噔噔噔,里哏兒噔,噔噔里哏兒,咚的咚。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喜鵲老鴰森林奔,家雀撲蛾奔房檐,五爪的金龍歸北海,千年王八回沙灘,大路斷了行車量,小路斷了行路難,十家上了九家鎖,還有一家門沒關,叫老鄉請聽言,點起了大難香請神仙吶,哎咳哎咳呀!
張:(比劃舞蹈動作)
郭:噔哏兒里哏兒愣的噔,噔哏兒里哏兒愣的噔,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了趕仙鞭
張:對
郭: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叫鞭,驢皮鼓,柳木圈,奔嘚兒啦喊報得遠,橫三豎四八根弦,還有這乾坎艮震巽離坤兌,八個大銅錢吶,哎咳哎咳呀!
張:(比劃舞蹈動作)
郭:噔哏兒里哏兒愣的噔,噔哏兒里哏兒愣的噔,叫老鄉聽衷腸,或是灰,或是黃,或是鬼來或是長,或是哪吒三太子,或是托塔李天王,要想家宅得安泰~
張:怎麼樣?
郭:各位,除非把張文順他們家的卧室
張:咋
郭:就該成茅房吧,哎咳哎咳呀!
張:別唱了!
滿不錯的!!!!!!!!!!
Ⅱ 問個關於張文順老先生的問題,為什麼郭德綱說他是商界明星
張文順先生--「商界明星」
關鍵詞:「明星」有大有小
上世紀五十年代回以前,張先生家在答北京前門開有金店,屬於資本家。
解放後,張先生考上師范,因喜歡相聲而輟學轉投考北京曲藝團學員班。在學員班因故肄業後,開始做生意(「投機」「倒騰」),期間承包過浴池等等。
張先生的「商界明星」,其實是郭德綱的半戲言。
Ⅲ 花光積蓄給德雲社「墊背」,葬禮上的郭德綱為什麼說我看誰死得過張文順
1、奇緣巧遇
1998年風雪之際,張文順和郭德綱在北京一次相聲表演上相遇。
世紀交替之際的郭德綱十分落魄,四處奔走茶館和小劇場,只為求一口飯吃。
在這之前他曾多次嘗試進入相聲界,拜名師講名段,無一都宣告失敗。
1988年進入全國總工會文工團講相聲,沒成想團主任卻讓他去掃地打雜。
六年後從天津再度北上,熬了一個星期便果斷放棄,灰溜溜地回到了天津。
1995年郭德綱仍不沒死心,咬咬牙借了4000元,但相聲界依舊沒人接納他。
三次北京之旅的失敗使他逐漸放棄進入正統相聲界的念頭。
他決定先從茶館和小劇場開始講相聲,畢竟得先讓自己活下去。
其實在1998年北京那場紛飛的大雪之中,當張文順看到郭德綱時便已經下了決心。
他老了,只能將自己的相聲夢想託付給這位永不言棄的年輕人。
十多年來從一而終,張文順無疑造就了如今的郭德綱和德雲社。
Ⅳ 張文順老先生當初為什麼不收郭德綱為徒呢
張文順老先生不收郭德綱為徒是考慮到雙方的情形,自己會不會給郭德綱的未來搭上一把手或者提高他的相聲水平,這些似乎都在考慮的因素范圍內,所以張文順先生不收郭德綱為徒。
按照如今的情形而言,張文順老先生當初沒有收郭德綱做徒弟,但郭德綱在其他師傅的培養下也能發展得很好,他當初的決定也是一種正確的決定。
不知道在面對這樣的張文順先生在拒絕收郭德綱做徒弟上,你們大家有沒有什麼的想法,大家一起來分享分享吧。
Ⅳ 郭德綱當年不拜張文順為師的原因是什麼
郭德綱當年不拜張文順為師的原因有以下三點:拜師無門的前提下,放棄了拜師、拜張文順對他和德雲社似乎並不會有太大的改變、亦師亦友,兩人成為搭檔才是最好的安排
1、拜師無門的前提下,放棄了拜師
郭德綱當年到北京尋求發展時,他一開始也沒想到要去創立德雲社,當時也是想到主流相聲圈裡混個名堂。
記得郭德綱北上時,向外還是稱自己為天津相聲演員楊志剛的徒弟,那時的楊志剛在相聲圈裡也算有點名頭之人吧。後來據說是楊志剛並不承認有這個徒弟,所以郭德綱也是很為難。
後來也想借拜師的名頭來弄個師承什麼的,據說郭德綱當時也找過馬三立、李金斗等相聲名家,可都被拒之門外。
郭德綱對相聲真的是熱愛,幾次演出後,認識了當地的相聲演員張文順、李菁等人,因為共同的愛好一起創立的德雲社。
在德創立德雲社初期,德雲社也是非常艱難,常常被同行們所排擠。所以這時的郭德綱每天期待的就是多一些演出,不管大小,他都會去參加,因為要生活。
此前面對拜師無望,現在又處於創業初期,每天都生活於水聲火熱之中的郭德綱,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拜師的事情,當時也可能放棄了拜師的想法了。
2、拜張文順對他和德雲社似乎並不會有太大的改變
郭德綱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拜師的人啊,拜師也是要找個名氣大些的吧,張文順當時的名氣比起主流相聲的大咖們還真有一定的差距。試問郭德綱當時都那麼落魄了,和他在一起說相聲的相聲演員名氣還真的一般般啊。
郭德綱雖然此前沒拜成,但心裡頭還想著哪天名氣大些了再拜呢。而且拜張文順為師,也改變不了什麼啊,當時張文順在相聲圈影響力一般,拜了對郭德綱事業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3、亦師亦友,兩人成為搭檔才是最好的安排
郭德綱和張文順從相識到德雲社創始人,再到頗有默契的搭檔和朋友,即使德雲社經歷什麼,張文順都未曾離去。
而且,郭德綱和張文順早年在熒屏中也一起搭檔出演了很多相聲作品,兩人搭檔也是相聲默契有沒有。在郭德綱最艱難的時期,身邊有這么一位合作夥伴、這么一位好友,還真的挺讓人羨慕的。
總結:
當年郭德綱沒有拜張文順為師,兩人成為很好的搭檔、很好的朋友。後來,郭德綱也有幸拜在著名相聲演員侯耀文門下,這也算是更好的安排吧。
郭德綱當年沒有拜張文順為師,一來是郭德綱拜師無門當時已斷了拜師的念頭;二來張文順當時的名氣也不是特別大,也許張文順也沒想著要收他。這也許也是兩人師徒緣分不夠吧,即使沒有拜師,但他們卻是「亦師亦友」的關系。
Ⅵ 郭德綱一生的貴人,生前不顧一切護他,死後家人皆得郭德綱照顧,貴人是誰
在德雲社的後台,掛著四幅黑白照片,其中有兩幅尤為重要。一幅是郭德綱的師父侯耀文的遺照,另一個幅是郭德綱的搭檔兼伯樂張文順的遺照。每逢初一、十五和開箱時,郭德綱一定會讓德雲社的孩子們對著這兩張遺照磕頭。平時有點好吃的,二老的供桌前也總會被擺滿。
郭德綱一生坎坷,前半生雖然吃了很多苦,但是貴人卻也不少,若不是張文順和侯耀文,或許他的相聲之路還要難走十倍。所幸,他們都出現在了他的生命,往小說是拉了郭德綱一把,往大了說,卻是拉了中國相聲行業一把。
Ⅶ 郭德綱當年為什麼沒有拜張文順先生為師
當張文順把自己的女兒和外孫都託付給郭德綱的時候,郭德綱只說了三個字,“有我呢。”張文順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簡單的言語,更多的是二人的心照不宣。能成為一個值得託孤的人,說明張文順與郭德綱之間,彼此不但十分了解,更是十分信任。
而張文順為郭德綱,為德雲社做的最大貢獻,就是老爺子的奠基作用。1995年,北京相聲大會剛開張的時候,張文順的名氣,遠大於當時的郭德綱。
從長遠來看,郭德綱當初沒拜師張文順,是正確的。但這絲毫不影響張文順先生在德雲社的地位。這一點從張文順臨終託孤,到在後台被永久祭拜就能看出來。
Ⅷ 郭德綱和張文順的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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Ⅸ 自稱郭德綱「背後的老頭」張文順,當初為何要退德雲社
張文順可能無法稱之為相聲大師,但也是足以稱為相聲名家了。不過很多人都不知道吧,張文順也是現在火得一塌糊塗的德雲社創始人之一呢!而且當初和郭德綱的關系特別好。
張文順即便不能成為相聲大師,但絕對稱得上是相聲名家。他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和郭德綱、李菁三人成立了德雲社,讓相聲又重回劇場,為相聲的發展傳承走出了一條新路子。
很顯然,沒有張文順就沒有德雲社的今天,沒有德雲社的今天又怎會有相聲的今天呢?
Ⅹ 郭德綱為啥將張文順的靈牌,供奉在了德雲社後台知遇之恩
從供奉之人不難看出嘴不饒人的郭德綱也有重情重義的一面。
第三位侯耀文。對於侯耀文與郭德綱的師徒關系,外界一直頗有非議,不過對於郭德綱而言,侯耀文既是師父也是貴人。在事業上和相聲表演上也給予郭德綱非常大的支持。2007年侯耀文病故後,郭德綱將師父的遺照供奉在德雲社後台。第四位金文聲。今年,一代評書名家金文聲先生也身歸那世,作為郭德綱評書門的師父,金文聲先生晚年將自己幾十年的經驗和技藝無私傳授給了郭德綱。前幾天恰逢中元節,郭德綱攜於謙、高峰、梁宏達一眾師兄弟在德雲社後台焚香叩拜了金文聲先生。至此金文聲與侯耀文、張文順三位老先生的照片被郭德綱永久供奉在北京德雲社後台。大家有什麼看法呢?歡迎留言評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