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當代中國著名漫畫家
樓下的朋友說得沒錯,張硯鈞是當代中國著名漫畫家,當之無愧,上傳他一些作品
『貳』 嘉善漫畫家丁聰的資料
布衣漫畫家丁聰
信息來源:嘉善政協
1993年3月,《中國文史資料》第26輯刊登了丁聰的自傳。他在文章開頭說:「我的祖籍浙江嘉善(楓涇),祖父是個讀書人,家中沒有田產。父親(丁悚[1891-1972]漫畫界的元老。《嘉善縣志》第1058頁有傳)從小跟祖父讀過《千字文》之類的啟蒙書。12歲時,父親獨身一個『小包袱』離家到上海,在一個當鋪里『學生意』幹了10年。在10年間,他晚上通過函授自學繪畫,22歲時成了畫家,在報刊上發表漫畫,做過石印畫報編輯,1912年在劉海粟創辦的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擔任第一任教務長。」
小丁名字由來
凡報刊上漫畫署「小丁」的,就是老漫畫家丁聰。他今年88歲了,屬龍,別人稱他「丁老」,他卻一直用「小丁」的署名。1992年,他的《丁聰漫畫集》出版時,夏衍為此作了序,題目就是《小丁今年七十五》,可見在同輩和同行人中,把「小丁」作為對丁聰的昵稱了。
丁聰的父親丁悚,出生在嘉善的楓涇鎮,是清末民初馳譽江南的畫家。在上海,他與許多漫畫家一起創立了「漫畫會」,牌子掛在他家的大門上。當時有許多畫家,如葉淺予、黃文龍、張光宇、魯少飛等人常來聚會切磋畫藝,文藝界人士,如聶耳、周璇、金焰也經常到他家聚會。丁聰後來回憶說,他家和張光宇、葉淺予的家都在貝勒路(今黃陂南路),所以他常到他們家去看繪畫。丁聰說,在家中他是老大,下面有許多弟妹,父親不讓他學畫,所以他常到張光宇家學繪畫。讀初三時,丁聰就向報刊投稿,並署上「小丁」的筆名,不料被上海的《新聞報》刊用了,後來《時代漫畫》、《上海漫畫》、《獨立漫畫》上也刊登了他的漫畫。就這樣,上海灘就多了一位叫「小丁」的畫漫畫的人,「小丁」的署名就沿用至今,已有70餘年。
初中畢業後,丁聰因兄妹多,不想升學,想以畫謀生。為了提高自己的繪畫水平,他就到父親任教的上海美專去聽課,常常是上午學畫素描石膏像,下午學畫人體速寫。19歲那年,丁聰當上了上海《小晨報》記者,每天為副刊畫一、二幅插圖。這是他生平謀得的第一個職業。
1936年下半年,黃苗子介紹丁聰到《良友》畫報當編輯。當時,編輯部里有許多外國畫報資料,讓丁聰大開眼界。他從英、美和前蘇聯的大型畫報中,學到許多知識和繪畫技巧。在編輯之餘,丁聰熱衷於參加《時代漫畫》、《上海漫畫》組織的活動,這年還參加了第一屆「全國漫畫展覽」,其中有一件漫畫作品還被外國人買去。第二年,丁聰應聘到上海晏摩女子中學擔任國畫教員。他除了在《良友》畫報社上班外,每周兩個下午要去學校上課。這種平靜的生活,被1937年的「八·一三」事件打破了。整個上海的風氣頓時被「抗日救亡」的號角振奮起來,「小丁」也攜著畫筆,投入到偉大的抗日斗爭的民族運動中去了。
用漫畫記錄了歷史
抗日戰爭爆發後,丁聰參加了良友公司的《戰士畫刊》和《戰士畫報》的工作,同時又參加了上海漫畫界同仁創辦的《救亡漫畫》(5日刊)。那時,他們日夜趕畫,為的是用漫畫喚起民眾。這樣的緊張生活,一直延續到上海淪陷。1937年底,丁聰與張光宇兄弟一起撤往香港。在船上,他們碰到《良友》畫報總編輯馬國亮,馬也是去香港籌備出版畫報的。於是,他們在船上就商量起到港後辦報情況。所以到香港的第3天,「小丁」就去畫報社上班,投入到了抗日的宣傳工作之中。那時的香港,各種人都有。他們白天到各地去采風、畫速寫,晚上在畫報社當編輯,將白天採集的素材,構思創作成一幅幅富有戰斗性的漫畫,以此來激發、鼓舞全國人民的鬥志。1938年,畫家葉淺予由武漢來到香港,他是受周恩來、郭沫若領導的抗日宣傳隊隊長。由於「小丁」從小跟著他學畫,而且兩家又住在一起,葉淺予在香港的活動他自然也跟著去。這時,「小丁」漫畫的抗戰主題更為突出,葉淺予他們搞的兩次較大的漫畫展中,他都有作品參加。尤其是第一次漫畫展中,他畫的那幅大型《流亡圖》,反映由於國民黨對日不抵抗政策,使無數人民在流亡中生活。作品受到了社會各界的關注。宋慶齡女士來參觀畫展時,當場提出要買下這幅畫。後來,葉淺予在主編《今日中國》時,還將此做了畫報的封面。丁聰在香港的4年中,曾為金仲華主編的《星島晚報》畫過近100套的連載漫畫《小朱從軍記》;在共產黨領導的《華商報》上,發表了在仰光畫的20幅《公路依然伸展著》,反映了中國人民與東南亞人民團結一致抗擊侵略者的事實。他還參與了香港電影戲劇界旅港人劇協的舞台設計等工作,一直到香港淪陷。
1939年,丁聰流亡到了重慶,後又轉到成都。其間,他的作品參加了「香港的受難畫展」和葉淺予、張光宇、廖冰兄等10人組成的「漫畫聯展」。那時光靠畫畫維持生計有些困難,丁聰就轉業到話劇團去搞舞台美術設計。當時演出的《霧重慶》、《祖國在呼喚》、《北京人》和《家》等舞檯布景都出於他之手。在成都的兩年中,丁聰的創作達到了高峰期。他曾與吳祖光一起探訪成都最下等的妓女之所,畫出《花街》等作品,又應《華西晚報》副刊陳白塵之約,畫出24幅《魯迅·阿Q正傳》木刻漫畫,畫了反映「大後方」抗戰悲慘現實的《現象圖》,還應聘四川省立藝專去教素描課,曾為演出《牛郎織女》伴奏、吹笛子,其才藝使當時在「中華劇藝社」的田漢大為吃驚。
1945年10月,丁聰回到上海。他一邊為老朋友主編的刊物做美編、畫畫,一邊為《陞官圖》等話劇做舞台設計。後來,又進了文化電影公司擔任電影廣告設計,才算有了固定的工作,好養家糊口。不久,他與陳秋草、吳作人等成立了「上海美術家協會」,在大新公司舉辦過兩次聯展,與國民黨御用美術組織唱對台戲。在紀念李公朴、聞一多時,那些大幅人物像就是「上海美術家協會」組織進步畫家畫的。在紀念魯迅、高爾基逝世10周年時,他們用大白布繪成巨幅畫像,懸掛在主席台當中。這些活動中,丁聰都是以「自由職業者」面目出現的,所以「美協」和「漫協」的圖章就放在他家。當時,喬冠華、陳家康住在思南路的周公館,丁與他們常來往。1947年秋,宋慶齡在滬舉行中秋「游園會」,丁擔任了聯絡工作,來往在共產黨和民主人士之間,引起了國民黨反動派的注意。當時,上海的地下黨組織讓葉以群、戈寶權通知丁,要他迅速離滬,並安排與茅盾一起走,於是丁聰再次到了香港。
在香港盼解放
到香港後,丁聰所接觸到的文化同行很多,他一面到「永華電影公司」去畫海報,一面繼續為報刊、雜志畫漫畫。這時的香港在英國的管轄下,人民生活雖然平靜了,但各種勢力仍在較量著,我們黨領導的革命活動,仍在各種狀況下開展著。經歷了上海、成都、重慶的顛簸,丁聰對人生、對時局的看法有了比較深的認識,所以漫畫創作激情很高。他花了很多時間,創作了一幅反映「解放戰爭」的彩色長卷漫畫《現實圖》。展出後,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關注。當時,丁接觸的大都是文藝界人士,加上本身好動,每天除了做應做的事外,他就是到處跑動,一是采風速寫,二是跑各種書店,尋覓所要的書。那時有正常的收入,還有各種稿費,他的收入除了供吃飯、住宿外,最大的開支就是買書和交朋友,凡是朋友用得著的事,他都立即就去。1948年,香港演出了《白毛女》,由於都是臨時湊合的,樂隊人員緊張,夏衍就找丁聰,讓他去為《白毛女》伴奏,那幾場演出,丁都去吹笛子,成了《白毛女》劇組的正式伴奏員。
隨著形勢的發展,天津解放後,北平的解放在即,黨中央要籌備建國大事,周恩來要香港的地下黨負責送一大批文化人士到解放區,名單中就有丁聰,夏衍專程找了他,問:「解放區去不去?」丁毫不猶豫地說:「去!」1949年初,丁聰隨陽翰笙、於伶等一批文化名人,乘「寶通號」離開香港,到達已解放了的天津塘沽,再從天津轉到北京。對於丁聰來說,解放後的北京是多麼的親切,真是看不夠,聽不夠。周恩來從百忙中抽出時間到飯店來看望他們,給他們講了要籌建中華人民共和國,也希望大家積極投入到建國的各種工作中去。不久,他參加了第一屆青年代表大會和文代會。隨後,又參加了世界青年代表大會和世界青年聯歡會,還到前蘇聯去參觀。回到北京後,廖承志找他談話,說組織上決定讓他籌辦《人民畫報》,丁聰愉快地答應了。因為編畫報是他的本行,這樣畫漫畫成了他的業余愛好了。在他主持《人民畫報》時,廖承志又委派他協助石少華籌組中國攝影家協會。由於這樣,在協會成立時,丁聰又被選為中國攝影家協會副主席。對此,丁聰總是謙遜地說:「其實我很少攝影,我是用畫筆記錄生活的人,攝影家協會的職務是個掛名的。」
到40歲才結婚
丁聰是忙於工作的人,他在主持《人民畫報》的時候,從組稿到封面設計都要自己動手,還要抽時間應約為其他一些報刊畫漫畫。所以,年到40歲還是「光棍一條」。朋友們都笑他:「有些人老婆換了一個又一個,你是一個沒找。」夏衍為他著急,曾說過:「小丁要結婚,一切費用由我包了。」事也湊巧,一天他的小妹帶了同鄉同學沈峻去看哥哥,看到丁聰的房內到處是書,就一起幫助收拾,妹妹一直埋怨他沒有找個嫂嫂,想不到沈峻倒是勇敢地接受了他。沈峻知道丁聰搞過一些大型展覽,如1950年搞了「五四青年運動史料展覽」,1953年搞了「反對美帝細菌戰」展覽,以及他籌辦的「曹雪芹逝世二百周年展覽」等等,那時候他總是沒日沒夜地干,顧不上考慮自己「個人問題」。他的事跡令人感動。沈峻對人家說:「丁聰到現在還沒人要,所以我就要了。」於是,兩人就在1956年底結了婚。第二年,丁聰被錯劃為右派。不久,下放到「北大荒」勞動改造。走的時候,兒子剛出生,母子倆還沒出院,從此丁聰夫妻很少在一起。1979年底,丁聰「被改正」時,其兒子已經大學快畢業了,一家人才真正過上了「有家」的日子。
丁聰一直稱夫人為「家長」,因為落實政策時,他已63歲了,其實已到退休的年齡。對此,丁聰十分感慨,他常說:「當時,我沒有實際工作做,只是當了全國政協委員,後來辦了離休手續,所以晚年就在家裡渡過。在家裡,我基本上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除了畫畫,家裡事什麼都不會做,老伴承包了一切。」事實上,也是這樣,沈峻退休後,精力充沛,辦事也麻利,凡事都要親手操辦,所以「寵壞」了丁聰。家裡大小事情都是夫人說了算。朋友們都知道他家的這檔事,夫人是「家長」也就習慣成了自然。1996年,丁聰80華誕,中國美術館給他辦了個人畫展。那時,丁聰剛好住院動手術,他夫人忙前忙後地做事,連接待觀眾也都包攬了。丁聰後來在上海、四川等地也辦過個人畫展,也都是夫人張羅的。丁聰辦個人畫展有個「規矩」,即不要官員出面「捧場」,也不搞開幕式,不要送花籃,只要在當地報紙上發條消息就可以了。在成都辦展覽時,主辦方對這樣的展覽心裡無底,怕無人來看。但出乎意料的是,畫展展出後,引來人山人海的觀眾。畫展辦了一個星期還結束不了,最後主辦方只好延長展期,以滿足觀眾的要求。所以這次個人畫展,主辦方一再感謝丁聰夫婦,說:「在成都這還是第一次,你們開了風氣之先,為我們樹立了榜樣。」
丁聰還有一個很大特點,就是朋友多、人緣好,尤其與京劇界朋友保持了很好的關系。由於受其父親丁悚的影響,他從小就愛看京劇。年紀稍長,他又無師自通,學會了拉胡琴,曾在某些場合為程硯秋、周信芳和李萬春等京劇名家操過琴。所以,對戲曲人物很熟,他進劇場不僅是「奔戲」,而是「奔人」。因此他畫的戲曲人物特別傳神。戲迷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人演的什麼角色。他的京劇人物畫,使人愛不釋手。
天生的樂觀主義
夏衍曾這樣評價過丁聰,說他「是藝術家而不是社會活動家,但他有一顆善良的心,和一雙洞察時弊的眼」。漫畫如雜文一樣,是匕首,是投槍,丁聰就用他手中的筆,對那個時代,那個社會的可悲、可嘆、可笑的現象,作了無情揭露,辛辣的諷刺。無論是曝光還是調侃,都是以淺入深,小中見大,每一幅畫都會使讀者得到會心的笑,這也是佛家所說的「一針見血」。丁聰是一位人人尊敬的老漫畫家,但他總是那樣平淡地對待自己,他說過:「畫漫畫很辛苦,因為我很笨,稿費也不多,畫多少幅漫畫還不如人家畫兩筆的,但我覺得有意思,我總想做點對社會有益的事,用漫畫對社會上的壞事壞風氣表示點『不同意』,被批評的人可能不喜歡我,但至少老百姓喜歡,人不是為錢生活的。」
許多訪問者,都想請他談成功的秘訣和捷徑。但他總是說:「我很笨,只會老老實實地干,畫一張是一張,連自己也不能抄襲自己,不管畫什麼都要打兩次稿,鉛筆草稿、鉛筆正稿,再勾墨線,越畫越難,總不滿自己,這個不是竅門的竅門就是『認真』,不是捷徑的捷徑就是『刻苦』,只有認真對待從事的每項事情,又能刻苦去做的人,才能成功。」丁聰能樂觀地對待人生,所以不論在抗日的艱苦歲月中,還是在1957年受到不公正待遇、被流放到」北大荒「時,他總是笑口常開。他助人為樂,不大考慮自己,所以他的朋友多,所以他的稿約多。這種生活態度,在上海的「丁聰畫展」,展出他在「北大荒」勞動時的一組「荒原風情」組畫時,人們才對此有所了解。那時丁聰還年輕,只有40多歲。他創作的漫畫,卻不能在報刊上發表。但在那充滿陰霾的日子裡,他的畫筆並沒有真正停下,他的藝術生命還在延續,真如人們所見到的他那副天真的快樂的模樣。
曾有人問起:「面對死神你會說什麼?」丁聰很乾脆地說:「我首先把門關起來,不讓他進來,因為我的事沒幹完,不能走;如果真到了不能動的時候,不能發揮做人的作用了,我就乖乖地跟他走,但現在不走,我還想畫幾張能稱為『作品』的畫。」小丁的快樂人生觀就是如此明了。
惟一的嗜好就是買書
從1957年起,丁聰被迫放下了畫筆,直到1979年才回到他自己鍾愛的園地耕耘。當年那個名副其實的「小丁」,卻已是花甲老人了。他雖然早已白發蒼然,但在畫稿上還是署著「小丁」,他的嗜好只有一個,就是「有了錢就買書」。曾有記者問他:「你平生最得意和最後悔的事是什麼?」他說:「沒有得意的也沒有後悔的。如果一定要說得意的事,那就是買到一本好書;後悔的事是,看見一本好書想買又猶豫了,而下次去買已被賣掉了,所以我現在一見好書只要力所能及的,就先買回來,因為好書放在自己書架上才放心。」這些年,他先後出了10多本畫冊,如《丁聰漫畫選》、《丁聰插圖畫》、《昨天的事情》、《古趣集》等,還有不少是多次再版的,他又不斷地為《讀書》、《瞭望》和《方法》等雜志畫故事漫畫,及連載的漫畫,單與《讀書》月刊合作20多年,每期都有一、二幅漫畫,雜志社每月送他一冊,一年就12冊,再加上朋友送的書,自然就多了。丁聰買書從不問價錢,只要喜歡就買下,尤其是大型畫冊,不論是國內的,還是國外的都喜歡買。這樣一來,兩居室是不行了,進屋就是書,家裡能藏書的不僅僅是書架,而是上上下下,只要能放書的都是藏書的地方,家裡的桌椅上是書,走廊、過道上也是書,寫字台只剩下一尺見方之地。一次李一氓的女兒去看他,見到如此情景,就向有關部門呼籲,文化部知道情況後,分給他一套四居室的房子。但是幾年過去了,他的買書、藏書習慣未改。所以四居室的住房,又成了書的海洋。為此,苗子先生為他題了「山海居」的匾。丁聰的晚年就生活在這個書的海洋里。他說,讀書人是以書會友,我買書也愛朋友,盡管書籍堆得人都快「靠邊站」了,但我依然如故地接納它,請進它。現在丁聰的案頭仍疊滿了書和畫稿。1979年,上海圖書館邀請他主辦《丁聰個人畫展》時,著名漫畫家華君武特地畫了一幅《小丁藏書票》的漫畫送他,以慶賀丁聰四次辦個人畫展,這也真實地反映了丁聰的個性。
望採納
『叄』 漫畫大師蔡志忠:36歲掙867萬,3棟房子,後來怎樣了
由於酷愛,所以無畏
當年僅4歲的蔡志忠被爸爸問起,未來想成為什麼樣的大人,他只是偷偷地溜到爸爸寫作的書桌底下,一語不發。不是逃避,也不是畏懼,他光榮熠熠的眼眸昭示著考慮,考慮什麼是他所酷愛的未來。
在輪換過一場春夏秋冬後,年幼的蔡志忠決議了,未來要以畫畫為生。在第一次接觸畫板與畫筆,信手塗鴉成為他最喜歡的一項文娛。父親送的小小畫板使他邁出了繪畫生活的第一步。
年少時的一個決議,開啟了他不平凡的終身。堅決本人幻想的蔡志忠,經常會向各個出版社寄出本人的作品,像一切的千里馬都盼望得到觀賞他的伯樂。
當一個剛升上初二的孩子接到出版社約請工作的電話時,他會是為本人的付出終有收獲而沖動喝彩,還是面對突如其來的全新選擇而左右彷徨呢?
蔡志忠的選擇是,毫不猶疑地去闖盪一番。父親就像往常一樣毫無保存地支持著兒子,鼓舞他追逐酷愛。秉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一股勁,他帶著為數不多的行李分開熟習的家鄉,隻身一人前往生疏的台北發明本人的將來。
想考上理想的大學,那就從如今開端每天制定方案,讀幾作文素材,背幾英文單詞,練習幾數學公式,踩在腳下的厚厚習題是扣響理想殿堂的墊腳石。
愛默生曾說:「一心向著本人的目的行進的人,整個世界都給他讓路。」
有了目的,你會覺得世界是屬於你的,就如黑暗中有了燈光,黑夜也不再無助;沙漠中有了綠洲,沙漠也不再酷熱;大海中有了小島,大海四處都充溢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