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老人重病,三姊妹拒絕贍養,大姐消失,二妹:把3萬平分了,你怎麼看
老人重病,三姊妹拒絕贍養,大姐消失,二妹:把3萬平分了
求助人朱玉娥告訴調解員,婆婆現在重病需要人照顧,丈夫是老大,下面有三個妹妹,公公在二十多年前去世,後來婆婆改嫁,可就在前一段時期婆婆重病住院,他們姊妹四人就把婆婆接回來照顧,當時商量好是一月一輪,可現在大妹曹曉霞跟其他兩個妹妹拒絕贍養了,婆婆就一直在自己家照顧著,朱玉娥說丈夫也是有殘疾人士,偏癱,走路一瘸一拐的,要不是自家實在沒能力,也不會讓他們姊妹三個照顧,現在人都聯系就聯系不上了,希望姊妹可以出來把話說清楚。
就算大姐曹曉霞不出面,可母親這個事情還是需要解決,調解員出了一個方案,錢呢還是先不分,朱玉娥說得對,劉大娘隨時要用錢,分了不方便,既然妹妹們不相信曹軍德管錢,那就把存摺交給村委保管,到時候母親要用錢的時候再去村委會要,贍養還是要輪流,說到這里兩個妹妹表示可以,至於大姐那邊他們之後再溝通,劉大娘的贍養問題算是有著落了~~
盯著這僅僅三萬塊的養老金,姊妹們對生活已經無法自理的母親不管不問,小編想說的是,百善孝為先,就算沒有這個三萬塊你們還是得盡義務贍養老人,親情不能用錢來衡量,希望姊妹幾個能懂!
② 賴非:父恩大於天!
文 | 賴非
編輯 | 金石心香
1997年8月3日,正是中伏天,濟南火爐發威再發威,昨天一夜熱得我翻來一身汗,覆去一身水,一夜難以入眠。
中午吃過飯,夫人收拾碗筷洗刷,我簡單地洗了洗,躺在床上睡去了。剛剛眯乎著,朦朧中聽見門鈴的響聲,夫人過來叫我,說「老爸來了。」
老爸已退休多年,在鄒縣老家與我母親一起頤養田園,怎麼這時候突然來濟南了呢?我心一怔,趕緊來到門廳拜見父親。「老爸,這么熱,怎麼這時候來了呢?」
老爸急性子,又是爬四樓,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屁股坐在門廳椅子上,「這……這……」用手比劃著,說不出整句話來。
我趕緊弄了半盆水,加點熱水端過來,讓老爸先洗把臉。又端來半杯溫開水,讓老人家先泡泡嘴,然後涮壺倒茶。老爸喘著粗氣,好不容易說成了一句:「沒想到,今天這么熱。」
我趕緊弄了半盆水,加點熱水端過來,讓老爸先洗把臉。又端來半杯溫開水,讓老人家先泡泡嘴,然後涮壺倒茶。老爸喘著粗氣,好不容易說成了一句:「沒想到,今天這么熱。」
稍微休息了片刻,老人家好多了。我陪著給他倒茶啦呱,夫人忙著做飯。老人點上一支煙,開始講述他來濟南的過程:幾點坐上的公交車,幾點到的泰安,幾點進的濟南……老爸健談,像背書歌子一樣一路背下來。我只能聽,不能打斷他的話。等他不說了,我才能插話或答話。這是我爺爺立下的規矩,一直到我61歲,父親去世,在他老人家面前,我都是這樣嚴遵不敢改變半點的。
菜已做好兩個,我忙倒上酒,讓父親先喝著。
說了半天話,老爸為什麼這時候來並沒有說。我納悶,老人家指著他帶來的小紙盒說:「打開。」我打開一看,6隻玻璃杯排立著。
「老爸怎麼還給我捎來了杯子,家裡有啊!」我問。
「看下邊。」老爸說。
下面是一個報紙包。「打開。」老爸又說。
啊,是一沓錢,我愕然了。老爸繼續說:「聽你二妹說,你出書沒有錢。」
原來老人家是專程給我送錢來了。我聽後鼻子一酸,看著老爸不動聲色的面頰,忍不住淚要掉下來。我知道他的退休金很少,母親沒有工作,三個妹妹出了嫁,各自僅夠吃飯而已。我平時很少給家裡錢,哪裡來的一萬塊錢呀?!那時候有一萬塊錢,被榮稱為「萬元戶」,一個縣里也沒有幾家,我們的家底我還不知道嗎!父親一定是借的。
「老爸,您這錢是借的吧!出書我有錢,用不著您替我拿啊!」
「你的是你的,出書是好事。」
老爸的酒喝得很痛快,半個小時,3兩酒下了肚。「不喝了,午休,晚上再喝。」他把杯子一放。
我知道,他這是怕影響我的中午覺。
把老人家送到北間里,打開電風扇輕輕地吹著。老爸肯定累了,起個大早,又坐了近5個小時的公共汽車,他本來腰椎頸椎都不好。
「好好休息,老爸。」
回到我的房間,我再也睡不著了。心想:我這是乾的什麼事啊!青燈黃卷、熱桌子冷板凳、起早熬夜不算什麼,自己還要拿出38000塊錢給書社(齊魯書社)。不然,人家不給出版呀!
要命的《山東新出土古鉨印》,本是我做山東漢代畫像石調查、編寫《中國美術分類全集》(漢畫卷)的副產品。當時為搜集漢畫資料跑遍全省,在地縣博物館見到了一些新出土的古代鉨印,於是順手列印出來,為的是回濟後臨習摹刻。我的篆刻老師徐無聞先生見過這批資料,認為極為難得,多次來信督促我整理出版。沒有徐老師的鼓動,我才下不了那麼大的決心,拼血本搗鼓這個有一搭無一搭的閑片子唻!
《山東新出土古鉨印》
《中國畫像石全集》(漢畫卷)
家裡的確沒有多少錢,當時我與夫人一個月的工資才二百多元。我們商量著,原是想問朋友借的。沒想到此事傳到老爸那裡。最讓我心不安的是,老爸怕我作難,心疼兒子,也是舍著老臉去借的呀!
後來,我問過二妹,二妹只是笑,她也不告訴我錢從哪裡來。一直到我父親去世,這筆錢對我來說仍是個謎。
老父親當了半輩子兵,做了半輩子工。小時候跟我爺爺在濟南標山長大,歷盡千辛萬苦。一生靠技術吃飯,精益求精,從不奢求其它。性格耿直,不卑不亢,正直人為他豎起大拇指,小心眼說他「太認真」。在標山時讀過幾年私塾,寫得一手好書法,對文化仰慕有加。一生沒干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惟對父母的孝敬無微不至,對兒女的關愛穆如春風。
老爸期望我搞點業務,做點學問,即便做不好,也不希望我搞些別的。我一向聽他的話,相信老天的安排,不違著自己的性格低三下四地胡來。我出版的書,父親都認真看過,惟《書法環境—類型學》,他曾稱贊說寫得「有東西」。《賴非美術考古文集》是他檢閱過的最後一本書,那時,他已經躺在齊魯醫院的病床上了。翻過幾篇,一言未發。後記中有一聯語:「酌酒苦無奇士賭,著書恐有後人思。」老人家說:「寫得好」。問我是誰的聯句。
《書法環境—類型學》
今天(陰歷八月初八)是老爸三周年忌日,也是我母親10周年忌日。他們倆是同一天走的。下午5點15分,母親走了;七年後,也是這一天晚上11點25分,父親也走了。他倆相約這一天,也不知道他們心裡有什麼事,他們去了哪裡……
我拙口笨腮,不知道寫些什麼懷念我的父母。我只知道,父母是我的第一任老師, 我今天的為人處世風格,處處保留著他們的影子。 我未完成的作業——八卷本《賴非文集》正在修改中。無論達到什麼水平,什麼時候出版,我都會獻到父母親墓前,告訴老人家:兒子思念老爸老媽。
③ 善良的小姑
韋老師家兄妹五個,他是家中的老大。腳下是四個妹妹。
最有出息的算是二妹,人長得好看不說,還挺聰明。高中畢業後,考上大專,那是方圓十里地少有的最高學歷。
我當年嫁韋老師時,二妹正讀初中。學校離家不過一公里。二妹一天三餐回家吃,晚上住校。
家公父母早逝,留下家公和他同父異母的哥哥相依為命。伯父娶回伯母後,家公的日子便不再好過。
長得一表人才的家公,在鄉里舉行的《黃山打鳥》山歌會上,和有相同愛好的家婆相遇,最終結為夫妻。
白手起家的家公家婆,雖異常勤勞,只因土地少,子女多,日子過得是捉襟見肘。
但生活再怎麼艱難,有見識的家公家婆,還是堅持送子女上學。韋老師和腳下的三個妹妹,均讀過初四(二妹第一年考上高中,覺得不理想)。
韋老師兄妹五人,除大妹差勁外,其他四位,都有高中、甚至大專文憑。是眾鄉親心目中的有文化的家庭。
二妹學習好,干農活也是一把好手。記憶中,二妹會打牛車,去拉稻草。種田速度飛快。洗衣做飯舂白饃,對她來說,都不是難事。
這樣一位聰明又能乾的女孩,是父母嘴裡常常使喚的女兒。一有什麼事要做,父母第一個叫的就是她。
乖巧懂事的二妹,大專畢業後,分配回鄉里的國土資源所。
雖結婚買房在縣城,但每天都回鄉里上班,每天中午都回娘家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大多數時候,是照顧家裡的大小。前兩年,是為癱瘓在床四年多的家婆擦洗身子。送走家婆後,現在,又關照大妹那沒媽的孫女。
我這位聰明、能乾的小姑,並不是只對娘家人好。對自己婆家人,一樣的好。
她的家婆,從她懷孕開始,就來和她一起住。至今,已有十九年。因為她的孝順,婆媳二人,用她家婆的話來說:「你妹和我說話,沒大聲過。」
就在上周日,也就是農歷二月初二,韋老師的母親去世兩年,親朋好友都來給她老人家做初二。
席間,二妹說到,讓二妹夫帶他母親去醫院看醫生,因為,他母親眼睛長了胬肉,快遮住瞳孔了。
二妹夫母親和自己的兒子、女兒都說不上話,前兩年,還和生活了三十多年的老伴離了婚。
一聽說要他帶母親去看醫生,二妹夫不知哪來的脾氣,竟當著我們的面,對二妹發火:「你帶去不得?」
向來說話柔聲細語的二妹,此時也發飆了:「不得,我要上班!」
「你周六送去,當天動手術。周一周二請兩天公休假。不就得了?」二妹夫聲調更高,而且還計劃得更好。
這天下還有公理嗎?二妹夫自己是個被單位分流的人,耍賴多年,沒去新單位上班。整天就到附件承包的果地里,施施肥、澆澆水。要不然,就找自己那些曾經的戰友胡吃海喝。
現在自己的母親生病,不送醫院,反而讓天天上班的老婆送去就醫。
我和韋老師,幾個妹妹,家公,都一起勸說二妹夫。但這人,此時,卻蠻橫無理。不可理喻。
就在我寫這篇文章時,我的小姑,給我發來她送家婆去就醫的視頻和照片過來。我問:「最終,還是你送去了?視頻和照片,誰幫拍的?」
「嗯。作為她的子女,一個都不聞不問。就推給我來做。我自己拍的。」
我善良的小姑啊,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④ 湖南80歲老人釀酒地址在哪裡
湖南80歲老人釀酒地址在湖南省衡陽市雁峰區張飛巷49號。湖南80歲老人釀酒就是在自己家裡釀的酒,老人家在湖南省衡陽市雁峰區張飛巷49號,80歲老人釀出來的酒傳承古法制曲,純糧口感比茅台好喝,50年配置絕密配方酒麴。
⑤ 川南二妹是什麼家庭
農村生活的普通家庭。
自幼父母外出務工,留守在外婆、大嬢、七叔家,用短視頻記錄農村點滴生活。
短視頻即短片視頻,是一種互聯網內容傳播方式,一般是在互聯網新媒體上傳播的時長在5分鍾以內的視頻,隨著移動終端普及和網路的提速,短平快的大流量傳播內容逐漸獲得各大平台、粉絲和資本的青睞。
⑥ 二人轉台詞「宗宗件件說明白 為什麼不認二哥轉回家中」是 哪出戲的台詞
老回杯
張庭秀啊
張庭秀十里長亭忙把衣更啊
老大人立時改變成一個花子窮
頭上摘去烏紗帽
身上脫去蟒袍龍
腰中解去橫庭玉
卧牛朝靴一旁扔
頭上戴著一頂開花帽
身上大衫補著補丁
腰中進系稻草繞
打板的破鞋在二足蹬
左手拿起黃瓷瓦罐
打狗的梢條就在右手擎
打扮已畢開虎口
叫聲少青和少紅啊
我明天正當午時不回公館
你二人帶領大兵把我接應
少青少紅說記下
張庭秀邁開虎步走出十里亭啊
我有心打了一個路途小短
恐怕是稀里糊塗困冥宮啊
正然行走來的快
這蘇州不遠面前迎
遠看城門二里水
近看多高數不清
一個垛口一墩炮
一桿大旗冰雪明
城上吊炮就往城下打
城外駐營城裡駐兵
護城河倒栽春楊柳啊
但只見打魚的小船來回弓
車走吊橋如擂鼓
馬蹬塵沙太陽蒙
正然行走來的快
城門不遠面前迎
張庭秀我剛想把城進
又瞅告示寫的清
上寫著閑爛雜人不許把城進
是花兒乞丐不許進城
庭秀正在為難處
在那旁來了一位騎驢的女花榮
這個女子她叫十三大姐
指著唱曲度日生
張庭秀走上近前身施一禮啊
連把十三大姐叫了一聲啊
你要進城唱小曲
我花子給你當個牽驢的童
十三大姐連說好好好
我跟十三大姐我倆混進城
我辭別了十三大姐來的快
王府不遠面前迎
有心就在前院走走漏風聲了不成
不走前院後院走
花園不遠緊對前胸
也是張庭秀來的巧
偏趕上花園門半掩半封
溜而溜秋走進去
水閣涼亭坐著一個女花榮
前影看好象我妻王恩妹啊
旁影看好象我妻二蘭英
我要是不認她其肯能認我
誰認我這個花子窮啊
上涼亭施了一個窮棒子禮啊
連把妹妹叫了幾聲啊
問一聲岳父岳母他老人家可都好
西院三叔他老安寧啊
東樓大姐姐夫都好啊
六年沒見啦你身體可安康啊
二妹呀
王二姐水閣涼亭歇涼爽啊
哪裡來這么個花子窮啊
你管我父我母好不好
你管我身體安寧不安寧啊
也不知你我親戚擱哪來論啊
為什麼一口一口你把恩妹稱啊
花子呀
莫非說你把二哥忘記了啊
我是你二哥張相公啊
落榜無第轉回家中啊二妹呀
你言說是我的二哥回家轉啊
我二哥天庭上有了一個麻子坑啊
你眼前要能有證憑在
我能認你是我二哥轉回家中啊
你眼前無有證憑在
要想要我認你萬想不能啊
聞聽二妹要把證憑看啊
就知道從小的夫妻沒有改更
開花大帽往上挺幾挺啊
口尊聲王恩妹你看分明啊
王二姐這里抬頭看啊
天庭他當真有了一個麻子坑啊
若說他是我的二哥回家轉
人家做官他怎麼受了窮啊
若說他不是我二哥回家轉
天庭倒有了一個鐵證憑
是也罷來不是也罷
搬倒大樹收收你根橫
---------
尊二妹穩坐觀花亭
聽二哥從至尾表表往情
想當初我家不住你們蘇州地
家住在山西小縣叫洪桐
只因為洪桐縣里連遭荒旱
一連四年沒得收成
頭年荒旱沒下雨
二一年上被水沖
就數三年青苗好
五月十三起了蝗蟲
四一年三月十三下場透雨
直下到八月十六才把天晴啊
這就叫旱的旱來澇的澇啊
旱澇幾年沒得收成
我的父一見日子過不了
領我們母子趕奔蘇州城
我父推著挎車子走啊
我母拉纖那根繩
二哥我肩擔一個柳罐斗啊
柳罐斗里啥也沒有溜溜空
宵行夜宿非幾日
那日來在蘇州城
我們張家手中無錢難住店
就在你們家堂廟里把身來容(當過祖宗)
我父張全是木匠
就把夯鑿斧鋸掛出門庭
也該我張家時來運轉
偏趕你王府修大宮
偏趕王府修宅院
打發家院請木工
將我們父子請到你們王相府啊
選了個良辰吉日就要動工
我父前廳掌尺他老畫線
二哥我身小力薄做點軟木工
身小力薄我拉呀拉呀拉不動大鋸
就在你後樓扣眼龍啊
扣個福字扣個壽
扣個福祿壽康寧
扣著扣著你父報好哼了一聲
六月里來天氣熱
是汗衫脫去一旁扔
有個監工的王三老
這老頭麻醫神相看的准稱
他言說二哥我天庭麻子不叫麻子朝王傘
背膀斜帶兩條肉龍啊
到尾後一根玉帶不夠二哥系
兩根玉帶擰成繩
你父信了三老話
他認我義子做螟蛉
先為義子後為婿
然後親口許配給我二蘭英
常言說樹粗綱短難栓馬呀
河寬水淺難養龍
萬般出在無機耐
把我送到南學把書供
二哥我念書念到龍虎之日啊
嘉靖皇爺開了考棚
二哥進京去趕考
驚動你手使丫鬟小春紅
小春紅跑到北樓給你報信
恩妹你隔著竹簾要給二哥我餞行
你手上四個戒子抹下來倆呀
留下兩個做回逢
你管二哥要表記
二哥我解下戴套做回逢
然後賜給我一宗寶
是傳家至寶白玉金盅
你言說文才不中寶能中啊
不中頭名也中二名
咱二人花園定下回杯記
單等杯回再相逢
二哥科考剛要走
驚動趙昂我倆一同行
依著二哥旱路走
趙昂要在水路行
旱路足有八百里
水路一千有餘零
常言說在家有父得從父
是在外無父得從長兄啊
我跟趙昂姐夫連橋弟
連橋弟兄也算長兄
搭個橋板官船上
船匠拔錨得順風
船得順風快如箭
是七天七也進了京
小平島上把官船下
王家老店把身容
你說趙昂壞不壞
大街打來酒劉伶
二哥我不會吃酒一個勁讓
滿完頭盅滿二盅
將二哥灌了個熏熏醉
然後他把二哥甭
先甭行囊後甭馬
然後他把二妹甭
要問甭去二妹你的什麼物
傳家至寶白玉金盅
賊趙昂獻寶得了五捕四衙回家轉
二哥我一場大病病卧店中
病了四十五天一個半月
四十六天病體輕
四十六天病體好
轉過掌櫃的把店錢清
二哥我手中無錢難還店帳
無奈何自賣自身大街中
要問賣到哪裡去
少的點外少淮東
將我買到那裡去
從那日二哥我指著唱戲為營生
上台唱的刀馬旦
下台改做武馬小生
上半年唱戲嗓子好
下半年唱戲啞喉嚨
常言說吃唱飯准得嗓子好
嗓子不好那算不中
依照四大鼓板將就吧
少淮東他不容
一頓戳子把二哥趕出戲棚
萬般出在無稽耐
花子堆里我拜了弟兄
頭名花子叫海瑞呀
姓海名瑞字叫罡風
磕頭二爺叫邵虎啊
姓邵名虎字會卿
磕頭三爺叫袁壽
八個人抬到長安城
倉冒才孫孫倉文遠
胡大海孫孫胡長青
丁郎趕狼親哥倆
庭秀文秀二弟兄
磕頭七爺梁子玉
磕頭的老兄弟名叫董紅
有名花子三百六
無名花子賽如牛毛數不清
有心接連往下表
磕頭手本是落在京城
鄉下要飯要不飽
商量商量進了京城
嘉靖皇爺龍心喜
午朝門外搭個舍粥棚
打發盛飯哪一個
打發盛飯閣老閆松
這老頭盛飯淺的淺滿的滿
二哥一見惱心中
揚拳要打閆閣老
打老閣老惹下塌天禍一層
嘉靖皇爺龍心惱
把我們花子一個一個------
一個一個上了綁繩
定在八月中秋後
菜市口裡被刀坑
人不該死總有救
正宮國母太子生
正宮國母生殿下
一張喜詔天下封
死人頭上免三免
把我們花子充軍發配把軍充
往南去了二百四
往北來了一百二十名
高在一塊三百六
三百六十花子出了京
人家發配不是騎馬就坐轎
二哥我八個人抬的小木籠
⑦ 俗稱二娘娘的神仙是哪位叫什麼名字
甘肅民間信仰的神祇,道場在丹鳳山。
據甘肅民間傳說,二娘娘姐妹四人,大娘娘稱為大大(dai)元君,道場在鳳凰山。二娘娘稱為二大元君,道場在丹鳳山。還有三娘娘四娘娘,寶山分別在顯龍山和剪金山。都是護佑一方的靈感尊神。
相傳在很久以前,隴西通安驛鎮的欒家川出了個美麗俊俏的姑娘,在姊妹中排行第二,人緣很好,人們都親昵地稱她"二妹"二妹自懂事後,就喜歡擰麻繩,不管走到那裡或遇到什麼事,她手中擰麻繩的活計從不丟手。日積月累,擰的麻繩已經有好大一捆了。可是,她還是日夜不停地擰。 當她二八芳齡的那年,婆家要娶她過門。可二妹壓根兒不同意這門親事。於是,她更加不分晝夜地擰麻繩,有時連飯也顧不上吃。到娶親的那天,迎親的花轎在門前等呀等,就是不見二妹出來。爹媽以為女兒還在梳妝打扮,便到住房去看,卻不見人影。只見二妹所擰的麻繩一頭從椽花眼穿出去了,一個滾圓的繩團在炕上飛快地綻動著。忙亂中忽有個老人驚喊:"二妹逃跑了!"
於是眾人循著繩索追趕。二妹拉著麻繩飛快地朝著她嚮往自由的目的地奔跑。當她回頭看時,人們快要追上了,眼淚頓時象斷了線的珍珠,刷刷灑落。但她心中卻很明白:"只要奔到那裡,就能……"她鼓足勇氣,奮力朝前跑。突然,繩子綳緊了!再也拉不動了。她明白,繩子一定是都綻完了。可離她嚮往的那座房子還有十幾步遠。眼看追趕的人越來越近,她心裡一橫,掏出自己的腸子,把一頭續在繩子上,一頭捏在手中,三步並作兩步,終於趕到了那座房子。 趕來的人一看到眼前的情景,個個嚇得目瞪口呆。爹媽痛哭不已,而二妹卻安祥地坐在屋裡,永遠離開了人世。據說首先成神後在隴西柯寨鄉廟兒灣村(此地名估計就是因此廟而來)踩下地方修起了廟供奉二娘娘。現在在福星鎮雷廟和字廟都有她的歇馬店。在娘家隴西縣通安驛鎮欒家川的二娘娘廟內,塑著一位腸子翻在肚外的俊俏姑娘,就是二妹,人們尊稱為"二娘娘",每年的農歷六月六日是她的聖誕,欒家川是她的娘家,每年過生日時廟里主事的人都會去請娘家人的。
⑧ 口袋怪獸綠寶石里忘記老人的家在哪裡
使用空間轉換金手指 即可:
輸入金手指後,隨便進一個房間,就會轉到要去的地方。去到那裡後要立即刪除金手指。
果實老人家:02031F84:001F
口袋金手指使用指南:
http://post..com/f?kz=20600558
⑨ 香雪靈異——母親的靈魂
母親去世下葬前到母親下葬後,出現很多奇怪,不可解釋清楚的事。
母親走的很突然,可以說一點感覺跡象都沒有,沒有留下一丁點什麼話。
頭天晚上,我們在母親家吃完晚飯走的,母親還送我們出門。第天早上,母親還起來做飯,叫我爸,大哥他們起來吃飯去做事。
母親是突發腦溢血倒地去世的,人送到醫院時就沒了。
從醫院接母親到家,家裡開始商議忙碌母親後事,兄弟幾個分頭通知親戚。
九四年那會手機還沒有普及,電話也少,家裡重大都是去人對信告知的。
由於親戚家不算太遠,都是十里八村,附近一片,騎著自行車跑了好幾家親戚,最後要去的是東石村,到了東石村親戚家,說了情況以後往家趕。
東石村一點都不陌生,閉著眼睛也能走出村。不知怎麼回事那天,大半上午看時間,怎麼突然起了大霧。
在一個地方,看是馬上就要出村了,可怎麼走都出不了村,走上回去公路。記得不錯,那是通到庄外的路,來回折騰幾趟,不是走到河擋路,就是走的是麥地沒有路。奇怪,東石村西怎麼會有河呢 ?以前沒印象這有河。
那天確實轉的頭疼,好不容易見到一六十來歲老年人,下車給老人一支煙,給老人點上煙,自己點上,問明老人路的情況。
那老人還不錯,把我送上公路大道。老人問說我不是本地人吧,我說是。老人看我說的認真沒再說什麼。
回到家和老婆說了這事,老婆說我笨,怪不得這么慢,這么長時間才回來,家裡好多事等我去跑。
晚上守靈時,老婆說,家裡父母老人去世期間,三年內可能會有一些不利索的,讓我做事出行各方面都要小心注意。
元月份那會冬天還是冷的,晚上八點時間已經很晚了,忙事的鄰居什麼人早都回家休息了。
母親的靈床停放在堂屋明間正當中,母親臉上蒙蓋了一張白紙,躺在靈床上。靈床兩邊地上鋪了厚厚麥秸草,怕我們姐弟妹幾個守靈地涼。
父親那會用電是很節省的,25瓦燈泡照明,也是足夠了,比以前的煤油燈蠟燭要亮多了。
母親靈床前有一白瓷碗油長明燈,不知是靠近門,有風還是什麼原因,燈火苗忽明忽暗,飄移搖曳。
村裡問事的和一些老年人,讓我們一定要守住長明燈,看好不能讓燈滅了,要不停燒紙錢,每看到燈火欲滅就要擋風護住燈火。
二妹去廁所好一會了。
老父家的院子佔地有三百多平方,廁所處在東屋南牆和前邊一家房之間,形成一個巷口裡。院子里不算多黑,雖然沒月亮,但有星。
我們在屋裡時突聽到二妹很急的哭喊聲。
我慌忙出屋,二妹哭喊著已到屋門前,二妹跪哭在地說:「娘,我知道錯了,我和孩子都來看你了……哥,你看到了嗎?你看那還在那……」
我順著二妹手指的地方看到不遠,離地四五米高懸浮著,一奇心形光環物體。
光環有臉盆大小,為藍色和桃紅心形光圈物體。光圈物體分兩層,整體形狀就是桃形心形。
外圈是三到四公分藍色光圈,內圈全桃紅色心形大光環。說是桃紅色,比桃紅要深些顏色,說是光圈又不象發光體。
以前從沒見過這種物體,第一次看到又是晚上,我一直膽大,當時也是一下頭皮發麻,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我盯著光環看,光環有時靜止不動,有時會下浮離地一米或半米高緩慢移動,有時又一下升起到五六米高,在院子里做緩慢游動。
我心裡想這個肯定是和娘有關,很可能是娘的魂魄。
娘突然要去另一個世界地方,臨走前自然還是對家,對孩子親人不舍,母親有太多的牽掛。
作為娘是不能傷害自己孩子的,只有疼孩子的心。
看著我也就不覺怎麼害怕了。
二妹回到屋裡,和我們說了在廁所看到的事。
當時在廁所蹲著,突然出現一個臉盆大小的光環,就是那外圈藍色,里圈桃紅色,整體心形的光環,想靠近她,離地也就差不多一米高。
突然又出現一個同樣大小,顏色形狀一樣的光環去阻攔想靠近她的光環。那光環就想靠近,另一個就是阻攔。
二妹說當時就嚇哭了,可把她嚇壞了。
二妹的婚姻,是別人給介紹的,男方條件不是多好,母親家人怕二妹受苦,一直不同意。
二妹不顧家人反對,還是去了那家,為此和家人鬧翻。
後來不解的事接連出現,家人多少心裡形成恐慌。
早上在家,雞欄里的雞死了五六隻,都已幾斤重的雞,一直活蹦亂跳的,怎麼就突然死了呢?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洗好臉,剛想拿開水壺送屋裡,壺膽突然爆掉了,開水淌了一地。
老婆坐在床邊奶孩子,兒子那會七個月大。和老婆說有時間再買個暖水壺膽。
和老婆說著話時,突然看著房間後窗戶上出現奇怪一幕。
房間里依然拉著窗簾,光線不是多亮。
後窗戶上就象看電視一樣,看到是一個大客廳,整個客廳都是那種藍熒熒色的光,夠寬敞明亮的。
母親身穿藍色紅花著壽服,和藹可親,慈祥微笑著端坐在客廳正當中。
童男站在母親身後,童女短著茶正過來。
靠客廳牆跟前,搖錢樹上枝頭銅錢,金錠,銀錠,累累滿滿,金光閃閃。
老婆喂好孩子讓我走,說還愣著干什麼,說話一愣神,再看後窗什麼都沒有了。
當時沒敢和老婆說,一怕她害怕,再是不想讓她說神經病。
夜晚守靈總是能看到奇怪靈異現象。
總是看到那種桃紅藍色心形光環,漂浮在母親靈床上空頂部,有時在明間游離。
在屋內頂部的光環要小的多,顏色形狀不變,在屋內頂部飄移懸浮的光環比一元硬幣大些,但能依附在手指頂上時的光環要小多了,如蠟燭火苗一樣在每個手指頂上跳躍燃燒,看著象火一樣在手指頂上燃燒,卻不覺得疼。
所有的家人,只有我和二妹能看到,感觸到那光環一樣的物體存在,與我們那麼近距離在手指頂上。
我想到了,我知道,那光圈,不是燈光,我可確定,她就是我娘的靈魂。
人說十指連心,手指就是孩子。幾個孩子,就是有幾個光圈小火苗。
母親這是在和我們親近,母親怎麼還是捨不得離開我們。
二十多年過去了,我依然記得母親當時看著我的眼神。母親那會已不能說話,是那麼不舍,那麼無奈又是那麼無助的看著我。母親的眼神充滿了多少囑咐。
回到家時,為讓母親安心合上眼離開,鄰居老家人和家人幾次為母親合上眼睛,卻是怎麼都合不上的。
母親就是那麼看著我們離開了我們。
母親有太多的牽掛,太多的心願,未完成未了的心事,
不知為什麼,姐哥小妹他們和家裡其他人,卻是看不到什麼光圈火苗?
來幫忙問事的老人,不讓我說有什麼看到什麼,怕嚇到親戚鄰居。
那麼近距離,看著她依附在我手指頂上,跳躍移動,我伸手指去捏,卻是捏不到,看著她飄移懸浮的不快,卻是抓不到。
最後一天夜守靈。
天亮母親就要火化,入土為安了。
那天夜天快亮時,長明燈忽閃搖曳欲滅的厲害,我急忙護住長明燈,慌忙胡亂的往盆里丟著焚燒紙錢,大姐忍不住傷心,又帶頭哭起來。
我親眼看見那光環,母親的靈魂,進入母親的蓋臉紙下,不一會,又從母親的蓋臉紙下鑽出來,然後從門框上方鑽出去,到院子里消失,再沒回來。
2019年6月25日徐州
大李興業二十八年夏
香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