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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朱鸝耳機

發布時間:2022-09-02 11:03:46

老人家朱鸝耳機有多強

國產頂尖兒耳機。
聲音很潤,低音下潛有力度,聲場很寬,層次很豐富,高音很細膩,高頻延展很好。
朱鸝耳機加上下停產的鳥塞,到目前一共13款:水黃鸝有兩款,普通版與HIFI版。灰黃鸝有兩款,初版與紅藍碳纖維版。黑黃鸝有兩款分別是普通版與Ltd版。銀黃鸝有三款,初版、ACG版、JP版。

㈡ 跪求台灣作家蕭白(周仲勛)的散文集

響在心中的水聲 蕭白

這個夜晚,你做些什麼或想些什麼?
這個夜晚,上去千百年,下來也千百年,甚至更長更久的夜晚;這個夜晚,眼前是燈火,眼前是星光;這個夜晚,門前有風走過,留下一絲絲清涼,秋季要來了,夏季正在逝去。這個夜晚,這個夜晚,我的耳朵里一直響著水聲,一片嘩嘩的水聲。
你是否也有類似的經驗?在似醒非醒中眼前忽然出現一些意外的景象:一隻風箏,一個陀螺,一枚生銹的銅幣,一棵果實累累的銀杏樹,或是一張笑臉,一張哭臉,有時也可能是一陣鳥叫……它常常令我困惑,不過有時候也是一種快慰,像這片水聲,似是無端必也有端,它的起端在過去的時日,一度接觸,一度熟悉,一度,因為這個夜晚,一聲聲從沉澱的心中爬出來,從認為早已遺忘的記憶里爬出來,過去並未完全過去,至少並未徹底湮滅。
在水聲里,眼前出現一條溪流,一條小小的溪流,淌出荒谷,淌過叢林、斷崖和飄著炊煙的村落,淌向遙遠的平原。我從上面認識的蜿蜒與流失,流失的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大概不可能記得生命的第一口吮飲了吧?我們都經過第一口吮飲,這第一口是一切的開端,從此步上人生,從此開始去迎接未來。這第一口多半是一小匙黃連湯或母親的乳漿。無論是黃連湯或是母親的乳漿,都是第一口,也都脫不了溪流的關系,我確是如此。居住在那條溪邊的每一個人也是如此,因此可以說第一口飲進的便是水聲。似乎不必去追問何以要用黃連苦湯作開口?就是母親的乳漿也甚少甘味,你從這上面體味到什麼嗎?我明白如此進行的一次傳遞儀式,傳遞著人類的「源遠流長」,傳遞著人類生活中必不可免的遭遇。
我自然有充分理由去想這條溪流,和追溯它的性情。水聲唱過去,唱過那個匍匐兩岸的山村。記不記得擠擠挨挨的青色大宅院,巍然的門台上鑲著獸頭。一隻角的獸頭,他們說是麒麟,誰又見到過麒麟?眼睛裡的許多事物都是不曾見過的,一點一滴來自上一代的流傳。既然如此說,也便如此相信,因而過了數百年,腦子里仍有一隻麒麟,甚至增添了「麒麟送子」另一種抽象。抽象由於單調而擴張,道士的符咒,乩童的顫抖,玩戲法的漢子又來了,在宅院門外,耍著刀劍,或刀劈活人,畢竟發生了一次血淋淋的慘劇,仍然不能刺醒習慣的沉迷,於是第二年又回到了原樣。大門上當然有一對銅門環,門環銜在獅口裡,第一次叩擊響起清脆的叮當,從這聲音里系著煊赫家世與時間的失落。然而沒有人會去理會,至多欣賞一番滿壁塗著的古老,也只是偶然欣賞。古老與不古老並不深究,他們看古老如看現在,甚至十分嗜好於這份古老。你可曾留意過屋瓦下面的演出嗎?幾乎每一片屋瓦下面都在上演生生死死。我記得小時候用殺死的蚱蜢或蜻蜓去誘逗成群的螞蟻,後來換了人,一個個人,我後面的人。每聽到先一響後三響的鑼聲,後面必然跟隨哭泣的行列。我也聽熟了飛鳳坡上的山風,日夜捲起沸騰的松濤,在那些年月里的年歲,還不懂得去拾松子,就算拾一次松子,也是為了給爐子生火。極單純的願望,倒是喜歡看醉卧在青石階上的漢子。在那些黃昏,風又走在他的身上,扇著鼾聲。屬於穿涼亭的涼涼石階,夏日的午後逃避炎熱的所在,通常也在此時在此地出現木蓮豆腐的擔子,在這島上叫做愛玉冰。放了許多青梅、紅絲和薄荷水。那情形也出現在祠堂門口,和祠堂門口的井水一樣清涼。那口水井卻是一個故事,說是挖到相當程度時,聞到了下面人家的雞啼犬吠呼兒喚女之聲。人們相信「三十三天天上天」,既然天上有天自然地下也有地,無非為了形容它的深度,因為有如此深,井水才得如此清涼,或者說它的清涼由於它有如此深度,那樣地驕傲著關於一口井的成就。我們也有許多時間在向井中找尋下面的世界。其實它只是一口普通的水井,天冷時會冒熱氣的水井。這口水井一度被木蓋封鎖,在戰爭接近的年頭,戰爭的另一方,曾卑鄙地在井中下過足以置人於死地的毒葯。戰爭,也在那時認識了戰爭的面貌。摟抱廟宇中的高大石柱,摟抱著斑駁紛紛與接受一份透心的森寒,以及普遍浮現的古銅色的臉膛,以及,以及,我似乎越想越遠了。
不過我必須說,這些並非與水聲全然無關。一條溪流有有形部分,也有看不見的無形部分,無形部分也是最深刻部分。幾乎川流在每一個生活在這溪邊的人們的身上,它像是一些脈絡,盤踞於這片土地的每——個角落。特別在這個夜晚,在我走出來許多年許多年後的夜晚,似乎一下子排開了層層遮攔,以致溪流的形象與水聲的活躍變得十分裸露,我聞到它的呼吸,聽到它的吶喊。我看到一堆堆三月升騰的雲樹,我看到煙雨漫過的荒郊,我看到布穀鳥翅膀底的半裸身子,與陽光照射的天空對峙,汗水從背脊滾向泥土,犁鋤響起叮當,我看到深夜的石灰窯山谷,冒出熊熊煙火,捏鐵錘的粗壯胳膊,鮮明的線條刻畫出另一種粗獷的紋身,你說它原始,它本來原始,原始最是流行,原始流動過忽上忽下的村道,原始留在粗糙的石板橋上,和更多的原始生根於腦袋。本來原始,我們本來是茹毛飲血的原始的後代。鬍子爺爺在這時銜著長煙袋走來,雙襟頭布鞋跨過由水聲裂開的兩岸。嘴裡吐一口口悠閑。如果坐下來,坐下談談,談著某家某戶,談一窩豬八胎,談新媳婦眼睛「蘿卜花」,談雷殛的大樟樹,蟬聲,灶台上冷卻的荷葉粥、長板凳、艾香,老祖母的蒲草扇,那麼多的手姿,蒲草扇打出節奏,拍落亂投而來的螢火,從腳下踏死的影子,去預卜一年收成。總是聽說:「銀河直,稻結實。」我常常懷疑銀河,銀河裡有水無水?無水的銀河何以叫河?但是從此讓我知道銀河,知道鵲橋,知道牛女兩宿,知道說「七簇扁擔短拄稻桶星,念得七遍會聰明」。我希望聰明,也如是相信,於是深閉一口氣,一口氣念上七遍。老祖母說「白娘娘與許仙」,說「梁山伯與祝英台」,也許太幼小,不需要那麼多凄哀,寧願由自己去編織新奇。在溪邊挖口小井,種小魚、小蝦,種頭上飛過的雲彩與天空的顏色,滿山去找毛栗樹,一條長長藤蔓上垂掛一隻只如鈴的酸梨。那年,第一次攀上獅子岩,去摸觸岩石獅子的雙目,岩石獅子的雙目迷信著人們的幸福,那年小堂姐要出閣了。帶我去的也是小堂姐。反正離不開傳說,傳說流行在夏夜的曬谷場上或冬季的爐邊。願不願聽聽棋盤橋釀成的悲劇?或許理應說溪流是導演,大雷雨之後突發的山洪是導演,而這一悲劇中的第一主角是我的夥伴。山洪來時他和棋盤橋一起坍落水中,我目睹他的升沉,一聲聲掙扎出呼救聲,岸上投下們竹竿,繩索,和雜亂的腳步,山洪如憤怒的奔瀉,難怪被說成「出龍神」了。呼救聲漸去漸遠,終於不見人影。嘆息無補於事,事實上那位傷心的母親幾天後離開了山村,她說不願也不敢再見到這條溪流。溪流似乎是罪魁禍首,但對它既無法懲罰又無法饒恕,走也許是理所當然。她走得很遠,遠去上海,然而第二年夏季卻傳來了死在曹娥江上的消息,據說是自己從船頭躍入水中的。這條溪流正好注入曹娥江,那麼他們母子會合了。至於那位活著的父親,從此放下耕作,每天守著橋頭,不用問以後了,以後傳遍河水鬼的恐怖,在落日之後,我們被禁止走近溪邊。雖然無人見過河水鬼,偏有紅肚兜、藍頭發、綠眼睛一說。不過時間會使一切平息,不久棋盤橋修復後,溪水中又有戲水的孩子。青石埠頭上,洗衣婦的搗衣聲,更是一年繼一年,一個清晨又讀一個清晨。
生命既脆弱又頑強,一開始便是如此告白了,是以有許多時間處於絞扭,通常可以看到這兩者的連鎖。從這觀點很容易在人們身上發現幾乎屬於對立的特點。一時強悍,一時馴順,卻又能捏塑成某種程度的和洽。甚至對愛恨也是一般情調,擠壓到非生即死的短距離,這也正像那條出谷的溪流。對於溪流,依靠多於喜愛,它關連著生存,所以相信溪流就是溪流,不會去在意川流中譜出的水聲,甚至無暇去一顧水聲,我也只是偶然得著印象。那年躲避寒熱,人們相信病由魔起,必須躲避。我被移到春福叔叔空下來的小樓。小樓半架溪上,一夜、兩夜、三夜。窗外是老了的秋山,深靜中水聲在樓下嘩然,我第一次深刻地認識溪流。水聲則宛如喚醒,喚醒著遠來遠去,喚醒著掙扎與歡笑。當熱去冷過,窗洞中月落星移,水聲也如掛入天空,和掛在對岸一排腐朽的旗桿上。而風總是搖撼後面的祠堂的檐角,角鈴響出叮叮。你想到過舊時祠堂在那個空間里樹立的尊嚴嗎?每一位族長都有一副嚴肅的面貌,他們往大廳的太師椅上一坐,『下面跪著的便是待罪子孫。小時候我就看過一次這種場面,一對遠房的叔嫂,好像是說通姦吧,被鄰居送進祠堂,他們的手腳捆綁,腦袋低垂胸前,那位叔叔偷偷地眇著坐在上面的鬍子臉,看這些臉上的嘴如何動法,是「沉水」還是「逐出」?幸好那年那時溪中的水潭淺了,聽到錦山爺爺說「請家規」。家規刻在一對發光的檀木板子上,板子對著男子的光屁股揮動,揮出一陣劈啪,板子上立刻沾上了受罰者的鮮血,而且永遠無法抹掉,然後看著他跛著腿走出村口。那位女的從輕發落,掌頰之後由她回去。然而第二天發現她懸梁自盡了。從祠堂大門,正月里牽出龍燈,正月十六在九里坂和黃姓展開械鬥。兩姓結怨因一塊祖上的墳地,械鬥進行了百年,械鬥有大有小,小時動動棍木,大時搬出真刀真槍。我不明白祠堂與溪流如此貼近,像是兩條血管,插入同一個身上。自然溪流之水也視為血液了,其珍視的程度甚至勝過血液,為一注水不惜流血,於是一場命案又一場命案,都由爭水而起。為一注水,父親在夏日的灘頭守著長夜,用水車、吊桶汲水去潤濕龜裂的土地,聽到水聲的嘩嘩流動,在臉上出現笑的滿足。沒有太多的奢望呀!歸結起來幾個字:一頭牛、一張犁、一倉谷、一房面團團有福相的媳婦。可是又不免聽到苦旱祈神的法螺。獅岩山上席棚里供著比我養在小井裡還小的魚蝦,卻硬說是東誨龍王,從兩百里外迎來,法螺嗚嗚,嗚嗚之聲凄凄,這時才知人間的無奈。湊巧來一場雨,又多一分虔誠。古老有時是一種愚駿,然而也是一種憑借。流行著一句話:「靠天吃飯。」秋收後一場野台戲,溪邊的野地上搭起戲台,收割後的田地布滿凌亂的腳印。半夜之後,打瞌睡的戲子,打瞌睡的觀眾,打瞌睡的小販,溪流的水聲靜了,靜在走來的冬季里。
不錯,這個夜晚我想的就是這些,由水聲引出來的,耳朵里還是水聲,水聲響著嘩嘩,嘩嘩地響遠去,你想不想?

風吹響一樹葉子

聽我說。說一些我的平淡。

一季,我懶散著:尋雲影在階前移動,老聽到同一隻鳥在叫,有一隻鳥已經夠好了,一隻不知名的鳥在苜蓿田裡,五畝地的苜蓿。

喜歡不喜歡那些林間的小徑呢?秋意是在丹楓樹下誕生的,清晨印一行履痕在蒼苔上,露珠全是晶潔的,但被踏碎了;或是霏霏雨,飄成一山薄霧,霧圍上來,霧裹住我.那時,便覺得兩袖清涼,便覺得八月闌珊在悄然的林梢。呵!晴日,多色河上的陽光呈深橙色;一樹樹的葉子搖著。為什麼不說風搖著呢?搖響一樹葉子,我就喜愛那點風,------是有風的日子。

黑傘下的老人,一路唱呢喃而來,飛塵在身後亦步亦趨的追逐,是近晚時節了。這時,我在心中嘴嚼自己的滿足,滿足自是一種意會,求一份甸實太難,我希望甸實。帶一束細語入夢境,那晚睡得意外的香甜;想朝霞的抽象,想流水的悠緩,你就在其間,你,朦朧而鮮明,但不滅,在花樹上,在蒼鷹的翼尖,幾乎無時不在無處不在。你,告訴我來日方長,某些事在時間里是永恆的。

可以看見遠遠的七星山,八月不見雪色,有蓊蔥的樹哩,樹下滿遍深色的陰影,是個宜於徜徉的地方,如果可能便往下吧。山泉可飲,野果可餐,與尋春的麋鹿群賽跑,仙人掌科的小植物,在崖上綻放如星的五色小花……一聲尋到了,誰失落一粒紅豆在這清溪的水底?孩子,你是有福的。不要使磬香變淡,端視時間過濾中的滿杯濃艷。不是酒,是信心哩!這也就如天堂。

我若是風,將不停的吹響葉子,一樹葉子也馱一樹風,綠色的葉子和綠色的風,有金屬擊出般的丁零。去注視獨木橋下的流水,淌到落日時分,碎石小徑,灑遍懶散的夕陽。鳥又叫了。可是有時,我更願去同踩一汪汪的水。於是有無形的手輕撫我的兩頰。

我說了些什麼?你說。

星在窗外

我們不要那些虛幻,不如說更願求的真實。

在夢中醒來,我想過什麼呢?會覺得許多事情已經遠去,又有許多事情正在近來,於是一次驚心又一次驚心。

看哪!窗外是個離黎明有一百華里的黑夜,在這個夜的大園子里,成熟著星星的美麗漿果,不過它會再結出來的,只是不為我們。(古老的,天上的星地上的人說法,早不存在了,詩意退卻,使和諧變調。)也許更像一些金色的小花,燦爛於人們的睡夢中,有多少人去注意過星星?如過只想一些星星,也就沒有誘惑的力量了。

常常看到一些熟悉的臉譜在眼前浮動,常常有些忘懷了的景物在記憶里出現,向車上的人揮手,或者和一個人偶然邂逅;從一對瞳子中產生許多聯想,心中的語言,也往往最先在目光中宣洩。我不能入睡,也不願意入睡,為你開遍我的窗前而喜悅,而且也從那閃爍的眸光里,采足與飲足了長夏的憂郁,面對著繁繁密密,有時候自己也不明白在想什麼。有些事情不是想就可以解決的,於是虛幻依然存在。我不願意去祈求神,我心中的殿堂,住著自己神。今夜的銀河風平浪靜,然而彎彎的月舟,渡不了牛女兩宿。驟然覺出求完美和真實一樣困難,幾乎完全是一些捕捉不住的東西。一朵如花的星,或說星熟如果,落到我的窗前來的,只是些微的光輝。

盼些什麼呢?在那些雨季里,群林暗自落淚,而夜梟慣於訕笑,那時便盼望星星出現,你也只能兜住滿懷濕意了,我攫得豐富的冷,六月來了,至少會暖和些。

我們究竟能擁有多少?在這黑夜,鼾聲四起,空氣中流動著木犀花的清香,星畢竟不是屬於我的實體,並且也進不了那個園子,於是我們是如此遙遠,你說是有呢?還是無?

守住這個窗口吧!夜夜與星默然相對,假似它是一片繁花,一樹美麗的漿果。

林子

走進林子,走進了日蝕時一樣陰暗的林子。

針樅、毛衫、黑松,以及一些闊葉的樟和梓。我在這里,但我屬於另一個林子,一棵小樹呵!你曾在窈窕的青楓下面佇立嗎?可也試圖搖動那些粗黑枝幹嗎?——爬滿常情藤或茸茸的綠苔蘚的。樹上將落下什麼?是驚起的五色帝雉抑是春雨般柔的淡黃色松花?

遷居的栗鼠們,把一些上年儲藏的松子投到我的腳邊來。我們的幼年,都投石子,投向流水,投向奔或飛的小動物。摘到幾枚楓果,這些球狀的綠色小果實,全身披掛著無數尖利的佩劍,因為它年輕,到夏末,這些針刺會更鋒利。楓果們的飽滿在十月的艷陽里呈現出褐黑,於是長刺鈍了且漸見脫落,然後無聲地跌地面,那時最光圓也最可愛,它已經熟了。

而許多香甜的果子,都是沒有利刺的,林子里就有這樣的果子:山揸,山揸還青綠在群樹的陰影里,秋天來時,才會熟成朱紅。

假如想尋一條平坦的路,這不是公元,衣袖上染一片葉影的斑斕,赤裸著腳去攀緣那些湧泉與溜滑的岩石吧!岩石才是這樣裸露的,千百萬年的歲月刻出密麻的深皺,居住一抹夜晚的風的寂寞,而不去啜飲雨露,在濃濃的枝梢,仍是一片閃閃明亮的天空,但必須抬起頭來,人類已經習慣了低頭走路了,甚至是閉上眼睛。眼睛呵!在愚弄夠了自己之後,何能看到自以為明的自己的瞳子呢?樹木們便沒有眼睛,總是挺胸而立,木著天光而笑。

在林子里,就是如此,一切就是如此。

六月的眸光

沉睡是可喜的,對我來說是一種奢侈的享受。然而我看到了一次沉睡,它沒有超過我每天起來的時間,只是睡得很熟。——失眠能令人發狂。

我發現自己如此的激奮,彷彿活力在血管里競走,彷彿每一顆細胞都在吶喊。嗷!六月正向我投出嫵媚的眸光,太陽在薔薇花上開出帶露的芬芳,它是一隻最大的眸,一條牽牛的纖纖藤延蠕動到細竹架上去;我看到紅色羽毛和黃色羽毛的朱鸝鳥,啄著葡萄架上的青葡萄。美麗的朱鸝鳥常常成群的飛進院子里來的,另外還有一種翠綠的秀雲鳥。一粒粒的青色葡萄在地上跌落,跌出碎細的耳語。

昨夜曾在這世界下過多的睡意,蝴蝶們,蜜蜂們,金龜子們,紅的、白的、黃的小花們,以至它們的眸子積著惺松。驟然想到夾竹桃的馨香如酒,於是醉落了一地的胭脂。那天,我將去品飲一杯由六月的氤氳釀出的山光與潭影綠。真是許久沒有飲酒了。然而我不是一個酒徒,只是想飲。

六月有無數只眸,分居與宇宙的四壁與廣闊的高原,由同溫層的水晶體的空間,投射出深邃的光耀,明亮於樹葉之上,流水之上。在這個早晨,視線里的藍空欲滴。當朱鸝鳥們飽餐了葡萄,便從木架上振翅起飛,一握黃和紅的小點,有近而姍姍遠去。我奔過院中的小徑,那些可愛的眸光,隨著身子的移動而旋轉。林中的牧子在吹笛,向日葵拉開狂笑的臉。我是睡足了。那些過去的常日里,深夜是屬於我的清醒季,白天在疲乏中是個白痴,我不知清晨,也不想和看昏然以外的一切。

走到那裡,這柔和的眸光跟蹤,或者我該說六月是可愛的。呵!六月。

一次聚會

我不寫信,因為厭倦了筆和紙,寧願在綠色天光下佇立,這是夏季,綠色的夏季。不必奇怪,泥水匠終身住漏屋。你來了就好。

許是忘記這個日子了吧?這詩人們的節日,我不是詩人,而這里也難望看一次龍舟,或者不如說,我不喜歡屈靈韻這個人:一個在我看來屬於因失寵而自殺的弄臣,為什麼要去喜歡他呢?喝我們的雄黃酒吧。不!我們不曾喝雄黃酒,雖然杯里的液體也是橙黃色的。我們以有二十四年不和雄黃酒了,但我們是喝罷雄黃酒,然後走出那個古老的山村的,那時都還年輕,年輕得用不上刮鬍子的刀片。那麼七個人,計劃著五步行千里。而現在我和你走得更遠。

我沒法不想在晨光的獅子巨岩,八月的桂香飄出枕邊的霧露雨,長長的石子路,每一枚圓石成了流浪中思鄉的卵;在長江頭,夜夜夢到的是一條送我十里的老黃狗,最後必須用石塊才能把它驅逐回去;這些日子卻是滿天的黃梅雨,這里沒有黃熟的梅子呀!雨絲總在清晨與黃昏的檐下啜泣。然而你來了,你從不談這些,只說常常夢里見到你的母親。我也時時想我的母親的,處我的母親之外我也想你的母親。那次她老人家和我同行,到昭陵,路費罄了,湘北的戰火有燒斷了南行的鐵路,我們流落在那個陌生的小站。夜晚,水門汀地又硬又冷,蚊子不停地偷襲我們這些外鄉人,而你母親在旁邊用扇子守了一夜。在旅途中,我們給十年後的聚會定下一個預期,可是不出十年,留下來的只有你和我了。

不說這些吧,聚會一次真不容易,雖然我們同住在這個島上,每次在一起,離不開聊天喝酒,在酒里有我們的鄉關,也有我們說不完的記憶,談一些別人不愛聽也聽不懂的。無論是黃色的或白色的液體,灌進喉頭,同樣都是辛辣的。

不喝了嗎?也好。夏季真是綠,石榴花卻被淋漓的雨灌醉了,你怎麼就要走了?不要在車上流淚。在來時,不必寫信。

雨花綻在午後

牆外密密,牆內也密密,雨總是如此之濃。

無花果木的葉掌擎起,擎住一握晶瑩。這午後我一直數落著六月的不是,是患病的日子,太陽患病,我亦有患病。

渴望狂奔,渴望突破自己,啊!炸裂心靈上的鉛錠吧。或讓雨水洗滌群林洗滌我;彷彿地理書上的每一條流都在泛濫,紛紛地響起變調的淅瀝。由一柄傘頂住錯落的呢喃,又見傘是黑色的弧形,那瞬間的投視將引起秋後蕭蕭的聯想,於是雨綻出朵朵白色小花,門前的風鈴也為之冷卻。

不要在說有與無了,我才是擁有著全無與烏有的富翁。有時候的確希望握一掌雨花台的彩石的繽紛,讓兩種調和的音韻聚集。在這六月為什麼不走走鄉村的果林,聽成長中果子歌唱?一次野行,或可以摘到夜鶯在窗前請婉。然而我常常想的是出岫的雲,它們在薄暮中邂逅出於偶然,明日的園中可能得一朵老去的黃花了。無論是自願還是非自願的,我們必須習慣在沙漠中獨行,流浪的吉卜塞人在街上唱歌,我也唱歌。弄一次琴,無非自譴,一切的渴望,仍然是渴望。一個人內在的自我勝不了外在的自我,那時該說聽雨,看雨也樂了。

一任澆淋,傘影遠去,仍有傘影襲來,能突破什麼呢?眼前是一條乾渴的河床,荒涼呵!

午後的雨花,數不清有多少瓣,瓣瓣跌落在牆里牆外。那些由櫻木小葉灑出的沙沙聲,不是悅耳的呢喃。有意伸出手,捉一朵,又在指縫間溜走了。

我就頂著傘站著吧!不妨站到黃昏來時。

夜之獨步

河流,一日在明亮在顫抖中褪色,一個晴朗的夏日,拋向海的鬢角去。

你猜我這時想什麼?曾經謳歌過薄暮的光燦的;那半球紅紅的日色,反照著從屋頂升起的招呼鴿子的小黃旗。燈當然亮起來了。三百六十五個日子,是三百六十五個大金幣,有的是生了綠霉的。不過有一個發光發亮便該滿足。

每一個人必會有一個或兩個願意注視的熟悉背影的。我常常揣度著出現在小街上的來者。而夜往往在我不想去數一城蠱惑的燈火間響起腳步。開始懂得夜,是那些一個人走在荒野的季節。現在我願意去尋找一條黑森林裡的羊腸道。我已經習慣於獨步,夜也慣於獨步的。

純黑飛揚於上,有飛揚於下,左右前後也是相同的羽翼的鼓動。踢響每一枚石子,一顆生了綠霉的日子,要磨光可不容易;一點嘴角的微笑,未必便是真是心靈的雀躍,我在你瞳子里尋找真實。有時聽著地球的喘息,一隻地球已經被聰明人弄的支離破碎了;在大層之外,或許正有一隻眼睛由太空船里向我們注視呢!看到一些什麼?明亮與黑暗都是一種化裝。也許認為天空的星星是可以採摘的,視線里卻缺少一隻成熟的星。啊!夜之獨步,跫音越過我的頭頂去了。

你這時想些什麼?在燈光之下綴補白晝撕出的空隙或說一些自己不願意說出來的嗎?惟黑森林可以暢所欲言。葉子們不必訕笑,逝去的春季,雖是綿綿的雨,也未必在生命的園圃里淋出一片新綠。

聽幾聲蟲鳴,風的呼嘯,在夜的胸膛里步過羊腸道去。

㈢ 國產耳機中的最毒人聲,十三款黃鸝系列耳機的快樂分享

引子:

有句話老話怎麼說的,釣魚窮三年,玩鳥毀一生;若是戀上鷹,含淚望天空;一朝學會狗攆兔,從此踏上不歸路。

一句話,所有興趣愛好的基礎就是金錢,富有富玩,窮有窮樂,都是玩家。

因為喜歡才會去玩,再從玩變成收集,不要問為什麼,就是很單純的,有時候自己都搞不清,這大概是每個玩家變成收集狂都有的毛病。

所以,有時候單獨聊一個東西沒什麼意思,但是吧,你說我有全套,我又有全系,那這就有那麼點說頭了。收集鳥塞,有時候就像開盲盒一樣,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款塞子到底是什麼聲音。反正到目前為止吧,我算了加上下停產的鳥塞,到目前一共13款,其中:

水黃鸝有兩款,普通版與HIFI版;

灰黃鸝有兩款,初版與紅藍碳纖維版;

黑黃鸝有兩款分別是普通版與Ltd版;

銀黃鸝有三款,初版、ACG版、JP版;

所以算起來,鳥塞系列的13款中,我也就灰黃鸝紅藍碳纖維版沒有入手,因為前者之鑒,灰黃鸝太吃折騰,我沒精力搗鼓它了。

那咱們大概就從鳥塞的發售順序來說吧,裡面涉及的聽感、分析都是個人喜好的主觀聽感,不含有任何客觀分析,你要覺得對不上號也沒轍。我是個人不是機器,我能做的就是把我主觀上的感受說出來,客觀???別逗了。

對於黑黃鸝來說,2015年左右最牛逼的塞子除了定製里的5way,也就AKG的K3003了。5way為什麼牛逼我倒是忘了,因為我沒有。K3003的牛逼一個是價格,一個是第一款圈鐵,對吧,大家應該都無可厚非的了。黑黃鸝上市的時候也是國產里第一批圈鐵旗艦耳塞了。

黑黃鸝出來的時候,說實話,誰也沒想到老人家好好的播放器、耳放什麼的不做了,開始做耳塞來。然後聽完,第一個概念就是,這音染真尼瑪重,這隔海相望的小鬼子盡然喜歡這重口味的調音?後來想想Fitear,想想早年的索尼,好像也就能理解了。

黃鸝的調音在鳥塞系列中是音染最重的一款,而且針對性很強。如果你聽流行人聲的話,它是同價位里唯一的選擇。所以黑黃鸝跟現在同價位的耳塞相比,並不是一款注重刻畫細節的素質塞,我更覺得它是一款注重人聲部分線條感與音樂整體音樂感的氛圍塞。這種體驗也就Fitera的togo334的極端調音應該可以撼動其在人聲中的地位。

黑黃鸝是屬於暖聲系底子的風格,如果前端也是暖系,就可能會顯得不夠清麗,穿透的感覺不會太突出。黑黃鸝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歡,高頻在濃厚的中低頻表現下,顯得有點暗,但是就是這妖嬈的中頻人聲,特別是女聲,基本一抓一個准,就是這個味兒。

如果早幾年,那麼搭配黑黃鸝是個問題,但現在的播放器就很好辦了,近兩年的播放器大都追求均衡、素質、細節這類的走向,所以我個人覺得黑黃鸝搭配比起早幾年省心許多,但是依然沒辦法糾正其人聲偏科的走向。但既然都選擇聽音染的人聲了,幹嘛還要去糾正它呢?

中下,早期鳥塞系列的公模數據真的很一般,相比山靈或者QDC的公模數據差了很多。

所以,我對黑黃鸝最終評價是,作為已經有一副素質塞的情況下,還對人聲還想再妖嬈一些的人購買,就當戒糖很久後偶爾來杯可樂的快樂補償。

我個人覺得灰黃鸝出來的時候是一個矯枉過正的聲音,是對黑黃鸝過度修正的聲音。整體與黑黃鸝完全找不到相似的地方,你甚至不會覺得灰黃鸝是黑黃鸝做減法的產物,完全就是獨立的聲音。哪怕在水黃鸝與銀鸝出現之時,都覺得灰黃鸝的調音與他們格格不入。

在我嘗試通過換耳塞套、換線的一些操作後,我最後放棄了。灰黃鸝的調音就是黑黃鸝的反面,一個極陽,一個極陰。所以在灰黃鸝那個時代,很多人都很難接受灰黃鸝調音冷,人聲薄,高頻刺激的特點。使得喜歡聽人聲的覺得人聲不潤,聽樂器又覺得聲音厚度有所欠缺。

它的中頻有些偏薄,所以人聲的表現上是傾向於年輕化的流行女聲,加上高頻是比較細,聽古典是不錯的,但是在聽小提琴協奏這種有小提琴獨奏的曲子時會暴露一些問題,高頻的延展不夠,導致在聽單獨的小提琴時會覺得小提琴缺乏了一些感情,顯得有些硬硬的。

把灰黃鸝的聲音放在現在來說,也是一款比較另類的聲音。如果在更換了Final的E套與歐亞德的102SSC這款線基的升級線後。低頻量少與中頻薄的問題會有不錯的正向改觀。灰黃鸝它的聲場比較舒服,一種寬松的聲場,所以對於弦樂在高音上的表現,線條感很強,但也就僅限於此了,所以中頻的密度表現不是灰黃鸝的特長,嚴格意義上說應該是灰黃鸝的一個短板。

灰黃鸝比較吃搭配,無論是耳塞套還是升級線,所以如果你想讓灰黃鸝作為一款雜食耳塞的話,那麼耳塞套與升級線可以參考我說的Final的E套與歐亞德102SSC這款線基,然後搭配一款暖聲的前端,如果能搞到便攜的電子管放就更好了。至於搭配現時的播放器,我就真不知道會怎樣了,因為灰黃鸝早已被我放生了。

中,跟黑黃鸝大差不差。

對於新版的紅藍碳纖維灰黃鸝的聲音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因為沒聽,沒買過,所以灰黃鸝這段都是早期銀色面板的感覺。灰黃鸝這塊吧,其實也沒什麼可以再說的了。

論顏值來說,鳥塞全系裡面黑黃鸝Ltd最好看了,藍色的腔體還帶星光閃閃。所以「藍鳥」也就是這么來的。不過黑黃鸝Ltd的腔體跟黑黃鸝一樣,又厚又大。就藍鳥上市的價格也是屬於旗艦價格了,比起黑黃鸝貴很多,不過包裝也在那,反正就是好看,聲音也確實是我目前對鳥塞中最滿意的第二款塞子。

其實如果藍鳥不停產的話,完全可以當做黑黃鸝的正常版本。所以有興趣的可以去閑魚找找,看了下價格,挺香的。

對於Ltd來說,一耳朵黑黃鸝的風格,女聲還是一如既往的甜、潤,但相比黑黃鸝的甜、膩,人聲上就舒服許多了。Ltd有著普通版所沒有的通透及層次感,整體音染降低很多,不管是因為要對市場意見做出回應,還是基於老人家完善產品的執念,Ltd在樂器和人聲表現都更加具體且清晰,假如黑黃鸝是春天午後的陽光,使人溫暖欲睡,那麼Ltd就是初秋的一陣涼風,讓你神清氣爽。

相比黑黃鸝,Ltd表現女聲的柔美非常到位,屬於一種耐聽型的耳塞,黑黃鸝聽上去人聲的顆粒感有點重,感覺奶油味裡面的奶味實在太濃了,而且低頻實在太厚了,對於王菲的《天使》來說不像LTD版本那麼通透,缺少一絲空靈的感覺。所以黑黃鸝Ltd相比黑黃鸝更可以表現一些我制類的曲目。低頻部分也較黑黃鸝在質感上優化了不少,聽上去不是那麼肥厚的感覺了。

黑黃鸝Ltd搭配其實很簡單,只要你不是追求非要用音染人聲的塞子聽古典,基本對於任何前端都很搭。換線不如換套吧,早起的鳥塞對於套子帶來的優化比線更敏感。

中,跟黑黃鸝公模數據一樣(有個奇怪,日版黑黃鸝Ltd的公模尺寸很小,跟銀鸝JP版一樣大小)

所以如果不介意二手,藍鳥很適合收條二手來玩,聲音放到現在來說都是非常舒服的人聲塞,但又不像黑黃鸝那麼妖艷厚重。同時呢,也能兼顧一些樂器獨奏,個人感覺聽琵琶跟吉他的音色比較漂亮。

如果嚴謹的來說,初版銀鸝與現在的JP版銀鸝聲音差別還是挺明顯的,不僅僅是調音上的差異,腔體上的變化也是明顯的。JP版也是因為試聽之後發現比初版的聲音適應面更加廣,而且聲音更加的寬松,更別提人聲多了一些音染,聽上去不像初版那麼犀利了。

初版銀鸝最大的特點就是中高頻、高頻部分給人一種凌厲的感覺,但缺點也是比較明顯的,似乎黑黃鸝的那種妖嬈、厚重的中頻太過突出,所以後續的黃鸝都開始收斂。但你就覺得一下子讓人覺得不夠味了。所以初版銀鸝於JP版其實最大的不同就是三頻上的變化,後者更趨於好聽,前者則追求細節、素質表現。

聲音上面吧,就把初版跟JP版一起說說吧。雖然初版沒得賣了,但是咸魚還是能有好價可撿的。初版跟JP版的差異還是挺大的,銀鸝的高頻,怎麼說呢,初版的高頻就像沒有加柔光板的射燈,而JP版就像加了柔光板後,更自然,不生硬的感覺;在中頻部分,銀鸝JP的厚度也有所增加。也就是這樣的改變,使得JP版整體上比銀鸝的聽感要寬松,柔和許多,聲音的侵略性不是那麼強烈了。

我覺得銀黃鸝JP在大編制器樂的表現能力方面不是所擅長的。雖然它的聲場確實相比初版銀鸝要大一些,而且對於不同樂器的呈現也很精細,但相比銀黃鸝初版來說,少了一點貴氣,或者說那種光澤感。但如果是單就人聲來說,銀黃鸝JP就比初版再中頻上對於人聲的刻畫就更突出一些了,結像感更好,歌手的位置也更貼耳了。

銀鸝JP我在手上發現換上朱鸝的線然後配上DPS-L2的聲音應該是最好的組合了,也試過搭配P6P、M15/17、RS6,但聽感上綜合來說,在素質、音樂性、寬松這三個層面上搭配DPS-L2聽流行,特別是一些舒緩的流行老歌很有感覺,暖暖的,緩緩的。雖然素質上相比P6P跟M15要弱上一些,但舒服,平和。

中上,銀鸝跟銀鸝JP的腔體小了、薄了很多,所以比起黑黃鸝就舒服很多了。

銀鸝的總結來說,我喜歡JP版的聲音,相比手上的初版真的舒服好聽許多,同時中高頻的音染多了那麼一些,聽上去就很舒服。最後,不管是初版還是JP版,其實都不算鳥塞里人聲最好的塞子,但算適應面最全的塞子。

水黃鸝我有兩條,一條HIFI版自己接手機跟ipad聽書用,普通版則是媳婦用作聽課的專用配塞,為此還給她做成了紅色定製版。

水黃鸝其實就是一款味道塞,素質在現在的價位檔也不是特別突出的。對於千元塞我個人覺得聽感要勝過素質,只有好聽了才有可能進一步發燒下去嗎。

對於水黃鸝來說,老人家鳥塞的外觀終於開始好看起來了。其實不管是普通班的水黃鸝還是HIFI版,顏值相比黑、灰、銀來說都是轉變的開始,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黃鸝系列也分成了兩條路,一條繼續走音染,一條走相對的中正。

對於水黃鸝普通版與HIFI版上,聲音的差異也是非常明顯的。對於人聲有很高要求的人來說,普通版的人聲不算貼耳,人聲厚度也是有所欠缺,HIFI版低頻上兩者差不多的聽感,而在中高頻上的表現HIFI比普通版能量更多一些,這也是HIFI版比普通版解析更好一些的原因所在。

所以水黃鸝普通版通用性相較於HIFI版更好一些,當然就素質上來說,HIFI版更強一些,但其實千元耳塞聽上去的感覺也都大差不差,只要調音不是太奇葩就行。

我覺得如果聽聽流行的話,手機直推其實挺好的,如果玩蘋果無損,那配個單端小尾巴就足夠了,水黃鸝真不怎麼吃前端。換線來說,千元塞不如玩玩耳塞套相比升級線更有性價比了。

中上,後期的鳥塞公模數據好了不少了,但還不算最好的。

我絕對對於千元入門的塞子來說,人聲結像是否清晰,是否貼耳是很多普通人看中的。所以就像水黃鸝HIFI版這類,偏重中頻密度,高頻又具有通透感,而且人聲要貼耳!貼耳!不喜歡那些器樂向的凹中頻聲音的孩子們,你們有救了。

山鸝,別看是靜電混合單元,但與中正真的不沾邊,我個人感覺山鸝的音染全都集中在了至少是3K-6KHz這個頻段上。為什麼???因為我有次安靜的聽雙簧管的時候發現山鸝的音色跟我平時聽鄰居小孩練習時聽到的完全不一樣。簡單說就是相比真實狀態下的音色,山鸝下的雙簧管更清亮、清脆一些。

所以靜電單元加上這種中高頻音色音染的調音,山鸝的線條感非常的明晰,而且對於一些高頻解析上反應的細節表現也確實很突出。可以說,山鸝對於聲音表現,不僅做到了"清晰"的細節表現,還具有了"質感"和"特色"的表現,讓聲音更富於多層次的表現力。

山鸝與銀鸝從聲音表現來看就是兩種聲音。一開始我以為山鸝會是銀鸝的替代,結果自己買了之後發現山鸝就是另一個路子的調音,如果按鳥塞系列的人聲塞標准來看,山鸝身上黑黃鸝的影子更多一些,更像是融合了銀鸝與黑黃鸝的綜合體,又像黑黃鸝Ltd的高素質、高解析版本。

如果黑黃鸝是惠妮特休斯頓這樣的音色,黑黃鸝Ltd是花蝴蝶,山鸝就是席琳迪昂。

如果偶爾用手機直推或者小尾巴來推山鸝,我覺得也能夠取得不錯的效果,我覺得山鸝還是挺適合一些HUFI聽感的前端,比如MOJO或者ZX505這種聽上去雖然素質差點,但是樂感比較舒服的前端。升級線的話,其實山鸝挺適合銀鸝JP的這根線還有初版銀鸝的那根油浸單晶銀線的,這兩個線在低頻上帶來的增強比較好。

中上 ,基本從水黃鸝開始,鳥塞系列的公模數據都一樣了。

我覺得,山鸝以舒緩流行人聲類音樂和我制純音樂一類最為擅長。特別是在人聲和弦樂音色和質感的處理上,非常的細膩柔和。而山鸝與銀鸝是屬於比較明確的定位吧,一個走音染,一個走音色。

其實當到看到白黃鸝的時候,我的心境已經有所不同了。突發奇想的就冒出了把鳥塞給收集齊全的想法。當然了,這時候朱鸝也早一點上市裡,但是4W多的價格,多少心裡還是有點不爽。白鸝應該是鳥塞裡面最騷的一款了,我實在駕馭不住,最後給媳婦用了,她老大人聽完跟我說比她那個定製聲音好聽多了(這能不好聽嗎,也比那水黃鸝貴多了啊)

老人家官方說白鸝跟黑黃鸝是一樣的單元結構,讓我不禁瞎想了一下,莫非就是黑黃鸝Ltd的換殼、換線版?畢竟黑黃鸝Ltd不是停產了嗎,但實際聽完我覺得這貨跟黑黃鸝、黑黃鸝Ltd沒有半毛錢的關系,聲音上也找不到太多的相似度。

其實如果聽完鳥塞全系,你就能發現鳥塞的聲音從黑黃鸝開始的濃郁、妖嬈逐漸的變成淡雅、清晰,雖然也有這一些音染,但跟像榭蘭圖或者IE800s的中正還真挨不著關系的。所以聲音風格上來說,黑黃鸝是厚重,黑黃鸝LTD是重,白鸝就是輕了,但這個僅限於黑鸝系列上的感覺,白鸝整體聲音與山鸝的清透,銀鸝的亮透是不一樣的。

所以聽慣黑鸝或者LTD的人聽白鸝會覺得完全跟黑鸝系列搭不上關系,反而有種山鸝簡版感受。 在鳥塞裡面,我覺得白鸝是真正的適合百搭、雜食的聲音,白鸝也是鳥塞裡面更偏重場面刻畫的第二款塞子。

這個給不出太多的經驗了,我聽完一個月後就直接交接給老婆大人了,她老人家反正都是接著MBP聽課用,偶爾聽聽音樂,她覺得好就行,反正我也沒少挨罵。

中上,其實黃鸝從水黃鸝開始,公模數據明顯就好很多了,腔體小、薄了之後對於小耳朵的人來說就不想黑黃鸝那樣尷尬了。

在沒朱鸝之前,白鸝應該鳥塞裡面味道與素質能融合在一起,同時音樂適應面更廣的型號了,在鳥塞中更為全面均衡,同時聽感上也更趨於直白的感覺。

入手這貨完全就是好奇,你說鳥塞裡面不是圈鐵就是動鐵的,突然來個純動圈是不是很有意思。先不管聲音怎麼樣,就這外觀,我就覺得可以納入我的收藏集裡面了,而且也不貴,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實話,銅黃鸝的外觀與佩戴是我覺得鳥塞裡面最好的了。

動圈的魅力一言難盡,最成熟的設計,意味著其中可以千變萬化。一來素質上可以通過不同的振膜材質、線圈、磁鐵質量來分出高下,二來調音上可以通過腔體、導管、阻尼、分頻電路以及耳套、線材等對高中低三頻作調整。如果非要找出動圈的共同特色,我的結論是沒有。

銅黃鸝這款動圈塞聲音吧,應該是鳥塞裡面最平淡的一個聲音了,表現最好的是低頻,是非常動圈化的特點,沒有像如今很多想要刻意做出特色的動圈那樣搞成「模仿動鐵」的生硬,總體寬松、溫暖、深刻、有肉感。

中頻和高頻有得有失,得在於雜食性平衡性較好,沒有明顯的缺點;失在於少了獨有的音染特色,不會給人太多的驚艷感,鳥塞獨有的中頻「辨識度」少了不少。

銅黃鸝我覺得完成度是比較高的,所以對於換線可以不用太在意去考慮,原線即可。耳塞套的話,還是以硅膠套為主吧,如果一定要有推薦的話,上個雙節套吧,可以降低一下部分錄音中齒音的問題。前端啥的,我覺得搭配上DTR1是個不錯的選擇,有著飽滿溫暖的氛圍跟濃郁厚重的聲音,反正就是HUFI起來很好聽。

上,鳥塞裡面公模數據最好的了。

銅鸝我覺得在眾多動圈塞子里的特點不夠明細,可能也是因為少了鳥塞特有的音染。不過這樣也好,好不容易多了一款沒什麼太重音染的雜食耳塞了,我覺得這個在鳥塞裡面就是很獨特的性格了。

這貨反正我是跟媳婦磨了大半年終於搞定了。所以,等你們結婚十年之後就知道,結了婚的男人,口袋裡能屬於自己的錢實在是少的可憐。

有人肯定會說4W多朱鸝腦子有問題,我覺得吧——有錢難買我樂意。好與不好,心態放開點就行,你覺得不好,我覺得好就行,反正這價格說實話,也不是很多人咬牙就能買得對吧。

朱鸝的聲音,我相信肯定有人是試聽過的,有人說朱鸝中正,我覺得這個就是個人感覺吧。就我自己感覺,可以算是山鸝+銀鸝JP的融合加強版,屬於中高頻、高頻有增加音染的,是一種讓音色聽起來更靚麗、空靈、穿透力?反正就是樂器表現上朱鸝的音色確實很牛批了。

朱鸝應該是鳥塞里目前為止將音樂性與素質結合最完美的塞子了,細節很多,但有時候你就會被音樂裡面某一個細節給帶著走了,這種感覺是我原來在JH13上曾經擁有過的感覺。聲音的完成度來說,素質來說,差不多也就是極限了,也差不多就是個頭了,後面還能做出多高素質的?

一開始不明白有朱鸝的人為什麼要換線,直到我自己嘗試了之後發現原配的PW線並不算能真正發揮朱鸝全部實力的一條線,只能說是能平均發揮特點的一條線,有點像限制器的一個概念吧。

中上,畢竟朱鸝的單元配置還是比較多的,雖然腔體很小,但是原線比較粗硬,這個稍微有點壓力。

朱鸝,不怎麼好總結,這玩意也不是爛大街的白菜對吧。真要買,整個2手不帶線的多香。還有今年的黑五外網有過超低價,不過只有一條的限量,那時候能搶到也是賺的了。

鳥塞全系大概也就這么著吧,沒什麼客觀的可說,主要發現沒辦法客觀。聲音這東西,咱又不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士,談什麼客觀,那不如就主觀聊聊了,我一普通聽歌的聊客觀??我覺得我還是算了吧。

如果說鳥塞裡面我最不喜歡的,第一必然是灰黃鸝了;第二就是黑黃鸝。這倆就是兩個極端,冰火兩重天,都太過了我覺得。聲音如果說最耐聽的,我最喜歡的應該是黑黃鸝Ltd,聲音是真的舒服。至於山鸝、白鸝、銅鸝、水鸝也都有自己的特點,喜歡,但說不上像Ltd那樣十分喜歡。至於朱鸝嗎,等我換裝了金殼後就是真的萬分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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