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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

发布时间:2022-08-28 04:07:09

⑴ 王粲《柳赋》全文注解

曹丕说:“仲宣独自善于辞赋。”(《与吴质书》)在建安七子中推崇王粲的辞赋。刘勰说:“仲宣靡密,发篇必遒……亦魏晋之赋首也。”(《文心雕龙·诠赋》)把王粲列为魏晋八家赋的第一家。王粲在赋史上的成就和地位,得到历代文人学者的重视与肯定,是有道理的。王粲是建安时代辞赋发展转折阶段的第一位赋家,他的赋全面展现了情感在作品中的地位,显示了从汉大赋向抒情小赋发展的崭新风貌。
王粲生活的汉末建安时代,是一个充满苦难的时代。军阀混战,天下大乱,哀鸿遍野,生灵涂炭,社会惨遭破坏。所谓“旧土人民,死丧略尽,国中终日行,不见所识”(曹操《军谯令》),“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王粲《七哀诗》),正是当时社会惨象的写照。一代文人也都深受战乱之苦,王粲就曾遭三年两迁徙之苦。14岁时“献帝西迁,粲徙长安”(《三国志·魏书·王粲传》);“年十七,司徒辟,诏除黄门侍郎,以西京扰乱,皆不就,乃之荆州依刘表”(同上)。身经战乱的文人,抒写自己对社会现实的种种感受,他们“慷慨以任气,磊落以使才”,一时文坛上响彻着慷慨悲凉之音,如刘勰所指出:“观其时文,雅好慷慨,良由世积乱离,风衰俗怨,并志深而笔长,故梗概而多气也。”(《文心雕龙·时序》)正是这种由乱离社会所激发出来的情感,成了文坛的表现中心,形成了为后人所称颂的“建安风骨”。在赋坛上,随着汉帝国的分崩离析,以歌颂汉帝国的强盛和声威为宗旨的汉大赋也因之失去生长的社会土壤而衰落了,代之而起的是抒怀叙志的抒情小赋,情感同样成为赋坛的表现中心。从文化背景上看,这是一个思想解放的时代。汉代“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人的情感受到严重压制。今文经学家提出“损其欲以辍其情以应天”(董仲舒《春秋繁露·深察名号》),把“情”“欲”看成是恶劣卑下的品质。汉儒言诗,主张“发乎情,止乎礼义”;“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毛诗序》)。班固论赋也说:“或以抒下情而通讽谕,或以宣上德而尽忠孝。”(《两都赋序》)片面地强调文学的教化作用,抹煞个人的思想情感在作品中的表现。这种文化观念的影响,造成了汉大赋个性情感的失落。在汉大赋中,几乎千篇一律地表现了对帝国君王的颂扬,作者的个性、情感不容易看到。随着汉末统一帝国封建秩序的动摇和破坏,儒学的统治力量也大大削弱了。“从初平之元至建安之末,纲纪既衰,……儒道尤甚。”(鱼豢《典略》)各种异端思想不断出现。东汉以来人物品评中对个性气质的重视在这一形势下进一步发展,形成了尊重个性、情感的新的文化观念。曹操主张“唯才是举”,甚至任用“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或不仁不孝而有治国用兵之术”(《曹操集》建安二十二年)的人,抛开儒学道德标准而注重人的内在才能。曹丕论文,提出“文气”(《典论·论文》)说,强调作者的气质、个性对创作的重要意义,作者的主体意识第一次得到高度重视。正始名士“越名教而任自然(嵇康《释私论》),蔑视礼法,强调任性适己。个性、情感以对儒学礼法的反叛姿态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肯定和重视。与此同时,文学创作开始跨进一个自觉的时代。曹丕认为“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典论·论文》),包括诗赋在内的文章创作,被认为是一种崇高的事业,它有自己独立的作用、价值和意义。文学逐渐从经学的附庸地位解放出来,人们开始自觉地进行创作。“诗缘情而绮靡”(陆机《文赋》)理论的提出,正是这种文学自觉观念的反映,情感第一次被提到文学的中心地位加以强调。“文变染乎世情,兴废系乎时序”(刘勰《文心雕龙·时序》),正是在建安这一社会历史阶段中,在新的社会文化思想的影响下,情感被推上了文学表现的中心地位,也成了赋体文学的表现中心。作为建安时代第一位抒情小赋作家,王粲的抒情小赋鲜明地体现了这一新的文学风尚。
王粲赋现存22篇,按题材可分为:咏物11篇、爱情婚姻4篇、纪行3篇、
悼亡2篇、登览1篇、田猎1篇。多样的题材,丰富的内容,几乎全部采用短小的篇幅,通过抒情的形式来表现,构成了多元复杂的情感内容,这在王粲以前的辞赋作家中是没有的。
在王粲赋中,《登楼赋》历来最为人瞩目。赋作情感浓郁,时代精神十分突出。作品写于作者避乱荆州依刘表12年后。在军阀割据,天下大乱之际,王粲依荆州刘表,希望能在刘表手下为匡扶汉室、平定天下做一番事业。但是,壮志难酬,时光流逝,跟随刘表十几年而功业无着的王粲对此忧心如焚。《登楼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写成的。作品在描写情景交融的意境中,充分表现了作者有家难归、功业无就、对前途的忧虑和执着的社会责任感等诸种复杂情绪。这种场景描写,与汉大赋对现实图景的铺叙不同。汉大赋的铺叙,客观性极强,有的甚至到征实的地步,缺乏作者主观情感的灌注;王粲抒情小赋的景致描写即蕴含着作者强烈的感情,情语景语交融,情感弥漫浓烈。作者身遭乱离而想有所作为,他乡失志而理想抱负从未泯灭,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尖锐矛盾,使作品情感纷繁复杂,慷慨悲凉。刘熙载说:“王仲宣《登楼》出于哀郢。”(《艺概·赋概》)所出之说未必,但《登楼》乡愁国忧之浓不亚于《哀郢》则是事实。从题材上看,登览一类题材在此之前的赋中还没出现过,王粲此作当属首创。作品借登览发端,抒怀叙志,反映了乱离的社会生活和积极进取的时代精神。情感浓郁,个性鲜明,体式短小灵便,与汉大赋相比,表现出截然不同的风貌。
我们知道,“京殿、苑猎、述行、序志”是汉大赋的传统题材,这类作品往往极尽铺陈,场面壮阔、气势宏伟、篇幅极大。枚乘、司马相如、扬雄、班固、张衡赓继相续,写出了一批巨制鸿文,成为汉大赋的典范。王粲则一反传统,用抒情小赋形式表现征行、羽猎等题材,抒怀叙志,别构一体。《浮淮赋》、《初征赋》、《游海赋》、《羽猎赋》就是这类题材小赋的尝试。这些作品是王粲跟随曹操军旅生活的反映。王粲羁旅荆州16年,抑郁不得志。“表卒,粲劝表子琮,令归太祖。太祖辟为丞相掾,赐爵关内侯。”(《三国志·魏书·王粲传》)从此他跟随曹操南征北战,建功立业。曹操是东汉末年新兴的地主阶级代表,他致力于统一天下的事业,这是顺应民意,符合历史发展的,也是和王粲的志向、理想相一致的。作品热情地歌颂曹操的武功,抒发自己建功立业的豪情。由于作者注重选择富有典型意义的意象构成鲜明的意境,用十分精炼的语言,或两句一转,或四句一转,形象场景一经托出即止,绝不赘述,因此,他的作品短小精悍而不失其气势,篇幅简短却意象众多。此外,作品在场景展现的同时,又紧密结合着抒情手法的运用,以表达对曹操武功的由衷赞颂。这种在场景的展示中直接插入作者感情的抒写,在汉大赋中是少见的,这也是王粲纪行赋所以篇幅短小却气势不减、情感浓郁的原因。
在儒学独尊、个性情感受到严重压制的汉代,文人笔下难以找到爱情的位置,在以颂圣为宗的大赋中更少有爱情的踪迹。到东汉后期,随着儒学的衰落,文人五言诗中才开始有爱情的歌唱;赋坛上,张衡写《定情赋》、蔡邕写《检逸赋》、《协和婚赋》,爱情题材开始出现。王粲把这一题材引进抒情小赋,作为情感内容的重要方面加以表现,进一步冲击了汉大赋爱情婚姻的禁区。《闲邪赋》写一位绝世美女盛年独处、爱情婚姻无着的悲哀。作品集中描写了女子自艾自怨、徘徊空房、彻夜难眠的痛苦情景。《神女赋》写一男子对一位稀世无群的女子的热烈爱慕,因迫于礼教而爱情中绝。作品以极为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女子的仪态、身材、肤色、五官、衣饰、扬眉微盼、巧笑举止、盛妆之艳、退妆之雅等等,赞叹:“彼佳人之难遇。”在细腻的刻画中饱含着对女子深情的爱慕和赞美。二赋从不同角度表现了对爱情热烈的渴望、追求和肯定,对压制、摧残爱情的封建势力、封建礼教的抨击,感情热烈率真又缠绵悱恻、哀怨凄凉。
《寡妇赋》、《出妇赋》二篇,描写婚姻不幸给女子带来的悲惨命运。《寡妇赋》通过对寡妇孤寂凄凉生活的描写和外部欢乐景物的渲染,两相对照,有力地反衬出寡妇的不幸及内心强烈的悲痛,并深深地寄托了作者的同情。《出妇赋》以弃妇的口吻回忆丈夫的变易,表现了对负心男子的强烈谴责和对无辜女子的深切同情。弃妇问题是在以男子为中心的封建社会中,女子没有地位、丧失人权、婚姻得不到保障的社会现实的反映。在《诗经》、汉乐府民歌中,这类题材已经出现,但一直到建安以前还未引起文人的重视。汉司马相如曾作《长门赋》,是长篇骚体,属宫怨词,内容仍囿于宫廷生活范围。王粲是继承《诗经》、汉乐府现实主义精神,把眼光转向社会、同情被抛弃的普通劳动妇女的第一位文人。寡妇弃妇两题材在文人作品中当推王粲为首倡。
伤夭悼亡是王粲赋情感内容的又一方面。《思友赋》写登高远望,触景生情,引起作者对亡友的追悼、思念。作品选取了涓涓的细流、悲鸣的春鸟、原野上萋萋的青草、逶迤绵延的古道,这些最富有象征意义、最容易唤起怀人感伤情绪的意象,用饱蘸情感的笔墨加以描绘,勾勒出生动的形象,创造出优美的意境。《伤夭赋》全篇通过感情的抑扬起伏、纷繁变化,抒写了对幼子夭亡的极度悲痛。伤夭悼亡乃人之常情,而这样的题材在视文学为教化工具的汉人诗赋中是少见的。王粲的抒情小赋广泛地发掘题材,全面引进各种情感内容,一反汉大赋题材宫廷化、贵族化特点,而表现出多样化、普通化、日常化趋势,使抒情小赋更深地扎根在现实生活土壤中,显示出蓬勃的生机,开辟了抒情小赋发展的广阔前景。
王粲的咏物小赋多托物言志,借以抒写丰富的情感,构成了他的抒情小赋多元情感的一个有机部分。在汉代赋坛上,咏物小赋是不被人重视的,一代赋家所致力的都在传统大赋上。班固有《竹扇赋》、班昭有《针镂赋》等,不过都是赋家们偶尔之作。这时的咏物小赋大多仅是状物,而少寄托。到了建安时代,咏物小赋大量出现,在情感成为文坛表现中心之时,咏物小赋也往往借品物的吟咏托物言志,成了表达情感的很好方式,因此它伴随着抒情小赋的繁荣而发展。王粲《迷迭赋》吟咏珍奇植物迷迭香草;《车渠碗赋》吟咏珍贵雅致的玉石器皿;两赋都通过对品物美好资质、形态的描绘,寄托作者对纯洁、刚直、光明磊落品格的赞美。《柳赋》通过对柳树枝叶扶疏覃布、旖旎丰茂、奋扬向上形态的刻画,抒发了物是人非、流年易逝、应及时建功立业的思想感情。王粲的禽鸟赋善于以动的画面来刻画形象,有形有声,逼真动人。《鹦鹉赋》描写笼中鹦鹉啾啾哀鸣、嘤嘤高厉、踯躅烦恼、听悲风羡鸣友等,一系列动作、形态、神情都刻画得活灵活现,呼之欲出。《@①赋》描写hé@①鸟勇猛劲武、卓荦不俗的淳正气质,罹难被擒的不幸和为了免遭迫害而委屈从命的痛苦。这些咏鸟小赋都寄托着作者丰富的感情和对生活的评价,尤其突出地表现了对自由的渴望、对志士失时的同情与不平。王粲的咏物小赋在形象刻画和意境创造方面都表现了较高的技巧,体现了作者对抒情小赋形式美的探索和创新。在内容上,这些作品“触兴致情,因变取会”(刘勰《文心雕龙·诠赋》),表现了对美好事物的赞美,对弱者的同情,极大地丰富了王粲抒情小赋的情感内涵。
处在建安时代辞赋发展转折阶段,王粲致力于抒情小赋的创作,努力开拓发掘新题材,集中于情感的表现。他的作品或慷慨激昂、或凄清哀怨、或郁忿悲凉、或怡悦欢畅、情感浓郁、个性鲜明,字里行间一片真情流荡,包含着丰富多元的情感内容,这是作者丰富的生活感受的积淀,“情”在作品中的地位十分突出。诚如刘熙载所说:“公干气胜,仲宣情胜。”(《艺概·赋概》)王粲的抒情小赋与缺乏个性、情感的汉大赋相比,表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它鲜明地体现了“人性的觉醒”、“文学的自觉”时代崭新的思想文化风貌,对魏晋抒情小赋的繁荣发展,对进一步促进赋风转变,都具有积极的意义。王粲致力于抒情小赋创作并全面展现情感在小赋中的中心地位,是建安时代赋风转变的第一位作家。

⑵ 求“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莫善乎诗”的翻译

一、译文

调节夫妻关系,促使人们孝敬尊长,使人际关系醇厚,教化民众使他们变得有美德,推移转变风俗,没有什么比使用诗歌更有效的方法了。

二、原文

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莫善乎诗。

三、出处

《诗大序》

(2)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扩展阅读

一、创作背景

诗大序也称为毛诗序。先秦典籍被秦火焚烧后所剩无几,《诗》靠口耳相传得以行。汉初传《诗》者分四家,即鲁之申培生、齐之辕固、燕之韩婴、鲁人毛亨传毛苌。分别称作鲁诗、齐诗、韩诗、毛诗。鲁、齐、韩“三家诗” 今已亡佚,独毛诗传世。

二、作品赏析

大序阐述了诗歌的特征、内容、分类、表现手法和社会作用,堪称先秦儒家诗论的系统总结。

它进一步阐明了诗歌言志抒情的特征和诗与音乐、舞蹈的关系,明确揭示了诗歌音乐和时代政治的密切关系,把《诗经》的分类和表现手法概括为“六义”说,特别强调诗歌的社会作用:“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这些思想对古代诗歌的创作与批评发生了深远的影响。

三、作者简介

关于《诗序》的作者,历来众说纷纭。

汉代郑玄认为“大序”子夏作,“小序”子夏、毛公合作,对此魏晋以来无异议。至刘宋范晔《后汉书·儒林列传》提出《诗序》为东汉初的卫宏所作。

唐人所修《隋书·经籍志》以为《诗序》子夏所创,毛公、卫宏又作增益润色。韩愈以为“子夏不序《诗》,汉代儒生,欲自显立其学,借之子夏以自重”。

宋代王安石认为《诗序》为诗人自制;程颐认为“小序”是国史旧文,“大序”出于孔子;郑樵则认为《诗序》为村野妄人所作。

⑶ 《毛诗序》怎么翻译

毛诗序
《诗经》研究著作。齐、鲁、韩、毛四家诗原本都有序,但三家已失传,此为《毛诗序》的简称,有“大序”、“小序”之分。汉代传《诗》(《诗经》)有鲁、齐、韩、毛四家。前三家为今文经学派,早立于官学,却先后亡佚。鲁人毛亨(大毛公)、赵人毛苌(小毛公)传《诗》,为“毛诗”,属古文学派。《毛诗》于汉末兴盛,取代前三家而广传于世。《毛诗》于《诗》三百篇均有小序,而首篇《关雎》题下的小序后,另有一段较长文字,世称《诗大序》,又称《毛诗序》。看来很像是一篇《毛诗》讲《诗经》的总序。作者不详,约成书于西汉,很可能经过东汉经学家卫宏修改。关于《诗序》的作者,历来众说纷纭。
编辑本段《毛诗序》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 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义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 释义: 《毛诗序》①:《关雎》②,后妃之德也③,风之始也④,所以风天下⑤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⑥,用之邦国焉⑦。风,风也,教也;风以动⑧之,教以化⑨之。 ①毛诗序:汉代传《诗》(《诗经》)有鲁、齐、韩、毛四家。前三家为今文经学派,早立于官学,却先后亡佚。赵人毛苌传《诗》,为“毛诗”,属古文学派,汉代未立官学,毛诗汉末兴盛,取代三家而独传于世。毛诗于古《诗》三百篇均有小序,而首篇《关雎》题下的小序后,另有一段较长文字,世称《诗大序》,又称《毛诗序》。看来很像是一篇总序。 ②《关睢》:《诗经·国风·周南》第一首诗的篇名。 ③后妃之德也:后妃,天子之妻,旧说指周文王妃太姒。此处说《关雎》是称颂后妃美德的。孔颖达《毛诗正义》说:“言后妃性行合谐,贞专化下,寤寐求贤,供奉职事,是后妃之德也。”这种解释其实是牵强附会的。汉儒往往如此。 ④风之始也:本指《关雎》为《诗经》的国风之首之意。孔颖达《毛诗正义》说:“言后妃之有美德,文王风化之始也。言文王行化始于其妻,故用此为风教之始。”这是有违原意的,但汉人往往从教化的角度对诗句作牵强乃至歪曲的解释。 ⑤风:读去声,用作动词,教化之意。 ⑥用之乡人焉:相传古代一万二千五百家为一乡,“乡人”,指百姓。《礼记·乡饮酒礼》载:乡大夫行乡饮酒礼时以《关雎》合乐。所以《正义》释“用之乡人”为“令乡大夫以之教其民也”。 ⑦用之邦国焉:《仪礼·燕礼》载:诸侯行燕礼饮燕其臣子宾客时,歌乡乐《关雎》、《葛覃》等。故《正义》释为“令天下诸侯以之教其臣也”。 ⑧动:感动。 ⑨化:感化。 诗者,志之所之也①,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②。 ①志之所之:之,《说文》释为“出也”;句意诗乃由志而产生。 ②“情动于中”以下五句:意指心中有情感而后用语言传达出来;意犹未尽,则继之以咨嗟叹息;再有不足,则继之以永歌、手舞足蹈。“永歌”,引声长歌。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①。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②;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③。先王以是经④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①声成文谓之音:声,指宫、商、角、徵、羽;文,由五声和合而成的曲调;将五声合成为调,即为“音”。 ②乖:反常。 ③莫近于诗:莫过于诗。指诗最具有“正得失”等之功能。 ④经:常道,用作动词,意为使归于正道。 故诗有六义①焉:一曰风②,二曰赋③,三曰比④,四曰兴⑤,五曰雅⑥,六曰颂⑦。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⑧上。主文而谲谏⑨,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⑩作矣。国史⑾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⑿;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⒀。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⒁。是谓四始⒂,诗之至也⒃。 ①六义:《诗序》“六义”说源于《周礼》“六诗”,《周礼·春官·大师》载:“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但因对诗与乐的关系理解有异,故二者次序有别。《正义》释“六义”为:“赋、比、兴是《诗》之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对于“六义”,至今尚有不同的理解。 ②风:与“雅”、“颂”为一组范畴,指《诗经》中的十五国风。据下文的解释,同时又含有风化、讽刺之义。 ③赋:与“比”、“兴”为一组范畴,指《诗经》的铺陈直叙的表现手法。郑玄注《周礼·大师》说:“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朱熹《诗经集传》说:“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 ④比:比喻手法。郑玄《周礼·太师》注:“比者,比方于物也。”朱熹《诗经集传》:“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 ⑤兴:起的意思,指具有发端作用的手法。朱熹《诗经集传》释为“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这种发端有时兼有比喻的作用,有时只为音律上的需要,而无关乎意义。古代“兴”义幽微,历来理解颇多分歧。 ⑥雅:指雅诗。据下文的解释,有正的意义,谈王政之兴废。大小雅的配乐,时称正声。粱启超《释四诗名义》说:“‘雅’与‘夏’古字通,……雅音即夏音,犹言中原正声云尔。” ⑦颂:指颂诗。据下文的解释,有形容之意,即借着舞蹈表现诗歌的情态。清阮元《释颂》认为颂即舞诗。 ⑧刺:讽刺。 ⑨主文而谲谏:郑玄注:“主文,主与乐之宫商相应也。谲谏,咏歌依违,不直谏也。”此言当其“刺”时,合于宫商相应之文,并以婉约的言辞进行谏劝,而不直言君王之过失。 ⑩变风变雅:变,指时世由盛变衰,即“王道衰、礼义废”等;变风,指邶风以下十三国风;变雅,大雅中《中劳》以后的诗,小雅中《六月》以后的诗。二者虽有个别例外,但变风变雅大多是西周中衰以后的作品,相当于上文的所说“乱世之音”、“亡国之音”。 ⑾国史:王室的史官。《正义》引郑玄言:“国史采众诗时,明其好恶,令瞽蒙歌之。其无作主,皆国史主之,令可歌。” ⑿“是以……谓之风”:这句是对“风”的解释。“一国”,指诸侯之国,与下文“雅”之所言“天下”有别,表明“风”的地方性;“一人”,指作诗之人。《正义》解释说:“诗人览一国之意以为己心,故一国之事系此一人使言之也。” ⒀“言天下”至“谓之雅”句:这是对“雅”的解释。《正义》说:“诗人总天下之心,四方风俗,以为己意,而咏歌王政,故作诗道说天下之事,发见四方之风,所言者乃是天子之政,施齐正于天下,故谓之雅,以其广故也。” ⒁“颂者”句:这句是对“颂”的解释。形容,形状容貌。此句说“颂”是祭祀时赞美君王功德的诗乐。 ⒂四始:《正义》引郑玄言:“风也,小雅也,大雅也,颂也,此四者,人君行之则为兴,废之则为衰。”而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认为:“《关雎》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毛诗序》开头说《关雎》“风之始也”,实袭《史记》。 ⒃诗之至也:诗之义理尽于此。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①。南,言化自北而南也②。《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③。《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④。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⑤。是《关雎》之义也。 ①“然则《关雎》”数句:《麟趾》,即《麟之趾》,是《国风·周南》的最后诗篇。《正义》说:“《关雎》《麟趾》之化,是王者之风,文王之所以教民也。王者必圣周公,圣人故系之周公。” ②“南,言化”句:这句解释《周南》之“南”的含义。《正义》说:“言此文王之化自北土而行于南方故也。”《毛传》也说:“谓其化从岐周被江、汉之域也。” ③“《鹊巢》《驺虞》”句:《鹊巢》是《国风·召南》的首篇,《驺虞》是其末篇。《正义》说:“《鹊巢》《驺虞》之德,是诸侯之风,先王、大王、王季所以教化民也。诸侯必贤召公,贤人故系之召公。” ④“《周南》《召南》”句:《周南》,《国风》的第一部分,共计十一篇;《召南》次《周南》之后,计十四篇。《正义》说:“《周南》《召南》二十五篇之诗,皆是正其初始之大道,王业风化之基本也。” ⑤“是以《关雎》”句:这句是揭示《关雎》的主题。《论语·八佾》:“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此处所言即本于孔子的观点。 (据阮元刻《十三经注疏》本《毛诗正义》卷一)

⑷ 《毛诗序》的原文是什么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

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义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

⑸ " 经夫妇,美教化,厚人伦" 中“经”是什么意思

这段出自《毛诗序》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内其政容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经:经纬、治理的意思,动词,本义是织丝(“纬”指织横丝,“经”指织竖丝)
这段翻译如下:情感通过宫商之声表达出来,声声相应而成韵律或文采就是音。治世之音安静而愉悦,它所反映的社会政治也平和;乱世之音怨恨而愤怒,它所反映的社会政治也乖戾;亡国之音哀婉而忧思,它所反映的民风民俗也困苦。所以要端正得失、惊动天地、感动鬼神,诗歌是最贴近不过得了。先王就是用它来治理夫妇、成就孝敬、敦厚人伦、纯美人文教化以及移风易俗的。

⑹ 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出处以及准确译文

出自于《毛诗序》。

译文:

《关雎》这首诗,是赞美后妃的品德的,它是《诗经·国风》的第一篇,君王用它来教化普天之下的臣民,端正夫妇的伦理关系。所以用它在乡间合乐歌唱来教育百姓,用它在诸侯宴会上合乐歌唱来教育臣子。《国风》的风,是讽喻的意思,是教育的意思;以讽谕打动人民,以教育感化人民。

诗,是人的情感意志的一种表现形式,怀抱在心则为情感意志,用语言把它表现出来就是诗。情感在心里激荡,就用诗的语言来表现它,用语言还表达不尽,便用咨嗟叹息的声音来延续它,咨嗟叹息还不尽情,就放开喉咙来歌唱它,歌唱仍感不满足,于是不知不觉手舞足蹈起来。

感情表现为声音,声音组成五音的调子就叫音乐。太平时代的音乐平和而欢快,它的政治清明和顺;战乱时代的音乐饱含着怨恨和愤懑,它的政治必然乖戾;亡国时的音乐充满了哀伤和忧思,它的人民一定困苦。

所以纠正政治的过失,感动天地和鬼神,没有超过诗歌的。古代的圣王就是以诗来规范夫妇关系,培养孝敬,敦厚人伦,完善教化,移风易俗。

所以诗有六种形式:一叫作风,二叫作赋,三叫作比,四叫作兴,五叫作雅,六叫作颂。天子用风诗教育感化臣民,臣民用风诗讽谏规劝天子诸侯。诗要依托事物的描绘而委婉地讽谏,写唱诗的人没有罪过,听到吟唱诗的君主应引以为戒,因此叫作“风”。

到了仁政衰亡,礼义废弃,政教败坏,诸侯国各自为政,各家风俗不同的时候,变风、变雅就产生了。王室的史官看到政教败坏的状况,感伤人伦的废弃,哀痛刑罚政治的残酷苛刻,吟咏思想感情,用来讽谏天子诸侯,这是通达政事的变化而又怀念传统风俗的做法。

所以变风虽发自史官和百姓的不满之情,却又不超越礼义的规范。抒发思想感情是人的天性;合乎礼义,是先王恩泽久远,人民还没有忘怀的缘故。因此一个国家的政事,通过一个人的心意表现出来,就叫它“风”。

反映天下的政事,表现各国的民情风俗,就叫它“雅”。雅,是正的意思,是表现周王朝政教兴衰经过的。政教有小有大,所以有《小雅》,有《大雅》。颂,是赞美盛大功德的情状,并把这种成功禀告神灵的诗歌。这就是风、小雅、大雅、颂四种诗体的由来,是诗的典范。

既然如此,那么从《关雎》到《麟趾》这些教化人的诗篇,便是先王的风诗,所以归于周公名下。南的意思,是说教化是从北方岐周之地推广到南方江汉之域的。从《鹊巢》到《驺虞》这些感化人的诗篇,是诸侯的风诗,先王用它进行教化,所以归于召公名下。

《周南》和《召南》这两部分风诗,是讲端正最初的伦理,是王业教化的基础。因此,《关雎》是赞美得到贤淑的女子,来匹配给君子的,而忧虑的是如何进举贤才,并非贪恋女色;怜爱静雅的美女,思念贤良的人才,却没有伤风败俗的邪念。这就是《关雎》的要义啊!

原文: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

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

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

《周南》《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基。是以《关雎》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焉。是《关雎》之义也。

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义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

大师教六诗:曰风,曰赋,曰比,曰兴,曰雅,曰颂,以六德为之本,以六律为之音。

(6)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扩展阅读

《关雎》这首诗,咏叹的是后妃之德,为《国风》的开篇,是有关劝告天下之民而端正男女之事的诗篇,所以用之于人民,用之于国家,(供劝告教化之用)。风,就是“讽”,就是“教”。“讽”是委婉劝告以打动人,“教”是光明正大以化育人。

诗,是人情感的所在,在心里是“志”,发出来成为优美的言语就是“诗”。情感鼓荡在人心中,就会通过言语表达出来;如果言语不足以表达感情,就会通过嗟叹来表达;如果嗟叹不足以表达感情,就会通过歌唱来表达;如果歌唱不足以表达感情,就会情不自禁地通过手舞足蹈来表达。

情感通过宫商之声表达出来,声声相应而成韵律或文采就是音。治世之音安静而愉悦,它所反映的社会政治也平和;乱世之音怨恨而愤怒,它所反映的社会政治也乖戾;亡国之音哀婉而忧思,它所反映的民风民俗也困苦。

所以要端正得失、惊动天地、感动鬼神,诗歌是最贴近不过得了。先王就是用它来治理夫妇、成就孝敬、敦厚人伦、纯美人文教化以及移风易俗的。

⑺ 《诗经·大序》 原文是什么

《诗经·大序》 原文: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情发於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於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jué) 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於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於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於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译文:

说话不足以表达意思就用感慨,如果感叹也不足以表达那么就歌咏,歌咏也有不行,不能表达出身体形态所具有的感染力。

凡是音,都是在人心中生成的。感情在心里冲动,表现为声,片片段段的声组合变化为有一定结构的整体称为音。所以世道太平时的音中充满安适与欢乐,其政治必平和;乱世时候的音里充满了怨恨与愤怒,其政治必是倒行逆施的;灭亡及濒于灭亡的国家其音充满哀和愁思,百姓困苦无望。声音的道理,是与政治相通的。

⑻ 谁知道《毛诗大序》中一段的原文

【原文】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基本介绍:
毛诗指西汉时鲁国毛亨和赵国毛苌所辑和注的古文《诗》,也就是现在流行于世的《诗经》。《诗经》作为汉族文学史的第一部诗歌总集,共305篇,毛诗每一篇下都有小序,以介绍本篇内容、意旨等。而全书第一篇《关雎》下,除有小序外,另有一篇总序,称为《诗大序》,是古代汉族诗论的第一篇专著。东汉经学家郑玄曾为《毛传》作“笺”,至唐代孔颖达作《毛诗正义》。

⑼ 卷第四十五(11)

文选考异

注“序曰”:袁本“序”上有“归去来”三字,茶陵本无。

园日涉以成趣:案:“趣”当作 “趋”,善引尔雅“谓之趋”为注,又云“趋,避声也,七喻切。”是其本作“趋”甚明。倘作“趣”,此一节注全无附丽矣。五臣良注云“自成佳趣”,乃作“趣 ”也。各本皆以五臣乱善而失着校语。

注“玩琴书以涤畅”:陈云“涤 ”,“条”误,是也。各本皆误。

农人告余以春兮:袁本、茶陵本无“兮”字。案:此尤校添也。

序上

毛诗序

卜子夏家语曰:卜商,字子夏,卫人也。

郑氏笺

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发,犹见也。声,谓宫商角征羽也。声成文者,宫商上下相应也。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风化、风刺,皆谓譬喻,不斥言也。主文,主与乐宫商相应也。谲谏,咏歌依违,不直谏也。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国史明乎得失之迹,伤人伦之废,哀刑政之苛,吟咏情性,以风其上,达于事变,而怀其旧俗者也。故变风发乎情,止乎礼义。发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礼义,先王之泽也。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是谓四始,诗之志也。始者,谓王道兴衰之所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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