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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孝顺

发布时间:2022-06-14 19:22:15

Ⅰ 水浒传第25.26.27回的感悟(每回感悟不少于300字)我今天必须要

第二十五回
郓哥大闹授官厅 武松斗杀西门庆
话说当时何九叔跌倒在地下,众火家扶住。王婆便道:“这是中了恶,快将水

来!”喷了两口,何九叔渐渐地动转,有些苏醒。王婆道:“且扶九叔回家去却理

会。”

两个火家又寻扇旧门,一迳抬何九叔到家里,大小接着,就在床上睡了。老婆

哭道:“笑欣欣出去,却怎地这般归来,闲常曾不知中恶!”坐在床边啼哭。何九

叔觑得火家都不在面前,踢那老婆道:“你不要烦恼,我自没事。却才去武大家入

殓,到得他巷口,迎见县前开药铺的西门庆请我去吃了一席酒,把十两银子与我,

说道:‘所殓的尸首,凡事遮盖则个。’我到武大家,见他的老婆是个不良的人,

我心里有八九分疑忌;到那里揭起千秋幡看时,见武大面皮紫黑,七窍内津津出血

,唇口上微露齿痕,定是中毒身死。我本待声张起来,却怕他没人作主,恶了西门

庆,却不是去撩蜂剔蝎?待要胡卢提入了棺殓了,武大有个兄弟,便是前日景阳冈

上打虎的武都头,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男子,倘或早晚归来,此事必然要发。”

老婆便道:“我也听得前日有人说道:‘后巷住的乔老儿子郓哥去紫石街帮武

大捉奸,闹了茶坊。’正是这件事了。你却慢慢的访问他。如今这事有甚难处。只

使火家自去殓了,就问他几时出丧。若是停丧在家,待武二归来出殡,这个便没甚

么皂丝麻线。若他便出去埋葬了也不妨。若是他便要出去烧化时,必有跷蹊。你到

临时,只做去送丧,张人错眼,拿了两块骨头,和这十两银子收着,便是个老大证

见。他若回来不问时,便罢。却不留了西门庆面皮,做一碗饭却不好?”

何九叔道:“家有贤妻,见得极明!”随即叫火家分付:“我中了恶,去不得

;你们便自去殓了。就问他几时出丧,快来回报。得的钱帛,你们分了,都要停当

。若与我钱帛,不可要。”

火家听了,自来武大家入殓。停丧安灵已罢,回报何九叔道:“他家大娘子说

道:‘只三日便出殡,去城外烧化。’”火家各自分钱散了。何九叔对老婆道:“

你说这话正是了;我至期只去偷骨殖便了。”
且说王婆一力撺掇那婆娘当夜伴灵。第二日,请四僧念些经文。第三日早,众
火家自来扛抬棺材,也有几家邻舍街坊相送。那妇人带上孝,一路上假哭养家人。

来到城外化人场上,便叫举火烧化。只见何九叔手里提着一陌纸钱来到场里。王婆

和那妇人接见,道:“九叔,且喜得贵体没事了。”何九叔道:“小人前日买了大

郎一扇笼子母炊饼,不曾还得钱,特地把这陌纸来烧与大郎。”王婆道:“九叔如

此志诚!”

何九叔把纸钱烧了,就撺掇烧化棺材。王婆和那妇人谢道:“难得何九叔撺掇

,回家一发相谢。”何九叔道:“小人到处只是出热。娘子和乾娘自稳便,斋堂里

去相待众邻舍街坊。小人自替你照顾。”使转了这妇人和那婆子,把火夹去,拣两

块骨头拿去撒骨池内只一浸,看那骨头酥黑。何九叔收藏了,也来斋堂里和哄了一

回。棺木过了,杀火收拾骨殖撒在池子里。众邻舍各自分散。

那何九叔将骨头归到家中,把幅纸都写了年月日期,送丧的人名字,和这银子

一处包了,做一个布袋儿盛着,放在房里。

再说那妇人归到家中,去□【字形左“木”右“鬲”】子前面设个灵牌,上写

“亡夫武大郎之位”;灵床子前点一盏玻璃灯,里面贴些经幡钱垛金银锭采绘之属

;每日却自和西门庆在楼上任意取乐,却不比先前在王婆房里只是偷鸡盗狗之欢,

如今家中又没人碍眼,任意停眠整宿。这条街上远近人家无有一人不知此事;却都

惧怕西门庆那厮是个刁徒泼皮,谁肯来多管。

尝言道:“乐极生悲,否极泰来。”光阴迅速,前后又早四十余日。却说武松

自从领了知县言语监送车仗到东京亲戚处投下了来书,交割了箱笼,街上闲了几日

,讨了回书,领一行人取路回阳谷县来。前后往回恰好过了两个月。去时残冬天气

,回来三月初头。于路上只觉神思不安,身心恍惚,赶回要见哥哥,且先去县里交

纳了回书。知县见了大喜,看罢回书,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

,酒食管待,不必用说。

武松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迳投紫石

街来。两边众邻舍看见武松回了,都吃一惊。大家捏两把汗,暗暗的说道:“这番

萧墙祸起了!这个太岁归来,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来!”

且说武松到门前揭起帘子,探身入来,见了灵床子,又写“亡夫武大郎之位”

七个字,呆了;睁开双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叫声“嫂嫂,武二归了。”

那西门庆正和这婆娘在楼上取乐,听得武松叫一声,惊的屁滚尿流,一直奔后

门,从王婆家走了。那妇人应道:“叔叔少坐,奴便来也。”原来这婆娘自从药死

了武大,那里肯带孝,每日只是浓妆艳抹和西门庆做一处取乐;听得武松叫声“武

二归来了”,慌忙去面盆里洗落了脂粉,拔去了首饰钗环,蓬松挽了个□【字形以

“角”替“髯”之“冉”】儿,脱去了红裙绣袄,旋穿上孝裙孝衫,方从楼上哽哽

咽咽假哭下来。

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几时死了?得甚么症候?吃谁的药?”

那妇人一头哭,一头说道:“你哥哥自从你转背一二十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来;

病了八九日,求神问卜,甚么药不吃过,医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

隔壁王婆听得,生怕决撒,即便走过来帮他支吾。武松又道:“我的哥哥从来

不曾有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王婆道:“都头,却怎地这般说;‘天有不测

风云,人有暂时祸福。’谁保得长没事?”那妇人道:“亏杀了这个乾娘。我又是

个没脚蟹,不是这个乾娘,邻舍家谁肯来帮我!”武松道:“如今埋在那里?”妇

人道:“我又独自一个,那里去寻坟地,没奈何,留了三日,把出去烧化了。”武

松道:“哥哥死得几日了?”妇人道:“再两日,便是断七。”

武松沉吟了半晌,便出门去,迳投县里来,开了锁,去房里换了一身素白衣服

,便叫土兵打了一条麻绦系在腰里;身边藏了把尖长柄短、背厚刀薄的解腕刀,取

了些银两在身边;叫一个土兵锁上了房门,去县前买了些米面椒料等物,香烛冥纸

。就晚到家敲门。那妇人开了门,武松叫土兵去安排羹饭。

武松就灵床子前点起灯烛,铺设酒肴。到两个更次,安排得端正,武松扑翻身

便拜,道:“哥哥阴魂不远!你在世时软弱,今日死后,不见分明!你若是负屈衔

冤,被人害了,托梦与我,兄弟替你做主报仇!”把酒浇奠了,烧化冥用纸钱,便

放声大哭,哭得那两边邻舍无不凄惶。那妇人也在里面假哭。

武松哭罢,将羹饭酒肴和土兵吃了,讨两条席子叫土兵中门傍边睡。武松把条

席子就灵床前睡。那妇人自上楼去下了楼门自睡。

约莫将近三更时候,武松翻来覆去睡不着;看那土兵时,□□【两字重叠;音

“侯(阴平)”,字形左“鼻”右“句”,鼻息声】的却似死人一般挺着。武松爬

将起来,看那灵床子前玻璃灯半明半灭;侧耳听那更鼓时,正打三更三点。武松叹

了一口气,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语,口里说道:“我哥哥生时懦弱,死了却有甚分明

!”

说犹未了,只见灵床子下卷起一阵冷气来,盘旋昏暗,灯都遮黑了,壁上纸钱

乱飞。那阵冷气逼得武松毛发皆竖,定睛看时,只见个人从灵床底下钻将出来,叫

声“兄弟!我死得好苦!”

武松听不仔细,却待向前来再看时,并没有冷气,亦不见人;自家便一交颠翻

在席子上坐地,寻思是梦非梦,回头看那土兵时正睡着。武松想道:“哥哥这一死

必然不明!……却才正要报我知道,又被我的神气冲散了他的魂魄!……”放在心

里不题,等天明却又理会。

天色渐白了,土兵起来烧汤。武松洗漱了。那妇人也下楼来,看着武松道:“

叔叔,夜来烦恼?”武松道:“嫂嫂,我哥哥端的甚么病死了?”那妇人道:“叔

叔,却怎地忘了?夜来已对叔叔说了,害心疼病死了。”武松道:“却赎谁的药吃

?”那妇人道:“见有药帖在这里。”武松道:“却是谁买棺材?”那妇人道:“

央及隔壁王乾娘去买。”武松道:“谁来扛抬出去?”那妇人道:“是本处团头何

九叔。尽是他维持出去。”

武松道:“原来恁地。且去县里画卯却来。”便起身带了土兵,走到紫石街巷

口,问土兵道:“你认得团头何九叔么?”土兵道:“都头恁地忘了?前项他也曾

来与都头作庆。他家只在狮子街巷内住。”武松道:“你引我去。”

土兵引武松到何九叔门前,武松道:“你自先去。”土兵去了。武松却推开门

来,叫声“何九叔在家么?”

这何九叔却才起来,听得是武松归了,吓得手忙脚乱,头巾也戴不迭,急急取

了银子和骨殖藏在身边,便出来迎接道:“都头几时回来?”武松道:“昨日方回

。到这里有句闲话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头,且请

拜茶。”武松道:“不必,免赐。”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

角酒来。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何故反扰?”武松道:“且坐。



何九叔心里已猜八九分。量酒人一面筛酒。武松更不开口,且只顾吃酒。何九

叔见他不做声,倒捏两把汗,却把些话来撩他。武松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

酒已数杯,只见武松揭起衣裳,飕的掣出把尖刀来插在桌子上。量酒的惊得呆

了,那里肯近前。看何九叔面色青黄,不敢吐气。武松捋起双袖,握着尖刀,指何

九叔道:“小子粗疏,还晓得‘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休惊怕,只要实说!—

—对我一一说知哥哥死的缘故,便不干涉你!我若伤了你,不是好汉!倘若有半句

儿差,我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个透明的窟笼!闲言不道,你只直说我哥哥

死的尸首是怎地模样!”

武松说罢,一双手按住胳膝,两只眼睁得圆彪彪地,看着何九叔。何九叔便去

袖子里取出一个袋儿,放在桌子上,道:“都头息怒。这个袋儿便是一个大证见。



武松用手打开,看那袋儿里时,两块酥黑骨头,一锭十两银子;便问道:“怎

地见得是老大证见?”何九叔道:“小人并然不知前后因地。忽于正月二十二日,

在家,只见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至日,行到紫石街巷口,迎见县

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大郎,拦住邀小人同去酒店里吃了一瓶酒。西门庆取出这十两

银子付与小人,分付道:‘所殓的尸首,凡百事遮盖。’小人从来得知道那人是个

刁徒,不容小人不接。吃了酒食,收了这银子,小人去到大郎家里,揭起千秋幡,

只见七窍内有瘀血,唇口上有齿痕,系是生前中毒的尸首。小人本待声张起来,只

是又没苦主;他的娘子已自道是害心疼病死了:因此,小人不敢声张,自咬破舌尖

,只做中了恶,扶归家来了,只是火家自去殓了尸首,不曾接受一文。第三日,听

得扛出去烧化,小人买了一陌纸去山头假做人情;使转了王婆并令嫂,暗拾了这两

块骨头,包在家里。——这骨殖酥黑,系是毒药身死的证见。这张纸上写着年月日

时并送丧人的姓名,便是小人口词了。都头详察。”武松道:“奸夫还是何人?”

何九叔道:“却不知是谁。小人闲听得说来,有个卖梨儿的郓哥,那小厮曾和大郎

去茶坊里捉奸。这条街上,谁人不知。都头要知备细,可问郓哥。”武松道:“是

。既然有这个人时,一同去走一遭。”

武松收了刀,藏了骨头银子,算还酒钱,便同何九叔望郓哥家里来。却好走到

他门前,只见那小猴子挽着个柳笼栲栳在手里,籴米归来。何九叔叫道:“郓哥,

你认得这位都头么?”郓哥道:“解大虫来时,我便认得了!你两个寻我做甚么?



郓哥那小厮也瞧了八分,便说道:“只是一件:我的老爹六十岁没人养赡,我

却难相伴你们吃官司耍。”武松道:“好兄弟。”——便去身边取五两来银子。—

—“你把去与老爹做盘缠,跟我来说话。”郓哥自心里想道:“这五两银子如何不

盘缠得三五个月?便陪待他吃官司也不妨!”将银子和米把与老儿,便跟了二人出

巷口一个饭店楼上来。

武松叫过卖造三分饭来,对郓哥道:“兄弟,你虽年纪幼小,倒有养家孝顺

心。却才与你这些银子,且做盘缠。我有用着你处,事务了毕时,我再与你十四五

两银子做本钱。你可备细说与我:你恁地和我哥哥去茶坊里捉奸?”

郓哥道:“我说与你,你却不要气苦。我从今年正月十三日提得一篮儿雪梨要

去寻西门庆大郎挂一钩子,一地里没寻他处。问人时,说道:‘他在紫石街王婆茶

坊里,和卖炊饼的武大老婆做一处;如今刮上了他,每日只在那里。’我听得了这

话,一迳奔去寻他,叵耐王婆老猪狗拦住,不放我入房里去。吃我把话来侵他底子

,那猪狗便打我一顿栗暴,直叉我出来,将我梨儿都倾在街上。我气苦了,去寻你

大郎,说与他备细,他便要去捉奸。我道:‘你不济事,西门庆那厮手脚了得!你

若捉他不着,反吃他告了倒不好。我明日和你约在巷口取齐,你便少做些炊饼出来

。我若张见西门庆入茶坊里去时,我先入去,你便寄了担儿等着。只看我丢出篮儿

来,你便抢入来捉奸。’我这日又提了一篮梨儿,迳去茶坊里,被我骂那老猪狗,

那婆子便来打我,吃我先把篮儿撇出街上,一头顶住那老狗在壁上。武大郎却抢入

去时,婆子要去拦截,却被我顶住了,只叫得‘武大来也!’原来倒吃他两个顶住

了门。大郎只在房门外声张,却不提防西门庆那厮开了房门,奔出来,把大郎一脚

踢倒了。我见那妇人随后便出来,扶大郎不动,我慌忙也自走了。过得五七日,说

大郎死了。我却不知怎地死了。”

武松问道:“你这话是实了?你却不要说谎。”郓哥道:“便到官府,我也只

是这般说!”武松道:“说得是,兄弟。”便讨饭来吃了,还了饭钱。

三个人下楼来。何九叔道:“小人告退。”武松道:“且随我来,正要你们与

我证一证。”把两个一直带到县厅上。

知县见了,问道:“都头告甚么?”武松告说:“小人亲兄武大被西门庆与嫂

通奸,下毒药谋杀性命。这两个便是证见。要相公做主则个。”

知县先问了何九叔并郓哥口词,当日与县吏商议。原来县吏都是与西门庆有首

尾的,官人自不必说;因此,官吏通同计较道:“这件事难以理问。”知县道:“

武松,你也是个本县都头,不省得法度?自古道:‘捉奸见双,捉贼见赃,杀人见

伤。’你那哥哥的尸首又没了,你又不曾捉得他奸;如今只凭这两个言语便问他杀

人公事,莫非忒偏向么?你不可造次。须要自己寻思,当行即行。”

武松怀里去取出两块酥黑骨头,十两银子,一张纸,告道:“覆告相公:这个

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知县看了道:“你且起来,待我从长商议。可行时便与

你拿问。”何九叔、郓哥都被武松留在房里。当日西门庆得知,却使心腹人来县里

许官吏银两。

次日早晨,武松在厅上告禀,催逼知县拿人。谁想这官人贪图贿赂,回出骨殖

并银子来,说道:“武松,你休听外人挑拨你和西门庆做对头;这件事不明白,难

以对理。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不可一时造次

。”狱吏便道:“都头,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俱全

,方可推问得。”

武松道:“既然相公不准所告,且却又理会。”收了银子和骨殖,再付与何九

叔收下了;下厅来到自己房内,叫土兵安排饭食与何九叔同郓哥吃,“留在房里相

等一等,我去便来也。”又自带了三两个土兵,离了县衙,将了砚瓦笔墨,就买了

三五张纸藏在身边,就叫两个土兵买了个猪首,一只鹅,一只鸡,一担酒,和些果

品之类,安排在家里。约莫也是巳牌时候,带了个土兵来到家中。那妇人已知告状

不准,放下心不怕他,大着胆看他怎的。

武松叫道:“嫂嫂,下来,有句话说。”那婆娘慢慢地行下楼来问道:“有甚

么话说?”武松道:“明日是亡兄断七;你前日恼了诸邻舍街坊,我今日特地来把

杯酒,替嫂嫂相谢众邻。”那妇人大剌剌地说道:“谢他们怎地?”武松道:“礼

不可缺。”唤土兵先去灵床子前,明晃晃的点起两枝蜡烛,焚起一炉香,列下一陌

纸钱,把祭物去灵前摆了,堆盘满宴,铺下酒食果品之类,叫一个土兵后面烫酒,

两个土兵门前安排桌凳,又有两个前后把门。

武松自分付定了,便叫:“嫂嫂,来待客。我去请来。”先请隔壁王婆。那婆

子道:“不消生受,教都头作谢。”武松道:“多多相扰了乾娘,自有个道理。先

备一杯菜酒,休得推故。”那婆子取了招儿,收拾了门户,从后门走过来。武松道

:“嫂嫂坐主位,乾娘对席。”婆子已知道西门庆回话了,放心着吃酒。两个都心

里道:“看他怎地!”

Ⅱ 水浒传郓哥扮演者

1998年央视版《水浒传》中,郓哥的扮演者是:徐飞。2011年《新水浒传》中,郓哥的扮演者是:王鹤宇。

一、郓哥角色介绍

1、古典小说《水浒传》《金瓶梅》《水浒后传》的人物,是阳谷县一个卖梨子的小贩,与武大郎交厚,又因到王婆家寻西门庆,挨了王婆的打而非常愤慨,于是为武大郎出主意,定下捉奸之计。

2、《水浒后传》中出场,在李家道口开酒馆遇呼延灼之子呼延钰、徐宁之子徐晟以及宋江之侄宋安平,郓城县一役中作为探子帮助好汉救下宋清。后跟随呼延钰出海暹罗国,呼延钰将共涛之女嫁与郓哥。

二、原著描写

(一)在《水浒传》第24回“王婆贪贿说风情 郓哥不忿闹茶肆”中记载:

1、且说本县有个小的,年方十五六岁,本身姓乔。因为做军在郓州生养的,就取名叫做郓哥。家中只有一个老爹。那小厮生的乖觉。自来只靠县前这许多酒店里卖些时新果品,如常得西门庆赍发他些盘缠。

2、武松遇到哥哥武大郎。行至家中,与潘金莲相见。金莲顿生邪心,调戏武松,被武松臭骂一顿。金莲反咬武松调戏她。武松要去东京出差,向哥嫂辞行,遭到嫂嫂冷骂。只劝哥哥安分守己。

3、武大只按武松所说行事。西门庆偶见金莲,一日三进王婆门,王婆贪贿说风情。郓哥到王婆家寻西门庆看破机关,报知武大。后书中无记载。其实,郓哥就是指卖瓜果茶叶的小贩。

(二)在《水浒后传》第二十八回“横冲营良马识故主 靖忠庙养卒奉英灵”记载:

1、徐晟、呼延钰、宋安平三人从金兵处脱身,在酒馆被蒙汗药所迷倒,郓哥“仔细一看,说道:‘不要动手,像是好人家的。花也未开足,不可害他性命!’”将其救起。随后帮助众好汉探听救下宋清,有破郓城县之功。此后一直跟随呼延钰帐下。

2、第四十回“大聚会弟兄同宴乐 好结果君臣共赋诗”中,呼延钰将其救下的共涛之女嫁与郓哥。

3、呼延钰道:“小侄哪有此意!因共涛篡弑,全家诛戮,此女无辜受萨头陀狼藉。律上有出嫁之女免死一款,留着有一用处,今日也该着落了。那郓哥虽是小人,到也耿直,有救小侄、宋安平、徐晟之力,破郓城县的功。意欲赏他为妻,不知可否?”国主道:“有罪则诛,有功则赏,贤侄此举,极是公道。我还有几个人不曾赏得。”

三、演员介绍

(一)徐飞

生日:8月15日

籍贯:山东临沂

星座:狮子座

血型:O型

学历: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

身高:1.78m

体重:68kg

家庭成员:父母.一姐俩弟

处女作:《江湖》

最满意作品:《南少林》

(二)王鹤宇(内地童星)

性别:男

出生日期:1996年出生于江西上饶

爱好:钢琴、看书、打篮球、骑马

性格:活泼开朗、真诚善良

戏路:极具张力和爆发力,戏路宽。

现任学校:江西省上饶中学

(2)郓哥孝顺扩展阅读:

一、1998年央视版《水浒传》

1、《水浒传》是由中央电视台与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联合出品的43集电视连续剧,根据明代施耐庵的同名小说改编。由张绍林执导,杨争光、冉平改编,李雪健、周野芒、臧金生、丁海峰、赵小锐领衔主演。

2、该剧讲述的是宋朝徽宗时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官府腐败、贪官污吏陷害忠良,弄得民不聊生,许多正直善良的人被官府逼得无路可走,被迫奋起反抗,最终108条好汉聚义梁山泊,但随后宋江对朝廷的投降使得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起义最后走向失败的故事。

3、《水浒传》于1998年1月8日在中央电视台首播。

4、2018年9月8日,9月15日,9月22日,央视四台《中国文艺》“向经典致敬”栏目播出《水浒传》20周年聚首专题节目(上),(中),(下)。

二、2011年《水浒传》

1、《水浒传》由鞠觉亮执导,张涵予、李宗翰、胡东、严屹宽、陈龙、黄海冰等主演的电视剧。

2、该剧讲述北宋末年以宋江为首的108位好汉在梁山起义,以及聚义之后接受招安、四处征战的故事。

Ⅲ 水浒传读书笔记(包括:人物经历简介、人物性格特点、人物主要事件、人物绰号及来源)

●第一回
张天师祈禳瘟疫 洪太尉误走妖魔
仁宗嘉右三年,瘟疫盛行,洪太尉奉皇帝命前往江西信州龙虎山,宣请
嗣汉天师张真人来朝禳疫。
洪太尉上山求见天师不成。回至方丈,不顾众道士劝阻,打开“伏魔之
殿”,放出妖魔,遂致大祸。他吩咐从人,隐瞒走妖魔一节,假报天师
除尽瘟疫,得到仁宗赏赐。
●第二回
王教头私走延安府
九纹龙大闹史家村
高俅与端王(后来的徽宗)结识。被提拔为殿帅府太尉,对曾打翻他的
王升的儿子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施行报复。
王进出走延安府,在史家村给史进教枪棒。
史进因擒少华山陈达而和朱武、杨春相识往来。华阴县中秋夜来史家村
捉拿赏月喝酒吃肉的史进并少华山三好汉。
●第三回
史太郎夜走华阴县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三头领杀退县衙之兵,去延安寻找师傅王进,与鲁提辖在渭州潘家酒店
相遇。鲁达救助金翠莲父女,打死郑屠。
●第四回
赵员外重参文殊院
鲁智深大闹五台山
鲁达出逃代州雁门县,金老女婿赵员外送他去五台山,做僧避祸。
鲁达晚不坐禅,喝酒打人。打造关王刀一样的戒刀和禅杖。假借过往僧
人名义喝酒吃狗肉,在半山拽拳使脚,打坍亭子,打坏金刚,要烧寺院
,回寺呕吐,给禅和子嘴里塞狗腿,搞得大家卷堂而散。监寺、都寺遣
众人来打,鲁达趁酒醉大闹一场,被长老喝住。
●第五回
小霸王醉入销金帐
花和尚大闹桃花村
长老赠智深四句偈言,智深去东京大相国寺讨职事僧做。在桃花村为刘
太 公解除逼婚之忧。假扮太公小女,打了来庄逼亲的桃花山二头领周
通,大头领李忠为二头领打仇,与鲁达相认。李忠、鲁达、刘太公三人
到桃花山聚义厅,休了亲事。
智深趁李忠、周通下山劫掠金银给他,自拿山寨金银,从后山滚下而去

●第六回
九纹龙剪径赤松林
鲁智深火烧瓦罐寺
在寺院上了假扮道士和尚,实则捣毁寺院,养女吃酒的崔道成和丘小乙
的当,二次复回,被二贼击败,到赤松林,遇到剪径的史进,二次再回
寺院,打死崔、丘二贼,烧了瓦罐寺。
投大相国寺管菜园,被一帮泼皮包围。
●第七回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花和尚力服波皮,从泼皮买酒牵猪请鲁智深。智深连根拔直垂杨柳,众
泼皮惊服。智深还席,为众泼皮使禅杖,林冲看见喝采,两人结为兄弟

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调戏林冲之妻。林冲见是高衙内,虽然恼怒,但
忍了。智深来助,林冲忍让。
高衙内思念林妻,富安和林冲好友陆虞候陆谦出卖朋友,请林冲去吃酒
。高衙内却哄林妻到陆虞候家调戏,林冲闻讯赶到,衙内逾窗而逃。
老都管引陆谦、富安见高太尉,定下陷害林冲的计策。林冲中计被擒。
●第八回
林教头刺配沧州道
鲁智深大闹野猪林
林冲被押开封府。当案孔目孙定与府尹将林冲刺配沧州。陆虞候买通防
送公人董超薛霸,要于途中杀害林冲。薛霸、董超一路上百般折磨林冲
。在野猪林,薛、董将林绑在树上,说明高太尉陆虞候指使他俩陷害林
冲的根由。两人要用水火棍打死林冲。
●第九回
柴进门招天下客
林冲棒打洪教头
鲁智深在野猪林救了林冲,林冲叫鲁智深不要打董薛二人,与鲁智深分
别后,来到柴进庄上,受到柴进厚待。与洪教头比武取胜。
来到沧州,用钱买通差拨管营,又得柴大官人遗书信照看,免挨一百杀
威棒,还开了枷,派去天王堂当看守,林冲深感“有钱可以通神。”
●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向林冲报告
了消息,林冲怒寻陆谦不遇。
管营派林冲管草料场,欲烧死林冲。林冲杀死了差拨,富安,陆谦。
林冲在一庄上烤衣讨酒,打散庄客,醉倒雪地,被庄客捉住。
●第十一回
朱贵水亭施号箭
林冲雪夜上梁山
林冲被捆至柴进庄暂住。官司追捕甚急,柴进周济他去梁山。
在酒店吃酒时乘酒兴赋诗一首。发抒对高俅的不满,表现对未来的向往
。与朱贵相识,被船接去梁山泊。
王伦出于嫉妒人心,先不肯收留。后要林冲拿“报名状”来,林中下山
等了两天,第三日等得一人,却是杨志。
●第十二回
梁山泊林冲落草
汴京城杨志卖刀
王伦想要杨志在山,以牵制林冲,杨志不从,只得让林冲坐了第四把交
椅。
杨志乃杨令公之孙,因丢了花纲石,想补殿帅职役,被高俅批倒赶了出
来。缠盘用尽,便卖宝刀。遇到泼皮牛二,无理取闹,杨志性起用刀杀
了牛二,被监禁于死囚牢中。众人见他为东京街除了牛二这害,多方周
济。又被送北京大名府留守司充军。留守梁中书见杨大喜想通过演武试
艺,抬举杨志。
●第十三回
急先锋东郭争功
青面兽北京斗武
杨志枪胜周谨,箭胜周谨。又与索超相斗,不分胜负,两人都被封为管
军提辖使。梁中书与夫人商议收买十万贯礼物玩器,选人上京去庆贺蔡
太师生日。
朱仝、雷横巡捕贼人,在东溪村边的灵官庙里抓住赤发鬼刘唐。
●第十四回
赤发鬼醉卧灵官殿
晃天五人义东溪村
晃盖设计救了专门拜访他的刘唐,以甥舅相称,瞒过雷横。又送雷横银
两。刘唐向晃盖说知梁中书要用十万不义之财买来金珠宝贝庆贺蔡京生
日,“取之何碍。”晃盖曰:“壮哉。”叫他安歇,从长计议。
刘唐去赶雷横,要追回晃盖送的银两,与雷两扑刀相斗,吴学究铜链相
隔,晃盖赶来劝住。晃,吴,刘三人计议智取梁中书不义之财。
●第十五回
吴学究说三阮撞等
公孙胜应七星聚义
吴用向晃盖,刘唐介绍三阮。并连夜起程行百二里地,来到梁山泊边的
石碣村。
阮氏三弟兄充满对官府之满;而对梁山泊好汉则生羡慕之情。吴用因势
利导,说转三阮。
六好汉在晃家庄设誓化纸;公孙胜强求会见晃盖,与晃盖说知取不义十
万贯之财的事。
●第十六回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七星聚义,在黄泥冈东十里路的安乐村白胜处安身。
梁中书要杨志送宝,杨志不要大张旗鼓,而要扮做客商。并要老都管、
两个虞候都听他的,不要在路上闹别扭。一行十五人,出北京城,取大
路往东京进发。
正是五六月天气,酷热难行,军汉倒地。七个好汉装做贩枣子的小本经
纪人,白胜装做卖酒的,八人使计用蒙汗药药倒众军汉,老都管,老虞
候。
杨志喝得少,起得早,要跳冈自尽。
●第十七回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
杨志不忍自尽,下冈而去。
做制使失了花石纲,做提辖又失生辰纲,只好投二龙山落草。
鲁达杀死郑龙在二龙山落草。
都管,厢禁军回京谎报杨志勾结贼人,盗走珠宝,梁中书告知蔡京。蔡
京命令府尹捉拿贼人。府尹责成缉捕使臣何涛限十日捉拿贼人上京,何
涛为之烦恼,兄弟何清向他说出了晃盖与白胜。
●第十八回
美髯公智稳插翅虎
宋公明私放晃天王
何涛、何清兄弟到府尹告状,拿来白胜,搜出脏物。何观察等人于郓城
县捉拿晃保正,遇到押司宋江。宋江稳住何涛,飞报晃盖。
捉拿晃盖的朱仝、雷横放了晃盖。何涛回禀府尹,带人捉拿三阮。
●第十九回
林冲水寨大并火
晃盖梁山小夺伯
何涛带领官兵捉拿三阮,何涛被割耳放走。众好汉上梁山,王伦嫉妒,
不肯收留,吴用计激林冲火拼王伦。林冲仗义,杀死五伦,吴用要林冲
坐第一把交椅,林冲辞之。
●第二十回
梁山泊义士尊晃盖
郓城县月夜走刘唐
林冲推晃盖为首,吴用,公孙为辅,自己坐了第三把交椅。
吴用施计,大败官兵,捉拿黄安,得了不少人马船只,获财物金银无数
。方针救白胜谢宋江。
宋江济阎婆之困,阎婆为谢宋江,把女儿婆惜与宋江作妻。婆惜与张三
通奸。
刘唐持金谢宋江,宋江收晃盖谢书。
●第二十一回
虔婆醉打唐牛儿
宋江怒杀阎婆惜
阎婆硬逼宋江与女和好。未成,宋江欲给王公棺材钱,发现招文袋忘在
家中,招文袋里有晃盖书信和谢金。回到家里,为婆惜陪话婆惜不给招
文袋,以官司相逼,宋江将刀杀之。
阎婆骗宋江至衙门告状,众公人不捉拿宋江。唐牛儿又来隔开阎婆,宋
江逃走。
●第二十二回
阎婆大闹郓城县
朱仝义释宋公明
知县想庇护宋江,只把唐牛儿问罪;阎婆再三哭闹,知县差朱仝,雷横
捉拿宋江。宋江藏于家中,朱仝有意放走;雷横不捉拿宋太公。两人只
抄宋江和父亲断绝关系的执凭公文回县回话。
宋江与兄弟宋清到柴进庄上躲避,撞见正发疟疾烤火的武二郎,武松正
要在病好后去拜访他。
●第二十三回
横海郡柴进留宾
景阳冈武松打虎
武松被宋江惊出一身汗,疟疾好了。武松要回到到清河县探望哥哥,宋
江兄弟两个专程相送,与武松结束兄弟。
武松到阳谷县地面。在景阳冈打死猛虎。
知县赏钱一千贯,武松把钱散与猎户。知县抬举武松为步兵都头。
●第二十四回
王婆贪贿说风情
郓哥不忿闹茶肆
武松遇到哥哥武大郎。行至家中,与潘金莲相见。金莲顿生邪心,调戏
武松,被武松臭骂一顿。金莲反咬武松调戏她。武松要去东京出差,向
哥嫂辞行,遭到嫂嫂冷骂。只劝哥哥安分守己。
武大只按武松所说行事。西门庆偶见金莲,一日三进王婆门,王婆贪贿
说风情。郓哥到王婆家寻西门庆看破机关,报知武大。
●第二十五回
王婆计啜西门庆
淫妇药鸩武大郎
郓哥与武大设计捉奸,武大被打卧床,王婆设计陷害武大。
金莲用砒霜毒死武大。西门庆心怀鬼胎,宴请团头何九叔,何疑之,看
了金莲并武大尸首后惊倒。
●第二十六回
偷骨殖何九叔送丧
供人头武二郎设祭
何九叔假昏,听夫人言,收下武大骨殖并西门庆给的十两银子。
武松回家,引何九叔,郓哥到县府告状,知县得了西门庆贿赂,把武松
驳了回来。
武松酒请四邻,寻下淫妇、王婆口供,挖了金莲心肺五脏,割下狗头,
又到狮子楼把西门庆倒跌街心割下头来,并金莲头一处供于武大灵前。
●第二十七回
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
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
武松告官,府尹送他到东平县,陈府尹给他减了罪,解赴武松到孟州交
割。
中途遇母夜叉孙二娘,没有喝其蒙汗药酒,假装昏死,二娘来拖,就势
按她在地下。菜园子张青出来解除了误会。
●第二十八回
武松威镇安平寨
施恩义夺快活林
张青要做翻两个公人,引武松去二龙山落草。武松不教伤害两个公人。
来到东平府,不主动给差拨行贿,愿挨一百杀威棒。多亏施恩相助,未
遭杀威棒、盆吊、土布袋之刑。小管营施恩厚待武松,言说要他将息半
年三五个月,有事相央。武松听了不吃酒。去天王堂前把那三五百斤重
的石头只一撇,打下地里一尺来深,又掷起,离地一丈来高,神力惊人

●第二十九回
施恩重霸孟州道
武松醉打蒋门神
施恩告诉武松与蒋门神争夺快活林失利一事,武松要立即为施恩报仇,
并与施恩结为兄弟。
武松喝了许多酒,来到快活林,在“河阳风月”酒肆将蒋门神夫人丢进
酒缸。给蒋门神使了个玉环步,鸳鸯脚,打得蒋门神告饶。
●第三十回
施恩三入死囚牢
武松大闹飞云浦
蒋门神把快活林酒店时还旧主施恩。施恩敬重武松,重霸快活林。
张都监请武松来家,酒肉相待。灌醉武松,设计擒拿,指使知府将武松
下入死囚牢里。
施恩给康节级、叶孔目各一百两银子,以保武松性命。武松被脊杖二十
刺配恩州牢城。半路施恩送衣送吃,备说蒋门神复夺快活林之事,在飞
云浦,武松杀死四个公人,奔孟州城里来。
只知道这些了,可以吗?

Ⅳ 水浒转@③

1、白胜
从床上拖将起来,见白胜面色红白,就把索子绑了,喝道:“黄泥冈上做得好事!”

白胜那里肯认;把那妇人捆了,也不肯招。

众做公的绕屋寻赃。

寻到床底下,见地面不平,众人掘开,不到三尺深,众多公人发声喊,白胜面如土色,就地取出一副金银。

随即把白胜头脸包了,带他老婆,扛抬赃物,都连夜赶回济州城里来,却好五更天明时分。

把白胜押到厅前,便将索子捆了,问他主情造意。

白胜抵赖,死不肯招晁保正等七人。

连打三四顿,打得皮开肉绽,鲜血迸流。

府尹喝道:“贼首,捕人已知是郓城县东溪村晁保正了,你这厮如何赖得过!你快说z漱诱H是谁,便不打你了。”

白胜又捱了一歇,打熬不过,只得招道:“为首的是晁保正。他自同六人来纠合白胜与他挑酒,其实不认得那六人。”

2、王伦
王伦与四个头领--杜迁,宋万,林冲,朱贵,--坐在左边主位上;晁盖与六个好汉--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坐在右边客席;阶下小喽罗轮番把盏。

酒至数巡,食供两次,晁盖和王伦盘话;但提起聚义一事,王伦便把闲话支吾开去。

吴用把眼来看林冲时,只见林冲侧坐在椅上把眼瞅王伦身上。

看看饮酒至午后,王伦回头叫小喽罗取来。

三四个人去不多时,只见一人捧个大盘子,里放着五锭大银。

王伦便起身把盏,对晁盖说道:“感蒙豪杰到此聚义,只恨敝山小寨是一洼之水,如何安得许多真龙?聊备些小薄礼,万望笑留,烦投大寨歇马,小可使人亲到麾下纳降。”

晁盖道:“小子久闻大山招贤纳士。一迳地特来投托入伙;若是不能相容,我等众人自行告退。重蒙所赐白金,决不敢领。非敢自夸丰富,小可聊有些盘缠使用,速请纳回厚礼,只此告别。”

王伦道:“何故推却?非是敝山不纳众位豪杰,奈缘只为粮少房稀,恐日后误了足下众位面皮不好∶因此不敢相留。”

说z孕欲F,只见林冲双眉别起,两眼圆睁,坐在交椅上,大喝道:“你前番,我上山来时,也推道粮少房稀!今日晁兄与众豪杰到此山寨,你又发出这等言语来,是何道理?”

吴用便道说:“头领息怒,自是我等来的不是,倒坏了你山寨情分。今日王头领以礼发付我们下山,送与盘缠,又不曾热赶将去。请头领息怒,我等自去罢休。”

林冲道:“这是笑里藏刀言清行浊之人!我其实今日放他不过!”

王伦喝道:“你看这畜生!又不醉了,倒把言语来伤触我!却不是反失上下!”

林冲大骂道:“量你是个落地穷儒,胸中又没文学,怎做得山寨之主!”

吴用便道:“晁兄,只因我等上山相投,反坏了头领面皮。只今办了船支,便当告退。”

晁盖等七人便起身,要下亭子。

王伦留道:“且请席终了去。”

林冲把桌子只一脚踢在一边;抢起身来,衣襟底下掣出一把明晃晃刀来,搦的火杂杂。

吴用便把手将髭须一摸。

晁盖,刘唐,便上亭子来虚拦住王伦,叫道:“不要火并!”

吴用便假意扯林冲,道:“头领,不可造次!”

公孙胜便两边道:“休为我等坏了大义!”

阮小二便去帮住杜迁,阮小五帮住宋万,阮小七帮住朱贵。

吓得小喽罗们目瞪口呆。

林冲拿住王伦,骂道:“你是一个村野穷儒,亏了杜迁得到这里!柴大官人这等资助你,给盘缠,兴你相交,举荐我来,尚且许多推却!今日众豪杰特来相聚,又要发付他下山去!这梁山伯便是你的!你这嫉贤妒能的贼,不杀了要你何用!你也无大量大才,也做不得山寨之主!”

杜迁,宋万,朱贵,本待要向前来劝;被这几个紧紧帮着,那里敢动。

王伦那时也要寻路走,却被晁盖,刘唐,两个拦住。

王伦见头势不好,口里叫道:“我的心腹都在那里?”

虽有几个身边知心腹的人,本待要来救,见了林冲这般凶猛头势,谁敢向前。林冲即时拿住王伦,又骂了一顿,去心窝里只一刀,察地搠倒在亭上。

晁盖见搠王伦,各掣刀在手。

林冲疾把王伦首级割下来,提在手里,吓得那杜迁,宋万,朱贵,都跪下,说道:“愿随哥哥执鞭坠蹬!”

3、第二 天罡星玉麒麟卢俊义
第三 天机星智多星吴用
天雄星豹子头林冲,在梁山泊英雄中排行第六,马军五虎将第二

4、晁盖道:“我等今日初到山寨,当初只指望逃灾避难,投托王伦帐下为一小头目;多感林教头贤弟推让我为尊,不想连得了两场喜事∶第一赢得官军,收得许多人马船支,捉了黄安,二乃又得了若干财物金银。此不是皆托众兄弟才能?”

5、便揭起背子前襟,去取那招文袋时,吃了一惊,道:“苦也!昨夜正忘在那贼人的床头栏杆子上,我一时气起来,只顾走了,不曾系得在腰里。这几两金子直得甚么,须有晁盖寄来的那一封书,包着这金!我本欲在酒楼上刘唐前烧毁了,他回去说时,只道我不把他为念;正要将到下处来烧,却被这阎婆缠将我去;昨晚要就灯下烧时,恐怕露在贼人眼里∶因此不曾烧得。今早走得慌,不期忘了。我常见了这婆娘看些曲本,颇识几字;若是被他拿了,倒是利害!”

6、朱仝道:“虽然如何,我们凭书请客,奉帖勾人,难凭你说不在庄上。你等我们搜一搜看,好去回话。”--便叫士兵三四十人围了庄院。--我自把定前门。雷都头,你先入去搜。雷横便入进里面,庄前庄后搜了一遍,出来对朱仝说道:“端的不在庄里。”朱仝道:“我只是放心不下。雷都头,你和众弟兄把了门。我亲自细细地搜一遍。”宋太公道:“老汉是个识法度的人,如何敢藏在庄上!”朱仝道:“这个是人命的公事,你却嗔怪我们不得。”太公道:“都头尊便。自细细地去搜。”朱仝道:“雷都头,你监着太公在这里,休教他走动。”朱仝自进庄里,把朴刀倚在壁里,把门来拴了;走入佛堂内去,把供床拖在一边,揭起那片地板来。板底下有条索头。将索子头只一,铜铃一声响。宋江从地窖里钻将出来,见了朱仝,了一惊。朱仝道:“公明哥哥,休怪小弟捉你。只为你闲常和我最好,有的事都不相瞒,一日酒中,兄长曾说道:‘我家佛堂底下有个地窖子,上面供的三世佛。佛座下有片地板盖着,上便压着供床。你有些紧急之事,可来这里躲避。’小弟那时听说,记在心里。今日本县知县差我和雷横两个来时,没奈何,要瞒生人眼目。相公有些觑兄长之心,只是被张三和这婆子在厅上发言发语道,本县不做主时,定要在州里告状;因此上又差我两个来搜你庄上。我只怕雷横执着,不会周全人,倘或见了兄长,没个做圆活处:因此小弟赚他在庄前,一迳自来和兄长说话。此地虽好,也不是安身之处。倘或有人知得,来这里搜着,如之奈何?”

7、当下传上押司张犬远来,见说阎婆告宋江杀了他女儿,正是他的表子。随即取人口词,就替阎婆写了状子,叠了一宗案,便唤当地方仵作行人并坊厢里正邻右一干人等来到阎婆家,开了门,取尸首登场简验了。身边放着行凶刀子一把。当时再三看验得系是生前项上被刀勒死,众人登场了当,尸首把棺木盛了,寄放寺院里;将一干人带到县里。知县却和宋江最好,有心要出脱他,只把唐牛儿再三推问。唐牛儿供道:“小人并不知前后。”知县道:“你这厮如何隔夜去他家寻闹?一定你有干涉!”唐牛儿告道:“小人一时撞去搪碗酒……”知县道:“胡说!打这厮!”左右两边狼虎一般公人把这唐牛儿一索困翻了。打到三五十,前后语言一般。知县明知他不知情,一心要救宋江,只把他来勘问,且叫取一面架来钉了,禁在牢里。

8、武松 武松打虎 武松醉打蒋门神

9、三碗不过冈

10、扑 掀 剪

11、武松就把这赏钱在厅上散与众人,——猎户。知县见他忠厚仁德,有心要抬举他,便道:“虽你原是清河县人氏,与我这阳谷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都头,如何?”武松跪谢道:“若蒙恩相抬举,小人终身受赐。”

知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武松做了步兵都头。众上户都来与武松作庆贺喜,连连吃了三五日酒。武松自心中想道:“我本要回清河县去看望哥哥,谁想倒来做了阳谷县都头。”自此上官见爱,乡里闻名。

12、土兵引武松到何九叔门前,武松道:“你自先去。”土兵去了。武松却推开门来,叫声“何九叔在家麽?”

这何九叔却才起来,听得是武松归了,吓得手忙脚乱,头巾也戴不迭,急急取了银子和骨殖藏在身边,便出来迎接道:“都头几时回来?”武松道:“昨日方回。到这里有句闲话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头,且请拜茶。”武松道:“不必,免赐。”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角酒来。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何故反扰?”武松道:“且坐。”

何九叔心里已猜八九分。量酒人一面筛酒。武松更不开口,且只顾吃酒。何九叔见他不做声,倒捏两把汗,却把些话来撩他。武松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

酒已数杯,只见武松揭起衣裳,飕的掣出把尖刀来插在桌子上。量酒的惊得呆了,那里肯近前。看何九叔面色青黄,不敢吐气。武松捋起双袖,握着尖刀,指何九叔道:“小子粗疏,还晓得‘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休惊怕,只要实说!——对我一一说知哥哥死的缘故,便不干涉你!我若伤了你,不是好汉!倘若有半句儿差,我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百个透明的窟笼!闲言不道,你只直说我哥哥死的尸首是怎地模样!”

武松说罢,一双手按住胳膝,两只眼睁得圆彪彪地,看着何九叔。何九叔便去袖子里取出一个袋儿,放在桌子上,道:“都头息怒。这个袋儿便是一个大证见。”

武松用手打开,看那袋儿里时,两块酥黑骨头,一锭十两银子;便问道:“怎地见得是老大证见?”何九叔道:“小人并然不知前后因地。忽於正月二十二日,在家,只见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至日,行到紫石街巷口,迎见县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大郎,拦住邀小人同去酒店里吃了一瓶酒。西门庆取出这十两银子付与小人,分付道:‘所殓的尸首,凡百事遮盖。’小人从来得知道那人是个刁徒,不容小人不接。吃了酒食,收了这银子,小人去到大郎家里,揭起千秋幡,只见七窍内有瘀血,唇口上有齿痕,系是生前中毒的尸首。小人本待声张起来,只是又没苦主;他的娘子已自道是害心疼病死了:因此,小人不敢声张,自咬破舌尖,只做中了恶,扶归家来了,只是火家自去殓了尸首,不曾接受一文。第三日,听得扛出去烧化,小人买了一陌纸去山头假做人情;使转了王婆并令嫂,暗拾了这两块骨头,包在家里。——这骨殖酥黑,系是毒药身死的证见。这张纸上写着年月日时并送丧人的姓名,便是小人口词了。都头详察。”武松道:“奸夫还是何人?”何九叔道:“却不知是谁。小人闲听得说来,有个卖梨儿的郓哥,那小厮曾和大郎去茶坊里捉奸。这条街上,谁人不知。都头要知备细,可问郓哥。”武松道:“是。既然有这个人时,一同去走一遭。”

武松收了刀,藏了骨头银子,算还酒钱,便同何九叔望郓哥家里来。却好走到他门前,只见那小猴子挽着个柳笼栲栳在手里,籴米归来。何九叔叫道:“郓哥,你认得这位都头麽?”郓哥道:“解大虫来时,我便认得了!你两个寻我做甚麽?”

郓哥那小厮也瞧了八分,便说道:“只是一件:我的老爹六十岁没人养赡,我却难相伴你们吃官司耍。”武松道:“好兄弟。”——便去身边取五两来银子。——“你把去与老爹做盘缠,跟我来说话。”郓哥自心里想道:“这五两银子如何不盘缠得三五个月?便陪待他吃官司也不妨!”将银子和米把与老儿,便跟了二人出巷口一个饭店楼上来。

武松叫过卖造三分饭来,对郓哥道:“兄弟,你虽年纪幼小,倒有养家孝顺之心。却才与你这些银子,且做盘缠。我有用着你处,事务了毕时,我再与你十四五两银子做本钱。你可备细说与我:你恁地和我哥哥去茶坊里捉奸?”

郓哥道:“我说与你,你却不要气苦。我从今年正月十三日提得一篮儿雪梨要去寻西门庆大郎挂一钩子,一地里没寻他处。问人时,说道:‘他在紫石街王婆茶坊里,和卖炊饼的武大老婆做一处;如今刮上了他,每日只在那里。’我听得了这话,一迳奔去寻他,叵耐王婆老猪狗拦住,不放我入房里去。吃我把话来侵他底子,那猪狗便打我一顿栗暴,直叉我出来,将我梨儿都倾在街上。我气苦了,去寻你大郎,说与他备细,他便要去捉奸。我道:‘你不济事,西门庆那厮手脚了得!你若捉他不着,反吃他告了倒不好。我明日和你约在巷口取齐,你便少做些炊饼出来。我若张见西门庆入茶坊里去时,我先入去,你便寄了担儿等着。只看我丢出篮儿来,你便抢入来捉奸。’我这日又提了一篮梨儿,迳去茶坊里,被我骂那老猪狗,那婆子便来打我,吃我先把篮儿撇出街上,一头顶住那老狗在壁上。武大郎却抢入去时,婆子要去拦截,却被我顶住了,只叫得‘武大来也!’原来倒吃他两个顶住了门。大郎只在房门外声张,却不提防西门庆那厮开了房门,奔出来,把大郎一脚踢倒了。我见那妇人随后便出来,扶大郎不动,我慌忙也自走了。过得五七日,说大郎死了。我却不知怎地死了。”

武松问道:“你这话是实了?你却不要说谎。”郓哥道:“便到官府,我也只是这般说!”武松道:“说得是,兄弟。”便讨饭来吃了,还了饭钱。

三个人下楼来。何九叔道:“小人告退。”武松道:“且随我来,正要你们与我证一证。”把两个一直带到县厅上。

知县见了,问道:“都头告甚麽?”武松告说:“小人亲兄武大被西门庆与嫂通奸,下毒药谋杀性命。这两个便是证见。要相公做主则个。”

13、知县先问了何九叔并郓哥口词,当日与县吏商议。原来县吏都是与西门庆有首尾的,官人自不必说;因此,官吏通同计较道:“这件事难以理问。”知县道:“武松,你也是个本县都头,不省得法度?自古道:‘捉奸见双,捉贼见赃,杀人见伤。’你那哥哥的尸首又没了,你又不曾捉得他奸;如今只凭这两个言语便问他杀人公事,莫非忒偏向麽?你不可造次。须要自己寻思,当行即行。”

武松怀里去取出两块酥黑骨头,十两银子,一张纸,告道:“覆告相公:这个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知县看了道:“你且起来,待我从长商议。可行时便与你拿问。”何九叔、郓哥都被武松留在房里。当日西门庆得知,却使心腹人来县里许官吏银两。

次日早晨,武松在厅上告禀,催逼知县拿人。谁想这官人贪图贿赂,回出骨殖并银子来,说道:“武松,你休听外人挑拨你和西门庆做对头;这件事不明白,难以对理。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不可一时造次。”狱吏便道:“都头,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俱全,方可推问得。”

武松道:“既然相公不准所告,且却又理会。”收了银子和骨殖,再付与何九叔收下了;下厅来到自己房内,叫土兵安排饭食与何九叔同郓哥吃,“留在房里相等一等,我去便来也。”又自带了三两个土兵,离了县衙,将了砚瓦笔墨,就买了三五张纸藏在身边,就叫两个土兵买了个猪首,一只鹅,一只鸡,一担酒,和些果品之类,安排在家里。约莫也是巳牌时候,带了个土兵来到家中。那妇人已知告状不准,放下心不怕他,大着胆看他怎的。

14、看看抹过大树边,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露出绿纱衫儿来,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见武松同两个公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下面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上面一色金纽。——说道:“客官,歇脚了去。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

15、武松大踏步赶将出来。那个捣子迳奔去报了蒋门神。蒋门神见说,吃了一惊,踢翻了交椅,丢去蝇拂子,便钻将来。武松却好迎着,正在大阔路上撞见。蒋门神虽然长大,近因酒色所迷,淘虚了身子,先自吃了那一惊;奔将来,那步不曾停住;怎地及得武松虎一般似健的人,又有心来算他!蒋门神见了武松,心里先欺他醉,只顾赶将入来。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先把两个拳头去蒋门神脸上虚影一影,忽地转身便走。蒋门神大怒,抢将来,被武松一飞脚踢起,踢中蒋门神小腹上,双手按了,便蹲下去。武松一踅,踅将过来,那只右脚早踢起,直飞在蒋门神额角上,踢着正中,望后便倒。武松追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这醋钵儿大小拳头,望蒋门神头上便打。原来说过的打蒋门神扑手,先把拳头虚影一影便转身,却先飞起左脚;踢中了便转过身来,再飞起右脚;这一扑有名,唤做“玉环步,鸳鸯脚”。——这是武松平生的真才实学,非同小可!打得蒋门神在地下叫饶。

老大,你是不是水浒传独得很好来考我们啊,我一个头都两个大了

Ⅳ 水浒传第28集原文故事

原文如下:

尝言道:“乐极生悲,否极泰来。”光阴迅速,前后又早四十馀日。却说武松自从领了知县言语监送车仗到东京亲戚处投下了来书,交割了箱笼,街上闲了几日,讨了回书,领一行人取路回阳谷县来。前后往回恰好过了两个月。

去时残冬天气,回来三月初头。於路上只觉神思不安,身心恍惚,赶回要见哥哥,且先去县里交纳了回书。知县见了大喜,看罢回书,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酒食管待,不必用说。

武松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迳投紫石街来。两边众邻舍看见武松回了,都吃一惊。大家捏两把汗,暗暗的说道:“这番萧墙祸起了!这个太岁归来,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来!”

且说武松到门前揭起帘子,探身入来,见了灵床子,又写“亡夫武大郎之位”七个字,呆了;睁开双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叫声“嫂嫂,武二归了。”

那西门庆正和这婆娘在楼上取乐,听得武松叫一声,惊的屁滚尿流,一直奔后门,从王婆家走了。那妇人应道:“叔叔少坐,奴便来也。”原来这婆娘自从药死了武大,那里肯带孝,每日只是浓妆艳抹和西门庆做一处取乐。

听得武松叫声“武二归来了”,慌忙去面盆里洗落了脂粉,拔去了首饰钗环,蓬松挽了个儿,脱去了红裙绣袄,旋穿上孝裙孝衫,方从楼上哽哽咽咽假哭下来。

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几时死了?得甚麽症候?吃谁的药?”那妇人一头哭,一头说道:“你哥哥自从你转背一二十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来;病了八九日,求神问卜,甚麽药不吃过,医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

隔壁王婆听得,生怕决撒,即便走过来帮他支吾。武松又道:“我的哥哥从来不曾有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王婆道:“都头,却怎地这般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暂时祸福。’谁保得长没事?”那妇人道:“亏杀了这个乾娘。我又是个没脚蟹,不是这个乾娘,邻舍家谁肯来帮我!”

武松道:“如今埋在那里?”妇人道:“我又独自一个,那里去寻坟地,没奈何,留了三日,把出去烧化了。”武松道:“哥哥死得几日了?”妇人道:“再两日,便是断七。”

武松沉吟了半晌,便出门去,迳投县里来,开了锁,去房里换了一身素白衣服,便叫土兵打了一条麻绦系在腰里;身边藏了把尖长柄短、背厚刀薄的解腕刀,取了些银两在身边;叫一个土兵锁上了房门,去县前买了些米面椒料等物,香烛冥纸。就晚到家敲门。那妇人开了门,武松叫土兵去安排羹饭。

出处:原文出自二十五回:偷骨殖何九送丧,供人头武二设祭和第二十六回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 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前部分。

(5)郓哥孝顺扩展阅读:

创作背景:

潘金莲试图勾引武松,被拒绝,被当地富户西门庆勾引,奸情败露后,两人毒死了武大郎。为报仇,武松先杀潘金莲再杀西门庆,杀人后,武松到阳谷县县衙自首,由于案情重大,武松被押到东平府审判,东平府府尹陈文昭怜惜武松是个有义的汉子,便把案卷改得轻了,判了个刺配孟州,便了。

去孟州的途中,武松路过十字坡酒店,识破了母夜叉孙二娘的蒙汗药酒,并与其大打出手。危急时刻菜园子张青赶到,解劝了二人,夫妻与武松也交了朋友 。在孟州,武松受到金眼彪施恩的照顾, 为报恩,武松醉打蒋门神,帮助施恩夺回了“快活林”酒店。

不过武松也因此遭到蒋门神勾结官府以及张团练的暗算,被迫大开杀戒,大闹飞云浦 ,血溅鸳鸯楼,并书“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在逃亡过程中,得张青、孙二娘夫妇帮助,假扮成带发修行的“行者”。张青、孙二娘夫妇让武松去投二龙山。之后,夜走蜈蚣岭,在坟庵杀死恶道飞天蜈蚣王道人。

在路上因误会打倒了孔亮,喝醉了酒睡倒河边被孔亮捉到了庄子里拷打,却幸得当时在孔家庄的宋江消除误会,宋江与武松离开孔家庄后,宋江要去清风山,武松还要去二龙山,二人分别武松投奔二龙山。 后成为该支“义军”的三位主要头领之一,后三山打青州时归依梁山。

Ⅵ 水浒传第二十六回“郓哥大闹授官厅 武松斗杀西门庆”概括

水浒传第二十六回“郓哥大闹授官厅 武松斗杀西门庆”

诗曰:

参透风流二字禅,好因缘是恶因缘。

痴心做处人人爱,冷眼观时个个嫌。

野草闲花休采折,贞姿劲质自安然。

山妻稚子家常饭,不害想思不损钱。

话说当时何九叔跌倒在地下,众火家扶住。王婆便道:“这是中了恶,快将水来。”喷了两口,何九叔渐渐地动转,有些苏醒。王婆道:“且扶九叔回家去,却理会。”两个火家使扇板门,一迳抬何九叔到家里。大小接着,就在床上睡了。老婆哭道:“笑欣欣出去,却怎地这般归来!闲时曾不知中恶!”坐在床边啼哭。何九叔觑得火家都不在面前,踢那老婆道:“你不要烦恼,我自没事。却才去武大家入殓,到得他巷口,迎见县前开药铺的西门庆,请我去吃了一席酒,把十两银子与我,说道:“所殓的尸首,凡事遮盖则个。”我到武大家,见他的老婆,是个不良的人模样,我心里有八九分疑忌。到那里,揭起千秋幡看时,见武大面皮紫黑,七窍内津津出血,唇口上微露齿痕,定是中毒身死。我本待声张起来,却怕他没人做主,恶了西门庆,却不是去撩蜂剔蝎?待要胡卢提入了棺殓了,武大有个兄弟,便是前日景阳冈上打虎的武都头。他是个杀人不斩眼的男子。倘或早晚归来,此事必然要发。”老婆便道:“我也听得前日有人说:‘后巷住的乔老儿子郓哥,去紫石街帮武大捉奸,闹了茶坊。”正是这件事了。你却慢慢的访问他。如今这事有甚难处。只使火家自去殓了,就问他几时出丧。若是停丧在家,待武松归来出殡,这个便没什么皂丝麻线。若他便出去埋葬了,也不妨。若是他便要出去烧他时,必有跷蹊。你到临时,只做去送丧。张人眼错,拿了两块骨头,和这十两银子收着,便是个老大证见。他若回来,不问时便罢,却不留了西门庆面皮,做一碗饭却不好?”何九叔道:“家有贤妻,见得极明。”随即叫火家分付:“我中了恶,去不得。你们便自去殓了。就问他几时出丧。快来回报。你得的钱帛,你们分了,都要停当。与我钱帛,不可要。”火家听了,自来武大家入殓。停丧安灵已罢,回报何九叔道:“他家大娘子说道:‘只三日便出殡,去城外烧化。’”火家各自分钱散了。何九叔对老婆道:“你说这话,正是了。我至期只去偷骨殖便了。”

且说王婆一力撺掇那婆娘,当夜伴灵。第二日请四僧念些经文。第三日早,众火家自来扛抬棺材。也有几家邻舍街坊相送。那妇人带上孝,一路上假哭养家人。来到城外化人场上,便教举火烧化。只见何九叔手里提着一陌纸钱,来到场里。王婆和那妇人接见道:“九叔,且喜得贵体没事了。”何九叔道:“小人前日买了大郎一扇笼子母炊饼,不曾还得钱。特地把这陌纸来烧与大郎。”王道:“九叔如此志诚!”何九叔把纸钱烧了,就撺掇烧化棺材。王婆和那妇人谢道:“难得何九叔撺掇,回家一发相谢。”何九叔道:“小人到处只是出热,娘子和干娘自稳便,斋堂里去相待众邻舍街坊,小人自替你照顾。”使转了这妇人和那婆子,把火挟去,拣两块骨头,损去侧边,拿去潵骨池内只一浸,看那骨头酥黑。何九叔收藏了,也来斋堂里和哄了一回。棺木过了杀火,收拾骨殖,潵在池子里。众邻舍回家,各自分散。那何九叔将骨头归到家中,把辐纸都写了年、月、日期,送丧的人名字,和这银子一处包了,做一个布袋儿盛着,放在房里。

再说那归人归到家中,去?融子前面设个灵牌,上写:“亡夫武大郎之位”。灵床子前,点一盏琉璃灯,里面贴些经幡钱垛,金银锭采缯之属。每日却自和西门庆在楼上任意取乐。却不比先前在王婆房里,只是偷鸡盗狗之欢。如今家中又没人碍眼,任意停眠整宿。自此西门庆整三五夜不归去,家中大小亦各不喜欢。原来这女色坑陷得人,有成时必须有败。有首鹧鸪天,单道这女色。正是:

色胆如天不自由,情深意密两绸缪。只思当日同欢庆,岂想萧墙有祸忧!贪快乐,恣优游,英雄壮士报冤仇。请看褒姒幽王事,血染龙泉是尽头。

且说西门庆和那婆娘,终朝取乐,任意歌饮。交得熟了,却不顾外人知道。这条街上远近人家,无有一人不知此事。却都惧怕西门庆那厮是个刁徒泼皮,谁肯来多管。

常言道:“乐极生悲,否极泰来。”光阴迅速,前后又早四十余日。却说武松自从领了知县言语,监送车仗到东京亲戚处,投下了来书,交割了箱笼,街上闲行了几日,讨了回书,领一行人取路回阳谷县来。前后往回,恰好将及雨个月。去时新春天气,回来三月初头。于路上只觉得神思不安,身心恍惚。赶回要见哥哥。且先去县里交纳了回书。知县见了大喜。看罢回书,已知金银宝物交得明白,赏了武松一锭大银,酒食管待,不必用说。武松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迳投紫石街来。两边众邻舍看见武松回了,都吃一惊。大家捏两把汗,暗暗地说道:“这番萧墙祸起了!这个太岁归来,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来。”

且说武松到门前,揭起帘子,探身入来,见了灵床子写着:“亡夫武大郎之位”七个字,呆了!睁开双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叫声:“嫂嫂,武二归来!”那西门庆正和这婆娘在楼上取乐,听得武松叫一声,惊得屁滚尿流,一直奔后门,从王婆家走了。那妇人应道:“叔叔少坐,奴便来也。”原来这婆娘自从药死了武大,那里肯带孝。每日只是浓妆艳抹,和西门庆做一处取乐。听得武松叫声:“武二归来了”,慌忙去面盆里洗落了胭粉,拔去了首饰钗环,蓬松挽了个{髟角}儿,脱去了红裙绣袄,旋穿上孝裙孝衫,便从楼上哽哽咽咽假哭下来。

武松道:“嫂嫂,且住,休哭!我哥哥几时死了?得什么症候?吃谁的药?”那妇人一头哭,一面说道:“你哥哥自从你转背一二十日,猛可的害急心疼起来。病了八九日,求神问卜,什么药不吃过。医治不得,死了。撇得我好苦!”隔壁王婆听得,生怕决撒,只得走过来帮他支吾。武松又道:“我的哥哥从来不曾有这般病,如何心疼便死了?”王婆道:“都头却怎地这般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暂时祸福。谁保得长没事?”那妇人道:“杀了这个干娘!我又是个没脚蟹。不是这个干娘,聆舍家谁肯来帮我?”武松道:“如今埋在那里?”妇人道:“我又独自一个,那里去寻坟地?没奈何,留了三日,把去烧化了。”武松道:“哥哥死得几日了?”妇人道:“再两日便是断七。”

武松沈吟了半晌,便出门去,迳投县里来。开了锁,去房里换了一身素净衣服,便叫土兵打了一条麻绦,系在身边,藏了一把尖长柄短背厚刃薄的解腕刀,取了些银两,带在身边。叫了个士兵,锁上了房门,去县前买了些米面椒料等物,香烛冥纸,就晚到家敲门。那妇人开了门,武松叫士兵去安排羹饭。武松就灵床子前点起灯烛,铺设酒肴。到两个更次,安排得端正。武松扑翻身便拜道:“哥哥阴魂不远!你在世时软弱,今日死后不见分明。你若是负屈衔冤,被人害了,托梦与我兄弟,替你做主报仇。”把酒浇奠了,烧化冥用纸钱。武松放声大哭,哭得那一家邻舍,无不凄惶。那妇人也在里面假哭。武松哭罢,将羹饭酒肴,和士兵吃了。讨两条席子,叫士兵中门傍边睡。武松把条席子,就灵床子前睡。那妇人自上楼去,下了楼门自睡。约莫将近三更时候,武松翻来复去睡不着。看那士兵时,齁齁的却似死人一般挺着。武松扒将起来,看了那灵床子前琉璃灯,半明半灭。侧耳听那更鼓时,正打三更三点。武松叹了一口气,坐在席子上,自言自语,口里说道:“我哥哥生时懦弱,死了却有甚分明!”说犹未了,只见灵床子下卷起一阵冷气来。那冷气如何?但见:

无形无影,非务非烟。盘旋似怪风侵骨冷,凛冽如煞气透肌寒。昏昏暗暗,灵前灯火失光

明;惨惨幽幽,壁上纸钱飞散乱。隐隐遮藏食毒鬼,纷纷飘动引魂幡。

那阵冷气,逼得武松毛发皆竖。定睛看时,只见个人从灵床底下钻将出来,叫声:“兄弟,我死得好苦!”武松看不仔细。却待向前来再问时,只见冷气散了,不见了人。武松一交颠翻在席子上坐地。寻思:“是梦非梦?”回头看那士兵时,正睡着。武松想道:“哥哥这一死,必然不明。却才正要报我知道,又被我的神气冲散了他的魂魄。”直在心里不题。等天明,却又理会。

天色渐明了。士兵起来烧汤。武松洗漱了,那妇人也下楼来,看着武松道:叔叔,夜来烦恼。”武松道:“嫂嫂,我哥哥端的什么病死了?”那妇人道:“叔叔却怎地忘了?夜来已对叔叔说了,害心疼病死了。”武松道:“却赎谁的药吃?”那妇人道:“见有药贴在这里。”武松道:“却是谁买棺材?”那妇人道:“央及隔壁王干娘去买。”武松道:“谁来扛抬出去?”那妇人道:“是本处团头何九叔。尽是他维持出去。”武松道:“原来恁地。且去县里画卯却来。”便起身带了士兵,走到紫石街巷口,问士兵道:“你认得转头何九叔么?”士兵道:“都头恁地忘了?前项他也曾来与都头作庆。他家只在狮子街巷内住。”武松道:“你引我去。”士兵引武松到何九叔门前。武松道:“你自先去。”士兵去了。武松却揭起帘子,叫声:“何九叔在家么?”这何九叔却才起来,听得是武松来寻,吓得手忙脚乱,头巾也戴不迭。急急取了银子和骨殖藏在身边,便出来迎接道:“都头几时回来?”武松道:“昨日方回到这里。有句话闲说则个。请那尊步同往。”何九叔道:“小人便去。都头且请拜茶。”武松道:“不必,免赐!”

两个一同出到巷口酒店里坐下。叫量酒人打两角酒来。何九叔起身道:“小人不曾与都头接风,何故反扰?”武松道:“且坐。”何九叔心里已猜八九分。量酒人一面筛酒,武松便不开口,且只顾吃酒。何九叔见人不做声,倒捏两把汗。却把些话来撩他。武检也不开言,并不把话来提起。酒已数杯,只见武松揭起衣裳,飕地掣出把尖刀来,插在桌子上。量酒的都惊得呆了,那里肯近前。看何九叔面色青黄,不敢抖气。武松将起双袖,握着尖刀,对何九叔道:“小子〓疏,还晓得‘冤各有头,债各有主’。你休惊怕。只要实说,对我一一说知武大死的缘故,便不干涉你。我右伤了你,不是好汉。倘若有半句儿差错,我这口刀,立定教你身上添三四伯个透明的窟窿。闲言不道,你只直说我哥哥死的尸首是怎地模样?”武松道罢,一双手按住胳膝,两只眼睁得圆彪彪地看着。

何九叔去袖子里取出一个袋儿,放在桌子上,道:“都头息怒。这个袋儿便是一个大证见。”武松用手打开,看那袋儿里时,两块酥黑骨头,一锭十两银子。便问道:怎地见得是老大证见?”何九叔道:“上人并然不知前后因地。忽于正月二十二日在家,只见开茶坊的王婆来呼唤小人,殓武大郎尸首。至日,行到紫石街巷口,迎见县前开生药铺的西门庆大郎,拦住,邀小人同去酒店里,吃了一瓶酒。西门庆取出这十两银子,付与小人,分付道:‘所殓的尸首,凡百事遮盖。”小人从来得知道,那人是个刁徒,不容小人不接。吃了酒食,收了这银子。小人去到大郎家里,揭起千秋幡,只见七窍内有瘀血,唇口上有齿痕,系是生前中毒的尸首。小人本待声张起来,只是又没苦主。他的娘子已自道是害心疼病死了。因此小人不敢声言,自咬破舌尖,只做中了恶,扶归家来了。只是火家自去殓了尸首,不曾接受一文。第三日听得扛出去烧化。小人买了一陌纸,去山头假做人情,使转了王婆并令嫂,暗拾了这两块骨头,包在家里。这骨殖酥黑,系是毒药身死的证见。这张纸上,写着看、月、日、时,并送丧人的姓名。便是小人口词了。都头详察。”武松道:“奸夫还是何人?”何九叔道:“却不知是谁。小人闲听得说来,有个卖梨儿的郓哥,那小厮曾和大郎去茶坊里捉奸。这条街上,谁人不知。都头要知备细,可问郓哥。”武松道:“是。既然有这个人时,一同去走一遭。”

武松收了刀,入鞘藏了,算还酒钱,便同何九叔望郓哥家里来。却好走到他们前,只见那小猴子挽着个柳笼栲栳在手里,籴米归来。何九叔叫道:“郓哥,你认得这位都头么?”郓哥道:“解大虫来时,我便认得了。你两个寻我做什么?”郓哥那小厮也瞧了八分。便说道:“只是一件,我的老爹六十岁,没人养瞻。我却难相伴你们吃官司耍。”武松道:“好兄弟!”便去身边取五两来银子,道:“郓哥,你把去与老爹做盘缠,跟我来说话。”郓哥自心里想道:这五两银子,如何不盘缠得三五个月?便陪侍他吃官司也不妨。”将银子和米,把与老儿,便跟了二人出巷口一个饭店楼上来。武松叫过卖造三分饭来。对郓哥道:“兄弟,你虽年纪幼小,倒有养家孝顺之心。却才与你这些银子,且做盘缠。我有用着你处。事务了毕时,我再与你十四五两银子做本钱。你可备细说与我:你怎地和我哥哥去茶坊里捉奸?”

郓哥道:“我说与你,你却不要气苦!我从今年正月十三日,提得一篮儿雪梨,我去寻西门庆大郎挂一勾子。一地里没寻他处。问人时,说道:‘他在紫石街王婆茶坊里,和卖炊饼的武大老婆做一处。如今刮上了他,每日只在那里。”我听得了这话,一迳奔去寻他。叵耐王婆老猪狗,拦住不放我入房里去。乞我把话来侵他底子。那猪狗便打我一顿栗暴,直义我出来,将我梨儿都倾在街上。我气苦了,去寻你大郎,说与他备细。他便要去捉奸。我道:‘你不济事。西门庆那厮手脚了得。你若捉他不着,反吃他告了,倒不好。我明日和你约在巷口取齐。你便少做些炊饼出来。我若张见西门庆入茶坊里去时,我先入去。你便寄了担儿等着。只看我丢出篮儿来,你便抢入来捉奸。’郓哥这日又提了一篮梨儿,迳去茶坊里,被我骂那老猪狗。那婆子便来打我。吃我先把篮儿撇出街上,一头顶住那老狗在壁上。武大郎却抢入去时,婆子要去拦截,却被我顶住了,只叫得:‘武大来也。’原来倒吃他两个顶住了门。大郎只在房门外声张。却不堤防西门庆那厮,开了房门奔出来,把大郎一脚踢倒了。我见那妇人随后便出来,扶大郎不动。我慌忙也自走了。过得五七日,说大郎死了。我却不知怎地死了。”武松听道:“你这放百实了?你却不要说谎。”郓哥道:“便到官府,我也只是这般说。”武松道:“说得是,兄弟。”便讨饭来吃了,还了饭钱。三个人下楼来。何九叔道:“小人告退。”武松道:“且随我来。正要你们与我证一证。”把两个一直带到县厅上。

知县见了,问道:“都头告什么?”武松告说:“小人亲兄武大,被西门庆与嫂通奸,下毒药谋杀性命。这两个便是证见。要相公做主则个。”知县先问了何九叔并郓哥口词。当日与县吏商议。原来县吏都是与西门庆有首尾的。官人自不必得说。因此官吏通同计较道:“这件事难以理问。”知县道:“武松,你也是个本县都头,不省得法度。自古道:‘捉奸见双,捉贼见赃,杀人见伤。’你那哥哥的尸首又没了,你又不曾捉得他奸。如今只凭这两个言语,便问他杀人公事,莫非忒偏向么?你不可造次,面要自己寻思,当行即行。”武松怀里去取出两块酥黑骨头,一张纸,造道:“覆告相公,这个须不是小人捏合出来的。”知县看了道:“你且起来,待我从常商议。可行时便与你拿问。”何九叔、郓哥都被武松留在房里。当日西门庆得知,却使心腹人来县里,许官吏银两。次日早晨,武松在厅上告禀,催逼知县拿人。谁想这官人贪图贿赂,回出骨殖并银子来,说道:“武松,你休听外人挑拨你和西门庆做对头。这件事不明白,难以对理。圣人云:‘经目之事,犹恐未真。背后之言,岂能全信?’不可一时造次。”狱吏便道:“都头,但凡人命之事,须要尸、伤、病、物、踪五件事全,方可推问得。”武松道:“既然相公不准所告,且却又理会。”收了银子和骨殖,再付与何九叔收了。下厅来到自己房内,叫士兵安排饭食与何九叔和郓哥吃,留在房里。‘相等一等,我去便来也。”又自带了三两个士兵,离了县衙,将了砚瓦笔墨,就买了三五张纸,藏在身边。就叫两个士兵买了个猪首,一只鹅,一只鸡,一担酒,和些果品之类,安排在家里。约莫也是已牌时候,带了个士兵,来到家中。那妇人已知告状不准,放下心,不怕他,大着胆看他怎的。武松叫道:“嫂嫂下来,有句话说。”那婆娘慢慢地行下楼来,问道:“有什么话说?”武松道:“明日是亡兄断七。你前日恼了众邻舍街坊,我今日特地来把杯酒,替嫂嫂相谢众邻。”那妇人大刺刺地说道“谢他们怎地?”武松道:“礼不可缺。”唤士兵先去灵床子前,明晃晃地点起两枝蜡烛,焚起一炉香,烈下一陌纸钱,把祭物去灵前摆了,堆盘满宴,铺下酒食杲品之类。叫一个士兵后面烫酒,两个士兵门前安排卓凳,又有两个前后把门。

武松自分付定了,便叫:“嫂嫂来待客,我去请来。”先请隔壁王婆。那婆子道:“不消生受,教都头作谢。”武松道:“多多相扰了乾娘,自有个道理。先备一杯菜酒,休得推故。”那婆子取了招儿,收拾了门户,从后头走过来。武松道:“嫂嫂坐主位,乾娘对席。”婆子已知道西门庆回话了,放心着吃酒。两个都心里道:“看他怎地?”武松又请这边下邻开银铺的姚二郎姚文卿。二郎道:“小人忙些,不劳都头生受。”武松拖住,便道:“一杯淡酒,又不长久,便请到家。”那姚二郎只得随顺到来。便教去王婆肩下坐了。又去对门请两家。一家是开纸马铺的赵四郎赵仲铭。四郎道:“小人买卖撇不得,不及陪奉。”武松道:“如何使得!众高邻都在那里了。”不由他不来,被武松扯到家里,道:“老人家爷父一般,便请在嫂嫂肩下坐了。”又请对门那卖冷酒店的胡正卿。那人原是吏员出身,便瞧道有些尴尬,那里肯来。被武松不管他,拖了过来。却请去赵四郎肩下坐了。武松道:“王婆,你隔壁是谁?”王婆道:“他家是卖馉饳儿的张公。”却好正在屋里,见武松入来,吃了一惊,道:“都头没什话说?”武松道:“家间多扰了街坊,相请吃杯淡酒。”那老儿道:“哎呀,老子不曾有些礼数到都头家,却如何请老子吃酒?”武松道:“不是微礼,便请到家。”老儿吃武松拖了过来,请去姚二郎肩下坐地。说话的,为何先坐的不走了?原来都有士兵前后把着门,都似监禁的一般。

且说武松请到四家邻舍并王婆和嫂嫂,共是六人。武松掇条凳子,却坐在横头。便叫士兵把前后门关了。那后面士兵,自来筛酒。武松唱个大喏,说道:“众高邻休怪小人粗卤,胡乱请些个。”众邻舍道:“小人们都不曾与都头洗泥接风,如今倒来反扰。”武松笑道:“不是微礼,众高邻休得笑庆则个。”士兵只顾筛酒。众人怀着鬼胎,正不知怎地。看看酒至三杯,那胡正卿便要起身,说道:“小人忙些个。”武松叫道:“去不得。既来到此,便忙也坐一坐。”那胡正卿心头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暗暗地寻思道:“既是好意请我们吃酒,如何却只般相待,不许人动身?”只得坐下。武松道:“再把酒来筛。”士兵斟到第四杯酒,前后共吃了七杯酒过。众人却似吃了吕太后一千个筵宴。只见武松喝叫士兵:“且收拾过了杯盘,少间再吃。”武松抹了卓子,众邻舍却待起身,武松把两只手只一拦,道:“正要说话。一干高邻在这里,中间高邻那位会写字?”姚二郎便道:“此位胡正卿极写得好。”武松便唱个喏道:“相烦则个。”便卷起只袖,去衣裳底下,飕地只一掣。掣出那口尖刀来。右手四指笼着刀靶,大母指按住掩心,两只圆彪彪怪眼睁起,道:“诸位高邻在此,小人冤各有头,债各有主。只要众位做个证见!”

只见武松左手拿住嫂嫂,右手指定王婆。四家邻舍,惊得目睁口呆,罔知所措,都面面厮觑,不敢做声。武松道:“高邻休怪!不必乞惊!武松虽是粗卤汉子,便死也不怕,还省得‘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并不伤犯众位。只烦高邻做个证见。若有一位先走的,武松翻过脸来休怪!教他先吃我五七刀了去。武二便偿他命也不妨。”众邻舍道:“却吃不得饭了。”武松看着王婆,喝道:“兀那老猪狗听着:我的哥哥这个性命,都在你的身上。慢慢地却问你。”回过脸来,看着妇人,骂道:“你那淫妇听着!你把我的哥哥性命怎地谋害了?从实招了,我便饶你。”那妇人道:“叔叔,你好没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千我什事!”说犹未了,武松把刀胳查子插在卓子上,用左手揪住那妇人头髻,右手匹胸提住,把卓子一脚踢倒了,隔桌子把这妇人轻轻地提将过来,一交放翻在灵床子上,两脚踏住。右手拔起刀来,指定王婆道:“老猪狗,你从实说!”那婆子只要脱身脱不得,只得道:“不消都头发怒,老身自说便了。”

武松叫士兵取过纸墨笔砚,排在桌子上,把刀指着胡正卿道:“相烦你与我听一句,写一句。”胡正卿胳?答々抖着道:“小人便写。”讨了些砚水,磨起墨来。胡正卿拿起笔,拂开纸道:“王婆,人实说。”那婆子道:“又不干我事,与我无干!”武松道:“老猪狗,我都知了,你赖那个去!你不说时,我先剐了这个淫妇,后杀你这老狗。”提起刀来,望那妇人脸上便扌闭两扌闭。那妇人慌忙叫道:“叔叔,且饶我。你放我起来,我说便了。”武松一提,提起那婆娘,跪在灵床子前。武松喝一声:“淫妇,决说!”那妇人惊得魂魄都没了,只得从实招说,将那时放席子,因打着西门庆起,并做衣裳入马通奸,一一地说。次后来怎生踢了武大,因何说讨下药,王婆怎地教唆拨置,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武松再叫他说,却叫胡正卿写了。王婆道:“咬虫!你先招了,我如何赖得过,只苦了老身!”王婆也只得招认了。把这婆子口词,也叫胡正卿写了。从头至尾,都说在上面。叫他两个都点指画了字,就叫四家邻舍书了名,也画了字。叫士兵解胳膊来,背剪绑了这老狗,卷了口词,藏在怀里。叫士兵取碗酒来,供养在灵床子前,拖过这妇人来,跪在灵前,喝那婆子也跪在灵前。武松道:“哥哥魂灵不远,兄弟武二与你报仇雪恨!”叫士兵把纸钱点着。那妇人见头势不好,却待要叫,被武松脑揪倒来,两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只手去斡开胸脯,取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胳查一刀,便割下那妇人头来,血流满地。四家邻舍,吃了一惊,都掩了脸。见他凶了,又不敢动。只得随顺他。武松叫士兵去楼上取下一床被来,把妇人头包了,楷了刀,插在鞘里。洗了手,唱个喏,说道:“有劳高邻,甚是休愁!且请众位楼上少坐。待武二便来。”四家邻舍,都面面相看,不敢不依他。只得都上楼去坐了。武松分付士兵,也教押那婆子上楼去,关了楼门。着两个士兵在楼下看守。

武松包了妇人那颗头,一直奔西门庆生药铺前来。看着主管唱个喏:“大官人宅上在么?”主管道:“却才出去。”武松道:“借一步,闲说一句话。”那主管也有些认得武松,不敢不出来。武松一引,引到侧首僻净巷内。武松翻过脸来道:“你要死却是要活?”主管慌道:“都头在上,小人又不曾伤犯了都头。”武松道:“你要死,休说西门庆去向。你若要活,实对我说,西门庆在那里?”主管道:“却才和一个相识,去狮子桥下大酒楼上吃酒。”武松听了,转身便走。那主管惊得半晌移脚不动,自去了。

且说武松迳奔到狮子桥下酒楼前,便问酒保道:“西门庆大郎和甚人吃酒?”酒保道:“和一个一般的财主,在楼上边街阁儿里吃酒。”武松一直撞到楼上,去阁子前张时,窗眼里见西门庆坐着主位,对面一个坐着客席,两个唱的粉头,坐在两边。武松把那被包打开,一抖,那颗人头血渌渌的滚出来。武松左手提了人头,右手拔出尖刀,挑开席子,钻将入来,把那妇人头望西门庆脸上掼将来。西门庆认得是武松,吃了一惊,叫声:“哎呀!”便跳起在凳子上去。一只脚跨上窗槛,要寻走路。见下面是街,跳不下去,心里正慌。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却用手按一按,托地已跳在桌子上,把些盏儿碟儿都踢下来。两个唱的行院,惊得走不动。那个财主官人,慌了脚手,也惊倒了。西门庆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武松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那口刀踢将起来,直落下街心里去了。西门庆见踢去了刀,心里便不怕他。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却被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摔住西门庆左脚,叫声:“下去!”那西门庆一者冤魂缠定,二乃天理难容,三来怎当武松勇力。只见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当街心里去了。跌得个发昏章第十一。街上两边人都吃了一惊。武松伸手去凳子边,提了淫妇的头,也钻出窗子外,涌身望下只一跳,跳在当街上。先抢了那口刀在手里。看这西门庆,已自跌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只把眼来动。武松按住,只一刀,割下西门庆的头来。把两颗头相结做一处,提在手里。把着那口刀,一直奔回紫石街来。叫士兵开了门,将两颗人头供养在灵前,把那碗冷酒浇奠了,说道:“哥哥魂灵不远,早生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奸夫和淫妇!今日就行烧化。”便叫士兵,楼上请高邻下来,把那婆子押在前面。武松拿着刀,提了两颗人头,再对四家邻舍道:“我还有一句话对你们四位高邻说则个。”那四家邻舍叉手拱立,尽道:“都头但说,我众人一听尊命。”

武松说出这几句话来,有分教:名标千古,声播万年。直教:英雄相聚满山寨,好汉同心赴水洼。正是:古今壮士谈英勇,猛烈强人仗义忠。毕竟武松对四家邻舍说出甚言语来?且听下回分解。

Ⅶ 水浒传 25回 主要内容谁有啊及要啊

●第二十五回
王婆计啜西门庆
淫妇药鸩武大郎
郓哥与武大设计捉奸,武大被打卧床,王婆设计陷害武大。
金莲用砒霜毒死武大。西门庆心怀鬼胎,宴请团头何九叔,何疑之,看了金莲并武大尸首后惊倒。

Ⅷ 水浒传卖脆李的扮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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Ⅸ 水浒传中表现孝义的故事

● 孝

古云:“百善孝为先。”孝道一直是国人情感体系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部份。《水浒传》中,重孝道的典范,当然是人称“孝义黑三郎”的宋公明。他多次以父亲不准落草为由,婉拒梁山的邀请。后迫不得已落草山寨,仍以老父安危为重,冒险回村接父亲和兄弟上梁山避祸。

李逵和公孙胜,一个是莽汉,一个是出家人,却也懂得“孝亲敬长,天经地义”的道理,分别辞别众好汉,回乡探母。

助人为孝,是梁山好汉对孝悌思想的高度发挥。如打虎英雄武松先帮助郓哥奉养父亲,然后又送郓哥本钱,使他可以做些小本生意来赡养父亲。又如鲁智深虽然是出家人,可一听说刘太公的女儿是要给父亲养老送终的,便逼着周通退了亲事,使刘太公能“老有所养”。

● 义

重义气是古人一个难以简单解释的情结,而江湖之人更甚。《水浒传》中的义气,主要有三种类型。

一、“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梁山好汉们对此向往之、力行之。如,武松为阳谷的知县卖命,为周全他、好酒好肉招待过他的孟州牢城营的管营公子施恩打抱不平。

二、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不仅梁山好汉乐于行侠仗义,连市井小民中也不乏好侠而重义者。比如,郓哥、何九叔帮武松了解兄长死因,帮他收集证据等。

三、真诚无邪、互助互信。如,三阮与晁盖素昧平生,却愿为其卖命。

Ⅹ 水浒传中的故事

第一回
张天师祈禳瘟疫 洪太尉误走妖魔
仁宗嘉右三年,瘟疫盛行,洪太尉奉皇帝命前往江西信州龙虎山,宣请嗣汉天师张真人来朝禳疫。
洪太尉上山求见天师不成。回至方丈,不顾众道士劝阻,打开“伏魔之殿”,放出妖魔,遂致大祸。他吩咐从人,隐瞒走妖魔一节,假报天师除尽瘟疫,得到仁宗赏赐。

●第二回
王教头私走延安府
九纹龙大闹史家村
高俅与端王(后来的徽宗)结识。被提拔为殿帅府太尉,对曾打翻他的王升的儿子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施行报复。
王进出走延安府,在史家村给史进教枪棒。
史进因擒少华山陈达而和朱武、杨春相识往来。华阴县中秋夜来史家村捉拿赏月喝酒吃肉的史进并少华山三好汉。

●第三回
史太郎夜走华阴县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三头领杀退县衙之兵,去延安寻找师傅王进,与鲁提辖在渭州潘家酒店相遇。鲁达救助金翠莲父女,打死郑屠。

●第四回
赵员外重参文殊院
鲁智深大闹五台山
鲁达出逃代州雁门县,金老女婿赵员外送他去五台山,做僧避祸。
鲁达晚不坐禅,喝酒打人。打造关王刀一样的戒刀和禅杖。假借过往僧人名义喝酒吃狗肉,在半山拽拳使脚,打坍亭子,打坏金刚,要烧寺院,回寺呕吐,给禅和子嘴里塞狗腿,搞得大家卷堂而散。监寺、都寺遣众人来打,鲁达趁酒醉大闹一场,被长老喝住。

●第五回
小霸王醉入销金帐
花和尚大闹桃花村
长老赠智深四句偈言,智深去东京大相国寺讨职事僧做。在桃花村为刘太 公解除逼婚之忧。假扮太公小女,打了来庄逼亲的桃花山二头领周通,大头领李忠为二头领打仇,与鲁达相认。李忠、鲁达、刘太公三人到桃花山聚义厅,休了亲事。
智深趁李忠、周通下山劫掠金银给他,自拿山寨金银,从后山滚下而去。

●第六回
九纹龙剪径赤松林
鲁智深火烧瓦罐寺
在寺院上了假扮道士和尚,实则捣毁寺院,养女吃酒的崔道成和丘小乙的当,二次复回,被二贼击败,到赤松林,遇到剪径的史进,二次再回寺院,打死崔、丘二贼,烧了瓦罐寺。
投大相国寺管菜园,被一帮泼皮包围。

●第七回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花和尚力服波皮,从泼皮买酒牵猪请鲁智深。智深连根拔直垂杨柳,众泼皮惊服。智深还席,为众泼皮使禅杖,林冲看见喝采,两人结为兄弟。
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调戏林冲之妻。林冲见是高衙内,虽然恼怒,但忍了。智深来助,林冲忍让。
高衙内思念林妻,富安和林冲好友陆虞候陆谦出卖朋友,请林冲去吃酒。高衙内却哄林妻到陆虞候家调戏,林冲闻讯赶到,衙内逾窗而逃。
老都管引陆谦、富安见高太尉,定下陷害林冲的计策。林冲中计被擒。

●第八回
林教头刺配沧州道
鲁智深大闹野猪林
林冲被押开封府。当案孔目孙定与府尹将林冲刺配沧州。陆虞候买通防送公人董超薛霸,要于途中杀害林冲。薛霸、董超一路上百般折磨林冲。在野猪林,薛、董将林绑在树上,说明高太尉陆虞候指使他俩陷害林冲的根由。两人要用水火棍打死林冲。

●第九回
柴进门招天下客
林冲棒打洪教头
鲁智深在野猪林救了林冲,林冲叫鲁智深不要打董薛二人,与鲁智深分别后,来到柴进庄上,受到柴进厚待。与洪教头比武取胜。
来到沧州,用钱买通差拨管营,又得柴大官人遗书信照看,免挨一百杀威棒,还开了枷,派去天王堂当看守,林冲深感“有钱可以通神。”

●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陆虞候再次设计陷害林冲,曾被林冲救过命的店主人李小二向林冲报告了消息,林冲怒寻陆谦不遇。
管营派林冲管草料场,欲烧死林冲。林冲杀死了差拨,富安,陆谦。
林冲在一庄上烤衣讨酒,打散庄客,醉倒雪地,被庄客捉住。

●第十一回
朱贵水亭施号箭
林冲雪夜上梁山
林冲被捆至柴进庄暂住。官司追捕甚急,柴进周济他去梁山。
在酒店吃酒时乘酒兴赋诗一首。发抒对高俅的不满,表现对未来的向往。与朱贵相识,被船接去梁山泊。
王伦出于嫉妒人心,先不肯收留。后要林冲拿“报名状”来,林中下山等了两天,第三日等得一人,却是杨志。

●第十二回
梁山泊林冲落草
汴京城杨志卖刀
王伦想要杨志在山,以牵制林冲,杨志不从,只得让林冲坐了第四把交椅。
杨志乃杨令公之孙,因丢了花纲石,想补殿帅职役,被高俅批倒赶了出来。缠盘用尽,便卖宝刀。遇到泼皮牛二,无理取闹,杨志性起用刀杀了牛二,被监禁于死囚牢中。众人见他为东京街除了牛二这害,多方周济。又被送北京大名府留守司充军。留守梁中书见杨大喜想通过演武试艺,抬举杨志。

●第十三回
急先锋东郭争功
青面兽北京斗武
杨志枪胜周谨,箭胜周谨。又与索超相斗,不分胜负,两人都被封为管军提辖使。梁中书与夫人商议收买十万贯礼物玩器,选人上京去庆贺蔡太师生日。
朱仝、雷横巡捕贼人,在东溪村边的灵官庙里抓住赤发鬼刘唐。

●第十四回
赤发鬼醉卧灵官殿
晃天五人义东溪村
晃盖设计救了专门拜访他的刘唐,以甥舅相称,瞒过雷横。又送雷横银两。刘唐向晃盖说知梁中书要用十万不义之财买来金珠宝贝庆贺蔡京生日,“取之何碍。”晃盖曰:“壮哉。”叫他安歇,从长计议。
刘唐去赶雷横,要追回晃盖送的银两,与雷两扑刀相斗,吴学究铜链相隔,晃盖赶来劝住。晃,吴,刘三人计议智取梁中书不义之财。

●第十五回
吴学究说三阮撞等
公孙胜应七星聚义
吴用向晃盖,刘唐介绍三阮。并连夜起程行百二里地,来到梁山泊边的石碣村。
阮氏三弟兄充满对官府之满;而对梁山泊好汉则生羡慕之情。吴用因势利导,说转三阮。
六好汉在晃家庄设誓化纸;公孙胜强求会见晃盖,与晃盖说知取不义十万贯之财的事。

●第十六回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七星聚义,在黄泥冈东十里路的安乐村白胜处安身。
梁中书要杨志送宝,杨志不要大张旗鼓,而要扮做客商。并要老都管、两个虞候都听他的,不要在路上闹别扭。一行十五人,出北京城,取大路往东京进发。
正是五六月天气,酷热难行,军汉倒地。七个好汉装做贩枣子的小本经纪人,白胜装做卖酒的,八人使计用蒙汗药药倒众军汉,老都管,老虞候。
杨志喝得少,起得早,要跳冈自尽。

●第十七回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
杨志不忍自尽,下冈而去。
做制使失了花石纲,做提辖又失生辰纲,只好投二龙山落草。
鲁达杀死郑龙在二龙山落草。
都管,厢禁军回京谎报杨志勾结贼人,盗走珠宝,梁中书告知蔡京。蔡京命令府尹捉拿贼人。府尹责成缉捕使臣何涛限十日捉拿贼人上京,何涛为之烦恼,兄弟何清向他说出了晃盖与白胜。

●第十八回
美髯公智稳插翅虎
宋公明私放晃天王
何涛、何清兄弟到府尹告状,拿来白胜,搜出脏物。何观察等人于郓城县捉拿晃保正,遇到押司宋江。宋江稳住何涛,飞报晃盖。
捉拿晃盖的朱仝、雷横放了晃盖。何涛回禀府尹,带人捉拿三阮。

●第十九回
林冲水寨大并火
晃盖梁山小夺伯
何涛带领官兵捉拿三阮,何涛被割耳放走。众好汉上梁山,王伦嫉妒,不肯收留,吴用计激林冲火拼王伦。林冲仗义,杀死五伦,吴用要林冲坐第一把交椅,林冲辞之。

●第二十回
梁山泊义士尊晃盖
郓城县月夜走刘唐
林冲推晃盖为首,吴用,公孙为辅,自己坐了第三把交椅。
吴用施计,大败官兵,捉拿黄安,得了不少人马船只,获财物金银无数。方针救白胜谢宋江。
宋江济阎婆之困,阎婆为谢宋江,把女儿婆惜与宋江作妻。婆惜与张三通奸。
刘唐持金谢宋江,宋江收晃盖谢书。

●第二十一回
虔婆醉打唐牛儿
宋江怒杀阎婆惜
阎婆硬逼宋江与女和好。未成,宋江欲给王公棺材钱,发现招文袋忘在家中,招文袋里有晃盖书信和谢金。回到家里,为婆惜陪话婆惜不给招文袋,以官司相逼,宋江将刀杀之。
阎婆骗宋江至衙门告状,众公人不捉拿宋江。唐牛儿又来隔开阎婆,宋江逃走。

●第二十二回
阎婆大闹郓城县,朱仝义释宋公明
知县想庇护宋江,只把唐牛儿问罪;阎婆再三哭闹,知县差朱仝,雷横捉拿宋江。宋江藏于家中,朱仝有意放走;雷横不捉拿宋太公。两人只抄宋江和父亲断绝关系的执凭公文回县回话。
宋江与兄弟宋清到柴进庄上躲避,撞见正发疟疾烤火的武二郎,武松正要在病好后去拜访他。

●第二十三回
横海郡柴进留宾
景阳冈武松打虎
武松被宋江惊出一身汗,疟疾好了。武松要回到到清河县探望哥哥,宋江兄弟两个专程相送,与武松结束兄弟。
武松到阳谷县地面。在景阳冈打死猛虎。
知县赏钱一千贯,武松把钱散与猎户。知县抬举武松为步兵都头。

●第二十四回
王婆贪贿说风情
郓哥不忿闹茶肆
武松遇到哥哥武大郎。行至家中,与潘金莲相见。金莲顿生邪心,调戏武松,被武松臭骂一顿。金莲反咬武松调戏她。武松要去东京出差,向哥嫂辞行,遭到嫂嫂冷骂。只劝哥哥安分守己。
武大只按武松所说行事。西门庆偶见金莲,一日三进王婆门,王婆贪贿说风情。郓哥到王婆家寻西门庆看破机关,报知武大。

●第二十五回
王婆计啜西门庆
淫妇药鸩武大郎
郓哥与武大设计捉奸,武大被打卧床,王婆设计陷害武大。
金莲用砒霜毒死武大。西门庆心怀鬼胎,宴请团头何九叔,何疑之,看了金莲并武大尸首后惊倒。

●第二十六回
偷骨殖何九叔送丧
供人头武二郎设祭
何九叔假昏,听夫人言,收下武大骨殖并西门庆给的十两银子。
武松回家,引何九叔,郓哥到县府告状,知县得了西门庆贿赂,把武松驳了回来。
武松酒请四邻,寻下淫妇、王婆口供,挖了金莲心肺五脏,割下狗头,又到狮子楼把西门庆倒跌街心割下头来,并金莲头一处供于武大灵前。

●第二十七回
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
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
武松告官,府尹送他到东平县,陈府尹给他减了罪,解赴武松到孟州交割。
中途遇母夜叉孙二娘,没有喝其蒙汗药酒,假装昏死,二娘来拖,就势按她在地下。菜园子张青出来解除了误会。

●第二十八回
武松威镇安平寨
施恩义夺快活林
张青要做翻两个公人,引武松去二龙山落草。武松不教伤害两个公人。
来到东平府,不主动给差拨行贿,愿挨一百杀威棒。多亏施恩相助,未遭杀威棒、盆吊、土布袋之刑。小管营施恩厚待武松,言说要他将息半年三五个月,有事相央。武松听了不吃酒。去天王堂前把那三五百斤重的石头只一撇,打下地里一尺来深,又掷起,离地一丈来高,神力惊人。

●第二十九回
施恩重霸孟州道
武松醉打蒋门神
施恩告诉武松与蒋门神争夺快活林失利一事,武松要立即为施恩报仇,并与施恩结为兄弟。
武松喝了许多酒,来到快活林,在“河阳风月”酒肆将蒋门神夫人丢进酒缸。给蒋门神使了个玉环步,鸳鸯脚,打得蒋门神告饶。

●第三十回
施恩三入死囚牢
武松大闹飞云浦
蒋门神把快活林酒店时还旧主施恩。施恩敬重武松,重霸快活林。
张都监请武松来家,酒肉相待。灌醉武松,设计擒拿,指使知府将武松下入死囚牢里。
施恩给康节级、叶孔目各一百两银子,以保武松性命。武松被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半路施恩送衣送吃,备说蒋门神复夺快活林之事,在飞云浦,武松杀死四个公人,奔孟州城里来。

●第三十一回
张都监血溅鸳鸯楼
武行者夜走蜈蚣岭
武松在鸳鸯楼,杀死蒋门神、张团练、张都监,连夜越城而走。
孟州知府着人缉拿武松,张青介绍武松到二龙山宝珠寺鲁智深、杨志处去。孙二娘母夜叉教武松打扮成行者,当时来到蜈蚣岭,与庵里假扮出家与女人调笑的先生斗将起来。

●第三十二回
武行者醉打孔亮
锦毛虎义释宋江
在蜈蚣岭杀了王道人。救了张太公家女儿,来到白虎山孔太公庄上,为讨酒肉,打了孔亮。跌进溪里,醉中被孔明孔高捉拿,却被在此庄上居住的宋江搭救。武松表示要去二龙山落草,“异日不死,受了招安。”宋江鼓励他归顺朝廷青史留名。
宋江夜来清风山,与燕顺、王矮虎、郑天寿相会。王矮虎,劫一妇人到自己房中,宋江问明是花荣同僚刘高的妻子,便跪拜在地,要王英放她回去,并许下日后与王英娶一个妻子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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