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明朝王阳明的心学认识的心学认识
心学,作为儒学的一门学派,最早可推溯自孟子,而北宋程颢开其端,南宋陆九渊则大启其门径,而与朱熹的理学分庭抗礼。至明朝,由王阳明首度提出“心学”两字,至此心学开始有清晰而独立的学术脉络。心学最不同于其他儒学者,在于其强调生命活泼的灵明体验,因此民国时期陈复开始提出“心灵儒学”做出注解。儒家的学脉自清末已经全然中断,西学东渐的过程里,中国的圣人学问开始“哲学化”,而有新儒家的诞生。不过回归成圣的本来面目,这才是儒家能对混乱的世局与世人能张开的贡献。因此,陈复重新提倡心学,并书写《盘古心经》,继承阳明学的道统,再开“盘古心学”,创办书院讲学,教育弟子,并组织“新人道协会”,从事外王事业的奋勉,这使得心学开始有新的动能,这种心学包容儒释道传统三教思想,兼融新世纪思潮与印度玛家哲学,创造出极其特殊而新颖的儒学面目,目前正在台湾发展中。
王阳明心学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它是“未发之中”,不可以善恶分,故无善无恶;当人们产生意念活动的时候,把这种意念加在事物上,这种意念就有了好恶,善恶的差别,他可以说是“已发”,事物就有就有中和不中,即符合天理和不符合天理,中者善,不中者恶;良知虽然无善无恶,但却自在地知善知恶,这是知的本体;一切学问,修养归结到一点,就是要为善去恶,即以良知为标准,按照自己的良知去行动。
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
但是有时候人的判断会出现错误,也就是意之动出现了错误,即不能正确地分辨善和恶,把恶当作善,把善当作恶,那么他的良知也会出现错误,从而格物也会误入歧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此时的心已经被私心和物欲遮蔽了,不是天理,这时就要反诸求己。
努力使自己的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
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了,才能有正确的良知,才能正确的格物。
什么是有理,只要格物致知来达到一颗没有私心物欲的心,心中的理其实也就是世间万物的理。
天理不是靠空谈的,是靠格物致知。靠实践,靠自省 ,即“知行合一”。
心中有天理,无私心,就好比世间有规矩,有规律,有规矩就能丈量世间万物的方与圆。无论有多少方和圆,无论这些方和圆的大小,都能靠格物致知揭破其规律,不然这些规律就是不正确的。 天理就在人的心中。
好多人认为心学是空谈,实在是被歪曲的太厉害了,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好比孝顺父母,心中有这个意念还不能算作孝,必须在实际行动中有所体现,并且在孝顺父母的过程中,奉养得宜,让父母舒适满意,这就是实践。表面上看这个实践好像是在对客观的父母进行作用,其实是对自己的本心进行作用,万物皆在本心。这个孝顺父母的天理并不是在父母身上得到的,父母也没有教我们要我们孝顺他,这是纯粹发乎没有私心物欲的良知。而且父母死后,我们的孝顺之心也不因此消失。
讲究名正言顺是中国的特色,思想家们都想争儒家正统的地位。朱熹为了宣扬他的思想,减少反对他的阻力,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篡改《大学》,按自己的意愿进行解释。其实他的思想跟儒家的思想有很大的背离了。
同样聪明的王阳明的心学完全是靠批判朱子之学发展起来的,但是在刚开始他至少在表面上他也不敢和朱熹的思想分道扬镳,因为当时的程朱理学是主流,科举考试考的就是这些东西,为了减少阻力,他写了几本书,《大学古本》,说心学才是儒家的嫡传。《朱子晚年定论》,说朱熹晚年已经逐渐象心学靠拢了,又把儒家按照自己的心学理论进行解释。举一个例子,当时的另一位大思想家罗钦顺就对此进行了质疑,王阳明很委屈,表明了心迹说道
孟子辟杨、墨,至於「无父无君」。二子亦当时之贤者,使与孟子并世而生,未必不以之为贤。墨子「兼爱」,行仁而过耳;杨子「为我」,行义而过耳。此其为说,亦岂灭理乱常之甚,而足以眩天下哉?而其流之弊,孟子至比於禽兽夷狄,所谓「以学术杀天下后世」也。今世学术之弊,其谓之学仁而过者乎?谓之学义而过者乎?抑谓之学不仁不义而过者乎?吾不知其於洪水猛兽何如也!孟子云:「予岂好辨哉?予不得已也!」杨墨之道塞天下,孟子之时,天下之尊信杨墨,当不下於今日之崇尚朱说,而孟子独以一人呶呶於其间,噫,可哀矣!韩氏云:「佛老之害,甚於杨墨。」韩愈之贤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於未坏之先,而韩愈乃欲全之於已坏之后,其亦不量其力,且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呜呼!若某者,其尤不量其力,果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夫众方嘻嘻之中,而独出涕嗟,若举世恬然以趋,而独疾首蹙额以为忧,此其非病狂丧心,殆必诚有大苦者隐於其中,而非天下之至仁,其孰能察之?其为《朱子晚年定论》,盖亦不得已而然。中间年岁早晚诚有所未考,虽不必尽出於晚年,固多出於晚年者矣。然大意在委曲调停,以明此学为重。平生於朱子之说,如神明蓍龟,一旦与之背驰,心诚有所未忍,故不得已而为此。「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盖不忍牴牾朱子者,其本心也,不得已而与之牴牾者,道固如是,不直则道不见也。执事所谓决与朱子异者,仆敢自欺其心哉?夫道,天下之公道也,学,天下之公学也,非朱子可得而私也,非孔子可得而私也。天下之公也,公言之而已矣。故言之而是,虽异於己,乃益於己也。言之而非,虽同於己,适损於己也。益於己者,己必喜之;损於己者,己必恶之。然则某今日之论,虽或於朱子异,未必非其所喜也。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其更也,人皆仰之,而小人之过也必文。某虽不肖,固不敢以小人之心事朱子也。
在这里,王阳明已经以孟子自居了,而把朱子看作了墨子杨子一类的人物,彻底划清了界限,在形式上都分道扬镳了
王阳明的心学是在陆九渊宋明理学中心学基础上进一步发挥而成就的。所以,我认为要理清王阳明心学不得不提及陆九渊和朱熹对“理”、“气”、“心”几个关键点的不同理解。
“理”的分歧。朱陆都认为理是世界万物的终极本原。但是陆九渊借助的是儒学天人合一的思维模式,以为“心即理”,万事万物皆由心而生发。“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自杂谈》,其与朱熹所说的理为天地、人物存在之本是先于宇宙而存在的明显不同。结果,朱熹主张由道问学,强调格物致知,即穷物理,强调学习知识的重要性,以为人的道德水准必将随着知识的增长而增进。陆九渊说“明心”,要尊德性,强调为学的目的并不仅仅在于增进知识,而是为了实现道德的至高境界,因此,儒家经典的学习与研究、对外界事物的认知与把握,都不可能直接有助于实现增进道德境界的目的,因为人的本心就是道德的根源,因此只要扩大、完善人的良心结构就能实现增进道德的目的。(从当前德育范式来看,学习知识的多寡并不决定道德水准,禹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心为公的公仆并没有高深的知识,但是,知识的深浅有助于增长道德水准,不过,这是由于学习者不把学作为致知目的而作为完善德性的追求之果。朱熹本人教育思想的核心是道德教育,而这种定为方式决定了难以达到道德的较高境界。)
“气”的分歧。陆九渊的概念中,“气质”只是一个生理、心理意义上的问题,指的是人的一种心理或生理状态。他认为,人的这种生理心理品性和人的社会行为之间虽有联系,但并不是必然的、唯一的关系,即人的气质并不能决定人的善恶贤愚,并不能决定人的做后归宿,学能变化气质。朱熹之气是和理相对的概念,既指宇宙万物生成的基础,构成万物的物质材料(一草一木),又指形成人物(善恶贤愚)之别的内在因素。
“心”的分歧。朱熹认为心是分为“人心”与“道心”的,道心是天理的体现,是“原于性命之王”,是义理之心,是人心的主宰;人心是气质的表现,故而必须接受道心的主宰和统领,此即“心统性情”。陆九渊认为人心道心只是从不同方面描述心的性质状态,如果将二者对立起来,则分明是“裂天人为二”,心是人的本质所在,是伦理本能。(朱熹觉得形而上心为道心形而下则为人心,本质还是天理决定气的问题;陆九渊似乎认定心就是理理就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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❷ 心学的心学阐释
心学最不同于其他儒学者,在于其强调生命的过程,中国的圣人学问开始“哲学化”,而有新儒家的诞生。不过回归成圣的本来面目,这才是儒家能对混乱的世局与世人能展开的贡献。
《王阳明四句教》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它是“未发之中”,不可以善恶分,故无善无恶;当人们产生意念活动的时候,把这种意念加在事物上,这种意念就有了好恶,善恶的差别,他可以说是“已发”,事物就有中和不中,即符合天理和不符合天理,中者善,不中者恶;良知虽然无善无恶,但却自在地知善知恶,这是知的本体;一切学问,修养归结到一点,就是要为善去恶,即以良知为标准,按照自己的良知去行动。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
但是有时候人的判断会出现错误,也就是意之动出现了错误,即不能正确地分辨善和恶,把恶当作善,把善当作恶,那么他的良知也会出现错误,从而格物也会误入歧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此时的心已经被私心和物欲遮蔽了,不是天理,这时就要反求诸己。努力使自己的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了,才能有正确的良知,才能正确的格物。
什么是有理,只要格物致知来达到一颗没有私心物欲的心,心中的理其实也就是世间万物的理。天理不是靠空谈的,是靠格物致知。靠实践,靠自省 ,即“知行合一”。心中有天理,无私心,就好比世间有规矩,有规律,有规矩就能丈量世间万物的方与圆。无论有多少方和圆,无论这些方和圆的大小,都能靠格物致知揭破其规律,不然这些规律就是不正确的。天理就在人的心中。 好多人认为心学是空谈,实在是被歪曲的太厉害了,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好比孝顺父母,心中有这个意念还不能算作孝,必须在实际行动中有所体现,并且在孝顺父母的过程中,奉养得宜,让父母舒适满意,这就是实践。表面上看这个实践好像是在对客观的父母进行作用,其实是对自己的本心进行作用,万物皆在本心。这个孝顺父母的天理并不是在父母身上得到的,父母也没有教我们要我们孝顺他,这是纯粹发乎没有私心物欲的良知。而且父母死后,我们的孝顺之心也不因此消失。
讲究名正言顺是中国的特色,思想家们都想争儒家正统的地位。朱熹为了宣扬他的思想,减少反对他的阻力,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篡改《大学》,按自己的意愿进行解释。其实他的思想跟儒家的思想有很大的背离了。
同样聪明的王阳明的心学完全是靠批判朱子之学发展起来的,但是在刚开始他至少在表面上他也不敢和朱熹的思想分道扬镳,因为当时的程朱理学是主流,科举考试考的就是这些东西,为了减少阻力,他写了几本书,《大学古本》,说心学才是儒家的嫡传。《朱子晚年定论》,说朱熹晚年已经逐渐向心学靠拢了,又把儒家按照自己的心学理论进行解释。举一个例子,当时的另一位大思想家罗钦顺就对此进行了质疑,王阳明很委屈,表明了心迹说道:
孟子辟杨、墨,至于「无父无君」。二子亦当时之贤者,使与孟子并世而生,未必不以之为贤。墨子「兼爱」,行仁而过耳;杨子「为我」,行义而过耳。此其为说,亦岂灭理乱常之甚,而足以眩天下哉?而其流之弊,孟子至比于禽兽夷狄,所谓「以学术杀天下后世」也。今世学术之弊,其谓之学仁而过者乎?谓之学义而过者乎?抑谓之学不仁不义而过者乎?吾不知其于洪水猛兽何如也!孟子云:「予岂好辨哉?予不得已也!」杨墨之道塞天下,孟子之时,天下之尊信杨墨,当不下于今日之崇尚朱说,而孟子独以一人呶呶于其间,噫,可哀矣!韩氏云:「佛老之害,甚于杨墨。」韩愈之贤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于未坏之先,而韩愈乃欲全之于已坏之后,其亦不量其力,且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呜呼!若某者,其尤不量其力,果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夫众方嘻嘻之中,而独出涕嗟,若举世恬然以趋,而独疾首蹙额以为忧,此其非病狂丧心,殆必诚有大苦者隐于其中,而非天下之至仁,其孰能察之?其为《朱子晚年定论》,盖亦不得已而然。中间年岁早晚诚有所未考,虽不必尽出于晚年,固多出于晚年者矣。然大意在委曲调停,以明此学为重。平生于朱子之说,如神明蓍龟,一旦与之背驰,心诚有所未忍,故不得已而为此。「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盖不忍牴牾朱子者,其本心也,不得已而与之牴牾者,道固如是,不直则道不见也。执事所谓决与朱子异者,仆敢自欺其心哉?夫道,天下之公道也,学,天下之公学也,非朱子可得而私也,非孔子可得而私也。天下之公也,公言之而已矣。故言之而是,虽异于己,乃益于己也。言之而非,虽同于己,适损于己也。益于己者,己必喜之;损于己者,己必恶之。然则某今日之论,虽或于朱子异,未必非其所喜也。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其更也,人皆仰之,而小人之过也必文。某虽不肖,固不敢以小人之心事朱子也。
在这里,王阳明已经以孟子自居了,而把朱子看作了墨子杨子一类的人物,彻底划清了界限,在形式上都分道扬镳了。
王阳明的心学是在陆九渊宋明理学中心学基础上进一步发挥而成就的。所以,要理清王阳明心学不得不提及陆九渊和朱熹对“理”、“气”、“心”几个关键点的不同理解。
“理”的分歧。朱陆都认为理是世界万物的终极本原。但是陆九渊借助的是儒学天人合一的思维模式,以为“心即理”,万事万物皆由心而生发。“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自杂谈》,其与朱熹所说的理为天地、人物存在之本是先于宇宙而存在的明显不同。结果,朱熹主张由道问学,强调格物致知,即穷物理,强调学习知识的重要性,以为人的道德水准必将随着知识的增长而增进。陆九渊说“明心”,要尊德性,强调为学的目的并不仅仅在于增进知识,而是为了实现道德的至高境界,因此,儒家经典的学习与研究、对外界事物的认知与把握,都不可能直接有助于实现增进道德境界的目的,因为人的本心就是道德的根源,因此只要扩大、完善人的良心结构就能实现增进道德的目的。(从当前德育范式来看,学习知识的多寡并不决定道德水准,禹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心为公的公仆并没有高深的知识,但是,知识的深浅有助于增长道德水准,不过,这是由于学习者不把学作为致知目的而作为完善德性的追求之果。朱熹本人教育思想的核心是道德教育,而这种定位方式决定了难以达到道德的较高境界。)
“气”的分歧。陆九渊的概念中,“气质”只是一个生理、心理意义上的问题,指的是人的一种心理或生理状态。他认为,人的这种生理心理品性和人的社会行为之间虽有联系,但并不是必然的、唯一的关系,即人的气质并不能决定人的善恶贤愚,并不能决定人的最后归宿,学能变化气质。朱熹之气是和理相对的概念,既指宇宙万物生成的基础,构成万物的物质材料(一草一木),又指形成人物(善恶贤愚)之别的内在因素。
“心”的分歧。朱熹认为心是分为“人心”与“道心”的,道心是天理的体现,是“原于性命之王”,是义理之心,是人心的主宰;人心是气质的表现,故而必须接受道心的主宰和统领,此即“心统性情”。陆九渊认为人心道心只是从不同方面描述心的性质状态,如果将二者对立起来,则分明是“裂天人为二”,心是人的本质所在,是伦理本能。(朱熹觉得形而上心为道心形而下则为人心,本质还是天理决定气的问题;陆九渊认定心就是理理就是心。)
❸ 哪位大哥知道关于王阳明心学的白话文啊
心学,作为儒学的一门学派,最早可推溯自孟子,而北宋程颢开其端,南宋陆九渊则大启其门径,而与朱熹的理学分庭抗礼。至明朝,由王阳明首度提出“心学”两字,至此心学开始有清晰而独立的学术脉络。心学最不同于其他儒学者,在于其强调生命活泼的灵明体验,因此民国时期陈复开始提出“心灵儒学”做出注解。儒家的学脉自清末已经全然中断,西学东渐的过程里,中国的圣人学问开始“哲学化”,而有新儒家的诞生。不过回归成圣的本来面目,这才是儒家能对混乱的世局与世人能张开的贡献。因此,陈复重新提倡心学,并书写《盘古心经》,继承阳明学的道统,再开“盘古心学”,创办书院讲学,教育弟子,并组织“新人道协会”,从事外王事业的奋勉,这使得心学开始有新的动能,这种心学包容儒释道传统三教思想,兼融新世纪思潮与印度玛家哲学,创造出极其特殊而新颖的儒学面目,目前正在台湾发展中。
王阳明心学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它是“未发之中”,不可以善恶分,故无善无恶;当人们产生意念活动的时候,把这种意念加在事物上,这种意念就有了好恶,善恶的差别,他可以说是“已发”,事物就有就有中和不中,即符合天理和不符合天理,中者善,不中者恶;良知虽然无善无恶,但却自在地知善知恶,这是知的本体;一切学问,修养归结到一点,就是要为善去恶,即以良知为标准,按照自己的良知去行动。
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
但是有时候人的判断会出现错误,也就是意之动出现了错误,即不能正确地分辨善和恶,把恶当作善,把善当作恶,那么他的良知也会出现错误,从而格物也会误入歧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此时的心已经被私心和物欲遮蔽了,不是天理,这时就要反诸求己。
努力使自己的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
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了,才能有正确的良知,才能正确的格物。
什么是有理,只要格物致知来达到一颗没有私心物欲的心,心中的理其实也就是世间万物的理。
天理不是靠空谈的,是靠格物致知。靠实践,靠自省 ,即“知行合一”。
心中有天理,无私心,就好比世间有规矩,有规律,有规矩就能丈量世间万物的方与圆。无论有多少方和圆,无论这些方和圆的大小,都能靠格物致知揭破其规律,不然这些规律就是不正确的。 天理就在人的心中。
好多人认为心学是空谈,实在是被歪曲的太厉害了,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好比孝顺父母,心中有这个意念还不能算作孝,必须在实际行动中有所体现,并且在孝顺父母的过程中,奉养得宜,让父母舒适满意,这就是实践。表面上看这个实践好像是在对客观的父母进行作用,其实是对自己的本心进行作用,万物皆在本心。这个孝顺父母的天理并不是在父母身上得到的,父母也没有教我们要我们孝顺他,这是纯粹发乎没有私心物欲的良知。而且父母死后,我们的孝顺之心也不因此消失。
讲究名正言顺是中国的特色,思想家们都想争儒家正统的地位。朱熹为了宣扬他的思想,减少反对他的阻力,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篡改《大学》,按自己的意愿进行解释。其实他的思想跟儒家的思想有很大的背离了。
同样聪明的王阳明的心学完全是靠批判朱子之学发展起来的,但是在刚开始他至少在表面上他也不敢和朱熹的思想分道扬镳,因为当时的程朱理学是主流,科举考试考的就是这些东西,为了减少阻力,他写了几本书,《大学古本》,说心学才是儒家的嫡传。《朱子晚年定论》,说朱熹晚年已经逐渐象心学靠拢了,又把儒家按照自己的心学理论进行解释。
❹ 历史“阳明心学”是什么意思
心学最不同于其他儒学者,在于其强调生命活泼的灵明体验,因此民国时期陈复开始提出“心灵儒学”做出注解。儒家的学脉自清末已经全然中断,西学东渐的过程里,中国的圣人学问开始“哲学化”,而有新儒家的诞生。不过回归成圣的本来面目,这才是儒家能对混乱的世局与世人能张开的贡献。因此,陈复重新提倡心学,并书写《盘古心经》 [1] 、《子曰大学》 [2] 、《阳明心学涵养实记》 [3] ,继承阳明学的道 朝鲜李退溪·圣学十图·心学图 统,再开“盘古心学”,创办书院讲学,教育弟子,并组织“心学联合论坛” [4] 、“新人道协会”,从事外王事业的奋勉,这使得心学开始有新的动能,这种心学包容儒释道传统三教思想,兼融新世纪思潮与印度玛家哲学,创造出极其特殊而新颖的儒学面目,目前正在台湾发展中。 《王阳明四句教》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 朱熹 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它是“未发之中”,不可以善恶分,故无善无恶;当人们产生意念活动的时候,把这种意念加在事物上,这种意念就有了好恶,善恶的差别,他可以说是“已发”,事物就有就有中和不中,即符合天理和不符合天理,中者善,不中者恶;良知虽然无善无恶,但却自在地知善知恶,这是知的本体;一切学问,修养归结到一点,就是要为善去恶,即以良知为标准,按照自己的良知去行动。 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 但是有时候人的判断会出现错误,也就是意之动出现了错误,即不能正确地分辨善和恶,把恶当作善,把善当作恶,那么他的良知也会出现错误,从而格物也会误入歧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此时的心已经被私心和物欲遮蔽了,不是天理,这时就要反诸求己。 努力使自己的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 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了,才能有正确的良知,才能正确的格物。 什么是有理,只要格物致知来达到一颗没有私心物欲的心,心中的理其实也就是世间万物的理。 天理不是靠空谈的,是靠格物致知。靠实践,靠自省 ,即“知行合一”。 心中有天理,无私心,就好比世间有规矩,有规律,有规矩就能丈量世间万物的方与圆。无论有多少方和圆,无论这些方和圆的大小,都能靠格物致知揭破其规律,不然这些规律就是不正确的。 天理就在人的心中。 好多人认为心学是空谈,实在是被歪曲的太厉害了,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好比孝顺父母,心中有这个意念还不能算作孝,必须在实际行动中有所体现,并且在孝顺父母的过程 心学相关书籍 中,奉养得宜,让父母舒适满意,这就是实践。表面上看这个实践好像是在对客观的父母进行作用,其实是对自己的本心进行作用,万物皆在本心。这个孝顺父母的天理并不是在父母身上得到的,父母也没有教我们要我们孝顺他,这是纯粹发乎没有私心物欲的良知。而且父母死后,我们的孝顺之心也不因此消失。 讲究名正言顺是中国的特色,思想家们都想争儒家正统的地位。朱熹为了宣扬他的思想,减少反对他的阻力,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篡改《大学》,按自己的意愿进行解释。其实他的思想跟儒家的思想有很大的背离了。 同样聪明的王阳明的心学完全是靠批判朱子之学发展起来的,但是在刚开始他至少在表面上他也不敢和朱熹的思想分道扬镳,因为当时的程朱理学是主流,科举考试考的就是这些东西,为了减少阻力,他写了几本书,《大学古本》,说心学才是儒家的嫡传。《朱子晚年定论》,说朱熹晚年已经逐渐向心学靠拢了,又把儒家按照自己的心学理论进行解释。举一个例子,当时的另一位大思想家罗钦顺就对此进行了质疑,王阳明很委屈,表明了心迹说道 孟子辟杨、墨,至於「无父无君」。二子亦当时之贤者,使与孟子并世而生,未必不以之为贤。墨子「兼爱」,行仁而过耳;杨子「为我」,行义而过耳。此其为说,亦岂灭理乱常之甚,而足以眩天下哉?而其流之弊,孟子至比於禽兽夷狄,所谓「以学术杀天下後世」也。今世学术之弊,其谓之学仁而过者乎?谓之学义而过者乎?抑谓之学不仁不义而过者乎?吾不知其於洪水猛兽何如也!孟子云:「予岂好辨哉?予不得已也!」杨墨之道塞天下,孟子之时,天下之尊信杨墨,当不下於今日之崇尚朱说,而孟子独以一人呶呶於其间,噫,可哀矣!韩氏云:「佛老之害,甚於杨墨。」韩愈之贤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於未坏之先,而韩愈乃欲全之於已坏之後,其亦不量其力,且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呜呼!若某者,其尤不量其 陆九渊建立心学体系的地点:象湖 力,果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夫众方嘻嘻之中,而独出涕嗟,若举世恬然以趋,而独疾首蹙额以为忧,此其非病狂丧心,殆必诚有大苦者隐於其中,而非天下之至仁,其孰能察之?其为《朱子晚年定论》,盖亦不得已而然。中间年岁早晚诚有所未考,虽不必尽出於晚年,固多出於晚年者矣。然大意在委曲调停,以明此学为重。平生於朱子之说,如神明蓍龟,一旦与之背驰,心诚有所未忍,故不得已而为此。「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盖不忍牴牾朱子者,其本心也,不得已而与之牴牾者,道固如是,不直则道不见也。执事所谓决与朱子异者,仆敢自欺其心哉?夫道,天下之公道也,学,天下之公学也,非朱子可得而私也,非孔子可得而私也。天下之公也,公言之而已矣。故言之而是,虽异於己,乃益於己也。言之而非,虽同於己,适损於己也。益於己者,己必喜之;损於己者,己必恶之。然则某今日之论,虽或於朱子异,未必非其所喜也。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其更也,人皆仰之,而小人之过也必文。某虽不肖,固不敢以小人之心事朱子也。 在这里,王阳明已经以孟子自居了,而把朱子看作了墨子杨子一类的人物,彻底划清了界限,在形式上都分道扬镳了 王阳明的心学是在陆九渊宋明理学中心学基础上进一步发挥而成就的。所以,我认为要理清王阳明心学不得不提及陆九渊和朱熹对“理”、“气”、“心”几个关键点的不同理解。 “理”的分歧。朱陆都认为理是世界万物的终极本原。但是陆九渊借助的是儒学天人合一的思维模式,以为“心即理”,万事万物皆由心而生发。“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自杂谈》,其与朱熹所说的理为天地、人物存在之本是先于宇宙而存在的明显不同。结果,朱熹主张由道问学,强调格物致知,即穷物理,强调学习知识的重要性,以为人的道德水准必将随着知识的增长而增进。陆九渊说“明心”,要尊德性,强调为学的目的并不仅仅在于增进知识,而是为了实现道德的至高境界,因此,儒家经典的学习与研究、对外界事物的认知与把握,都不可能直接有助于实现增进道德境界的目的,因为人的本心就是道德的根源,因此只要扩大、完善人的良心结构就能实现增进道德的目的。(从当前 新心学人物:贺麟 德育范式来看,学习知识的多寡并不决定道德水准,禹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心为公的公仆并没有高深的知识,但是,知识的深浅有助于增长道德水准,不过,这是由于学习者不把学作为致知目的而作为完善德性的追求之果。朱熹本人教育思想的核心是道德教育,而这种定为方式决定了难以达到道德的较高境界。) “气”的分歧。陆九渊的概念中,“气质”只是一个生理、心理意义上的问题,指的是人的一种心理或生理状态。他认为,人的这种生理心理品性和人的社会行为之间虽有联系,但并不是必然的、唯一的关系,即人的气质并不能决定人的善恶贤愚,并不能决定人的做后归宿,学能变化气质。朱熹之气是和理相对的概念,既指宇宙万物生成的基础,构成万物的物质材料(一草一木),又指形成人物(善恶贤愚)之别的内在因素。 “心”的分歧。朱熹认为心是分为“人心”与“道心”的,道心是天理的体现,是“原于性命之王”,是义理之心,是人心的主宰;人心是气质的表现,故而必须接受道心的主宰和统领,此即“心统性情”。陆九渊认为人心道心只是从不同方面描述心的性质状态,如果将二者对立起来,则分明是“裂天人为二”,心是人的本质所在,是伦理本能。(朱熹觉得形而上心为道心形而下则为人心,本质还是天理决定气的问题;陆九渊认定心就是理理就是心。) 陆九渊主张 陆解说“宇宙”二字为:“宇宙内事乃己分内事;己分内事乃宇宙内事。” 陆“主张‘吾心即是宇宙’,又倡‘心即理’说。断言天理、人理、物理只在吾心之中。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往古来今,概莫能外。” “认为治学的方法,主要是“发明本心”,不必多读书外求,“学苟知本,六经皆我注脚”。”(参见新华网江西频道陆九渊简介相关内容)。 王守仁主张 阳明学 ,通常又称作 王学 、 心学 ,是由明代大儒王阳明发展的儒家理学。元代以及明初以来流行的程颐朱熹一派的理学强调格物以穷理,王阳明则继承宋代陆九渊强调“心即是理”,即最高的道理不需外求,而从自己心里即可得到。王阳明的主张为其学生们继承并发扬光大,并以讲会的形式传播到民间,其中又以泰州学派(又被称作左派王学)将其说法推向一个极端,认为由于理存在于心中,因此“人人可以成尧舜”,即使不是读书人的平民百姓、也可以成为圣人。王学这种“心即理”看法的发展,也影响了明朝晚期思想中对于情欲的正面主张和看法,由于心即理,因此人欲与天理,不再如朱熹所认为的那样对立,因此是可以被正面接受的,这种主张的代表人物就是李贽。 “心外无物”、“心外无理”的心本论 “心者身下主宰,目虽视而所以视者,心也;耳虽听而所以听者,心也;口与四肢虽言动而所以言动者,心也”,“凡知觉处便是心”(《传习录》下)。“心”即“我的灵明”,“我的灵明便是天地鬼神的主宰”,“离却我的灵明,便没有天地鬼神万物了”(同上)。“位天地,育万物,未有出于吾心之外者”(《紫阳书院集序》)。“先声游南镇,一友人指岩中花树,问曰:‘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关?’先生回答说:‘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同上,《王文成公全书》卷三)。“夫万事万物之理不外于吾心”,“心明便是天理”。“意在于事亲,即事亲便是一物;意在于事听言动,即事听言动便是一物。所以某说无心外之理,无心外之物”(《传习录》上),“且如事父,不成去父上求个孝的理;事君,不成去君上求个忠的理;交友治民,不成去友上民上求个信与仁的理。都只在此心,心即理也”(《传习录》下)。“心”不仅是万事万物的最高主宰,也是最普遍的伦理道德原则。 “知行合一”的认识论 朱熹说“知先行后”,他说:“心虽主于一身,而实管乎天下之理;理虽散在万事,而实不外于一人之心。……外心以求理,此知行之所以二也。求理于吾心,此圣门知行合一之教,吾子又何疑乎?”(《传习录》中)“知行如何分得开?”“知之真切笃实处即是行,行之明觉精察处即是知”(《答顾东桥书》)。“今人学问,只因知行分作两事,故有一念发动虽有不善,然却未曾行,便不去禁止”,“我今说个知行合一,正要人晓得一念发动处,便即是行了。发动处有不善,就将这不善的念克倒了,须要彻根彻底,不使一念不善潜伏在胸中,此是我立言宗旨”(《传习录》下)。实质是恪守儒家伦理,成为圣人。 “致良知”的伦理学说和修养论 “所谓致知格物者,致吾心之良知于事事物物也。吾心之良知,即所谓天理也。致吾心良知之天理于事事物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矣。致吾心之良知者,致知也;事事物物皆得其理者,格物也。是合心与理而为一者也” (《答顾东桥书》)。“是非之心,不滤而知,不待学而能,是故谓之良知。是乃天命之性,吾心之本体自然明明觉者也”(《大学问》),“良知之在人心,不但圣贤,虽常人亦无不如此”(《答陆原静书》)。“致良知,不假外求”,“若能向里求,见得自己心体,即无时无处不是此道”(《王文成公全书》卷一)。为什么?“臂之植焉,心其根也。学也者,其培壅之者也,灌溉之者也,扶植而删锄者也,无非有事于根焉而已”(《王文成公全书·紫阳书院集序》)。如何“致良知”?“物者,事也。凡意之所发必有其上级,意所在之事谓之物。格者,正也。正其不正以归于正之谓也。正其不正者,去恶之谓也;归于正正者,为善之谓也。夫是之谓格。”(《大学问》)然“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
❺ 阳明心学的精髓是什么
阳明心学的精髓,通常有公认的就三点:“心外无物”,“知行合一”,“致良知”。这几个看似简单的词到底怎么理解?经过N久的发呆之后,说说俺的看法。
<strong>1、 关于“心外无物”</strong>
这个特别容易被经过中学政治课教育的我们,放在粗糙的唯物主义、唯心主义框架下批判。记得在高中政治考卷里面,就曾经出过相关的题考问王阳明为啥是个唯心主义,用的是那个很著名的典故:
有朋友和王阳明一起山中漫步,指着山里的花花草草问:你说天底下没有心外之物,那么这些花树深山中自开自落,和我的心有个毛关系?
王阳明回答:“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同归于寂;你既来看此花,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
乍一听还是有点懵逼。你一看花花草草,花的颜色就明亮起来,你问过花的感受吗?这好像还是有点狡辩。野花也是有尊严的,就算它是寂寞开无主,也不能否认人家的存在吧?
所以,如果只是从物体的有无来理解这句话,就找错路了。从物的角度,人是人、花是花,王阳明不可能连这道理都不懂。
王阳明这句话真正想说的是,人是应该有意识、有灵魂的,而不是一堆死肉。你需要唤醒良知,用自己的眼看更多的花花草草,看更多这世界的花花绿绿,让自己的心能感知更多。你没看过、不理解的世界,对你来说就是不存在的。
所以这个“心外无物”,显然不是讨论那些深山里的花花草草、隔壁村的村花是不是存在,而是从人的视角强调,心有多大,天地有多大。如果你心里只有眼前的苟且,那诗和远方就是绝对的“无”。
2、关于“知行合一”
这个词被用的有点滥,通常大家容易理解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就是要学以致用巴拉巴拉。
但在王阳明的概念里,不是这样。知行合一的意思,是说知就是行,行就是知,这两个字说的是一件事,不存在脱离知的行,当然也就不存在脱离行的知。
有点像绕口令。我曾经也百思不得骑姐。这话要是放在日常伦理里面说得通。王阳明也举过例子,一个人,如果没有孝顺父母的行,那就说明他没有掌握孝顺父母的知。
但如果放在学术层面,比如一个几何定理,然道不是纯粹的知,运用几何定理是分而为二的行?可是参照第一点,“心外无物”就可以理解。一个几何定理没有被运用,它是不存在的。而一旦运用,运用的人必定是知行合一的。而最初发现几何定理的人,他的研究也必定是知行合一的。
看起来还是有点文字游戏,强调这个知行合一有什么意义呢?意义就是,让你在学习的时候,要时刻求其“放心”——把心放到学习的过程中,从“行”的层面去思考学习的意义。
比如,你不要想着,背个古诗就是应付考试,是纯粹的知而已,不用去想实质意义。比如,你不要想着,学考驾照就是形式,是纯粹的知而已,以后开车的时候再说。
参考王阳明的知行合一理念,这些想法都不行。每做一件事情,都要知行合一,都要“事上练”,都是修行。
3、 关于“致良知”
这是王阳明晚年最为珍视重视的提法。怎么叫“致良知”,有总结的四句教:
“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这很容易让人想起禅宗的经典嘴仗,“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PK“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王阳明的心学也一直被质疑外儒内禅,这里暂且不讨论。
致良知,往最简单了说,其实就是说要学雷锋做好事。当然这个“雷锋”,不是外在的人为塑造的榜样,而是你内心天然知道的是非善恶。
在王阳明看来,人人都是圣人,人人都有良知。关键是很多人的良知被遮蔽了。有个典故,王阳明抓住一个小偷,他不是简单粗暴地打屁股教育,而是想以德服人,于是大吼一声:把你的良知交出来!
小偷有点懵逼,摸了摸前胸后背,很诚实地说,这个真木有。王阳明说,这个可以有。然后,他就像个老流氓似的,让小偷脱衣服。小偷不敢不从,脱,脱,脱……脱到内裤时,有点小羞涩、小犹豫了,不知道官人到底什么取向啊?!
王阳明说——看,这就是你的良知!
这个故事不仅有内裤,还有内涵。我们如果停留在概念层面,去争论什么是良知,是不是人人有良知,就是嘴炮党,就是比赛话术的辩论,没有知行层面的意义。
相反,如果我们找到自己的“内裤”,找到自己内心明知道不对却还在做的事,去一点点改,去一点点“致良知”,那我们就离圣人近了一步。
所以,“致良知”的魅力依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理论体系,而是知行合一。是让一个立志向上、追求进步的人,去坚持做对的事,改掉做错的事。这是最简单,也是最难的。
总结一下
在我看来王阳明心学就是特别实用主义或者说行动主义的。王老师翻来覆去强调的就是,你要先立志,有成圣人的大志向,然后遵从你的内心,去做内心真正觉得对的,改掉内心知道不对的。
就这么简单?就这么难。反正我就一直做不到。比如明知道睡懒觉作息不规律不好,可是改不掉;比如明知道每天锻炼一小时一定会有个更好的身材,可是做不到;比如没事看看苍老师很不好,可有时候还忍不住……
也许有人要说,我要做圣人这么牛逼的职业,光是不睡懒觉不看苍老师就行了?心学也太没内涵了吧。不妨去看看阳明信徒曾国藩老师,曾老师多看一眼美女,随便违心夸了别人几句,都要在日记里反省半天。
重要的不是事本身的大小,而是以怎样的态度面对,以怎样的态度修行。
这世间领域万千,处处是无知,领悟阳明心学的就不会迷茫:从内心知道是非的事做起,坚持对的,改掉错的。长此以往,你必牛逼。
❻ 程朱理学和王阳明心学的内容
心学是种客观唯心主义,而心学是种主观唯心主义...
理学强调物质与人性的联系,而心学则比理学更强调自我看法与感受...
王阳明的心学是在陆九渊宋明理学中心学基础上进一步发挥而成就的.所以,要理清王阳明心学不得不提及陆九渊和朱熹对“理”、“气”、“心”几个关键点的不同理解.
“理”的分歧.朱陆都认为理是世界万物的终极本原.但是陆九渊借助的是儒学天人合一的思维模式,以为“心即理”,万事万物皆由心而生发.“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自杂谈》,其与朱熹所说的理为天地、人物存在之本是先于宇宙而存在的明显不同.结果,朱熹主张由道问学,强调格物致知,即穷物理,强调学习知识的重要性,以为人的道德水准必将随着知识的增长而增进.陆九渊说“明心”,要尊德性,强调为学的目的并不仅仅在于增进知识,而是为了实现道德的至高境界,因此,儒家经典的学习与研究、对外界事物的认知与把握,都不可能直接有助于实现增进道德境界的目的,因为人的本心就是道德的根源,因此只要扩大、完善人的良心结构就能实现增进道德的目的.(从当前德育范式来看,学习知识的多寡并不决定道德水准,禹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心为公的公仆并没有高深的知识,但是,知识的深浅有助于增长道德水准,不过,这是由于学习者不把学作为致知目的而作为完善德性的追求之果.朱熹本人教育思想的核心是道德教育,而这种定为方式决定了难以达到道德的较高境界.)
“气”的分歧.陆九渊的概念中,“气质”只是一个生理、心理意义上的问题,指的是人的一种心理或生理状态.他认为,人的这种生理心理品性和人的社会行为之间虽有联系,但并不是必然的、唯一的关系,即人的气质并不能决定人的善恶贤愚,并不能决定人的做后归宿,学能变化气质.朱熹之气是和理相对的概念,既指宇宙万物生成的基础,构成万物的物质材料(一草一木),又指形成人物(善恶贤愚)之别的内在因素.
“心”的分歧.朱熹认为心是分为“人心”与“道心”的,道心是天理的体现,是“原于性命之王”,是义理之心,是人心的主宰;人心是气质的表现,故而必须接受道心的主宰和统领,此即“心统性情”.陆九渊认为人心道心只是从不同方面描述心的性质状态,如果将二者对立起来,则分明是“裂天人为二”,心是人的本质所在,是伦理本能.(朱熹觉得形而上心为道心形而下则为人心,本质还是天理决定气的问题;陆九渊似乎认定心就是理理就是心.)
❼ 王阳明的心学核心思想是什么对现实有什么意义
1、王阳明的心学核心思想:
他继承陆九渊强调“心即是理”之思想,反对程颐、朱熹通过事事物物追求“至理”的“格物致知”方法,因为事理无穷无尽,格之则未免烦累,故提倡“致良知”,从自己内心中去寻找“理”,“理”全在人“心”,“理”化生宇宙天地万物,人秉其秀气,故人心自秉其精要。
在知与行的关系上,强调要知,更要行,知中有行,行中有知,所谓“知行合一”,二者互为表里,不可分离。知必然要表现为行,不行则不能算真知。
2、对现实的意义:
这警示人们努力使自己的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了,才能有正确的良知,才能正确的格物。
但是有时候人的判断会出现错误,也就是意之动出现了错误,即不能正确地分辨善和恶,把恶当作善,把善当作恶,那么他的良知也会出现错误,从而格物也会误入歧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因为此时的心已经被私心和物欲遮蔽了,不是天理,这时就要反求诸己。
(7)阳明心学孝顺父母扩展阅读:
王守仁(心学集大成者)与孔子(儒学创始人)、孟子(儒学集大成者)、朱熹(理学集大成者)并称为孔、孟、朱、王。王守仁的学说思想王学(阳明学)的直接源头是陈献章与湛若水的“陈湛心学”,明代心学发展的基本历程,可以归结为:陈献章开启,湛若水完善,王阳明集大成 。
❽ 请问王阳明的心学主要讲些什么内容呢
心学,作为儒学的一门学派,最早可推溯自孟子,而北宋程颢开其端,南宋陆九渊则大启其门径,而与朱熹的理学分庭抗礼。至明朝,由王阳明首度提出“心学”两字,至此心学开始有清晰而独立的学术脉络。心学最不同于其他儒学者,在于其强调生命活泼的灵明体验,因此民国时期陈复开始提出“心灵儒学”做出注解。儒家的学脉自清末已经全然中断,西学东渐的过程里,中国的圣人学问开始“哲学化”,而有新儒家的诞生。不过回归成圣的本来面目,这才是儒家能对混乱的世局与世人能张开的贡献。因此,陈复重新提倡心学,并书写《盘古心经》,继承阳明学的道统,再开“盘古心学”,创办书院讲学,教育弟子,并组织“新人道协会”,从事外王事业的奋勉,这使得心学开始有新的动能,这种心学包容儒释道传统三教思想,兼融新世纪思潮与印度玛家哲学,创造出极其特殊而新颖的儒学面目,目前正在台湾发展中。
王阳明心学
无善无恶心之体,
有善有恶意之动,
知善知恶是良知,
为善去恶是格物。
良知是心之本体,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它是“未发之中”,不可以善恶分,故无善无恶;当人们产生意念活动的时候,把这种意念加在事物上,这种意念就有了好恶,善恶的差别,他可以说是“已发”,事物就有就有中和不中,即符合天理和不符合天理,中者善,不中者恶;良知虽然无善无恶,但却自在地知善知恶,这是知的本体;一切学问,修养归结到一点,就是要为善去恶,即以良知为标准,按照自己的良知去行动。
无善无恶就是没有私心物欲的遮蔽的心,是天理,在未发之中,是无善无恶的,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
但是有时候人的判断会出现错误,也就是意之动出现了错误,即不能正确地分辨善和恶,把恶当作善,把善当作恶,那么他的良知也会出现错误,从而格物也会误入歧途,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因为此时的心已经被私心和物欲遮蔽了,不是天理,这时就要反诸求己。
努力使自己的心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
回到无善无恶的状态了,才能有正确的良知,才能正确的格物。
什么是有理,只要格物致知来达到一颗没有私心物欲的心,心中的理其实也就是世间万物的理。
天理不是靠空谈的,是靠格物致知。靠实践,靠自省
心中有天理,无私心,就好比世间有规矩,有规律,有规矩就能丈量世间万物的方与圆。无论有多少方和圆,无论这些方和圆的大小,都能靠格物致知揭破其规律,不然这些规律就是不正确的。 天理就在人的心中。
好多人认为心学是空谈,实在是被歪曲的太厉害了,举一个简单的例子。
好比孝顺父母,心中有这个意念还不能算作孝,必须在实际行动中有所体现,并且在孝顺父母的过程中,奉养得宜,让父母舒适满意,这就是实践。表面上看这个实践好像是在对客观的父母进行作用,其实是对自己的本心进行作用,万物皆在本心。这个孝顺父母的天理并不是在父母身上得到的,父母也没有教我们要我们孝顺他,这是纯粹发乎没有私心物欲的良知。而且父母死后,我们的孝顺之心也不因此消失。
讲究名正言顺是中国的特色,思想家们都想争儒家正统的地位。朱熹为了宣扬他的思想,减少反对他的阻力,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篡改《大学》,按自己的意愿进行解释。其实他的思想跟儒家的思想有很大的背离了。
同样聪明的王阳明的心学完全是靠批判朱子之学发展起来的,但是在刚开始他至少在表面上他也不敢和朱熹的思想分道扬镳,因为当时的程朱理学是主流,科举考试考的就是这些东西,为了减少阻力,他写了几本书,《大学古本》,说心学才是儒家的嫡传。《朱子晚年定论》,说朱熹晚年已经逐渐象心学靠拢了,又把儒家按照自己的心学理论进行解释。举一个例子,当时的另一位大思想家罗钦顺就对此进行了质疑,王阳明很委屈,表明了心迹说道
孟子辟杨、墨,至於「无父无君」。二子亦当时之贤者,使与孟子并世而生,未必不以之为贤。墨子「兼爱」,行仁而过耳;杨子「为我」,行义而过耳。此其为说,亦岂灭理乱常之甚,而足以眩天下哉?而其流之弊,孟子至比於禽兽夷狄,所谓「以学术杀天下後世」也。今世学术之弊,其谓之学仁而过者乎?谓之学义而过者乎?抑谓之学不仁不义而过者乎?吾不知其於洪水猛兽何如也!孟子云:「予岂好辨哉?予不得已也!」杨墨之道塞天下,孟子之时,天下之尊信杨墨,当不下於今日之崇尚朱说,而孟子独以一人呶呶於其间,噫,可哀矣!韩氏云:「佛老之害,甚於杨墨。」韩愈之贤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於未坏之先,而韩愈乃欲全之於已坏之後,其亦不量其力,且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呜呼!若某者,其尤不量其力,果见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夫众方嘻嘻之中,而独出涕嗟,若举世恬然以趋,而独疾首蹙额以为忧,此其非病狂丧心,殆必诚有大苦者隐於其中,而非天下之至仁,其孰能察之?其为《朱子晚年定论》,盖亦不得已而然。中间年岁早晚诚有所未考,虽不必尽出於晚年,固多出於晚年者矣。然大意在委曲调停,以明此学为重。平生於朱子之说,如神明蓍龟,一旦与之背驰,心诚有所未忍,故不得已而为此。「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盖不忍牴牾朱子者,其本心也,不得已而与之牴牾者,道固如是,不直则道不见也。执事所谓决与朱子异者,仆敢自欺其心哉?夫道,天下之公道也,学,天下之公学也,非朱子可得而私也,非孔子可得而私也。天下之公也,公言之而已矣。故言之而是,虽异於己,乃益於己也。言之而非,虽同於己,适损於己也。益於己者,己必喜之;损於己者,己必恶之。然则某今日之论,虽或於朱子异,未必非其所喜也。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其更也,人皆仰之,而小人之过也必文。某虽不肖,固不敢以小人之心事朱子也。
在这里,王阳明已经以孟子自居了,而把朱子看作了墨子杨子一类的人物,彻底划清了界限,在形式上都分道扬镳了
王阳明的心学是在陆九渊宋明理学中心学基础上进一步发挥而成就的。所以,我认为要理清王阳明心学不得不提及陆九渊和朱熹对“理”、“气”、“心”几个关键点的不同理解。
“理”的分歧。朱陆都认为理是世界万物的终极本原。但是陆九渊借助的是儒学天人合一的思维模式,以为“心即理”,万事万物皆由心而生发。“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来曰宙,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自杂谈》,其与朱熹所说的理为天地、人物存在之本是先于宇宙而存在的明显不同。结果,朱熹主张由道问学,强调格物致知,即穷物理,强调学习知识的重要性,以为人的道德水准必将随着知识的增长而增进。陆九渊说“明心”,要尊德性,强调为学的目的并不仅仅在于增进知识,而是为了实现道德的至高境界,因此,儒家经典的学习与研究、对外界事物的认知与把握,都不可能直接有助于实现增进道德境界的目的,因为人的本心就是道德的根源,因此只要扩大、完善人的良心结构就能实现增进道德的目的。(从当前德育范式来看,学习知识的多寡并不决定道德水准,禹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心为公的公仆并没有高深的知识,但是,知识的深浅有助于增长道德水准,不过,这是由于学习者不把学作为致知目的而作为完善德性的追求之果。朱熹本人教育思想的核心是道德教育,而这种定为方式决定了难以达到道德的较高境界。)
“气”的分歧。陆九渊的概念中,“气质”只是一个生理、心理意义上的问题,指的是人的一种心理或生理状态。他认为,人的这种生理心理品性和人的社会行为之间虽有联系,但并不是必然的、唯一的关系,即人的气质并不能决定人的善恶贤愚,并不能决定人的做后归宿,学能变化气质。朱熹之气是和理相对的概念,既指宇宙万物生成的基础,构成万物的物质材料(一草一木),又指形成人物(善恶贤愚)之别的内在因素。
“心”的分歧。朱熹认为心是分为“人心”与“道心”的,道心是天理的体现,是“原于性命之王”,是义理之心,是人心的主宰;人心是气质的表现,故而必须接受道心的主宰和统领,此即“心统性情”。陆九渊认为人心道心只是从不同方面描述心的性质状态,如果将二者对立起来,则分明是“裂天人为二”,心是人的本质所在,是伦理本能。(朱熹觉得形而上心为道心形而下则为人心,本质还是天理决定气的问题;陆九渊似乎认定心就是理理就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