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塞罕坝为何能获得联合国高度肯定
看起来一望无际、颇为壮观的林海有112万亩,它就是塞罕坝。今年成了“网红”的塞罕坝拼的可不只是颜值。这个美丽的生态林场在半个多世纪前还是风沙满天,没有森林,只有荒原沙地。其实,塞罕坝原本水草丰沛、森林茂密,还是皇家猎苑木兰围场的一部分。但由于过度砍伐,再加上山火不断,原始森林逐步退化成荒原沙地。
中国工程院院士、林学家沈国舫认为:“它产生的涵养水源的效应,保持水土的效应,改善气候的效应,防风固沙的效应这都有,看不见,但是这是生态产品,这是我们十九大报告里也在提倡的事情,这是主要的,但是同时它也可以生产一些物质产品,实际上塞罕坝一直是生产木材的,这个不用回避,生产木材如果经营得好,它生产木材采伐不会影响生态发挥,对国家也是有贡献的。”
⑵ 塞罕坝第一个上坝的人是谁
陈彦娴:轰动一时的“六女上坝”的发起人
一湾深深的绿色,就像张开翅膀的“雄鹰”,扼守在“浑善达克沙漠”的南缘,有人惊叹它的美。
游客:这个地方太漂亮了,闻起来都是香香的。
有人惊叹它的大。
游客:林场一共有4.8亿棵树,这些树按照一米的间距排开的话,可以绕地球赤道12圈半。
不过,去过塞罕坝林场的人,可能不知道,55年来,这个林场从一棵松树发展到万亩林海,凝结了塞罕坝人几代人的心血。
△年过七旬的陈彦娴在讲述那段令人难忘的苦乐故事
1964年“马蹄坑”会战的成功,让塞罕坝人燃起了希望,也引领了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上坝”造林。陈彦娴就是1964年轰动一时的“六女上坝”的发起人。时年19岁的陈彦娴和同宿舍的五位同学一起,放弃高考,不顾家长的反对,奔赴坝上。
上坝后的第一顿饭终生难忘
△在这张珍贵的照片中,就有当年上坝的“六女”
六个女孩到达塞罕坝机械林场总场,时任林场党委书记王尚海亲自陪她们吃了上坝后的第一顿饭。陈彦娴说,这是她终生难忘的一顿饭。
陈彦娴:当时吃的是“烙饼”,咱们一听是“烙饼”这个饭挺好吃的啊,实际上当时那个“烙饼”用的面都是“黑面”,吃第一口都皱着眉头,也咽不下去,这就是所谓的“白面”啊,平时吃的就是“苦累”莜面。
就这样,六个青春勃发、风华正茂的高中女学生,为了美好的理想和追求,加入塞罕坝艰苦创业的大军。“半年积雪、半年旱”,是当时塞罕坝的真实写照。最难熬的是冬天,在零下40度的低温里,“嗷嗷叫”的白毛风对面不见人。
陈彦娴:取暖设备就是一个铁炉子,完了锯两块木头,然后我们实在冷的受不了了,你只能捂着那个烟囱,手能热乎点。
植树造林的艰难考验着六个女孩的意志
△塞罕坝60年代植树
六个女孩上坝后,全部被分到千层板林场,从最基础的工作干起,植树造林的艰难考验着六个女孩的意志。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春天造林风声四起,她们要将一棵棵带泥浆的树苗,放到冰冷的植苗机上,两手不停地取苗放苗。上山造林没水喝,满嘴起泡,嘴唇干裂,张不开嘴。他们只能把干粮掰成小块儿往嘴里塞。
陈彦娴:晃了一天晃的都“散架子”了,刮风沙子都刮的你睁不开眼睛。把窝头拿在手里头,弄碎了,往嘴里放,都不敢嚼,嘴一动那个疼的厉害,就直接往下咽。
回忆塞罕坝往事,无悔当初的选择
△塞罕坝创业者60年代在植树
据统计,由于生存条件恶劣、缺医少药,最早上坝的127名大中专毕业生,平均寿命只有52岁。
现如今,当年的六女孩都相继退休,有的也已经离开人。陈彦娴经常面带笑容地回忆和讲述塞罕坝的这段往事。
⑶ 《最美的青春》塞罕坝第一代人名单有哪些
陈彦娴。
陈彦娴在林场工作了一辈子,当年这条路弯道多,两旁都是沙丘,走在路上,如同穿梭在沙子堆成的胡同里。如今,这里早已是郁郁葱葱。
“树又长高了,快认不出了。”车窗外,树木飞驰,陈彦娴情不自禁唱起当年的歌谣:“六二年那么呼儿嘿,进林场那么呼儿嘿,知识青年怀着热情,来到塞罕坝,创大业那么呼儿嘿”
1964年,20岁的陈彦娴在河北承德市读高中,邻居刘文仕正是塞罕坝机械林场场长。
“响应国家号召,种树去!”那年夏天,听闻林场刚成立不久,造林需要人手,怀着“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的理想,陈彦娴和同宿舍姐妹们给场长写了一封“求职信”。
过了一个月,收到录用回信,姑娘们背起铺盖卷,坐上大卡车奔赴林场。颠簸了两天两夜,一下车,眼前一片荒凉,连场部都没几间像样房子。“当时住的是仓库、窝棚,喝的是沟塘子水,吃的是土豆和咸菜。”陈彦娴回忆。
姑娘们上坝后,被分到林场苗圃工作,一开始在苗圃浇大粪。“粪桶沉且不说,不仅要忍受难闻的气味,还必须跟上大伙儿的节奏,转着圈儿地倒。”一天下来,姑娘们累得腰酸腿痛、浑身无力。
冬天,坝上气温常常零下40多摄氏度,大风伴着雪花,刮得人喘不上气。林场职工们上山清理残木,为来年造林作准备。大雪没过膝盖,大伙儿背着一根大麻绳,要走六七里地才到山上。男职工负责采伐残木,姑娘们则用绳子将木头绑好拖下山。雪深,没有路,要使出全身的力气才能拖动。
“我们好胜心强,比赛着来,你拖得多,我比你拖得还多,汗水把棉袄都湿透了。”苦干一个多月,从林场领导到普通职工,都对陈彦娴她们刮目相看。
1977年,林场57万亩林地遭遇“雨凇”灾害;1980年遭遇大旱,12万多亩树木旱死,陈彦娴他们重新造林,“那时无论条件多么艰苦、遇到什么困难,我们心里都憋着一股子劲,就是要坚持下去,把树种好管好。”
车停在山上的瞭望台,陈彦娴拿起手机拍照。退休后,她的一大乐趣便是回林场转转,看树木长高,就如同看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
有人问陈彦娴,如果能重来,还愿不愿意选择在塞罕坝扎根:
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用行动回答过。1976年,陈彦娴的母亲在承德市区给她找好了接收单位,还径自来坝上叫女儿回去。陈彦娴选择留在了塞罕坝,她舍不得这片正在茁壮成长的树林。
“塞罕坝人用青春、汗水和生命换来了这百万亩林海,我们完成了祖国交给的任务,一生为之自豪!”陈彦娴面带微笑。
⑷ 若问何花开不败,英雄创业越千秋讲的是什么
1962年2月,原林业部下达关于河北省承德专区围场建立林业部直属机械林场的通知,塞罕坝机械林场正式组建。9月,369名创业者从四面八方集结,一路北上,奔赴塞罕坝。 “塞罕”是蒙语,意为美丽。“坝”是汉语,意为高岭。但是,这片昔日有千里松林的美丽高岭,由于连年火灾、乱砍滥伐,到新中国成立初期时,生态环境严重恶化,成为人迹罕至的荒原。专家建言,如不尽快治理塞罕坝,内蒙古浑善达克、巴丹吉林等沙地沙漠将继续南侵。而浑善达克沙地与北京的直线距离只有180公里,是离北京最近的沙源!同时,坝上地区是潮河、滦河、辽河、大凌河四大河流的发源地和主要集水区。其中潮河、滦河是京津的两大水源。为遏止沙漠逼近北京的严峻形势、涵养京津地区水源,国家决定在河北北部建立大型机械林场。
紧急集结起来的这支平均年龄不到24岁的队伍,在1962年的深秋,凿开了塞罕坝的第一个树坑,成为第一代塞罕坝人。上坝后,超出想象的困难,一度冷却了年轻人的热情与激情,冰冻了歌声与笑声。塞罕坝冬季漫长,年均气温在零下1.3摄氏度,极端最低气温为零下43.3摄氏度,年均积雪7个月,年均无霜期仅64天,年均6级以上大风日数76天。由于缺乏在高寒、高海拔地区造林的经验,前两年造林成活率不到8%。关键时刻,党组织是主心骨,也是人们的精神支柱!林场首任党委书记王尚海、首任场长刘文仕、技术副场长张启恩、副场长王福明带领全场干部职工攻坚克难,改进了传统的遮荫育苗法,在高寒地区首次取得全光育苗成功。
1984年,河北林业专科学校毕业生刘海莹来到塞罕坝,成为基层林场的第二代技术员。住工棚、喝雪水、啃咸菜、吃冷饭,艰苦的环境中,老一代务林人的榜样力量是他坚持下来的最大动力。如今,已担任塞罕坝机械林场总场场长的刘海莹,与场内工程技术人员共同探索出一套适合塞罕坝地区特点的森林经营模式,成为全国森林经营的样本。
2005年,河北农业大学林学专业本科毕业生于士涛,成了第三代塞罕坝人。走过了最初的寂寞和迷惑后,他深深地爱上了这片浩瀚林海,成长为塞罕坝分场场长,与技术人员一起实施了“森林防火关键技术研究”等6大林业尖端课题。他对林场的爱,深深打动了毕业于中国林科院的研究生女友,两人一起扎根塞罕坝。只有荒凉的沙地,没有荒凉的人生。一粒粒种子,在冰天雪地里顽强生长,长成了一望无际的绿色林海。对于自己当初选择扎根塞罕坝,如今在家享受天伦之乐的陈彦娴并不后悔,“因为这里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
塞罕坝百万亩林海,阻沙涵水带来巨大生态效益,也带来显著经济效益。近十年,塞罕坝与建场之初的十年相比,年均无霜期增加14.6天,年均降水量增加66.3毫米,每年提供的生态服务价值超过120亿元。建场55年来,国家投入和林场自筹资金累计约10.2亿元。如今,林场有林地面积112万亩,林木总蓄积1012万立方米,林木价值40多亿元。据评估,塞罕坝资源总价值为202亿元,投入与产出比为1∶19.8。河的源头、云的故乡、花的世界、林的海洋,塞罕坝每年吸引游客50多万人次,一年的门票收入可达4000多万元。绿色产业的发展,使得曾经占林场总收入90%的木材产业不再是唯一的支柱。从2012年开始,塞罕坝“自断一臂”,大幅压缩木材砍伐量,将以往每年的正常木材砍伐量从15万立方米调减至9.4万立方米。木材产业收入占营林收入的比重从66.3%骤降到40%。这一串加减法,让塞罕坝迅速完成产业转型升级,绿水青山成为金山银山。每到周末傍晚,开往围场县城的班车都会准时开行。80多公里之外,温暖的家里,已点亮灯光、布好饭菜,等候着下坝的亲人。近十年来,林场在围场县城建设了6期安居工程,大多数职工在县城有了自己的住房,基本解决了孩子就学难、就业难,退休老人就医难,实现了“山上治坡、山下治窝,山上生产、山下生活”,老人孩子在城里安居,职工在岗位上乐业。林场今年又重新编制了新的发展规划,启动了改造提升工程,一座现代林海小城正在塞外崛起。林海、美林、苗苗、建林、塞北、森森……许多塞罕坝人后代的名字中,已深深带上了这里的印记,也寓意着一种精神的传承。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⑸ 在今年哪些人站上联合国领奖台
当地时间12月5日晚上,肯尼亚内罗毕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总部,伴随着热烈的掌声,三位河北塞罕坝林场建设者代表从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执行主任埃里克·索尔海姆手中,接过了“地球卫士奖——激励与行动奖”的奖杯。“地球卫士奖”是联合国系统最具影响力的环境奖项。
在他们心中,这沉甸甸的奖杯,凝聚着林场建设者55年的心血和汗水,辉映着“牢记使命、艰苦创业、绿色发展”的塞罕坝精神。
⑹ 塞罕坝得与失
摘要 2017年12月7日,塞罕坝三代造林人的代表 陈彦娴、刘海莹、于士涛,接过了联合国官员手中的“地球卫士”奖杯,这也是联合国最高的环境荣誉,“他们将退化的土地变成了绿色的天堂。”
⑺ 塞罕坝为何惊艳了联合国
12月6日,第三届联合国环境大会举行“地球卫士奖”颁奖典礼,今年共有6个组织和个人获奖,而其中有一半都来自中国,分别是塞罕坝林场建设者、摩拜单车公司和亿利资源集团董事长。这三个获奖的组织和个人,分属不同领域,但都在绿色生态工作上赢得了国际社会的认可。联合国环境规划署执行主任埃里克·索尔海姆说:今年三个奖给了中国,是承认中国变得更加绿色环保。而这,要归功于中国环境政策取得的巨大进步。可以说,中国经验,惊艳了联合国。
摩拜单车创始人胡玮炜:“这几天我听到的最多的赞扬是说,每一个在骑摩拜单车的人脸上都是带着笑容的,感觉非常非常美妙。所以我想自行车真的是很神奇,它激发了每一个人对环境的感受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爱自己的环境和在意自己的环境。”
⑻ 中国获联合国最高环保奖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奖项
中国获联合国最高环保奖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奖项?
中国获联合国最高环保奖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奖项?央视网消息:当地时间12月5日晚,在肯尼亚内罗毕举行的第三届联合国环境大会公布了代表联合国环境领域最高荣誉的地球卫士奖获奖名单。六个获奖者中有三个来自中国,其中备受瞩目的中国塞罕坝林场建设者集体获得地球卫士奖中的激励与行动奖。
占地9.3万公顷的塞罕坝林场由于历史上的过度采伐,土地日渐贫瘠,北方沙漠的风沙可以肆无忌惮地刮入北京。1962年,数百名务林人开始在这一地区种植树木。经过三代务林人55年的不懈努力,塞罕坝的森林覆盖率从11.4%提高到80%。目前,这片人造林每年向北京和天津地区供应1.37亿立方米的清洁水,同时释放545000吨氧气。塞罕坝林场第一代务林人陈彦娴在获奖后表示,塞罕坝的每一棵树都是人工种植,112万亩面积的人工林在世界上也属第一位。三代务林人在把荒地变青山的过程中付出了汗水、青春甚至生命,希望四代、五代和今后的务林人能传承塞罕坝精神,绿色发展理念,坚守青山绿水,建设更美的中国。
“地球卫士奖”是联合国系统最具影响力的环境奖项,创立于2004年,每年评选一次,由联合国环境署颁发给在环境领域有杰出贡献的个人或组织。
⑼ 塞罕坝第一个上坝的人是谁
“第一代上坝”的是陈彦娴
“六女上坝”的发起者是陈彦娴,1964年7月,正在承德二中读高三的陈彦娴,虽面临高考的压力,但“学榜样”的浓厚氛围,让20岁的陈彦娴内心中那股渴望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奉献青春热血的激情难以抑制。
同宿舍的甄瑞林、王晚霞、史德荣、李如意、王桂珍几个好姐妹也萌发了响应党的号召下乡锻炼的念头经历重重困难险阻才有了“六女上坝”的事迹。
“六女上坝”陈彦娴
19岁“上坝”的陈彦娴和许多普通的造林人一起,经过多年的努力,把塞罕坝这片茫茫荒漠变成了苍翠绿洲,到2017年,林场的林地面积达到112万亩,成为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人工林。
2017年12月5日,陈彦娴飞赴非洲,作为塞罕坝林场三代人的代表,走上了联合国规划署“地球卫士奖”的领奖台并发言。“我当时讲到‘种下绿色就能收获美丽,种下希望就能收获未来’,赢得了台下的热烈掌声,这是世界对‘中国绿’的肯定。”
⑽ 《塞罕坝》覃雪梅原型是什么
《塞罕坝》覃雪梅原型是陈彦娴。
该剧讲述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以冯程、覃雪梅为代表的18个来自中国各地的毕业生,与承德围场林业部等组成拓荒队伍,积极响应祖国号召植树造林的故事。
《最美的青春》剧本创作历时7年,共集结了不同年龄段的6位编剧,采访了32位塞罕坝机械林场的老一辈创业者和上百名林业职工,几易其稿,直到播出前仍不断修改优化台词。
《塞罕坝》剧情:
在创业的期间,三人有过成功,有过失败,最后终于在互联网全面扩张的时代抓住机会,分别成为网络游戏、服务网站、智能手机等领域的领军人物。而一路走来,他们的友情、亲情、爱情也不断接受着考验,但三个男人始终没有迷失方向;他们重情重义,携手共进,在他们成功的光环背后,是一段普普通通却又不同寻常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