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老人家朱鹂耳机有多强
国产顶尖儿耳机。
声音很润,低音下潜有力度,声场很宽,层次很丰富,高音很细腻,高频延展很好。
朱鹂耳机加上下停产的鸟塞,到目前一共13款:水黄鹂有两款,普通版与HIFI版。灰黄鹂有两款,初版与红蓝碳纤维版。黑黄鹂有两款分别是普通版与Ltd版。银黄鹂有三款,初版、ACG版、JP版。
㈡ 跪求台湾作家萧白(周仲勋)的散文集
响在心中的水声 萧白
这个夜晚,你做些什么或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上去千百年,下来也千百年,甚至更长更久的夜晚;这个夜晚,眼前是灯火,眼前是星光;这个夜晚,门前有风走过,留下一丝丝清凉,秋季要来了,夏季正在逝去。这个夜晚,这个夜晚,我的耳朵里一直响着水声,一片哗哗的水声。
你是否也有类似的经验?在似醒非醒中眼前忽然出现一些意外的景象:一只风筝,一个陀螺,一枚生锈的铜币,一棵果实累累的银杏树,或是一张笑脸,一张哭脸,有时也可能是一阵鸟叫……它常常令我困惑,不过有时候也是一种快慰,像这片水声,似是无端必也有端,它的起端在过去的时日,一度接触,一度熟悉,一度,因为这个夜晚,一声声从沉淀的心中爬出来,从认为早已遗忘的记忆里爬出来,过去并未完全过去,至少并未彻底湮灭。
在水声里,眼前出现一条溪流,一条小小的溪流,淌出荒谷,淌过丛林、断崖和飘着炊烟的村落,淌向遥远的平原。我从上面认识的蜿蜒与流失,流失的春天、夏天、秋天、冬天。大概不可能记得生命的第一口吮饮了吧?我们都经过第一口吮饮,这第一口是一切的开端,从此步上人生,从此开始去迎接未来。这第一口多半是一小匙黄连汤或母亲的乳浆。无论是黄连汤或是母亲的乳浆,都是第一口,也都脱不了溪流的关系,我确是如此。居住在那条溪边的每一个人也是如此,因此可以说第一口饮进的便是水声。似乎不必去追问何以要用黄连苦汤作开口?就是母亲的乳浆也甚少甘味,你从这上面体味到什么吗?我明白如此进行的一次传递仪式,传递着人类的“源远流长”,传递着人类生活中必不可免的遭遇。
我自然有充分理由去想这条溪流,和追溯它的性情。水声唱过去,唱过那个匍匐两岸的山村。记不记得挤挤挨挨的青色大宅院,巍然的门台上镶着兽头。一只角的兽头,他们说是麒麟,谁又见到过麒麟?眼睛里的许多事物都是不曾见过的,一点一滴来自上一代的流传。既然如此说,也便如此相信,因而过了数百年,脑子里仍有一只麒麟,甚至增添了“麒麟送子”另一种抽象。抽象由于单调而扩张,道士的符咒,乩童的颤抖,玩戏法的汉子又来了,在宅院门外,耍着刀剑,或刀劈活人,毕竟发生了一次血淋淋的惨剧,仍然不能刺醒习惯的沉迷,于是第二年又回到了原样。大门上当然有一对铜门环,门环衔在狮口里,第一次叩击响起清脆的叮当,从这声音里系着煊赫家世与时间的失落。然而没有人会去理会,至多欣赏一番满壁涂着的古老,也只是偶然欣赏。古老与不古老并不深究,他们看古老如看现在,甚至十分嗜好于这份古老。你可曾留意过屋瓦下面的演出吗?几乎每一片屋瓦下面都在上演生生死死。我记得小时候用杀死的蚱蜢或蜻蜓去诱逗成群的蚂蚁,后来换了人,一个个人,我后面的人。每听到先一响后三响的锣声,后面必然跟随哭泣的行列。我也听熟了飞凤坡上的山风,日夜卷起沸腾的松涛,在那些年月里的年岁,还不懂得去拾松子,就算拾一次松子,也是为了给炉子生火。极单纯的愿望,倒是喜欢看醉卧在青石阶上的汉子。在那些黄昏,风又走在他的身上,扇着鼾声。属于穿凉亭的凉凉石阶,夏日的午后逃避炎热的所在,通常也在此时在此地出现木莲豆腐的担子,在这岛上叫做爱玉冰。放了许多青梅、红丝和薄荷水。那情形也出现在祠堂门口,和祠堂门口的井水一样清凉。那口水井却是一个故事,说是挖到相当程度时,闻到了下面人家的鸡啼犬吠呼儿唤女之声。人们相信“三十三天天上天”,既然天上有天自然地下也有地,无非为了形容它的深度,因为有如此深,井水才得如此清凉,或者说它的清凉由于它有如此深度,那样地骄傲着关于一口井的成就。我们也有许多时间在向井中找寻下面的世界。其实它只是一口普通的水井,天冷时会冒热气的水井。这口水井一度被木盖封锁,在战争接近的年头,战争的另一方,曾卑鄙地在井中下过足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药。战争,也在那时认识了战争的面貌。搂抱庙宇中的高大石柱,搂抱着斑驳纷纷与接受一份透心的森寒,以及普遍浮现的古铜色的脸膛,以及,以及,我似乎越想越远了。
不过我必须说,这些并非与水声全然无关。一条溪流有有形部分,也有看不见的无形部分,无形部分也是最深刻部分。几乎川流在每一个生活在这溪边的人们的身上,它像是一些脉络,盘踞于这片土地的每——个角落。特别在这个夜晚,在我走出来许多年许多年后的夜晚,似乎一下子排开了层层遮拦,以致溪流的形象与水声的活跃变得十分裸露,我闻到它的呼吸,听到它的呐喊。我看到一堆堆三月升腾的云树,我看到烟雨漫过的荒郊,我看到布谷鸟翅膀底的半裸身子,与阳光照射的天空对峙,汗水从背脊滚向泥土,犁锄响起叮当,我看到深夜的石灰窑山谷,冒出熊熊烟火,捏铁锤的粗壮胳膊,鲜明的线条刻画出另一种粗犷的纹身,你说它原始,它本来原始,原始最是流行,原始流动过忽上忽下的村道,原始留在粗糙的石板桥上,和更多的原始生根于脑袋。本来原始,我们本来是茹毛饮血的原始的后代。胡子爷爷在这时衔着长烟袋走来,双襟头布鞋跨过由水声裂开的两岸。嘴里吐一口口悠闲。如果坐下来,坐下谈谈,谈着某家某户,谈一窝猪八胎,谈新媳妇眼睛“萝卜花”,谈雷殛的大樟树,蝉声,灶台上冷却的荷叶粥、长板凳、艾香,老祖母的蒲草扇,那么多的手姿,蒲草扇打出节奏,拍落乱投而来的萤火,从脚下踏死的影子,去预卜一年收成。总是听说:“银河直,稻结实。”我常常怀疑银河,银河里有水无水?无水的银河何以叫河?但是从此让我知道银河,知道鹊桥,知道牛女两宿,知道说“七簇扁担短拄稻桶星,念得七遍会聪明”。我希望聪明,也如是相信,于是深闭一口气,一口气念上七遍。老祖母说“白娘娘与许仙”,说“梁山伯与祝英台”,也许太幼小,不需要那么多凄哀,宁愿由自己去编织新奇。在溪边挖口小井,种小鱼、小虾,种头上飞过的云彩与天空的颜色,满山去找毛栗树,一条长长藤蔓上垂挂一只只如铃的酸梨。那年,第一次攀上狮子岩,去摸触岩石狮子的双目,岩石狮子的双目迷信着人们的幸福,那年小堂姐要出阁了。带我去的也是小堂姐。反正离不开传说,传说流行在夏夜的晒谷场上或冬季的炉边。愿不愿听听棋盘桥酿成的悲剧?或许理应说溪流是导演,大雷雨之后突发的山洪是导演,而这一悲剧中的第一主角是我的伙伴。山洪来时他和棋盘桥一起坍落水中,我目睹他的升沉,一声声挣扎出呼救声,岸上投下们竹竿,绳索,和杂乱的脚步,山洪如愤怒的奔泻,难怪被说成“出龙神”了。呼救声渐去渐远,终于不见人影。叹息无补于事,事实上那位伤心的母亲几天后离开了山村,她说不愿也不敢再见到这条溪流。溪流似乎是罪魁祸首,但对它既无法惩罚又无法饶恕,走也许是理所当然。她走得很远,远去上海,然而第二年夏季却传来了死在曹娥江上的消息,据说是自己从船头跃入水中的。这条溪流正好注入曹娥江,那么他们母子会合了。至于那位活着的父亲,从此放下耕作,每天守着桥头,不用问以后了,以后传遍河水鬼的恐怖,在落日之后,我们被禁止走近溪边。虽然无人见过河水鬼,偏有红肚兜、蓝头发、绿眼睛一说。不过时间会使一切平息,不久棋盘桥修复后,溪水中又有戏水的孩子。青石埠头上,洗衣妇的捣衣声,更是一年继一年,一个清晨又读一个清晨。
生命既脆弱又顽强,一开始便是如此告白了,是以有许多时间处于绞扭,通常可以看到这两者的连锁。从这观点很容易在人们身上发现几乎属于对立的特点。一时强悍,一时驯顺,却又能捏塑成某种程度的和洽。甚至对爱恨也是一般情调,挤压到非生即死的短距离,这也正像那条出谷的溪流。对于溪流,依靠多于喜爱,它关连着生存,所以相信溪流就是溪流,不会去在意川流中谱出的水声,甚至无暇去一顾水声,我也只是偶然得着印象。那年躲避寒热,人们相信病由魔起,必须躲避。我被移到春福叔叔空下来的小楼。小楼半架溪上,一夜、两夜、三夜。窗外是老了的秋山,深静中水声在楼下哗然,我第一次深刻地认识溪流。水声则宛如唤醒,唤醒着远来远去,唤醒着挣扎与欢笑。当热去冷过,窗洞中月落星移,水声也如挂入天空,和挂在对岸一排腐朽的旗杆上。而风总是摇撼后面的祠堂的檐角,角铃响出叮叮。你想到过旧时祠堂在那个空间里树立的尊严吗?每一位族长都有一副严肃的面貌,他们往大厅的太师椅上一坐,‘下面跪着的便是待罪子孙。小时候我就看过一次这种场面,一对远房的叔嫂,好像是说通奸吧,被邻居送进祠堂,他们的手脚捆绑,脑袋低垂胸前,那位叔叔偷偷地眇着坐在上面的胡子脸,看这些脸上的嘴如何动法,是“沉水”还是“逐出”?幸好那年那时溪中的水潭浅了,听到锦山爷爷说“请家规”。家规刻在一对发光的檀木板子上,板子对着男子的光屁股挥动,挥出一阵劈啪,板子上立刻沾上了受罚者的鲜血,而且永远无法抹掉,然后看着他跛着腿走出村口。那位女的从轻发落,掌颊之后由她回去。然而第二天发现她悬梁自尽了。从祠堂大门,正月里牵出龙灯,正月十六在九里坂和黄姓展开械斗。两姓结怨因一块祖上的坟地,械斗进行了百年,械斗有大有小,小时动动棍木,大时搬出真刀真枪。我不明白祠堂与溪流如此贴近,像是两条血管,插入同一个身上。自然溪流之水也视为血液了,其珍视的程度甚至胜过血液,为一注水不惜流血,于是一场命案又一场命案,都由争水而起。为一注水,父亲在夏日的滩头守着长夜,用水车、吊桶汲水去润湿龟裂的土地,听到水声的哗哗流动,在脸上出现笑的满足。没有太多的奢望呀!归结起来几个字:一头牛、一张犁、一仓谷、一房面团团有福相的媳妇。可是又不免听到苦旱祈神的法螺。狮岩山上席棚里供着比我养在小井里还小的鱼虾,却硬说是东诲龙王,从两百里外迎来,法螺呜呜,呜呜之声凄凄,这时才知人间的无奈。凑巧来一场雨,又多一分虔诚。古老有时是一种愚骏,然而也是一种凭借。流行着一句话:“靠天吃饭。”秋收后一场野台戏,溪边的野地上搭起戏台,收割后的田地布满凌乱的脚印。半夜之后,打瞌睡的戏子,打瞌睡的观众,打瞌睡的小贩,溪流的水声静了,静在走来的冬季里。
不错,这个夜晚我想的就是这些,由水声引出来的,耳朵里还是水声,水声响着哗哗,哗哗地响远去,你想不想?
风吹响一树叶子
听我说。说一些我的平淡。
一季,我懒散着:寻云影在阶前移动,老听到同一只鸟在叫,有一只鸟已经够好了,一只不知名的鸟在苜蓿田里,五亩地的苜蓿。
喜欢不喜欢那些林间的小径呢?秋意是在丹枫树下诞生的,清晨印一行履痕在苍苔上,露珠全是晶洁的,但被踏碎了;或是霏霏雨,飘成一山薄雾,雾围上来,雾裹住我.那时,便觉得两袖清凉,便觉得八月阑珊在悄然的林梢。呵!晴日,多色河上的阳光呈深橙色;一树树的叶子摇着。为什么不说风摇着呢?摇响一树叶子,我就喜爱那点风,------是有风的日子。
黑伞下的老人,一路唱呢喃而来,飞尘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追逐,是近晚时节了。这时,我在心中嘴嚼自己的满足,满足自是一种意会,求一份甸实太难,我希望甸实。带一束细语入梦境,那晚睡得意外的香甜;想朝霞的抽象,想流水的悠缓,你就在其间,你,朦胧而鲜明,但不灭,在花树上,在苍鹰的翼尖,几乎无时不在无处不在。你,告诉我来日方长,某些事在时间里是永恒的。
可以看见远远的七星山,八月不见雪色,有蓊葱的树哩,树下满遍深色的阴影,是个宜于徜徉的地方,如果可能便往下吧。山泉可饮,野果可餐,与寻春的麋鹿群赛跑,仙人掌科的小植物,在崖上绽放如星的五色小花……一声寻到了,谁失落一粒红豆在这清溪的水底?孩子,你是有福的。不要使磬香变淡,端视时间过滤中的满杯浓艳。不是酒,是信心哩!这也就如天堂。
我若是风,将不停的吹响叶子,一树叶子也驮一树风,绿色的叶子和绿色的风,有金属击出般的丁零。去注视独木桥下的流水,淌到落日时分,碎石小径,洒遍懒散的夕阳。鸟又叫了。可是有时,我更愿去同踩一汪汪的水。于是有无形的手轻抚我的两颊。
我说了些什么?你说。
星在窗外
我们不要那些虚幻,不如说更愿求的真实。
在梦中醒来,我想过什么呢?会觉得许多事情已经远去,又有许多事情正在近来,于是一次惊心又一次惊心。
看哪!窗外是个离黎明有一百华里的黑夜,在这个夜的大园子里,成熟着星星的美丽浆果,不过它会再结出来的,只是不为我们。(古老的,天上的星地上的人说法,早不存在了,诗意退却,使和谐变调。)也许更像一些金色的小花,灿烂于人们的睡梦中,有多少人去注意过星星?如过只想一些星星,也就没有诱惑的力量了。
常常看到一些熟悉的脸谱在眼前浮动,常常有些忘怀了的景物在记忆里出现,向车上的人挥手,或者和一个人偶然邂逅;从一对瞳子中产生许多联想,心中的语言,也往往最先在目光中宣泄。我不能入睡,也不愿意入睡,为你开遍我的窗前而喜悦,而且也从那闪烁的眸光里,采足与饮足了长夏的忧郁,面对着繁繁密密,有时候自己也不明白在想什么。有些事情不是想就可以解决的,于是虚幻依然存在。我不愿意去祈求神,我心中的殿堂,住着自己神。今夜的银河风平浪静,然而弯弯的月舟,渡不了牛女两宿。骤然觉出求完美和真实一样困难,几乎完全是一些捕捉不住的东西。一朵如花的星,或说星熟如果,落到我的窗前来的,只是些微的光辉。
盼些什么呢?在那些雨季里,群林暗自落泪,而夜枭惯于讪笑,那时便盼望星星出现,你也只能兜住满怀湿意了,我攫得丰富的冷,六月来了,至少会暖和些。
我们究竟能拥有多少?在这黑夜,鼾声四起,空气中流动着木犀花的清香,星毕竟不是属于我的实体,并且也进不了那个园子,于是我们是如此遥远,你说是有呢?还是无?
守住这个窗口吧!夜夜与星默然相对,假似它是一片繁花,一树美丽的浆果。
林子
走进林子,走进了日蚀时一样阴暗的林子。
针枞、毛衫、黑松,以及一些阔叶的樟和梓。我在这里,但我属于另一个林子,一棵小树呵!你曾在窈窕的青枫下面伫立吗?可也试图摇动那些粗黑枝干吗?——爬满常情藤或茸茸的绿苔藓的。树上将落下什么?是惊起的五色帝雉抑是春雨般柔的淡黄色松花?
迁居的栗鼠们,把一些上年储藏的松子投到我的脚边来。我们的幼年,都投石子,投向流水,投向奔或飞的小动物。摘到几枚枫果,这些球状的绿色小果实,全身披挂着无数尖利的佩剑,因为它年轻,到夏末,这些针刺会更锋利。枫果们的饱满在十月的艳阳里呈现出褐黑,于是长刺钝了且渐见脱落,然后无声地跌地面,那时最光圆也最可爱,它已经熟了。
而许多香甜的果子,都是没有利刺的,林子里就有这样的果子:山揸,山揸还青绿在群树的阴影里,秋天来时,才会熟成朱红。
假如想寻一条平坦的路,这不是公元,衣袖上染一片叶影的斑斓,赤裸着脚去攀缘那些涌泉与溜滑的岩石吧!岩石才是这样裸露的,千百万年的岁月刻出密麻的深皱,居住一抹夜晚的风的寂寞,而不去啜饮雨露,在浓浓的枝梢,仍是一片闪闪明亮的天空,但必须抬起头来,人类已经习惯了低头走路了,甚至是闭上眼睛。眼睛呵!在愚弄够了自己之后,何能看到自以为明的自己的瞳子呢?树木们便没有眼睛,总是挺胸而立,木着天光而笑。
在林子里,就是如此,一切就是如此。
六月的眸光
沉睡是可喜的,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的享受。然而我看到了一次沉睡,它没有超过我每天起来的时间,只是睡得很熟。——失眠能令人发狂。
我发现自己如此的激奋,仿佛活力在血管里竞走,仿佛每一颗细胞都在呐喊。嗷!六月正向我投出妩媚的眸光,太阳在蔷薇花上开出带露的芬芳,它是一只最大的眸,一条牵牛的纤纤藤延蠕动到细竹架上去;我看到红色羽毛和黄色羽毛的朱鹂鸟,啄着葡萄架上的青葡萄。美丽的朱鹂鸟常常成群的飞进院子里来的,另外还有一种翠绿的秀云鸟。一粒粒的青色葡萄在地上跌落,跌出碎细的耳语。
昨夜曾在这世界下过多的睡意,蝴蝶们,蜜蜂们,金龟子们,红的、白的、黄的小花们,以至它们的眸子积着惺松。骤然想到夹竹桃的馨香如酒,于是醉落了一地的胭脂。那天,我将去品饮一杯由六月的氤氲酿出的山光与潭影绿。真是许久没有饮酒了。然而我不是一个酒徒,只是想饮。
六月有无数只眸,分居与宇宙的四壁与广阔的高原,由同温层的水晶体的空间,投射出深邃的光耀,明亮于树叶之上,流水之上。在这个早晨,视线里的蓝空欲滴。当朱鹂鸟们饱餐了葡萄,便从木架上振翅起飞,一握黄和红的小点,有近而姗姗远去。我奔过院中的小径,那些可爱的眸光,随着身子的移动而旋转。林中的牧子在吹笛,向日葵拉开狂笑的脸。我是睡足了。那些过去的常日里,深夜是属于我的清醒季,白天在疲乏中是个白痴,我不知清晨,也不想和看昏然以外的一切。
走到那里,这柔和的眸光跟踪,或者我该说六月是可爱的。呵!六月。
一次聚会
我不写信,因为厌倦了笔和纸,宁愿在绿色天光下伫立,这是夏季,绿色的夏季。不必奇怪,泥水匠终身住漏屋。你来了就好。
许是忘记这个日子了吧?这诗人们的节日,我不是诗人,而这里也难望看一次龙舟,或者不如说,我不喜欢屈灵韵这个人:一个在我看来属于因失宠而自杀的弄臣,为什么要去喜欢他呢?喝我们的雄黄酒吧。不!我们不曾喝雄黄酒,虽然杯里的液体也是橙黄色的。我们以有二十四年不和雄黄酒了,但我们是喝罢雄黄酒,然后走出那个古老的山村的,那时都还年轻,年轻得用不上刮胡子的刀片。那么七个人,计划着五步行千里。而现在我和你走得更远。
我没法不想在晨光的狮子巨岩,八月的桂香飘出枕边的雾露雨,长长的石子路,每一枚圆石成了流浪中思乡的卵;在长江头,夜夜梦到的是一条送我十里的老黄狗,最后必须用石块才能把它驱逐回去;这些日子却是满天的黄梅雨,这里没有黄熟的梅子呀!雨丝总在清晨与黄昏的檐下啜泣。然而你来了,你从不谈这些,只说常常梦里见到你的母亲。我也时时想我的母亲的,处我的母亲之外我也想你的母亲。那次她老人家和我同行,到昭陵,路费罄了,湘北的战火有烧断了南行的铁路,我们流落在那个陌生的小站。夜晚,水门汀地又硬又冷,蚊子不停地偷袭我们这些外乡人,而你母亲在旁边用扇子守了一夜。在旅途中,我们给十年后的聚会定下一个预期,可是不出十年,留下来的只有你和我了。
不说这些吧,聚会一次真不容易,虽然我们同住在这个岛上,每次在一起,离不开聊天喝酒,在酒里有我们的乡关,也有我们说不完的记忆,谈一些别人不爱听也听不懂的。无论是黄色的或白色的液体,灌进喉头,同样都是辛辣的。
不喝了吗?也好。夏季真是绿,石榴花却被淋漓的雨灌醉了,你怎么就要走了?不要在车上流泪。在来时,不必写信。
雨花绽在午后
墙外密密,墙内也密密,雨总是如此之浓。
无花果木的叶掌擎起,擎住一握晶莹。这午后我一直数落着六月的不是,是患病的日子,太阳患病,我亦有患病。
渴望狂奔,渴望突破自己,啊!炸裂心灵上的铅锭吧。或让雨水洗涤群林洗涤我;仿佛地理书上的每一条流都在泛滥,纷纷地响起变调的淅沥。由一柄伞顶住错落的呢喃,又见伞是黑色的弧形,那瞬间的投视将引起秋后萧萧的联想,于是雨绽出朵朵白色小花,门前的风铃也为之冷却。
不要在说有与无了,我才是拥有着全无与乌有的富翁。有时候的确希望握一掌雨花台的彩石的缤纷,让两种调和的音韵聚集。在这六月为什么不走走乡村的果林,听成长中果子歌唱?一次野行,或可以摘到夜莺在窗前请婉。然而我常常想的是出岫的云,它们在薄暮中邂逅出于偶然,明日的园中可能得一朵老去的黄花了。无论是自愿还是非自愿的,我们必须习惯在沙漠中独行,流浪的吉卜塞人在街上唱歌,我也唱歌。弄一次琴,无非自谴,一切的渴望,仍然是渴望。一个人内在的自我胜不了外在的自我,那时该说听雨,看雨也乐了。
一任浇淋,伞影远去,仍有伞影袭来,能突破什么呢?眼前是一条干渴的河床,荒凉呵!
午后的雨花,数不清有多少瓣,瓣瓣跌落在墙里墙外。那些由樱木小叶洒出的沙沙声,不是悦耳的呢喃。有意伸出手,捉一朵,又在指缝间溜走了。
我就顶着伞站着吧!不妨站到黄昏来时。
夜之独步
河流,一日在明亮在颤抖中褪色,一个晴朗的夏日,抛向海的鬓角去。
你猜我这时想什么?曾经讴歌过薄暮的光灿的;那半球红红的日色,反照着从屋顶升起的招呼鸽子的小黄旗。灯当然亮起来了。三百六十五个日子,是三百六十五个大金币,有的是生了绿霉的。不过有一个发光发亮便该满足。
每一个人必会有一个或两个愿意注视的熟悉背影的。我常常揣度着出现在小街上的来者。而夜往往在我不想去数一城蛊惑的灯火间响起脚步。开始懂得夜,是那些一个人走在荒野的季节。现在我愿意去寻找一条黑森林里的羊肠道。我已经习惯于独步,夜也惯于独步的。
纯黑飞扬于上,有飞扬于下,左右前后也是相同的羽翼的鼓动。踢响每一枚石子,一颗生了绿霉的日子,要磨光可不容易;一点嘴角的微笑,未必便是真是心灵的雀跃,我在你瞳子里寻找真实。有时听着地球的喘息,一只地球已经被聪明人弄的支离破碎了;在大层之外,或许正有一只眼睛由太空船里向我们注视呢!看到一些什么?明亮与黑暗都是一种化装。也许认为天空的星星是可以采摘的,视线里却缺少一只成熟的星。啊!夜之独步,跫音越过我的头顶去了。
你这时想些什么?在灯光之下缀补白昼撕出的空隙或说一些自己不愿意说出来的吗?惟黑森林可以畅所欲言。叶子们不必讪笑,逝去的春季,虽是绵绵的雨,也未必在生命的园圃里淋出一片新绿。
听几声虫鸣,风的呼啸,在夜的胸膛里步过羊肠道去。
㈢ 国产耳机中的最毒人声,十三款黄鹂系列耳机的快乐分享
引子:
有句话老话怎么说的,钓鱼穷三年,玩鸟毁一生;若是恋上鹰,含泪望天空;一朝学会狗撵兔,从此踏上不归路。
一句话,所有兴趣爱好的基础就是金钱,富有富玩,穷有穷乐,都是玩家。
因为喜欢才会去玩,再从玩变成收集,不要问为什么,就是很单纯的,有时候自己都搞不清,这大概是每个玩家变成收集狂都有的毛病。
所以,有时候单独聊一个东西没什么意思,但是吧,你说我有全套,我又有全系,那这就有那么点说头了。收集鸟塞,有时候就像开盲盒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款塞子到底是什么声音。反正到目前为止吧,我算了加上下停产的鸟塞,到目前一共13款,其中:
水黄鹂有两款,普通版与HIFI版;
灰黄鹂有两款,初版与红蓝碳纤维版;
黑黄鹂有两款分别是普通版与Ltd版;
银黄鹂有三款,初版、ACG版、JP版;
所以算起来,鸟塞系列的13款中,我也就灰黄鹂红蓝碳纤维版没有入手,因为前者之鉴,灰黄鹂太吃折腾,我没精力捣鼓它了。
那咱们大概就从鸟塞的发售顺序来说吧,里面涉及的听感、分析都是个人喜好的主观听感,不含有任何客观分析,你要觉得对不上号也没辙。我是个人不是机器,我能做的就是把我主观上的感受说出来,客观???别逗了。
对于黑黄鹂来说,2015年左右最牛逼的塞子除了定制里的5way,也就AKG的K3003了。5way为什么牛逼我倒是忘了,因为我没有。K3003的牛逼一个是价格,一个是第一款圈铁,对吧,大家应该都无可厚非的了。黑黄鹂上市的时候也是国产里第一批圈铁旗舰耳塞了。
黑黄鹂出来的时候,说实话,谁也没想到老人家好好的播放器、耳放什么的不做了,开始做耳塞来。然后听完,第一个概念就是,这音染真尼玛重,这隔海相望的小鬼子尽然喜欢这重口味的调音?后来想想Fitear,想想早年的索尼,好像也就能理解了。
黄鹂的调音在鸟塞系列中是音染最重的一款,而且针对性很强。如果你听流行人声的话,它是同价位里唯一的选择。所以黑黄鹂跟现在同价位的耳塞相比,并不是一款注重刻画细节的素质塞,我更觉得它是一款注重人声部分线条感与音乐整体音乐感的氛围塞。这种体验也就Fitera的togo334的极端调音应该可以撼动其在人声中的地位。
黑黄鹂是属于暖声系底子的风格,如果前端也是暖系,就可能会显得不够清丽,穿透的感觉不会太突出。黑黄鹂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高频在浓厚的中低频表现下,显得有点暗,但是就是这妖娆的中频人声,特别是女声,基本一抓一个准,就是这个味儿。
如果早几年,那么搭配黑黄鹂是个问题,但现在的播放器就很好办了,近两年的播放器大都追求均衡、素质、细节这类的走向,所以我个人觉得黑黄鹂搭配比起早几年省心许多,但是依然没办法纠正其人声偏科的走向。但既然都选择听音染的人声了,干嘛还要去纠正它呢?
中下,早期鸟塞系列的公模数据真的很一般,相比山灵或者QDC的公模数据差了很多。
所以,我对黑黄鹂最终评价是,作为已经有一副素质塞的情况下,还对人声还想再妖娆一些的人购买,就当戒糖很久后偶尔来杯可乐的快乐补偿。
我个人觉得灰黄鹂出来的时候是一个矫枉过正的声音,是对黑黄鹂过度修正的声音。整体与黑黄鹂完全找不到相似的地方,你甚至不会觉得灰黄鹂是黑黄鹂做减法的产物,完全就是独立的声音。哪怕在水黄鹂与银鹂出现之时,都觉得灰黄鹂的调音与他们格格不入。
在我尝试通过换耳塞套、换线的一些操作后,我最后放弃了。灰黄鹂的调音就是黑黄鹂的反面,一个极阳,一个极阴。所以在灰黄鹂那个时代,很多人都很难接受灰黄鹂调音冷,人声薄,高频刺激的特点。使得喜欢听人声的觉得人声不润,听乐器又觉得声音厚度有所欠缺。
它的中频有些偏薄,所以人声的表现上是倾向于年轻化的流行女声,加上高频是比较细,听古典是不错的,但是在听小提琴协奏这种有小提琴独奏的曲子时会暴露一些问题,高频的延展不够,导致在听单独的小提琴时会觉得小提琴缺乏了一些感情,显得有些硬硬的。
把灰黄鹂的声音放在现在来说,也是一款比较另类的声音。如果在更换了Final的E套与欧亚德的102SSC这款线基的升级线后。低频量少与中频薄的问题会有不错的正向改观。灰黄鹂它的声场比较舒服,一种宽松的声场,所以对于弦乐在高音上的表现,线条感很强,但也就仅限于此了,所以中频的密度表现不是灰黄鹂的特长,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灰黄鹂的一个短板。
灰黄鹂比较吃搭配,无论是耳塞套还是升级线,所以如果你想让灰黄鹂作为一款杂食耳塞的话,那么耳塞套与升级线可以参考我说的Final的E套与欧亚德102SSC这款线基,然后搭配一款暖声的前端,如果能搞到便携的电子管放就更好了。至于搭配现时的播放器,我就真不知道会怎样了,因为灰黄鹂早已被我放生了。
中,跟黑黄鹂大差不差。
对于新版的红蓝碳纤维灰黄鹂的声音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因为没听,没买过,所以灰黄鹂这段都是早期银色面板的感觉。灰黄鹂这块吧,其实也没什么可以再说的了。
论颜值来说,鸟塞全系里面黑黄鹂Ltd最好看了,蓝色的腔体还带星光闪闪。所以“蓝鸟”也就是这么来的。不过黑黄鹂Ltd的腔体跟黑黄鹂一样,又厚又大。就蓝鸟上市的价格也是属于旗舰价格了,比起黑黄鹂贵很多,不过包装也在那,反正就是好看,声音也确实是我目前对鸟塞中最满意的第二款塞子。
其实如果蓝鸟不停产的话,完全可以当做黑黄鹂的正常版本。所以有兴趣的可以去闲鱼找找,看了下价格,挺香的。
对于Ltd来说,一耳朵黑黄鹂的风格,女声还是一如既往的甜、润,但相比黑黄鹂的甜、腻,人声上就舒服许多了。Ltd有着普通版所没有的通透及层次感,整体音染降低很多,不管是因为要对市场意见做出回应,还是基于老人家完善产品的执念,Ltd在乐器和人声表现都更加具体且清晰,假如黑黄鹂是春天午后的阳光,使人温暖欲睡,那么Ltd就是初秋的一阵凉风,让你神清气爽。
相比黑黄鹂,Ltd表现女声的柔美非常到位,属于一种耐听型的耳塞,黑黄鹂听上去人声的颗粒感有点重,感觉奶油味里面的奶味实在太浓了,而且低频实在太厚了,对于王菲的《天使》来说不像LTD版本那么通透,缺少一丝空灵的感觉。所以黑黄鹂Ltd相比黑黄鹂更可以表现一些我制类的曲目。低频部分也较黑黄鹂在质感上优化了不少,听上去不是那么肥厚的感觉了。
黑黄鹂Ltd搭配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不是追求非要用音染人声的塞子听古典,基本对于任何前端都很搭。换线不如换套吧,早起的鸟塞对于套子带来的优化比线更敏感。
中,跟黑黄鹂公模数据一样(有个奇怪,日版黑黄鹂Ltd的公模尺寸很小,跟银鹂JP版一样大小)
所以如果不介意二手,蓝鸟很适合收条二手来玩,声音放到现在来说都是非常舒服的人声塞,但又不像黑黄鹂那么妖艳厚重。同时呢,也能兼顾一些乐器独奏,个人感觉听琵琶跟吉他的音色比较漂亮。
如果严谨的来说,初版银鹂与现在的JP版银鹂声音差别还是挺明显的,不仅仅是调音上的差异,腔体上的变化也是明显的。JP版也是因为试听之后发现比初版的声音适应面更加广,而且声音更加的宽松,更别提人声多了一些音染,听上去不像初版那么犀利了。
初版银鹂最大的特点就是中高频、高频部分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但缺点也是比较明显的,似乎黑黄鹂的那种妖娆、厚重的中频太过突出,所以后续的黄鹂都开始收敛。但你就觉得一下子让人觉得不够味了。所以初版银鹂于JP版其实最大的不同就是三频上的变化,后者更趋于好听,前者则追求细节、素质表现。
声音上面吧,就把初版跟JP版一起说说吧。虽然初版没得卖了,但是咸鱼还是能有好价可捡的。初版跟JP版的差异还是挺大的,银鹂的高频,怎么说呢,初版的高频就像没有加柔光板的射灯,而JP版就像加了柔光板后,更自然,不生硬的感觉;在中频部分,银鹂JP的厚度也有所增加。也就是这样的改变,使得JP版整体上比银鹂的听感要宽松,柔和许多,声音的侵略性不是那么强烈了。
我觉得银黄鹂JP在大编制器乐的表现能力方面不是所擅长的。虽然它的声场确实相比初版银鹂要大一些,而且对于不同乐器的呈现也很精细,但相比银黄鹂初版来说,少了一点贵气,或者说那种光泽感。但如果是单就人声来说,银黄鹂JP就比初版再中频上对于人声的刻画就更突出一些了,结像感更好,歌手的位置也更贴耳了。
银鹂JP我在手上发现换上朱鹂的线然后配上DPS-L2的声音应该是最好的组合了,也试过搭配P6P、M15/17、RS6,但听感上综合来说,在素质、音乐性、宽松这三个层面上搭配DPS-L2听流行,特别是一些舒缓的流行老歌很有感觉,暖暖的,缓缓的。虽然素质上相比P6P跟M15要弱上一些,但舒服,平和。
中上,银鹂跟银鹂JP的腔体小了、薄了很多,所以比起黑黄鹂就舒服很多了。
银鹂的总结来说,我喜欢JP版的声音,相比手上的初版真的舒服好听许多,同时中高频的音染多了那么一些,听上去就很舒服。最后,不管是初版还是JP版,其实都不算鸟塞里人声最好的塞子,但算适应面最全的塞子。
水黄鹂我有两条,一条HIFI版自己接手机跟ipad听书用,普通版则是媳妇用作听课的专用配塞,为此还给她做成了红色定制版。
水黄鹂其实就是一款味道塞,素质在现在的价位档也不是特别突出的。对于千元塞我个人觉得听感要胜过素质,只有好听了才有可能进一步发烧下去吗。
对于水黄鹂来说,老人家鸟塞的外观终于开始好看起来了。其实不管是普通班的水黄鹂还是HIFI版,颜值相比黑、灰、银来说都是转变的开始,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黄鹂系列也分成了两条路,一条继续走音染,一条走相对的中正。
对于水黄鹂普通版与HIFI版上,声音的差异也是非常明显的。对于人声有很高要求的人来说,普通版的人声不算贴耳,人声厚度也是有所欠缺,HIFI版低频上两者差不多的听感,而在中高频上的表现HIFI比普通版能量更多一些,这也是HIFI版比普通版解析更好一些的原因所在。
所以水黄鹂普通版通用性相较于HIFI版更好一些,当然就素质上来说,HIFI版更强一些,但其实千元耳塞听上去的感觉也都大差不差,只要调音不是太奇葩就行。
我觉得如果听听流行的话,手机直推其实挺好的,如果玩苹果无损,那配个单端小尾巴就足够了,水黄鹂真不怎么吃前端。换线来说,千元塞不如玩玩耳塞套相比升级线更有性价比了。
中上,后期的鸟塞公模数据好了不少了,但还不算最好的。
我绝对对于千元入门的塞子来说,人声结像是否清晰,是否贴耳是很多普通人看中的。所以就像水黄鹂HIFI版这类,偏重中频密度,高频又具有通透感,而且人声要贴耳!贴耳!不喜欢那些器乐向的凹中频声音的孩子们,你们有救了。
山鹂,别看是静电混合单元,但与中正真的不沾边,我个人感觉山鹂的音染全都集中在了至少是3K-6KHz这个频段上。为什么???因为我有次安静的听双簧管的时候发现山鹂的音色跟我平时听邻居小孩练习时听到的完全不一样。简单说就是相比真实状态下的音色,山鹂下的双簧管更清亮、清脆一些。
所以静电单元加上这种中高频音色音染的调音,山鹂的线条感非常的明晰,而且对于一些高频解析上反应的细节表现也确实很突出。可以说,山鹂对于声音表现,不仅做到了"清晰"的细节表现,还具有了"质感"和"特色"的表现,让声音更富于多层次的表现力。
山鹂与银鹂从声音表现来看就是两种声音。一开始我以为山鹂会是银鹂的替代,结果自己买了之后发现山鹂就是另一个路子的调音,如果按鸟塞系列的人声塞标准来看,山鹂身上黑黄鹂的影子更多一些,更像是融合了银鹂与黑黄鹂的综合体,又像黑黄鹂Ltd的高素质、高解析版本。
如果黑黄鹂是惠妮特休斯顿这样的音色,黑黄鹂Ltd是花蝴蝶,山鹂就是席琳迪昂。
如果偶尔用手机直推或者小尾巴来推山鹂,我觉得也能够取得不错的效果,我觉得山鹂还是挺适合一些HUFI听感的前端,比如MOJO或者ZX505这种听上去虽然素质差点,但是乐感比较舒服的前端。升级线的话,其实山鹂挺适合银鹂JP的这根线还有初版银鹂的那根油浸单晶银线的,这两个线在低频上带来的增强比较好。
中上 ,基本从水黄鹂开始,鸟塞系列的公模数据都一样了。
我觉得,山鹂以舒缓流行人声类音乐和我制纯音乐一类最为擅长。特别是在人声和弦乐音色和质感的处理上,非常的细腻柔和。而山鹂与银鹂是属于比较明确的定位吧,一个走音染,一个走音色。
其实当到看到白黄鹂的时候,我的心境已经有所不同了。突发奇想的就冒出了把鸟塞给收集齐全的想法。当然了,这时候朱鹂也早一点上市里,但是4W多的价格,多少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白鹂应该是鸟塞里面最骚的一款了,我实在驾驭不住,最后给媳妇用了,她老大人听完跟我说比她那个定制声音好听多了(这能不好听吗,也比那水黄鹂贵多了啊)
老人家官方说白鹂跟黑黄鹂是一样的单元结构,让我不禁瞎想了一下,莫非就是黑黄鹂Ltd的换壳、换线版?毕竟黑黄鹂Ltd不是停产了吗,但实际听完我觉得这货跟黑黄鹂、黑黄鹂Ltd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声音上也找不到太多的相似度。
其实如果听完鸟塞全系,你就能发现鸟塞的声音从黑黄鹂开始的浓郁、妖娆逐渐的变成淡雅、清晰,虽然也有这一些音染,但跟像榭兰图或者IE800s的中正还真挨不着关系的。所以声音风格上来说,黑黄鹂是厚重,黑黄鹂LTD是重,白鹂就是轻了,但这个仅限于黑鹂系列上的感觉,白鹂整体声音与山鹂的清透,银鹂的亮透是不一样的。
所以听惯黑鹂或者LTD的人听白鹂会觉得完全跟黑鹂系列搭不上关系,反而有种山鹂简版感受。 在鸟塞里面,我觉得白鹂是真正的适合百搭、杂食的声音,白鹂也是鸟塞里面更偏重场面刻画的第二款塞子。
这个给不出太多的经验了,我听完一个月后就直接交接给老婆大人了,她老人家反正都是接着MBP听课用,偶尔听听音乐,她觉得好就行,反正我也没少挨骂。
中上,其实黄鹂从水黄鹂开始,公模数据明显就好很多了,腔体小、薄了之后对于小耳朵的人来说就不想黑黄鹂那样尴尬了。
在没朱鹂之前,白鹂应该鸟塞里面味道与素质能融合在一起,同时音乐适应面更广的型号了,在鸟塞中更为全面均衡,同时听感上也更趋于直白的感觉。
入手这货完全就是好奇,你说鸟塞里面不是圈铁就是动铁的,突然来个纯动圈是不是很有意思。先不管声音怎么样,就这外观,我就觉得可以纳入我的收藏集里面了,而且也不贵,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实话,铜黄鹂的外观与佩戴是我觉得鸟塞里面最好的了。
动圈的魅力一言难尽,最成熟的设计,意味着其中可以千变万化。一来素质上可以通过不同的振膜材质、线圈、磁铁质量来分出高下,二来调音上可以通过腔体、导管、阻尼、分频电路以及耳套、线材等对高中低三频作调整。如果非要找出动圈的共同特色,我的结论是没有。
铜黄鹂这款动圈塞声音吧,应该是鸟塞里面最平淡的一个声音了,表现最好的是低频,是非常动圈化的特点,没有像如今很多想要刻意做出特色的动圈那样搞成“模仿动铁”的生硬,总体宽松、温暖、深刻、有肉感。
中频和高频有得有失,得在于杂食性平衡性较好,没有明显的缺点;失在于少了独有的音染特色,不会给人太多的惊艳感,鸟塞独有的中频“辨识度”少了不少。
铜黄鹂我觉得完成度是比较高的,所以对于换线可以不用太在意去考虑,原线即可。耳塞套的话,还是以硅胶套为主吧,如果一定要有推荐的话,上个双节套吧,可以降低一下部分录音中齿音的问题。前端啥的,我觉得搭配上DTR1是个不错的选择,有着饱满温暖的氛围跟浓郁厚重的声音,反正就是HUFI起来很好听。
上,鸟塞里面公模数据最好的了。
铜鹂我觉得在众多动圈塞子里的特点不够明细,可能也是因为少了鸟塞特有的音染。不过这样也好,好不容易多了一款没什么太重音染的杂食耳塞了,我觉得这个在鸟塞里面就是很独特的性格了。
这货反正我是跟媳妇磨了大半年终于搞定了。所以,等你们结婚十年之后就知道,结了婚的男人,口袋里能属于自己的钱实在是少的可怜。
有人肯定会说4W多朱鹂脑子有问题,我觉得吧——有钱难买我乐意。好与不好,心态放开点就行,你觉得不好,我觉得好就行,反正这价格说实话,也不是很多人咬牙就能买得对吧。
朱鹂的声音,我相信肯定有人是试听过的,有人说朱鹂中正,我觉得这个就是个人感觉吧。就我自己感觉,可以算是山鹂+银鹂JP的融合加强版,属于中高频、高频有增加音染的,是一种让音色听起来更靓丽、空灵、穿透力?反正就是乐器表现上朱鹂的音色确实很牛批了。
朱鹂应该是鸟塞里目前为止将音乐性与素质结合最完美的塞子了,细节很多,但有时候你就会被音乐里面某一个细节给带着走了,这种感觉是我原来在JH13上曾经拥有过的感觉。声音的完成度来说,素质来说,差不多也就是极限了,也差不多就是个头了,后面还能做出多高素质的?
一开始不明白有朱鹂的人为什么要换线,直到我自己尝试了之后发现原配的PW线并不算能真正发挥朱鹂全部实力的一条线,只能说是能平均发挥特点的一条线,有点像限制器的一个概念吧。
中上,毕竟朱鹂的单元配置还是比较多的,虽然腔体很小,但是原线比较粗硬,这个稍微有点压力。
朱鹂,不怎么好总结,这玩意也不是烂大街的白菜对吧。真要买,整个2手不带线的多香。还有今年的黑五外网有过超低价,不过只有一条的限量,那时候能抢到也是赚的了。
鸟塞全系大概也就这么着吧,没什么客观的可说,主要发现没办法客观。声音这东西,咱又不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士,谈什么客观,那不如就主观聊聊了,我一普通听歌的聊客观??我觉得我还是算了吧。
如果说鸟塞里面我最不喜欢的,第一必然是灰黄鹂了;第二就是黑黄鹂。这俩就是两个极端,冰火两重天,都太过了我觉得。声音如果说最耐听的,我最喜欢的应该是黑黄鹂Ltd,声音是真的舒服。至于山鹂、白鹂、铜鹂、水鹂也都有自己的特点,喜欢,但说不上像Ltd那样十分喜欢。至于朱鹂吗,等我换装了金壳后就是真的万分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