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滸坑鎮的鄉鎮概況
滸坑鎮地處安福縣西北部群山懷抱之中,山水秀麗、資源豐富。距離縣城43公里,安宜公路穿境而過,交通便利。滸坑南與嚴田鎮交界,西與泰山鄉毗鄰,北與章庄鄉相接;
全鎮國土面積82.8平方公里,鎮區總面積0.8平方公里,森林面積4.35萬畝,耕地面積2100畝,下轄瓦樓、萬源、壠上3個行政村共18個村民小組以及5個社區居委會;現有人口12369 人,集鎮常住人口約11640人。滸坑鎮歷來商賈雲集、貿易繁榮,休閑娛樂和文化活動場所豐富多樣,被人們譽為安福的「小香港」。 結合實際、因地制宜,在「美麗鄉村建設」中打了一場「漂亮仗」。總投資62萬元打造瓦樓村江邊組新農村建設點,其中財政補助資金16萬元,鎮村投入25萬元,群眾自籌資金11萬元,其它各方籌資10萬元,建成了「文化長廊」工程、公路護坡工程、600米新村菜園美化工程;修建了300米進村水泥路、500米排水渠和3.5畝景觀魚塘;完成了全部房屋立面改造、23戶改水改廁;配備了休閑廣場1處,健身器材1套,太陽能路燈11盞,極大地改善了村居環境,提高了村民生活質量。集鎮建設中,拆除了主幹道沿線100米可視范圍內違建雨棚89個、違章木棚和土坯房49個。改造了集鎮內電、網線路,重新安裝34盞LED節能路燈。完成了總面積約24000平方米廬陵風格立面改造。鋪設花崗岩人行道約1600平方米,拆除並更換鋼制廣告牌約1500平方米。在集鎮臨山面修建了高1.8米擋土牆長達900米,街道兩旁安放了歐美園林建築風格花崗岩花缽共87個。主街道經過墊層打底、油路鋪設等工序,「白改黑」初見成效,街區面貌煥然一新。滸坑注重民生,服務群眾,修建了淡家沖排污泄洪渠50餘米,完成了農村危房改造7套,幫助150人移民搬遷。鎮區內有幼兒園1個,中小學校1所,敬老院1處,衛生院1家,文化站1個,集貿市場1個,郵政銀行、農信社、心連心超市等也入駐滸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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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香港
一個多禮拜後,這王子豪真把他爺爺從香港搞過來了,玉放在老劉頭家,王子豪膽子也大了不少,直接坐飛機從深圳飛到了北京,看來這王子豪也是個不肖子,為了自己老婆孩子的安全,不惜讓快八十的老爺子來回折騰。
到了老劉頭家,王老爺子哆哩哆地坐下,滿嘴胡說八道,所答非所問,一會說自己當過馮玉祥的手下,一會說英國首相接見過自己,壓根就不聽你問他什麼。這一來老劉頭臉上也無光了,本以為自己滿屋子寶貝能在這對香港人面前沖沖威風,沒想到這老爺子好像沒看見一樣。
「王先生,你真認為你爺爺能清醒嗎?」
「有過這種先例啊,上一氣(上一次)有一位朋友給他看那個王羲基(王羲之)的字啊,他一下子就從椅子上坐起來了,整個下午神志清醒的啦。」
說到這,張國忠忽然想起了弟弟曾經抄出的展子虔的畫,不如用那個試試。
張國義自從聽哥哥說那個畫是寶貝,也沒敢怠慢,直接在家裡的立櫃里做了個鐵皮夾層,即保證了防鼠,又安全隱蔽。這次聽說哥哥要用,張國義便把這寶貝拿了出來,開著局長的「伏爾加(改革開放初期中國比較時髦的進口轎車,蘇聯高爾基汽車廠生產)」一路小曲來到了老劉頭家。
正在這王老爺子一個勁號稱自己在南洋殺過日本鬼子時,張國忠打開開畫軸,一幅帶著微黃的古畫呈現在其面前。
「這…」王老爺子的眼珠子忽然凝住了,嘴裡的口水也不流了,「這…這…這…展…展…冬…」
只見這老大爺一不做二不休,兩眼一翻直接休克。
這下子可把王子豪嚇壞了,言語間很不友好。「我說張先生你什麼意系?我爺爺大老遠從香港趕過來,你們這系什麼意系?」
張國忠忙著給老爺子按人中,沒搭理他,張國義直接站到了王子豪跟前(張國義身高一米八八,站在王子豪前面的情景不難想像),「你跟我說見著真東西老爺子就能清醒,我把真東西拿來了,他暈了,這個責任應該你自己負,我倒想問問你什麼意思……」
王子豪本想逞逞外商的威風,但眼前站了這么一尊鐵塔,也癟了,「我不系那個意系,但我爺爺暈倒了你們應該叫救護車才對,你們看現在,連個醫生都沒有…」
「醫什麼醫?我哥就是醫生,他要看不好就得直接送火葬場!」
兩人就這么你一句我一句開始扯皮。
此時王老爺子醒了,一口氣喘上來,竟然淚眼朦朧。
「踏雪圖啊!終於讓我找到啦!」老爺子看著張國忠,長嘆一口氣,「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這王老爺子的普通話說的比王子豪倒是標准不少。
此刻老劉頭也傻了,看著張國忠手中這張展子虔的畫,雙手哆嗦著拿著放大鏡仔細看著,「兄弟,你從哪弄來的?…」
展子虔的《游春圖》,號稱全世界最值錢的中國畫,也是迄今為止保存最為古老的中國畫,但據野史傳說,這展子虔一生最有名的作品是《四季圖》,《游春圖》只不過是《四季圖》中的一幅,此外還有《童子戲水圖》、《落葉圖》與《踏雪圖》,眼前這幅《踏雪圖》是展子虔的晚年作品,雖說收藏價值不如《游春圖》,但其證明了野史的真實性,其學術價值要遠遠高於畫的本身。
「老人家,這個什麼《踏雪圖》,我可以讓您看個夠,但您先要告訴我,」說著話張國忠拿過了那個玉碹,「您買這塊玉的經過,告訴我那個英國人是從哪裡弄到這個的,您什麼時候買的,越詳細越好…」
老爺子的注意力根本沒被張國忠吸引,背課文一樣的說出了買玉石的全部經過,而兩隻眼睛始終被老劉頭手中的《踏雪圖》所吸引。
原來賣這個玉的麥克里斯勛爵是當年英國東印度公司一名船長的兒子,家裡本來非常有錢,可自從其父親遭遇海難後便逐漸沒落,這個麥克里斯也是個吃喝嫖賭的浪盪公子,仗著自己有個世襲的爵位,天天跟著一幫上流社會的公子哥瞎胡混,很快敗光了家產,後來便把家裡的東西偷出來賣,後來王忠健去英國學么古董,這個嗅覺靈敏的浪盪公子很快便經人介紹與王忠健見了面,拋出這塊玉,張嘴就要150萬英鎊,說這是玉皇大帝用過的東西(他以為玉皇大帝是中國某位出名的皇帝),但這謊也分跟誰撒,對面坐著的不是外星人,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老油條,結果麥克里斯的謊言被當場戳穿,不過謊言歸謊言,經王忠健的眼一瞧,這塊絕世好玉雖說不值150萬英鎊,但150萬港幣還是綽綽有餘的,於是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以180萬港幣成交(這近乎15比1的殺價率,跟中國某些批發市場的地攤也差不多了)。
王忠健拿到這塊玉後,便找人用一等一的紫檀木做了一個相當講究的小架子,將玉擺在了家中的財位上(玉石、翡翠、水晶等物吸收天地精華,擺在財位上有聚財的功能,魚缸也有類似功能,但作用稍弱,聚財最好就是天然紫水晶的晶洞,其次就是翡翠與玉石)。
這王忠健雖然是個生意人,但對古玩的造詣也很深,曾經請過幾位專門玩玉的朋友鑒賞過這塊玉,除了一位叫秦戈的人搖搖頭一句話沒說外,其他幾位朋友都是馬屁大拍,把這塊玉誇上了天,但那位秦戈的表現卻引起了王忠健的注意,雖然心裡不痛快,但也想問個究竟,但沒想到這秦戈第二天便去了馬六甲,從此音信全無,此後王忠健把這件事也就忘了。再後來,王家搬家,就出現了以後王子豪說的事。
「那個英國爵士就沒說過這個玉是他老爺子從什麼渠道弄來的?」
王忠健只顧搖頭,兩隻眼睛始終盯著那副《踏雪圖》。
「我已經去過英國的啦,那個叫麥克什麼的已經系啦…」站在一旁的王子豪此刻搭話,「在酒吧和別銀打架,被別銀用槍斃掉的啦。我問過他家人,這個玉在他家放著什麼系情都沒有的啦,好的很,他家人干垂(乾脆)就不基道還有這么個東西在的啦,我就不明白,為什麼我家就那麼倒霉啊!」
「秦戈是誰?」張國忠注意到了這個人。
「他系我爺爺的朋友啦,博物館的專家噢,不過這個銀已經很久沒聯系過的啦,如果你要找我可以幫你聯系…」
張國忠哭笑不得,明明是在幫他,這會怎麼又成幫「我」聯系了?
「那好,王先生,這塊玉可以暫時放在我師兄家,你聯繫到秦戈立即通知我,我想見他!」
「沒問題,我這就去,我爺爺委託你們的啦,他的房間在友誼賓館,你們去說是香港的王先生就可以的啦…」王子豪說罷,轉頭就出屋,此刻張國義往門口一橫,「哎哎,王先生,我們這可不是敬老院啊,你把老爺子扔在這,出點什麼事誰負責?」
「噢,我忘記的啦…」王子豪一摸兜,拿出一打子足有五萬塊港幣放在桌子上,「這些錢一點小意系,我現在著急啊,這個玉自己會跑噢…」說著用手比劃了一個飛的姿勢…。
錢,錢,還是錢,看著桌子上彷彿散發著金光的「金牛星(港幣一千元面值鈔票稱為金牛)」,就連張國忠瞳孔都放大了,自己一個月工資六十九塊五,這五萬港幣夠自己干多少年的,一時半會還真算不明白了…
兩個禮拜後,王子豪給張國忠拍了一份電報,說自己已經找到了秦戈,希望他能去一趟香港。一說去香港,張國忠也有一陣興奮,但還不能帶出樣來,與老劉頭打點了一下行裝以後,二人坐火車去了深圳。
此時,一個王子豪派出來的年輕人已經在火車站等著了。
張國忠和老劉頭被安排在半島酒店的一個雙人套間里,由於王子豪的新家在九龍附近,所以離這家酒店比較近。(自從家中出事後,王家已經遷址數次,九龍附近這個住處,是相對清靜的住處之一)
第二天,王子豪開著一輛也不知道什麼牌的轎車接張國忠和老劉頭到了自己家,連北京都沒去過的張國忠兩隻眼都看直了,但還不得不裝出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有的建築或穿著入時的女郎,想多看幾眼也不好意思多看,用句現在的話說:人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
在張國忠看來,秦戈是個陰郁的老人,就是那種不愛說話不愛發脾氣,惹急了直接用刀捅人的類型,張國忠平生從來不愛與這種人打交道,但這次沒辦法,看在「金牛星」的份上,還是硬來吧。
「秦先生……我叫張國忠,我這次來,想必王先生已經說過原因了,」張國忠拿出了玉碹,「您認不認得這個…?」
接過玉碹,秦戈眉頭一皺,「我見過。」
「我聽王老先生說,當初他請朋友來鑒賞寶玉,您是唯一一個沒有發表意見的人,」張國忠抽了一口帶過濾嘴的煙,的確好抽,「我想知道,您當時看出了什麼門道?」
秦戈鎖住眉頭,一陣思索,「我忘記了…。」
張國忠無奈,「那您能不能現在看看,這塊玉有什麼特別?」
「我只能告訴你,小兄弟,別碰這東西。」秦戈把嘴湊到張國忠耳邊,「這個東西來頭不幹凈,王老爺子請過很多人,沒人敢碰…。」
「秦先生,我希望您能給一點線索。」
「告辭!」這秦戈抬起屁股要走。王子豪也傻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費了那麼大的勁,動用了警界的關系才把這秦戈從美國找了出來,怎麼沒說兩句話就要走啊,這也太不給面子了吧。
「慢!」沒等王子豪說話,老劉頭站起來了,從懷里拿出一個玉片,在秦戈面前晃了晃,「秦爺,你要知道這玉不幹凈,想必也認得這個吧?」這老劉頭拿出來的玉不是別的,正是馬真人給的玉,同樣的玉片張國忠也有一片。
秦戈看了老劉頭的玉片,先是一愣,立即又恢復了一臉的陰郁,「不認得。」說罷揚長而去。
晚上,張國忠和老劉頭對著喝悶酒誰都不說話。好不容易來了趟香港,卻碰上一個陰蛋子。
「國忠啊,你那個展子虔的畫,能不能…」老劉頭臉上露出一股貪婪的微笑。
「那是我弟弟的,你想要跟他去說…」
正說著一陣敲門聲陰陰的想起,就像耗子敲的。
「媽的,誰啊這么晚了…」打開門,張國忠酒勁當場就醒了,「秦先生,快請進!」
第二十七章 邀請
「茅山教?」秦戈邊脫外套,邊開門見山道。
「秦爺果然識貨,」坐在一邊的老劉頭放下酒杯,「在下全真馬淳一門下劉鳳岩,這位是我師弟,茅山一百零四代掌教張國忠。」
「呵…掌教…」秦戈微微一笑,看了看張國忠,「馬老爺子可好?」
「師傅他…已經仙遊了…」張國忠低下頭。
「哦…對不起。」秦戈象徵性的致歉,走到沙發前坐下。「我是一個學者,確切的說我專門研究中國古代玉器,現在在美國教書。」
「這我們已經知道了,不知道您深夜造訪,是不是回憶起了什麼呢?」 張國忠對秦戈的職業並不感興趣。
「我只是好奇,王家究竟答應給你們多少錢,值得你們冒這種險?」
聽到這句話後,張國忠自然憋了個大紅臉,這秦戈既然是王忠健的朋友,肯定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戴的是金錶(秦戈戴的是真材實料的18K勞力士金錶,但張國忠並沒看見牌子,看見也不認識,只能猜測這是塊金錶。)開得是小轎車,雖然外觀土了一點吧,(秦戈在香港也有別墅,開的是一輛1961年版的MG羅浮復古轎車,跟梵蒂岡教皇的私人轎車是一個型號的,倘若張國忠知道這輛車多少錢,就不會覺得土了),但畢竟是個有錢人,而那王子豪前後一共才掏過六萬港幣,自己和老劉頭就屁顛屁顛跑香港來了,且不論這次的事是否真的存在危險性,單就勞動的廉價性而言,這個人就丟不起。所以張國忠一陣臉紅,欲言又止。
然而此刻最不舒服的還是老劉頭,自己老爺子在京津兩地呼風喚雨的時候你個老東西還沒投胎呢,現在跑來跟老子我愣充員外郎?
「我不知道,秦爺你大老遠從美國趕過來,是收了王先生多少車馬費啊,想必不會比我們少吧?」
老劉頭這一說秦戈也愣住了,沒想到自己本來想給這對師兄弟來個下馬威,反倒挖坑把自己埋了。
「我只是好奇…」秦戈雖然心裡不爽,但表面上還是要有紳士風度的。
「我們比你還好奇啊…」老劉頭是典型的「衛嘴子」,此刻張著嘴瞪著眼,儼然一副誓要揭露事物本質的表情,就等著他這句話呢。
不過此時張國忠可聽出了秦戈話里有話,「秦先生,您所說的危險,恕學生才疏學寡,還望賜教!」
有了老劉頭這塊活寶作對比,秦戈對張國忠的印象還是蠻不錯的,知書達理,畢恭畢敬,再能裝蒜的老學究也架不住三下拍,即便張國忠年輕,畢竟也是一代茅山掌教,他這一拍,秦戈立即覺得自己面子足了,「張掌教,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答案,明天就來我家一趟,這里說不清。」
「叫我小張好了…」張國忠實在搞不懂這些香港人為什麼非要把一個小時能解決的問題搞的又臭又長,有什麼事當面還說不清楚,非要去自己家說啊,還有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秦戈,就說了這么兩句廢話又拍拍屁股走了,酒店又不是沒有電話,唉…,有錢人啊,形勢主義風氣太利害!
秦戈留下了一張名片(張國忠第一次見識名片這種東西):香港華人基金會 董事 美國華盛頓特區福薩克孫起林私人博物館 顧問 秦戈,背面則用中英文印著港美兩地的住宅地址和電話。
「美國華盛頓特區福薩克孫起林私人博物館…」張國忠嘟囔著,「外國人起名真他娘的怪…」
坐計程車來到了一個靠海的地方,幾棟漂亮的小別墅格外扎眼。「弄不明白,香港人都愛住野地?」
開門的是個東南亞婦女,腰圍比張國忠和老劉頭捆一塊都粗,但中國話說的還算不錯。到了客廳,這老劉頭眼前一亮,看來這個秦戈也不是省油的燈,同樣一屋子寶貝,但對這些東西,老劉頭還是不怎麼放在眼裡的,單就自己正堂掛的一幅李昭道《春山行旅圖》就夠買他這棟宅子外加半個屋子物件的。
秦戈此時多少顯現出了一點待客之道,比昨天強了不少,但讓人看著仍舊不自然,陰著臉,親自給兩個人倒上茶,「張掌教,劉先生,我發現你們很愛冒險。」
「少來這套,我們跟你一樣,…好奇!」老劉頭仍舊扯著昨天的茬不放。
秦戈並沒說話,而是從沙發後的書櫃上拿出了張古老的地圖鋪在了桌子上。「張掌教,不知道你是否了解五代史。」
「五代史?」
「對,就是五代十國。」
「還算了解,這與王家那塊玉有關系么?」
秦戈微微一笑笑,並沒回答張國忠,而是把目光集中在地圖上,「張掌教你可知這幅地圖的秘密?」
看著這幅地圖,張國忠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層巒疊嶂,雲高峰遠…忽然,趙樂肚子里瓷瓶中的地圖浮現在張國忠眼前,雖然年代不同,山體的畫風不一樣,但大概排布都是差不多的,但此地圖上並沒有像瓷瓶的地圖上標的那麼詳細,並沒有路線圖與坐佛。是巧合,還是另有玄機?張國忠聽著秦戈的每一句分析。
「這是一張後晉時期的古圖。」秦戈也在偷偷留意張國忠和老劉頭的表情,「後晉在歷史上僅存在了十年,但在這十年間,朝廷搜斂了當時整個社會財富總和的六成。」
這點張國忠是知道,雖說不知道六成這個結論,秦戈是從哪得出來的,但五代時期社會動盪,皇帝沒有一個像樣的,一律橫征暴斂。
「後來契丹滅掉了後晉建立了大遼,耶律德光自己當了皇帝,而立國之初的大遼便國庫空虛,整整持續了五年。」
「哪又怎麼樣呢?」張國忠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耶律德光荒淫無道…?」
「張掌教…」秦戈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我是想問你,後晉那六成的財寶,哪去了?」
張國忠也暈了,不知道秦戈葫蘆里賣的什麼葯,後晉的財寶哪去了,跟王家古玉的事有什麼關系么?
「秦先生,我對歷史論證沒興趣,我只希望能盡快解決王家的事,趕在我的學生們開學之前返回大陸…」
「張掌教,你要解決的事,和我要辦的事是一回事,如果你真的願意冒險,我可以保證你的利益。」
「秦先生,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幫你找後晉那所謂六成的財寶?」
「張掌教,劉先生,你們看這個。」秦戈拿出紙筆,在紙上寫了一句古文:吾非悲刖也,悲夫寶玉而題之以石,貞士而名之以誑。
「兩位,知道這句話的出處么?」
「這是楚國人卞和向楚文王獻和氏璧時說的。」張國忠還沒搭話,老劉頭無精打採的開口了。
「劉先生高明。」然後又寫(准確的說應該是畫)了,「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篆字,「那這個呢?」
「秦先生,恕我冒昧,和氏璧的來龍去脈我也有所了解,包括後唐李從珂亡國自焚,和氏璧失蹤的歷史我也知道,所以,請直插主題好么?」
「那麼我現在,正式邀請二位幫我找到這塊傳國璽,我可以向二位透露,那些寶物價值連城,就算把王忠健那把老骨頭拆了賣都值不了那麼多,而你們事先答應那個王子豪的事,也可以順路一起辦,如果你們肯幫忙…」秦戈板著臉,把正題說了出來,「王家那塊玉怎麼回事,只有我知道,如果你們答應幫我,我也可以幫你們,而且你們還可以得到一筆可觀的回報。」
這話說的張國忠心中一動,說實在的,張國忠也是比較缺錢的,自己和媳婦一個月工資加起來100塊出點頭,還得交給家裡20塊,給李二丫那個瘦爹寄15塊,平時看著單位那些比自己年輕得多的生瓜蛋子都抽「恆大」,自己卻還在抽「大前門」,很是郁悶,況且馬真人生前很想重修通天觀,不用太多,就算有個十幾二十萬,能讓自己把通天觀重修了,也算能完成馬真人的心願,讓自己多少擺脫一點內疚。
而老劉頭此刻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這以和氏璧雕成的秦漢傳國璽,號稱國寶中的國寶,自己要是有生之年能看上一眼,也算不白走這一遭。
「兩位都是聰明人,咱們三個合作,對彼此都有好處。我希望兩位在今天就能做出決定。」秦戈很坦然,說出了這些話,如釋重負般仰起頭,拿出一個煙斗點上了。
張國忠和老劉頭此時完全被這個雲山霧罩的秦戈搞蒙了,王家的玉碹、後晉的財寶、戰國的和氏璧、秦漢的傳國璽…,這個秦戈好像唱大戲一樣,其實,張國忠和老劉頭也挺想知道秦戈葫蘆里賣的啥葯。
「那秦先生,您能先從王家的古玉說起么?」張國忠一輩子不願意欠別人人情,既然先拿了王子豪的錢,就覺得應該先把王子豪的事辦了。
第二十八章 鏨龍陣
「我已經說了,這是一回事。」秦戈看出張國忠的松動,話也比以前多了起來。「首先,這可能有點危險…」
雖然張國忠和老劉頭對「五代」這個亂七八糟的時代有一些了解,但真是沒想到這個秦戈竟然對「後晉」這個不靠普的年代竟然了解如此透徹,而這塊相傳在後唐滅國時失蹤的由傳說中的和氏璧雕琢而成的秦漢傳國璽,竟然莫名其妙的能和後晉掛上鉤。
據秦戈講述,在正史的記載中,和氏璧在秦滅趙後,落到了始皇嬴政的手裡,贏政遂將其雕為「天子璽」,秦末劉邦率軍攻破咸陽後,秦末代皇帝子嬰將這枚玉璽獻給了劉邦,這塊玉璽又成為漢朝的「傳國璽」,三國鼎立時,這塊玉璽在魏國,後魏國統一天下,改國號為晉,這塊玉璽自然也就成了晉朝的玉璽。西晉末年,玉璽被前趙皇帝劉聰得到。但這個劉聰沒踏實幾年,前趙就被後趙滅了,後趙皇帝石勒又得到了玉璽;後來石勒的兒子石鑒繼位,被叛將冉閔所殺,玉璽又落到了這個冉閔手裡,南朝梁武帝時,降將侯景反叛,搶到了這枚「傳國璽」。不久侯景兵敗,在棲霞寺(位於南京市東北22公里處的棲霞山上)攜傳國璽跳井自殺,後來幾個和尚撈出了玉璽,獻給了陳武帝。
隋朝統一中國後,這枚「傳國璽」便一直被隋、唐兩朝王室視為國寶,唐末時,這塊玉璽落到了後唐開國皇帝李存勖手裡,後唐國破時,後晉開國皇帝石敬瑭率兵攻入洛陽,後唐末帝李從珂*懷揣玉璽自焚殉國。
從此正史便再也沒有關於傳國璽的記載,但在野史中,宋朝有一位名叫段義的咸陽人冒死向朝廷進獻了一塊寶玉,經以蔡京為首的偽專家辨識,確認為秦制傳國璽(也有傳說蔡京只不過是想哄皇帝開心),在宋朝滅亡的時候,陸秀夫背著小皇帝跳海自盡,相傳也是揣著傳國璽跳海,但有關傳國璽的這段歷史在正史中並沒有提及。
從明朝統一中國,平息四方戰亂之後,明清兩朝歷代皇帝都在動用朝廷的力量在民間尋找傳國璽,相傳皇太極攻打蒙古的時候,曾經從林丹汗的察哈爾部搶回來過一塊玉璽,相傳就是傳國璽,一直到溥儀被馮玉祥趕出故宮,這塊玉璽才又告失蹤。
本來,和氏璧也就是秦傳國璽,作為中國最大的千古之謎,連大明朝廷以國家之力都未能探得究竟,大清朝廷也只能搶個真不真假不假的玩意充當心理安慰,一般人若想探個虛實,即便家裡開銀行的,也保證如數全打水漂,張國忠對這個秦戈天南海北的知識倒是蠻敬佩的,但對於他找傳國璽的野心,卻很是不屑一顧,你秦戈縱然有倆錢有點古貨,弄個字畫還算可以,想找傳國璽可能還是差了點…
「張掌教,你似乎不相信我。」在秦戈眼裡,張國忠始終就是個生瓜蛋子,他的一言一行秦戈基本上不用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這段歷史我研究了一輩子,宋朝和清朝玉璽的可能性已經被我排除了。」秦戈冷冷道,「在正史中,傳國璽與李從珂一起被大火燒,李從珂可能會化成灰,但傳國璽不會。」
「那你是說,傳國璽可能在石敬瑭手上?」
「不是可能,而是必然。在美國,一位朋友曾經讓我爺爺看過一本明代的古書殘部,按上面的記載,石敬瑭曾經把宮廷一半的財寶秘密藏在現在的大巴山脈,但具體位置沒說,但按書上的說法,傳國璽也在這批財寶中,這也是我爺爺下決心去尋找財寶的原因。主持修建藏寶洞的人叫趙三格,是一個道士,藏寶洞修好後此人便失蹤了。寫這本書的人是石敬瑭的嫡傳子孫,這件事是後晉的宮廷絕密,在當時,知到這個秘密後仍然活著的人只有石敬瑭本人和他的兒子石崇貴。國破後,石崇貴曾經也想取出這批財寶以作復國之用,但可惜找不到趙三格,就連石崇貴自己也取不出財寶。」
「既然是山脈,少說也得有個幾千里,你怎麼能確定圖上標的地方在哪?」
「我爺爺和我父親找了兩代,不會有錯,我爺爺在大巴山生活了20年。總之你們要相信我。」
「這么值錢的寶貝,你幹嘛找我們?就算你嫌東西太多自己搬不過來,也得找倆身強力壯的啊…」這老劉頭起初就看秦戈不大順眼,時刻不忘諷刺挖苦。
「中國有句諺語,叫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秦戈並不理會老劉頭的懷疑,「其實從我父親開始,便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展。兩位請看」秦戈此刻又拿出了一張薄紗,張國忠用手摸了摸質地,也應該是頂尖級的紡織工藝的產物,同樣幾近透明。只不過比趙樂腹中瓷瓶裝的那張差了不少,只見薄紗中有九個黑點,秦戈把薄紗覆在了那張後晉的古圖上,然後抬頭望著張國忠。
張國忠仔細看著這幅圖,覺得眼熟,仔細看了看山的走勢,又看看這九個點的位置,腦袋翁了一聲,心裡暗罵,他娘的這個老不死的,我說他自己怎麼不去獨吞財寶呢,原來是想讓我們幫他破「鏨龍陣」。
鏨龍陣,起初是眾閣教的葬地陣法,其中混雜了眾閣、茅山兩教的精髓,是一種以山河之靈捍衛墓葬的陣法(而並非墓局),後世的一些風水先生曾經把鏨龍陣當作墓局來看待,更將其與一些降墓混為一談,其實完全是一種誤區。
所謂山河之靈,便是自然界陽氣或陰氣的總稱,按科學解釋就是自然界的磁場,在地上,地心磁場與太陽磁場達到平衡,當人體適應了這種平衡後,倘若這種平衡遭到破壞,身體便會迅速發生一系列的症狀,而常年在地下睡眠的人,由於適應了地磁場強、太陽磁場弱的環境,在太陽黑子爆炸或是其他天文現象導致太陽磁場忽然增強時,身體便會產生異常。
有些長期居住在地下室或是古代的地牢中的囚犯,常出現一些類似於前文「撞客」的現象,例如手腳忽然抽搐,口吐白沫失去知覺,便是受此種影響所至。(這是最貼近科學的解釋,當然,毛山術中有很多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這樣解釋絕非絕對,僅為「最貼近科學」而已。)
茅山術認為山河與生物一樣,也有陽氣與陰氣之分,山為陽則水為陰,眾閣教也有同樣的認識,所謂「臨山則陽盛,衰不惑焉」,(就是說靠著山,陽氣盛,任何邪靈都不能把你怎麼樣)所以後世的中國人總認為靠山而居便不用懼怕任何邪靈惡鬼,漢語中的「靠山」一詞便由此而來。
在茅山術看來,山河之靈是天地間最厲害的力量,非人與畜牲、惡鬼的力量所能抗衡,所以以激發山河之靈解決畜牲或惡鬼的方式方法層出不窮,相傳明朝萬曆年,河北有一民夫糟陽溺,便隨一道者入太行數日,始得安寧。
在......面臨整個墓局的威力,而就「鏨龍陣」而言,僅對他要保護的墓有威力,九台隨便破壞,同樣是破一個威力弱一層,直到消失,所以,「鏨龍陣」中九台的每個台大都被藏的很隱蔽,而且有機關保護。
這次這個後晉的寶藏,顯然是利用「鏨龍陣」,按墓來處理的寶藏,不論是直接挖寶藏,還是破壞設有機關的「九台」,都有很大危險性,每個「鏨龍陣」路數都不一樣,這個以後晉之國力布下的「鏨龍陣」,九個「鎮台」想必都是以傾國之能遍中華大地尋得的至玄至煞之物,如果未破「鏨龍陣」而擅闖「陣眼」,哪怕僅有一台沒破,可能都是九死一生的事。
「這是我父親的畢生精力。」秦冷冷道,「他曾想請你師傅出山,但被你師傅拒絕了。」
「然後呢?」看到這「鏨龍陣」後,張國忠剛剛燃起一點發財之火又被澆滅了一半。自己師傅都沒把握去的地方,自己要是硬闖,那李二丫年紀輕輕,豈不是要守寡?「秦先生,說了這么半天,這塊玉到底是干什麼的你倒是說啊。」張國忠忽然明白過來了,光聽這死老頭子講歷史課了,正事差點忘了。
註:本文由撤出的地方
❸ 齊齊哈爾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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