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柳永为什么喜欢提到秋天
柳永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力作词的词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制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他是景祐进士,官屯田员外郎。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死时靠妓女捐钱安葬。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 柳永词作流传极广,有云“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是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词家,有《乐章集》。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 奉旨填词柳三变中林志颖饰演的柳永坷,景祐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少年柳永混迹于烟花巷陌中。51岁时,柳永终于及第,去过福建,留有《煮海歌》,对当时煮盐为生的民众给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两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载入了《海内名宦录》中,足可见其在经纶事物上的天赋。可惜由于性格原因,他屡遭排贬,因此进入四处漂泊的“浮生”,养成了一种对萧索景物,秋伤风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对此,不与置评。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是他的歌妓姐妹们集资营葬。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时在家乡勤学苦读,希望能传承家业,官至公卿。学成之后,他就到汴京应试,准备大展鸿图,在政治上一试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陆离的京城,骨子里浪漫风流的年轻才子柳永,就被青楼歌馆里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抛在了脑后,一天到晚在风月场里潇洒,与青楼歌妓打得火热,而且还把他的风流生活写进词里: “近日来,陡把狂心牵系。罗绮丛中,笙歌筵上,有个人人可意。”“知几度、密约秦楼尽醉。便携手,眷恋香衾绣被。”(《长寿乐》)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此行考中进士的目标,只是他“自负风流才调”,自信“艺足才高”,“多才多艺善词赋”(《击梧桐》),没把考试当回事,以为考中进士、做个状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经向可以的心上人夸口说,即使是皇帝临轩亲试,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不料事与愿违,放榜时名落孙山。他沮丧愤激之余,写下了传诵一时的名作《鹤冲天》(黄金榜上),宣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你皇帝老儿不让我进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词坛上叱咤风云,难道不是一样的辉煌?正是“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表面上看,柳永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很有点叛逆精神。其实这只是失望之后的牢骚话,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功名,他在《如鱼水》中一方面说“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头。”另一方面却又自我安慰说“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因此,他在科场初次失利后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战科场。 仁宗初年的再试,考试成绩本已过关,但由于《鹤冲天》词传到禁中,上达宸听。等到临轩放榜时,仁宗以《鹤冲天》词为口实,说柳永政治上不合格,就把他给黜落了,并批示:“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 再度的失败,柳永真的有些愤怒了,他干脆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从此无所顾忌地纵游妓馆酒楼之间,致力于民间新声和词的艺术创作。官场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词人柳永,使他的艺术天赋在词的创作领域得到充分的发挥。当时教坊乐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调,都请求柳永为之填词,然后才能传世,得到听众的认同。柳永创作的新声曲子词,有很多是跟教坊乐工、歌妓合作的结果。 柳永为教坊乐工和歌妓填词,供她们在酒肆歌楼里演唱,常常会得到她们的经济资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连于坊曲,不至于有太多的衣食之虞。南宋罗烨《醉翁谈录》丙集卷二就说“耆卿居京华,暇日遍游妓馆。所至,妓者多以金物资给之。”柳永凭借通俗文艺的创作而获得一定的经济收入,表明宋代文学的商品化开始萌芽,为后来“职业”地从事通俗文艺创作的书会才人开了先河。
『贰』 柳永的经历
柳永,(约987年—约1053年),字耆卿,汉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词人,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铃》。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许。柳永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心作词的词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写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他是景祐进士,官屯田员外郎。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死时靠妓女捐钱安葬。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 柳永词作流传极广,有云“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是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词家,有《乐章集》。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 奉旨填词柳三变中林志颖饰演的柳永坷,景祐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少年柳永混迹于烟花巷陌中。51岁时,柳永终于及第,去过福建,留有《煮海歌》,对当时煮盐为生的民众给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两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载入了《海内名宦录》中,足可见其在经纶事物上的天赋。可惜由于性格原因,他屡遭排贬,因此进入四处漂泊的“浮生”,养成了一种对萧索景物,秋伤风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对此,不予置评。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是他的歌妓姐妹们集资营葬。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时在家乡勤学苦读,希望能传承家业,官至公卿。学成之后,他就到汴京应试,准备大展鸿图,在政治上一试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陆离的京城,骨子里浪漫风流的年轻才子柳永,就被青楼歌馆里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抛在了脑后,一天到晚在风月场里潇洒,与青楼歌妓打得火热,而且还把他的风流生活写进词里: “近日来,陡把狂心牵系。罗绮丛中,笙歌筵上,有个人人可意。”“知几度、密约秦楼尽醉。便携手,眷恋香衾绣被。”(《长寿乐》)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此行考中进士的目标,只是他“自负风流才调”,自信“艺足才高”,“多才多艺善词赋”(《击梧桐》),没把考试当回事,以为考中进士、做个状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经向可以的心上人夸口说,即使是皇帝临轩亲试,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不料事与愿违,放榜时名落孙山。他沮丧愤激之余,写下了传诵一时的名作《鹤冲天》(黄金榜上),宣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你皇帝老儿不让我进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词坛上叱咤风云,难道不是一样的辉煌?正是“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表面上看,柳永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很有点叛逆精神。其实这只是失望之后的牢骚话,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功名,他在《如鱼水》中一方面说“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头。”另一方面却又自我安慰说“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因此,他在科场初次失利后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战科场。 仁宗初年的再试,考试成绩本已过关,但由于《鹤冲天》词传到禁中,上达宸听。等到临轩放榜时,仁宗以《鹤冲天》词为口实,说柳永政治上不合格,就把他给黜落了,并批示:“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 再度的失败,柳永真的有些愤怒了,他干脆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从此无所顾忌地纵游妓馆酒楼之间,致力于民间新声和词的艺术创作。官场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词人柳永,使他的艺术天赋在词的创作领域得到充分的发挥。当时教坊乐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调,都请求柳永为之填词,然后才能传世,得到听众的认同。柳永创作的新声曲子词,有很多是跟教坊乐工、歌妓合作的结果。 柳永为教坊乐工和歌妓填词,供她们在酒肆歌楼里演唱,常常会得到她们的经济资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连于坊曲,不至于有太多的衣食之虞。南宋罗烨《醉翁谈录》丙集卷二就说“耆卿居京华,暇日遍游妓馆。所至,妓者多以金物资给之。”柳永凭借通俗文艺的创作而获得一定的经济收入,表明宋代文学的商品化开始萌芽,为后来“职业”地从事通俗文艺创作的书会才人开了先河。 编辑本段白衣卿相 趣闻轶事 一、奉旨填词柳三变:柳永《鹤冲天》中有“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句, 雨霖铃中的晓风残月北宋仁宗曾批评他:“此人好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且填词去。”,将名字抹去。柳永自称:“奉旨填词。” 二、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据说完颜亮读罢柳永的《望海潮》一词,称赞杭州之美:“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遂起投鞭渡江、立马吴山之志”,隔年以六十万大军南下攻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一) 三、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宋叶梦得《避暑录话》记载:“柳永为举子时,多游狭邪,善为歌辞。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永为辞,始行于世,于是声传一时。余仕丹徒,尝见一西夏归朝官云:‘凡有井水处,即能歌柳词。’” 并且柳词可分俚、雅两派。 编辑本段奉命填词 写作风格 柳永乃婉约派四大旗帜之一,在四旗中号“情长”,有“豪苏腻柳”之称,柳词 成名作《雨霖铃》配图如江南二八少女,清新婉约,细腻独到。 柳永的词凄婉缠绵,儿女情长,但却不靡靡。构词意境脱俗,豪放不羁。以至于“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永为词,始行于世”。虽有花间词派遗风,亦标新立异,独树一帜。 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还描绘了都市的繁华景象及四时景物风光,另有游仙、咏史、咏物等题材。柳永发展了词体,留存二百多首词,所用词调竟有一百五十个之多,并大部分为前所未见的、以旧腔改造或自制的新调,又十之七八为长调慢词,对词的解放与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柳永还丰富了词的表现手法,他的词讲究章法结构,词风真率明朗,语言自然流畅,有鲜明的个性特色。他上承敦煌曲,用民间口语写作大量“俚词”,下开金元曲。柳词又多用新腔、美腔,旖旎近情,富于音乐美。他的词不仅在当时流播极广,对后世影响也十分深巨。 编辑本段烟花巷陌 柳永情事 北宋仁宗时,有位名妓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 柳永与青楼名妓的爱情故事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馀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流浪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 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后来柳永出言不逊,得罪朝官,仁宗罢了他屯田员外郎,圣谕道:"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从此,专出入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都求他赐一词以抬高身价。他也乐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词为业,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林志颖饰 楚楚-胡可饰柳永尽情放浪多年,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妓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谢玉英痛思柳郎,哀伤过度,两个月后便死去。陈师师等念她情重,葬她于柳永墓旁。 编辑本段故乡渺邈 柳永家乡 柳永于雍熙四年(987)生于京东西路济州任城县,淳化元年(990)至淳化三年(992) 柳永纪念馆,柳永父柳宜通判全州,按照宋代官制,不许携带家眷前往。柳宜无奈将妻子与儿子柳永带回福建崇安老家,请其继母也就是柳永的继祖母虞氏代养,直到至道元年(995)才又回到汴京。所以四至九岁时的柳永是在故里崇安度过其童年时代的,此后柳永终身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崇安。《建宁府志》中录的那首写在崇安中峰寺的《中峰寺》诗,就出于童年柳永之手,也可称之为神童了。 柳永系崇安五夫里(今福建南平武夷山市上梅乡茶景村)人,那里兴植荷花,他家前是一片偌大的白蕖之象,钟灵毓秀之山水,养育汲乃更塑造了柳永洒脱飘溢的人生情怀和浮世苦短,何来云归的经世之观,故柳永一出家门,便没再回来,那个美丽的家乡,那蕖白荷只能留在他心于四方的纯粹思念中。在今世界自然与文化双遗产地的武夷山,风景区内武夷宫古街中段建有柳永纪念馆,还有一尊2米一般高的青铜柳永像。 编辑本段生前身后 柳永后事 据明万历《镇江府志》卷三六附记,直到王安礼知润州时,才将柳永安葬在北固山下。但查了一下资料历来文学史家均语焉不详。宋代以后各家记载,也是众说纷纭,各执一词。归纳起来,其说有四: 一、卒葬湖北襄阳说。宋祝穆持此说,祝在《方舆胜览》中记载:柳永卒于襄阳,死之日,家无余财,群妓合资葬于南门外。每春日上冢,谓之“吊柳七 ”,也叫“上风流冢”。渐渐形成一种风俗,没有入“吊柳会”、上“风流冢”者,甚至不敢到乐游原上踏青。这种风俗一直持续到宋室南渡。后人有诗题柳永墓云:乐游原上妓如云,尽上风流柳七坟。可笑纷纷缙绅辈,怜才不及众红裙。 二、葬湖北枣阳花山说。宋曾达臣(敏行)、元陈元靓持此说。曾在《独醒杂志》中记载:“耆卿墓在枣阳县花山,每岁清明词人集其下,为吊柳”。陈在《岁时广记》中亦载:柳耆卿“掩骸僧舍,京西妓者鸠钱葬于县花山,其后遇清明日,游人多狎饮坟墓之侧,谓之吊柳七”。《枣阳县志》记载:“宋词人柳耆卿(即柳永)墓在兴隆镇花山”。据说柳永晚年游历到枣阳,与教坊乐工和歌妓为伴,靠作曲填词度日,后来死在枣阳兴隆一带,还是歌妓们凑钱将他安葬在兴隆镇西北3公里外的花山上。 三、卒京口、葬北固山或银山说。宋叶梦得(少蕴)持此说。叶在《避暑录话》中记载:柳永“终屯田员外郎,死旅,殡润州僧寺,王和甫为守时,求其后不得,乃为出钱葬之。”王和甫究竟葬柳永于何处?叶梦得未提及。据传北固山下有已湮没的柳永墓。但明代正德《丹徒县志》有“屯田郎柳永墓在(丹徒)土山下 ”,万历《镇江府志》不但有同样记载,而且记载了在土山下发现的柳永墓志铭[1]残碑的部分内容。元代镇江籍学者俞希鲁所撰《至顺镇江志》卷七说:“土山,在县西江口,俗呼竖土山(唐刘禹锡诗:‘土山京口峻’)。旧与蒜山相属,今改名银山。”而北固山,东晋以来就很出名,人们并没有称它为“土山”的。可见,柳永墓所在的“土山”,就是“银山”(今天镇江五十三坡下仍有叫银山门的地方),就是云台山北面的那一部分,并不是北固山。清代镇江籍词人赵彦俞有一首凭吊柳永墓的《琵琶引》词,上段开头就说:“芳草西津,那堪问,故里清明时节。”中间又有“春去也,荒坟一掬”等语;下段更有“惟有土山深处,记王郎碑碣”(指柳永墓残碑)等语。从中可以看出,柳永墓所在的“土山”,是紧靠“西津”(即西津渡)。这首词,既是柳永墓“在土山下”的旁证,更是“土山”就是“银山” 的明证。清代考据家叶名沣在《桥西杂志》中也支持葬镇江说。柳永的故乡是福建崇安也支持葬镇江说。柳永纪念馆一块与柳永铜像齐肩的长方形石头,上面刻写着:“柳永墓冢抔土还乡记”几个大字,下面还有几行碑文写着:“ 公元二00四年九月,值武夷山柳永纪念馆新馆落成之际,柳永仙冢抔土自镇江北固山分移至此。千载游子今朝还乡,一代词宗魂归故里”。 四、葬仪征说。清王士祯(渔洋)持此说。王士祯在《分甘余话》中却提到了:“相传柳耆卿卒于京口,王和甫葬之,今仪征西地名仙人掌有柳墓,则是葬于真州,非润州也”。仪征古名真州,柳墓在仪征仙人掌。王士祯在《真州绝句》中还又一次提到:“江乡春事最堪怜,寒食清明欲禁烟。残月晓风仙掌路,何人为吊柳屯田”。诗文相互印证,当不致有误。但有一点存疑,仪征四郊无仙人掌这个地方,不知王士祯以柳墓在仙人掌何据?而明《隆庆仪真县志·免谈考》载:“柳耆卿墓在县西七里近胥浦”。清《嘉庆扬州府志·冢墓》亦载:“屯田员外郎柳耆卿墓在仪征县西七里近胥浦”。据此,柳永墓在仪征胥浦较为可信。 由于官方正史《宋史》中没有柳永的传记,当时文人学士的诗文集里也没有关于柳永的记载,所以连柳永的生卒年限都没有定论。而现在所有关于他卒葬地的说法都来自宋人和清人的笔记,且是零星记载,传闻各异,要下一个定论,就更难了。这也是词人的悲哀!但换一种想法:这也是词人的一种荣幸,让更多地方的人记住他、关心他!幸与不幸竟在一念之间!
『叁』 摘抄柳永 李清照 陆游的词
直接进诗词的网站不就行了
http://www.ishici.com/
这个还不版错
内容挺多的权
『肆』 柳永的资料
柳永,(约987年—约1053年),字耆卿,汉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词人,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铃》。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许。
柳永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心作词的词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写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他是景祐进士,官屯田员外郎。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死时靠歌妓 捐钱安葬。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
柳永词作流传极广,有云“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是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词家,有《乐章集》。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 坷,景祐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少年柳永混迹于烟花巷陌中。51岁时,柳永终于及第,去过福建,留有《煮海歌》,对当时煮盐为生的民众给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两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载入了《海内名宦录》中,足可见其在经纶事物上的天赋。可惜由于性格原因,他屡遭排贬,因此进入四处漂泊的“浮生”,养成了一种对萧索景物,秋伤风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对此,不予置评。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痴情,凑钱替其安葬。出殡时,东京满城名妓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谢玉英为他披麻戴重孝,两月后因痛思柳永而去世。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亦称为“群妓合金葬柳七”。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时在家乡勤学苦读,希望能传承家业,官至公卿。学成之后,他就到汴京应试,准备大展鸿图,在政治上一试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陆离的京城,骨子里浪漫风流的年轻才子柳永,就被青楼歌馆里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抛在了脑后,一天到晚在风月场里潇洒,与青楼歌妓打得火热,而且还把他的风流生活写进词里:
“近日来,陡把狂心牵系。罗绮丛中,笙歌筵上,有个人人可意。”“知几度、密约秦楼尽醉。仍携手,眷恋香衾绣被。”(《长寿乐》)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此行考中进士的目标,只是他“自负风流才调”,自信“艺足才高”,“多才多艺善词赋”(《击梧桐》),没把考试当回事,以为考中进士、做个状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经向可以的心上人夸口说,即使是皇帝临轩亲试,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不料事与愿违,放榜时名落孙山。他沮丧愤激之余,写下了传诵一时的名作《鹤冲天》(黄金榜上),宣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你皇帝老儿不让我进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词坛上叱咤风云,难道不是一样的辉煌?正是“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表面上看,柳永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很有点叛逆精神。其实这只是失望之后的牢骚话,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功名,他在《如鱼水》中一方面说“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头。”另一方面却又自我安慰说“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因此,他在科场初次失利后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战科场。
仁宗初年的再试,考试成绩本已过关,但由于《鹤冲天》词传到禁中,上达宸听。等到临轩放榜时,仁宗以《鹤冲天》词为口实,说柳永政治上不合格,就把他给黜落了,并批示:“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
再度的失败,柳永真的有些愤怒了,他干脆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从此无所顾忌地纵游妓馆酒楼之间,致力于民间新声和词的艺术创作。官场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词人柳永,使他的艺术天赋在词的创作领域得到充分的发挥。当时教坊乐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调,都请求柳永为之填词,然后才能传世,得到听众的认同。柳永创作的新声曲子词,有很多是跟教坊乐工、歌妓合作的结果。柳永为教坊乐工和歌妓填词,供她们在酒肆歌楼里演唱,常常会得到她们的经济资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连于坊曲,不至于有太多的衣食之虞。南宋罗烨《醉翁谈录》丙集卷二就说“耆卿居京华,暇日遍游妓馆。所至,妓者多以金物资给之。”柳永凭借通俗文艺的创作而获得一定的经济收入,表明宋代文学的商品化开始萌芽,为后来“职业”地从事通俗文艺创作的书会才人开了先河。
然而在他的这段人生中,他并没有真正放下心中的功名之欲。他还是想要功名的,他还是希望走上一条通达于仕途的道路。于是他或是去漫游,或是辗转于改官的途中。漫长的道路,漫长的希望与寂寞中,柳永写下乐大量的羁旅行役之词。这类作品向来是受历代学者称赞的。吴曾《能改斋漫录》卷一六载:晁无咎云:“世言柳耆卿曲俗,非也,如《八声甘州》云:‘渐霜风凄紧,关河冷落,残照当楼。’此真唐人语,不减唐人高处矣。” 《八声甘州》就是一首羁旅行役之词。清人陈廷焯《词坛丛话》也曾说:“秦写山川之景,柳写羁旅之情,俱臻绝顶,有不可以言语形容者。”柳永的羁旅行词约为60首,占全词的近四分之一。羁旅题材常用于表现文士追求功名不果后的心情与思绪,因而柳永的羁旅行役词也透着浓厚的文人气质,这种气质多表现为或用羁旅词书法怀古之志,如《双声子》(晚天萧索),或用羁旅词表现追求功名的封建士大夫的失志之悲和飘零的孤独,如《归朝欢》(别岸扁舟)和《轮台子》(一枕青宵)。然细细品读柳永的羁旅词,却会发现这类词中仍有相当一部分夹着世俗的尾巴,即一方面高唱文人格调,一方面剪不断与歌妓的相思和缠绵的回忆。试看《雪梅香》一词:
景萧索,危楼独立面晴空。动悲秋情绪,当时宋玉应同。渔市孤烟袅寒碧,水村残叶舞愁红。楚天阔,浪浸斜阳,千里溶溶。 临风,想佳丽,别后愁颜,镇敛眉峰。可惜当年,顿乖雨迹云踪。雅态妍姿正欢洽,落花流水忽西东。无憀恨,相思意,尽分付征鸿。
词一开篇就写萧瑟的秋景引发了自己的悲秋情绪,而这种情绪,和当时的宋玉应是相同的。以开创悲秋情结的鼻祖宋玉来写这种悲,更体现出满腔才华的人走向衰老时对年华已逝无可挽回而自己的志愿还没有完成时的那种悲凉和悲痛。柳永科举屡次失败,到头来虽做得一个小官,并没有开拓出能够实现自己梦想的舞台,加上改官曲折,升迁无望,柳永内心充满了对人生和生命的感叹。“危楼”、“孤烟”、“残叶”、“楚天”和“斜阳”等景物更深刻展现出当时景色的萧索。而这景色却是和作者内心的感情相吻合的。正如叶嘉莹先生在《唐宋词十七讲》中所说,柳永的这类词成功的将词境“从春女善怀过渡到秋士易感”,真正写出了一个读书人的悲哀。词的下片即转向了思念。“临风想佳丽,别后愁颜,镇敛眉峰。”柳永在风中思念着他爱的人,同时也想象着对方对自己的思念,她应是愁容满面,眉头深锁。这样的思念写得很真切和诚挚。然而下句立刻就转到了“雨迹云踪”,自宋玉《高唐赋》开创了以“云雨”这个意象隐喻男女的欢爱之后,“云雨”一词也就成了男女之欢的代名词。此处“云雨”即是此意。柳永一思念佳人,就想起当年欢爱的场景,这几乎成了柳永词中的一个通病。
另一些羁旅词中,柳永虽未提及云雨,却提起了同样让文人雅士不耻的秦楼楚馆等烟花之地,提起了貌美如花的歌妓。究其原因,主要是在京师的时候,柳永生活的大部分都是和歌妓一起度过的,并且那些歌妓给了他无数欢快的,让他感到自我价值得以实现的美丽回忆。日后怀想起的事和人总是生命里让自己难忘的,给自己安慰的,在落魄时给自己救助的。柳永也如此,在征途中,他唯一能忆起的,便是那些在他不如意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烟花女子。一个作家的经历决定了他创作的格调,正是当时的社会条件给了柳永那样坎坷经历,让他不得不以烟花场所为港湾,因此我们便不能苛求柳永写出如“大江东去”那样具有雄心抱负的句子。他能想起和描绘的,只能是年少时嫣红的记忆和记忆中的人,如《鹊桥仙》(届征途)。
出身儒宦家庭,却拥有着一身与之不兼容的浪漫气息和音乐才华的柳永,一生就在这二者之间奔波忙碌。他迷恋情场,却又念念不忘仕途。一部《乐章集》就是他周旋于二者间的不懈追求、失志之悲与儿女柔情的结合。他想做一个文人雅士,却永远摆脱不掉对俗世生活和情爱的眷恋和依赖;而醉里眠花柳的时候,他却又在时时挂念自己的功名。柳永是矛盾的,他的矛盾既源于他本人,又源于他所生活的社会。他是人生、仕途的失意者、落魄者,他无暇去关注人的永恒普遍的生命忧患,而是侧重于对自我命运、生存苦闷的深思、体验和对真正爱情的向往与追求,执着于对功名利禄、官能享受的渴望与追求,抒发自己怀才不遇,命运艰舛的痛苦。因此他只能做着拖着一条世俗尾巴的自封的“白衣卿相”。
『伍』 柳永的简介和作品,越详细越好。
全文翻译如下:
蝉尖叫的秋天是如此伤心悲哀,面对和书报亭,它是在傍晚的时候一阵急雨,只是为了活下去。汴京喝酒在告别酒外的帐篷城,没有好心情,都依依不舍时,船民不得不匆匆离场。握手和相互看了一眼,眼睛里充满了泪水,终于等到了相对沉默,千言万语都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你可以把它带回南方,这个过程是另一种方式,所有的方式,烟波,楚当晚蒙蒙的天空竟是一望无边。
多情自古是最伤心的离别,更何况寒冷萧瑟的刺激,今年秋天,怎么能承受这样的悲伤了!谁知道当我清醒今晚你在哪里?怕是只有杨柳岸,清脆的晨风和月亮的曙光。不要去长期在这个阶段,(谁不爱在一起),即使在天气好,风景好,而且作为一个虚拟的脸。虽然已经有多情上,再次用谁去诉说呢?
雨霖铃原来的写作背景的故事皇帝和杨摩逶叛变后,杨绞,叛乱之后,还要统治北方,一路沥沥齐雨,风和雨黄联金凌作为“明皇杂录”中写道:“幸好这两个明黄蜀,西南行,进入斜谷,是林宇,涉及下旬,在雨中闻木板钟,声音和山脉上都哀悼相应的贵妃,通过它的声音为“雨霖铃”曲发恨焉。“这是调”的来历雨霖铃“。
这首“雨霖铃”是柳永仕的方式感到沮丧,离开汴京,浙江时“留别所喜悦”的作品。秋天的景色为背景的话,并描述了喜悦和难以割舍的情况。写得不好的送别场面,深刻而详细的性能告别的场景。所设想的场景后不写看房,既深且真挚的感情的表现。全词优美,写尽离别的人的悲痛。白描手法绘诗人,酒吧,叙事,抒情的肖像。真挚的感情,话风悲怆。作者简介
关于白卿相柳永(约987 - 约1053),宋(今属福建)人。北宋诗人。前三种变体,字景庄。后来改名为约翰,字耆卿。排名第七,又称柳七人。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经典,故世称柳屯田。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转向追求名利,厌倦官场,沉迷于迷人的城市喧嚣生活,找到寄托在“倚红偎翠”,“浅唱倒”的。由于北宋歌词的第一句话专门力量,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而且还产生了大量缓慢长期的,精心制作技术的发展,以促进该字的普及,口语化,在历史的话产生了更为巨大的影响。埃德温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男人放荡不羁,终身进出。捐款妓女掩埋当他了。其多字描绘了城市和艺伎的生活,在编写一行战斗漫游感情特别好。词流传甚广,“哪里有饮用井水旋律柳词。”还有“运动组。 “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挑,三是重新检查,即使是儿子,侄子生活都。刘涌本人是坎坷的职业生涯,埃德温元年(1034),给予进士出身,已经是半个世纪。屯田员外郎已授出,也被称为柳屯田。字优秀普遍的,它只能“音乐收藏”滚流传至今。羁旅穷愁描述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认真的态度,熊唱离别,但很难想到正常化,具有传染性。
刘墉生活在妓院中深情唱出大部分单词出生在狂欢跳舞,锦缎沙发绣被在他们之中是艺伎的声音:“赵舍不得王,刘想有七叫;不愿意万金,刘想有七心脏;不希望看到的神愿意鉴定柳七“刘墉晚年穷困潦倒,身无分文,当他去世后,他的葬礼艺伎姐妹养营。亡没有亲人来祭奠的年度盛典,艺伎是相似的墓地参观他们的扫描和相沿成习,称之为”吊柳七“或”吊柳会“
轶事宝座歌词刘三变:柳永”天空起重机“中的”忍复明,为奇玻璃哼着“句,北宋仁宗曾批评他:”这人是好去'浅斟低吟“,你想要什么'复明'和歌词去”,抹去了名字刘勇声称:“授歌词。 “
三秋种子,十里荷花:读单词后说完颜亮柳永”望海潮“,称赞杭州之美:”东南形胜,三吴城,市中心.... ..有三秋钱塘古老的种子,十里荷花“,”再过河鞭自投,立马吴山野心“,次年六十万大军南下攻宋。(罗大经”鹤林玉露“卷)
当井在Word可以杨柳歌:宋派“夏纪录说,”记载:“刘涌举行午夜,多游狭邪,善为歌教坊乐手各有新腔会寻求不断辞职,创办了世界,所以声音有时余仕丹信徒,尽量看一回朝官夏云:'凡井水处,可刘子歌的话。 '“和杨柳分俚语词,雅派系。
散热器风流才子柳永柳永
评论,不管你怎么看,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在中国文学首屈一指的历史风流才子。李白才华横溢,苏轼也风流。要有智慧,还要浪漫,以及人才和浪漫如画云来打,轻松,恐怕也很难李白和苏石广望与柳永项背。
刘墉不仅是一个有才华的人,或一个屡试不辅导的学生,往往醉醉醉,出没秦楼楚馆的浪子,职业生涯跌宕起伏小政府“的宝座歌词”专业诗人,浪迹江湖的游客,自命不凡的“白轻响,”歌楼妓铁哥,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城市街道自由撰稿人,惹怒皇帝的笨蛋,不修边幅的小丑,敢爱敢恨,该名男子,无无学士学位妻子的房间,宋的创新和发展的主人
觉得柳永的,自然会想起那个古老的行情:“多情伤离别自古以来,更多今宵酒醒那堪冷落清秋节,其中杨柳岸晓风残月......!?“江南邱似乎看到了染料的颜色,烟柳画桥水天一色。翠幕空气幕在十万人。重湖反映山区,有三秋种子,荷花英里。堤沙树周围的云,有兰舟催发。太阳,令人不寒而栗哭泣。刘勇充满面临两个或三个女孩的悲伤脱落西溪告别。泪看着眼泪刘涌低吟长抱怨说:“间歇性落日黄昏,伤怀念远新愁旧恨阅读两千人有压痛风格,万重烟水雨歇天高。 .. ,垄断豪园12。疲惫的沉默,谁与高意义?垂直于从肠道和迷人,奈谁送云去写? ...... “
写的很极端,表达感情是相当极端。柳永写的流动日晒,雨淋,丹,他描绘了江南印象深刻,深情的韵味,让语言江南才子也心驰神往。刘墉有天真稚气的心脏,柔情似水爱慕虚荣。泽的声音,像杜鹃,作为秋季打平,宋溅好优美。
也许是“文章憎命的”的文章法律,柳永的生活太糟糕了。北京考试的第一次,得到这份工作。第二和得到这份工作。按说,家教辅导,可以东山再起。要认输刘墉是沉不住气,耐心来写第一个鼎盛时期投诉和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空起重机”:
金牌榜上,甚至导致失去希望暂时离开了铭贤,怎么他们企图的情况下,拼不构成疯狂摇摆至于为何是葬礼资优诗人?? ,自然白轻响。
风月街,转起来丹屏障。幸运的是,有爱,值得搜索。绿色和红色你们拥抱,恋情,他的生活顺利。青年速率之一。忍复明,为浅斟低吟。
得到这份工作,也不需要反思自己,而是说皇帝没有发现自己丢失的更有能力的政府显然一介布衣,但为什么说他是天才的诗人,没有穿官袍的官员特别是不能容忍的,让当局是句子的结尾:“忍把浮名,为奇玻璃唱”年轻的人一些很疯狂的自己从名单上。我不知道羞耻伤面子,还故作清高,对任何“浅斟低吟。”
抱怨柳永只图一时痛快,都认为是第一个“天空起重机”投他人生苦。后生写的这个小调皮一个几节经文后得到这份工作,但问题是,你是不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你是刘勇,刘勇的话你有井水里有人歌,有人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和刘雍词已覆盖全市道路街道,写字楼和酒店的距离;不知道的单词和新鲜的带有磁性的节奏征服了球迷和追星族的世界,但不知道,在一些阴暗的角落里,有人在看他的事迹,一些不稳定因素,在分拆他的话的。
几天,柳永的“天空起重机”去宋仁宗手中。仁反复看谁用呗,更多的时间不是滋味的越多,时间越恼火,尤其是那句“承担复明。换了浅斟低唱。“CLASSICS真的坚持到痛点。三年后,刘勇再次参加考试,几个后终于熄灭,只等皇帝朱笔圈点放榜。谁知道,当皇帝看了仁“柳永”在名册上的字是薄,大怒,恶恨恨抹去柳永的名字下一批到:“和去浅斟低吟,他对复明? “
对手太强大了。被除名的咽泪装欢刘勇,玩世不恭携带”的歌词是理所当然“的御批招牌,浪迹江湖。深歌舞池,任公然实施的法令,白天和黑夜,“浅斟低吟。”这一举措,也够毒。他使用了与皇帝羞辱难堪,气喘吁吁。
“的歌词是理所当然”的刘勇,玩御准“浅倾唱”,所以反打正着的大狗打成了当红明星,打一个响亮的品牌效应,最难得的是,苦味和领域的UPS和取得的成就,宋柳永不朽的荣耀,独特的基础舞蹈之旅他的悲剧人生,这是一个巨大的财富刘勇,值得庆幸的中国文学。
秦楼楚馆,舞伎,?是一个非常有经验和非常敏感的话题。政要,高尚的人谁在秦楼楚馆功耗,醉生梦的歌妓舞女组。由于电源,这一切都是合法的,也是应该的。可以变回了皇宫,豪宅,把官袍,带上乌纱,他们用传统的道德监护人身份,诽谤,辱骂作践自己过一次,艺妓蹂躏的舞者,以显示自己的文明儒雅,诚实的人。刘勇不同,它可能只柳永不同,他善良,真诚的同情,观察谁住在他的蔑视妇女的底部为丰富和强大的向下的“白轻响”的架子,心脏对心脏和舞者艺妓的朋友,充满了那些寒冷的真相心脏,你的灵魂淌血的温暖。这个世界充满了污水溅到的地方,刘勇歌王朝看到了大脏,卑鄙崇高的掩护下见的骨头。的最肮脏,最卑鄙的地方,不是秦楼楚馆,而是富丽堂皇的宫殿。
面对生活,刘涌他的感情不是什么秘密。,他直言不讳的声音唱在“昼夜乐”中写道:?
随着一个孤独谁抱怨简介算,总轻负早知与地面苦战,遗憾的是不。保留奈风流纠正它的时候,更多的人没有一个线一天不思念,也攒眉千度
“御街行”的说法:。如花的脸朦胧我自己,我想做的梦。但也吓退勇就是睡不着充分衣服,枕头万次千转只有画梁,新的小燕子,彻竖纹叹息
“凤梧桐”中写道:独倚危险的风薄,看起来很歌唱忧愁,黯黯生天际。草山晚霞,沉默谁将会凭栏意,打算开辟一条疏狂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不悔渐宽终,落伊人憔悴。
真理,爱,真正的话,真正的男人。
敢写,敢唱,敢,敢造反。
>
正直,坦坦荡荡,娇声认真雨,难得一见的真理,传奇的故事,在这充满肮脏,虚伪,诡诈,残酷的社会,刘雍陌说:艺妓是谁写的歌词舞者写的歌,他们热烈拥抱,疯狂的爱上,而且高贵,干净,明亮,也就是说刘勇下沉,那么这片太漂亮了,太精彩了,这是足以让现代爱情的世界黯然失色那些在权力和金钱床单进行。
“君子”谁批评刘墉灭亡,因为爱燕化刘勇,那么“绅士”谁真的没去过妓院做?他们是什么德行,什么是野兽。还有一个绅士从未到过妓院,那么,他们就不会在外面妓院妓院做的事情?或者说他们没有灵魂向往的妓院做?有几个“君子”说不。
BR />显然是浊,是黑还是白,问题是不是自己的东西,关键是要看谁应该做的。动力,是强大的魔杖,它可以指鹿为马,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这男性和女性绝大多数有很强的诱惑力。刘勇用智慧和才华,可以赢得一些权力和名望为自己的。刘涌是不是傻了复苏,但为什么在权力和接近下限的广告女郎舞者偏离。
鄙视精英诗人李白,灵魂也想当官在“与韩荆州书”肉麻的方式写道:“生不封万户侯,我希望达成共识韩荆州”摄接吻如此精致和艺术的色彩,真是没有比非李白等。后来,王勇居委会起义其次,几乎失去了诗人的生命。诗人杜甫,似乎是谦虚,我的心脏也非常像一个军官。叛乱冒着枪林弹雨,穿麻鞋和跋涉数百英里,搭上逃离帝,他的忠诚,它的理想是显而易见的。一个值得骄傲的王伟先生,虽然庇护终南山,心却在长安镇,总人事变动对等部。创意出路官场快捷的曲线。太崇高,但也实惠,不行贿。羽衣级的诗人,学者,拿着酒杯,挥起笔墨,慷慨激昂的蔑视强大,自豪和强大的像云起重机,打世界山杨,光彩夺目,堪称仙称圣。难道他们没有看到他们六毛钱都不是圣净,让位给权力和名利的诱惑,砸红世俗的束缚不坏了,不能让他心中恶性肿瘤生长的角落去长。铿锵高远的话隐藏潜水大于电源普通人官瘾和贪婪。
应该承认,反复尝试,以保持刘勇不能拿自己向往的职业生涯的感受。然而,李白,杜甫之前名气艰苦奋斗,搭着完全彻底地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相比,国家官僚机构,柳永本能“向往”是无关紧要的。试金石,李白,杜甫,王维,韩愈等一流的信誉好当家,我们已经完全失去了通过水槽 - 柳永
官方单恋,非常努力地试图挤在官场文人,如果投胎去无耻,去脏,也很难与丈夫关联,很难登上自己理想的船。一厢情愿地认为官李白,没有成为正式的,但被流放夜郎。去世后,即使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处理的葬礼,够伤心,难过的情况下,终身效忠于朝廷,任劳任怨杜竟在最后的一叶扁舟,够可怜的,可悲的就够了。刘勇,远离官场,尽管无子无女,却在了社会和人们的歌手伤心欲绝的哭声。柳永的葬礼歌手是谁做的很宏伟,让人印象深刻。为了纪念刘墉,刘墉去世每届股东周年之际,歌手谁也一起举行“吊柳会”柳永后,他花了一些说他是重如泰山,却是难得的幸福和温暖。风流才子,生是浪漫的。
千百年来,只有刘涌敢如此下沉,下沉到这样一个美好的,只有刘勇。
『陆』 柳永的资料
柳永,(约987年—约抄1053年),字耆卿,汉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词人,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铃》。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许。
『柒』 柳永 鹤冲天
鹤冲天 ·柳永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赏析一】
这是一首直抒胸臆的名篇。它与一般即景言情,融情人景的词作有所不同,但它仍能深深打动读者,原因是,它抒发了作者强烈而又真实的思想感情,表现出一种傲视公卿、轻蔑名利的思想。
在整个封建社会,哪怕是所谓“圣明”的历史时期,科举考试也不可能没有营私舞弊、遗落贤才的通病。“明代暂遗贤”、“未遂风云便”等句,蕴含着作者自己的无限辛酸和对统治集团的讥讽揶揄,它道出了封建社会中许多失意知识分子的内心感受,获得了广泛的共鸣。这首词的社会意义也正表现在这里。正因为这首词刺痛了统治阶级,所以作者终生失意,备受压抑排摈。据吴曾《能改斋漫录》载:“初,进土柳三变好为淫冶讴歌之曲,传播四方。尝有《鹤冲天》词云:‘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及皇帝临轩放榜,特落之曰:‘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这首词所表现出的那种蔑视功名,鄙薄卿相的倾向是很明显的。
整个看来,这首词的基调,它的主导方面,无疑是积极的。“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这些话,充分表明作者的生活态度和行动方向。历史证明,作者的一生是忠实于这一誓言的。他为下层*女填写过许多词篇,达到了“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的相当普及的程度(见叶梦得《避暑录话》),并且获得了“掩众制而尽其妙,好之者以为无以复加”的社会效果(见胡寅《酒边词序》)。一个古代白衣词人的作品,其流传程度如此广泛,在历史上也是少见的。封建统治阶级把他长期摈斥于官场之外,甚至毁灭了他的政治前途,但另外一方面,这又恰恰成全了他。正由于他长期仆仆风尘,奔波于下层人民之中,才使他成为北宋独具特色的词人,成为中国词史上具有转折意义和具有深远影响的大词家。他死后,曾得到下层人民,特别是*女们的同情和尊重,从传说中的“吊柳七”等活动中,可以看出,他的确获得了“白衣卿相”这样重要的历史地位。
过去,有人指出这首词含有“自我解嘲”的意味,同时还指出这首词反映了封建时代文人失意时的“颓废思想和堕落生活”。这些,无疑是正确的,今天也必须予以指出。但同时也应当看到问题的另一面,当作者落第失意之后,便在“烟花巷陌”之中去“寻访”“意中人”。这“意中人”,其实就是作者的知己,亦即“同是天涯沦落人”。这样的思想情绪既表现出作者身世漂零之感,同时又反映出他对*女们的同情。这不仅具有一定的社会意义,而且还带有消极反抗的情绪。就“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等词句来看,作者的态度显然是消极的、颓废的,但也要看到,其中含有许多难言的苦衷。在封建社会里,一个人敢于如此直截表明自己的‘’堕落”,这对封建“礼法”来说,难道不是有“叛逆”之嫌吗?那些道貌岸然的上层统治阶级,他们在玩弄女性方面不知要卑劣到何等程度,而表面上却故作“风雅”、“庄重”。柳永此词与之相比,真不知要纯洁和高尚几多倍了。作者鄙弃“浮名”,却公然去填写被统治阶级轻视的“艳曲”,留下了广泛传唱的词篇,这反而是他对历史的贡献了。
这首词的构思、层次、结构和语言均与柳永其他作品有所不同。全篇直说,绝少用典,不仅与民间曲子词极为接近,而且还保留了当时的某些口语方言,如“如何向”、“争不”、“且恁”等。全词写得自然流畅,平白如话,读来琅琅上口。不独在柳词中,即使在北宋词中,这一类作品也是少见的。这种“明白而家常”,“到口即消”的语言,正是词中之本色,是经过提炼而后取得的艺术效果。指斥柳永词过分俚俗浅直,看来,不能不说是一种偏见了。
【赏析二】
柳永这首词,伴随着一个有名的故事。据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载:宋仁宗一次“临轩放榜”,看到柳三变(柳永原名)的名字,想起他《鹤冲天》词中“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的句子,就说:“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把他黜落了。于是,他只好半是解嘲、半是哀怨地自称“奉旨填词”,继续过着留连坊曲的生活。这个故事的真实性究竟有多少,我们很难揣测;但是柳永这首词有着触犯封建规范的浪子思想,却是实在的。
这首词的写作时间,大概是初到汴京不久的时候吧。一个出生于仕宦家庭,从小就饱读诗书、肄习举业的年青士子,本来以为一到京华,就“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取功名如拾芥的,想不到初战就遭到铩羽,落第了,那心情的不好受,自然是不在话下。然而他是个具有叛逆性格的人,仕途受困的打击,在他的身上产生了反拨力,使他的思想一下子摆到了一个相反的方向一一敝屣功名,留连坊曲,在花柳丛中寻找生活的方向。一曲《鹤冲天》,便是他这种内心历程的忠实记录。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开头便说出了落第的事实。“失龙头望”而冠以一个“偶”字,表明作者对自己的才能并没有失去信心;和下句的“暂”字互相呼应,说明这次下第只不过是偶然的、暂时的,非战之罪,实受种种客观原因制约而已。然而落第毕竟又是眼前的现实,今后一段时间如何安排自己的生活,是不得不考虑的。接下去的两句,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明代暂遗贤”,说得何等委婉!表面上,既没有唐突了时代(其代表人物就是当代的“圣君贤相”),也没有贬抑了自己;但骨子里其实是包含着讽刺,蕴藏着怨望的。既然是政治清明的时代,就应该“野无遗贤”才对呀!这句话的重点,是把自己说成为一个有才能的“贤”者,被有眼无珠的当道者所“遗”弃了。“如何向?”既然他们不要我,我应该怎么办?问题提得相当尖锐。
接下去是回答问题。“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二句,用斩钉截铁、明白无误的语言,说出了今后生活的行动指向:恣意狂荡。“恣”字已有放纵的意思;“争”字领头造成的反问语气,双重否定构成肯定意思的行文法,都加重了“恣狂荡”一语的力量,给人的印象是深刻的。“何须论得丧”三句,进一步申述走这一条恣意狂荡之路的得失,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因为这是一条违反应举出仕的封建规范的道路,一般读书人都不愿意走的道路。但是作者却认为:走这条路,做个“才子词人”,与仕宦而至公卿宰相,是没有什么两样的,谈不上什么损失。“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这两句话充满了自豪,十分警策。就作者的本意言,是以为“教坊乐工”写作歌词来对抗为朝廷草诰制策,即以为市民阶层服务来代替为统治集团服务;客观上是提高了词人的地位。
上片到此结束,在表意上已自成段落,相当完整。然而长调讲究铺叙,讲究舒展,柳永的这首词,是适应长调的要求而构思、下语的,因此句子不大讲究含蓄,余蕴不多;上片形象的描写尤其不够。偏于平实的叙述和抽象的议论。如果没有更多一些景语和情语,是会显得干瘪的。而“恣狂荡”生活的具体内容,“才子词人”的真正含义,还有待于进一步展开,才能成为“意”、“象”兼胜的作品——这也正是词人下笔时有意的布局,为下片的描写留下余地的。故过片以后,即展开了“依红偎翠”生活的具体描写。
“烟花巷陌”四句,勾画出绮丽的环境和可意的佳人:一条歌*聚居的深巷里,摆列着丹青画屏的绣房中,住着那些值得词人时时来寻访的“意中人”。在这里,“意中人”没有明标数目,也没有描写外貌,但是不难推知,它一定是复数的,一定是美丽的。这有词人其他作品为证。柳永词中出现过的歌*.有名字的就有心娘、佳娘、虫娘、酥娘、秀香、英英、瑶卿等;那些没有标名的,更是不计其数。(虽然不是一时一地的相识但以早期在汴的居多。)宋人罗烨记载:“耆卿居京华,暇日遍游*馆,所至,*者爱其有词名,能移宫换羽,一经品题,声价十倍,*者多以金物资给之。”(《醉翁谈录》丙集卷二)可见他和*女们的交游,是十分广泛的。而“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斗百花》)、“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昼夜乐》)、“天然嫩脸羞蛾,不假施朱描翠,盈盈秋水”(《尉迟杯》)等等,都是她们体态妖娆的佐证。文艺创作有时不得不把丰富的生活内容压缩在短小的篇幅里,读者就需要展开想象的翅膀,才能充分领略其中所包含的意象;而要做到这一点,又必须了解作者的生平行事。理解柳永的这首词,也是这样。
“且恁偎红翠”三句,紧承上文,意谓对着这些聪明美丽的烟花伴侣,应该尽情地享受美满风流的生活,以求达到平生的快意。这种境界,其他词作中也所在多有:“暗想当初,有多少幽欢佳会。”(《曲玉管》)“未名未禄,绮陌红楼,往往经岁迁延。”(《戚氏》)“追思往昔年少,继日恁,把酒听歌,量金买笑。”(《古倾杯》)他是沉浸在“偎红翠”的生活之中了。词作至此,已极道“恣狂荡”的内容,意象的容量得到了极大的丰富。
一结三句,又把词的思想推向更高一层。作者直接拈出“浮名”来和“浅斟低唱”对比,认为青春易逝,与其去搏取功名,还不如酒边花下。浅斟低唱。这固然有沉湎于寻欢作乐的一面,然而联系柳永为举子时专为乐工新腔作辞(见叶梦得《避暑录话》)、他自己亦善创调(《乐章集》中颇多自创新声)二事,联系上片结句“才子词人”两句,则“浅斟低唱”一语,实不徒为单方面的把酒听歌,还包括为歌*们谱写新曲新词。换言之,即进行新兴词曲的创作活动。他有一首《玉蝴蝶》词写道:“迁延,珊瑚筵上,亲持犀管,旋叠香笺。要索新词,殢人含笑立尊前。”就是绝好的印证。他不愿意把这种生活和“浮名”对换,这就不能不是“狂怪”的论调。因为在封建社会里,蔑视功名,就等于不愿为君所用,这是有悖于“忠君”之道的,无怪乎仁宗读后要不高兴,把他黜落了。当然,话又说回来,既然柳永愿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为什么他又一再去参加科举考试呢?这就是柳永思想的矛盾。封建时代的知识分子,走和下层人民结合的道路,一般都是被迫的,并非出于自愿;应举求仕的观念,在他们的头脑中藕断丝连,一旦时机到来,就会重作冯妇,再返旧垒,所谓“身在曹营心在汉”者,比比皆是。这牵涉到思想意识根本改变的条件问题,在此不暇细述。总之,时代的局限,阶级的局限,柳永也不能跨越这一历史的制约。
柳永在这首词中揭橥的人生道路一尽管他是走不到头的——在宋元时代有着重大的意义和反响。随着城市繁荣和物质生活的提高,精神生活的需要也日趋多样化。北宋的汴京,南宋的临安,和元代的大都,都是瓦舍林立,众伎纷呈的。演唱、说书、杂剧等群众艺术,亟需一些有文化素养的文人参加,才能使艺术水平不断提高,满足欣赏者的要求。因此,文人和民间艺人的结合,就成为促进群众文艺发展的一条崭新的道路。柳永是走在这条道路上的较早的一位著名文人,是他,第一个在词中提出了“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这样的话,直率地、*裸地鼓吹知识分子与统治集团分离,与娼优一类下层人民结合。继他之后,我们看到了不少的“书会才人”,在默默地走着他的这条道路,并且学着他的口吻,以“风流浪子”自夸。董解元的“秦楼楚馆鸳鸯幄。风流稍是有声价”;关汉卿的“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同柳永的思想意识都有一致之处。他们在民族压迫的政权底下,仕宦的道路被堵塞了,只好终身与娼优为伍,比之柳永又更进一步了。当然,这种偎红倚翠、浅斟低唱的生活,有其放荡的、颓废的一面.这是不言而喻的。
同一般词人的喜用比兴不同,柳永的词多用赋体,即直陈其事,无所假托,这首词也体现了这一特点。全词结构分明;从落第说到今后的态度、想法,直露地、酣畅淋漓地表达出自己要过“偎红翠”、“浅斟低唱”的生活,对功名表现出冷淡的、狂傲的态度。按照思想发展的逻辑,铺排有序,回环呼应,条理清晰。所用语言也通俗浅显,符合元明曲家“本色”的语言审美要求。柳永被后世称为“曲祖”(见李渔《多丽·春风吊柳七》词),同这类词是有关的。
『捌』 柳永的简介
柳永,(约987年—约1053年),字耆卿,汉族,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词人,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铃》。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许。
柳永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心作词的词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写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他是景佑进士,官屯田员外郎。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死时靠妓女捐钱安葬。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
柳永词作流传极广,有云“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是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词家,有《乐章集》。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
坷,景佑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少年柳永混迹于烟花巷陌中。51岁时,柳永终于及第,去过福建,留有《煮海歌》,对当时煮盐为生的民众给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两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载入了《海内名宦录》中,足可见其在经纶事物上的天赋。可惜由于性格原因,他屡遭排贬,因此进入四处漂泊的“浮生”,养成了一种对萧索景物,秋伤风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对此,不予置评。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痴情,凑钱替其安葬。出殡时,东京满城名妓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谢玉英为他披麻戴重孝,两月后因痛思柳永而去世。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亦称为“群妓合金葬柳七”。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时在家乡勤学苦读,希望能传承家业,官至公卿。学成之后,他就到汴京应试,准备大展鸿图,在政治上一试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陆离的京城,骨子里浪漫风流的年轻才子柳永,就被青楼歌馆里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抛在了脑后,一天到晚在风月场里潇洒,与青楼歌妓打得火热,而且还把他的风流生活写进词里:
“近日来,陡把狂心牵系。罗绮丛中,笙歌筵上,有个人人可意。”“知几度、密约秦楼尽醉。便携手,眷恋香衾绣被。”(《长寿乐》)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此行考中进士的目标,只是他“自负风流才调”,自信“艺足才高”,“多才多艺善词赋”(《击梧桐》),没把考试当回事,以为考中进士、做个状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经向可以的心上人夸口说,即使是皇帝临轩亲试,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不料事与愿违,放榜时名落孙山。他沮丧愤激之余,写下了传诵一时的名作《鹤冲天》(黄金榜上),宣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你皇帝老儿不让我进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词坛上叱咤风云,难道不是一样的辉煌?正是“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玖』 古代诗人柳永
白衣卿相柳永,(约987年—约1053年),崇安(今福建武夷山)人。北宋词人,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代表作《雨霖铃》。原名三变,字景庄。后改名永,字耆卿。排行第七,又称柳七。宋仁宗朝进士,官至屯田员外郎,故世称柳屯田。他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以毕生精力作词,并以“白衣卿相”自许。
由于仕途坎坷、生活潦倒,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在“倚红偎翠”、“浅斟低唱”中寻找寄托。作为北宋第一个专力作词的词人,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他不仅开拓了词的题材内容,而且制作了大量的慢词,发展了铺叙手法,促进了词的通俗化、口语化,在词史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景祐进士,官屯田员外郎。为人放荡不羁,终身潦倒。死时靠妓女捐钱安葬。其词多描绘城市风光和歌妓生活,尤长于抒写羁旅行役之情。词作流传极广,“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还描绘了都市的繁华景象及四时节物风光,另有游仙、咏史、咏物等题材。柳永发展了词体,留存二百多首词,所用词调竟有一百五十个之多,并大部分为前所未见的、以旧腔改造或自制的新调,又十之七八为长调慢词,对词的解放与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柳永还丰富了词的表现手法,他的词讲究章法结构,词风真率明朗,语言自然流畅,有鲜明的个性特色。他上承敦煌曲,用民间口语写作大量“俚词”,下开金元曲。柳词又多用新腔、美腔,旖旎近情,富于音乐美。他的词不仅在当时流播极广,对后世影响也十分深巨,他是北宋前期最有成就的词家,有《乐章集》。
柳永的父亲、叔叔、哥哥三接、三复都是进士,连儿子、侄子都是。柳永本人却仕途坎坷,景祐元年(1034年),才赐进士出身,是时已是年近半百。词作极佳,流传甚广。其作品仅《乐章集》一卷流传至今。描写羁旅穷愁的,如《雨霖铃》、《八声甘州》,以严肃的态度,唱出不忍的离别,难收的归思,极富感染力。
少年柳永混迹于烟花巷陌中。51岁时,柳永终于及第,去过福建,留有《煮海歌》,对当时煮盐为生的民众给予了深切的同情。短短两年仕途,他的名姓就载入了《海内名宦录》中,足可见其在经纶事物上的天赋。可惜由于性格原因,他屡造排贬,因此进入四处漂泊的“浮生”,养成了一种对萧索景物,秋伤风景的偏好。柳永常以宋玉自比,对此,不与置评。柳永晚年穷愁潦倒,死时一贫如洗,是他的歌妓姐妹们集资营葬。死后亦无亲族祭奠,每年清明节,歌妓都相约赴其坟地祭扫,并相沿成习,称之“吊柳七”或“吊柳会”。
柳家世代做官。柳永少年时在家乡勤学苦读,希望能传承家业,官至公卿。学成之后,他就到汴京应试,准备大展鸿图,在政治上一试身手。不料,一到光怪陆离的京城,骨子里浪漫风流的年轻才子柳永,就被青楼歌馆里的歌妓吸引,把那政治理想完全抛在了脑后,一天到晚在风月场里潇洒,与青楼歌妓打得火热,而且还把他的风流生活写进词里:
“近日来,陡把狂心牵系。罗绮丛中,笙歌筵上,有个人人可意。”“知几度、密约秦楼尽醉。便携手,眷恋香衾绣被。”(《长寿乐》)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此行考中进士的目标,只是他“自负风流才调”,自信“艺足才高”,“多才多艺善词赋”(《击梧桐》),没把考试当回事,以为考中进士、做个状元是唾手可得的事。他曾经向可以的心上人夸口说,即使是皇帝临轩亲试,也“定然魁甲登高第”(《长寿乐》)。不料事与愿违,放榜时名落孙山。他沮丧愤激之余,写下了传诵一时的名作《鹤冲天》(黄金榜上),宣称“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你皇帝老儿不让我进士及第去做官,我不做官,又奈我何!在词坛上叱咤风云,难道不是一样的辉煌?正是“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表面上看,柳永对功名利禄不无鄙视,很有点叛逆精神。其实这只是失望之后的牢骚话,骨子里还是忘不了功名,他在《如鱼水》中一方面说“浮名利,拟拚休。是非莫挂心头。”另一方面却又自我安慰说“富贵岂由人,时会高志须酬”。因此,他在科场初次失利后不久,就重整旗鼓,再战科场。
仁宗初年的再试,考试成绩本已过关,但由于《鹤冲天》词传到禁中,上达宸听。等到临轩放榜时,仁宗以《鹤冲天》词为口实,说柳永政治上不合格,就把他给黜落了,并批示:“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吴曾《能改斋漫录》卷十六)
再度的失败,柳永真的有些愤怒了,他干脆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从此无所顾忌地纵游妓馆酒楼之间,致力于民间新声和词的艺术创作。官场上的不幸,反倒成全了才子词人柳永,使他的艺术天赋在词的创作领域得到充分的发挥。当时教坊乐工和歌姬每得新腔新调,都请求柳永为之填词,然后才能传世,得到听众的认同。柳永创作的新声曲子词,有很多是跟教坊乐工、歌妓合作的结果。
柳永为教坊乐工和歌妓填词,供她们在酒肆歌楼里演唱,常常会得到她们的经济资助,柳永也因此可以流连于坊曲,不至于有太多的衣食之虞。南宋罗烨《醉翁谈录》丙集卷二就说“耆卿居京华,暇日遍游妓馆。所至,妓者多以金物资给之。”柳永凭借通俗文艺的创作而获得一定的经济收入,表明宋代文学的商品化开始萌芽,为后来“职业”地从事通俗文艺创作的书会才人开了先河。 有“豪苏腻柳”之称,柳词如江南二八少女,清新婉约,细腻独到。
柳永名列宋代婉约派四大旗帜之一,他的词凄婉缠绵,儿女情长,但却不靡靡。构词意境脱俗,豪放不羁。以至于“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永为词,始行于世”。虽有花间词派遗风,亦标新立异,独树一帜。
柳永是北宋一大词家,在词史上有重要地位。他扩大了词境,佳作极多,许多篇章用凄切的曲调唱出了盛世中部分落魄文人的痛苦,真实感人。他还描绘了都市的繁华景象及四时节物风光,另有游仙、咏史、咏物等题材。柳永发展了词体,留存二百多首词,所用词调竟有一百五十个之多,并大部分为前所未见的、以旧腔改造或自制的新调,又十之七八为长调慢词,对词的解放与进步作出了巨大贡献。柳永还丰富了词的表现手法,他的词讲究章法结构,词风真率明朗,语言自然流畅,有鲜明的个性特色。他上承敦煌曲,用民间口语写作大量“俚词”,下开金元曲。柳词又多用新腔、美腔,旖旎近情,富于音乐美。他的词不仅在当时流播极广,对后世影响也十分深巨。
烟花巷陌 柳永情事
北宋仁宗时,有位名妓谢玉英,色佳才秀,最爱唱柳永的词。柳永才高气傲,恼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举而只得个馀杭县宰。途经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结识谢玉英,见其书房有一册"柳七新词",都是她用蝇头小楷抄录的。因而与她一读而知心,才情相配。临别时,柳永写新词表示永不变心,谢玉英则发誓从此闭门谢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馀杭任上三年,又结识了许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谢玉英。任满回京,到江州与她相会。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怅,在花墙上赋词一首,述三年前恩爱光景,又表今日失约之不快。最后道:"见说兰台宋玉,多才多艺善赋,试问朝朝暮暮,行云何处去?"
谢玉英回来见到柳永词,叹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卖掉家私赶往东京寻柳永。几经周折,谢玉英在东京名妓陈师师家找到了柳永。久别重逢,种种情怀难以诉说,两人再修前好。谢玉英就在陈师师东院住下,与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后来柳永出言不逊,得罪朝官,仁宗罢了他屯田员外郎,圣谕道:"任作白衣卿相,风前月下填词。"从此,他改名柳三变,专出入名妓花楼,衣食都由名妓们供给,都求他赐一词以抬高身价。他也乐得漫游名妓之家以填词为业,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
柳永尽情放浪多年,身心俱伤,死在名妓赵香香家。他既无家室,也无财产,死后无人过问。谢玉英、陈师师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学和情痴,凑一笔钱为他安葬。谢玉英曾与他拟为夫妻,为他戴重孝,众妓都为他戴孝守丧。出殡之时,东京满城妓女都来了,半城缟素,一片哀声。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话。
谢玉英痛思柳郎,哀伤过度,两个月后便死去。陈师师等念她情重,葬她于柳永墓旁。
『拾』 摘抄柳永 李清照 陆游的词给我多一 点啊
陆游
《临安春雨初霁》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金错刀行》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国空无人!
《夜登白帝城怀少陵先生》
拾遗白发有谁怜?零落歌诗遍两川。
人立飞楼今已矣,浪翻孤月尚依然。
升沈自古无穷事,愚智同归有限年。
此意凄凉谁共语?岸沙君看去年痕。
《游山西村》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萧鼓追随春社近,衣冠简朴古风存。
从今若许闲乘月,拄杖无时夜叩门。
《书愤》
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垢北望气如山。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
出师一表真名世,千载谁堪伯仲间。
《沈园》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自嘲》
少读诗书陋汉唐,莫年身世寄农桑。
骑驴两脚欲到地,爱酒一樽常在旁。
老去形容虽变改,醉来意气尚轩昂。
太行王屋何由动,堪笑愚公不自量。
《秋思》
利欲驱人万火牛,江湖浪迹一沙鸥。
日长似岁闲方觉,事大如山醉亦休。
衣杵相望深巷月,井桐摇落故园秋。
欲舒老眼无高处,安得元龙百尺楼。
《梅花绝句》
闻道梅花坼晓风,雪堆遍满四山中。
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剑门道中遇微雨》
衣上征尘杂酒痕,远游无处不消魂。
此身合是诗人未?细雨骑驴入剑门。
《示儿》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柳永
黄莺儿
园林晴昼春谁主。暖律潜催,幽谷暄和,黄鹂翩翩,乍迁芳树。观露湿缕金衣,叶
映如簧语。晓来枝上绵蛮,似把芳心、深意低诉。
无据。乍出暖烟来,又趁游蜂去。恣狂踪迹,两两相呼,终朝雾吟风舞。当上苑柳
农时,别馆花深处,此际海燕偏饶,都把韶光与。
玉女摇仙佩(佳人)
飞琼伴侣,偶别珠宫,未返神仙行缀。取次梳妆,寻常言语,有得几多姝丽。拟把
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谈何容易。细思算,奇葩艳卉,惟是深红浅白而已。争如这
多情,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须信画堂绣阁,皓月清风,忍把光阴轻弃。自古及今,佳人才子,少得当年双美。
且恁相偎倚。未消得,怜我多才多艺。愿奶奶、兰人蕙性,枕前言下,表余深意。
为盟誓。今生断不孤鸳被。
雪梅香
景萧索,危楼独立面晴空。动悲秋情绪,当时宋玉应同。渔市孤烟袅寒碧,水村残
叶舞愁红。楚天阔,浪浸斜阳,千里溶溶。
临风想佳丽,别后愁颜,镇敛眉峰。可惜当年,顿乖雨迹云踪。雅态妍姿正欢洽,
落花流水忽西东。无□(“缪”换成竖心旁)恨,相思意,尽分付征鸿。
夜雨滴空阶,孤馆梦回,情绪萧索。一片闲愁,想丹青难貌。秋渐老、蛩声正苦、
夜将阑,灯花旋落。最无端处,总把良宵,祗恁孤眠却。
佳人应怪我,别后寡信轻诺。记得当初,翦香云为约。甚时向、幽闺深处,按新词
、流霞共酌。再同欢笑。肯把金玉珍珠博。
早梅芳
海霞红,山烟翠。故都风景繁华地。谯门画戟,下临万井,金碧楼台相倚。芰荷浦
溆,杨柳汀洲,映虹桥倒影,兰舟飞棹,游人聚散,一片湖光里。
汉元侯,自从破虏征蛮,峻陟枢庭贵。筹帷厌久,盛年昼锦,归来吾乡我里。铃斋
少讼,宴馆多欢,未周星,便恐皇家,图任勋贤,又作登庸计。
斗百花
飒飒霜飘鸳瓦,翠幕轻寒微透,长门深锁悄悄,满庭秋色将晚,眼看菊蕊,重阳泪
落如珠,长是淹残粉面。鸾辂音尘远。
无限幽恨,寄情空〔歹带〕纨扇。应是帝王,当初怪妾辞辇,陡顿今来,宫中第一
妖娆,却道昭阳飞燕。
斗百花 其二
煦色韶光明媚。轻霭低笼芳树。池塘浅蘸烟芜,廉幕闲垂风絮。春困厌厌,抛掷斗
草工夫,冷落踏青心绪。终日扃朱户。
远恨绵绵,淑景迟迟难度。年少傅粉,依前醉眠何处。深院无人,黄昏乍拆秋千,
空锁满庭花雨。
斗百花 其三
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初学严妆,如描似
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争奈心性,未会先怜佳婿。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扛,
却道你先睡。
甘草子
秋暮。乱洒衰荷,颗颗真珠雨。雨过月华生,冷彻鸳鸯浦。
池上凭阑愁无侣。奈此个情绪。却傍金笼共鹦鹉。念粉郎言语。
其二
秋尽。叶翦红绡,砌菊遗金粉。雁字一行来,还有边庭信。
飘散露华清风紧。动翠幕,晓寒犹嫩,中酒残妆整顿。聚两眉离恨。
送征衣
过韶阳。璇枢电绕,华渚虹流,运应千载会昌。罄寰宇,荐殊祥。吾皇。诞弥月,
瑶图缵庆,玉叶腾芳。并景贶、三灵眷佑,挺英哲、掩前王。遇年年、嘉节清和,
颁率土称觞。
无间要荒华夏,尽万里、走梯航。彤庭舜张大乐,禹会群方。〔宛鸟〕行。望上国
,山呼鳌〔扌卞〕,遥〔艹热〕炉香。竟就日、瞻云献寿,指南山、等无疆。愿巍
巍、宝历鸿基,齐天地遥长。
。。。。。。。。。。
李清照
如梦令
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
惊起一滩鸥鹭。
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点绛唇
寂寞深闺,
柔肠一寸愁千缕。
惜春春去,
几点催花雨。
倚遍栏干,
只是无情绪!
人何处?
连天衰草,
望断归来路。
点绛唇
蹴罢秋千,
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
薄汗轻衣透。
见有人来,
袜铲金钗溜,
和羞走。
倚门回首,
却把青梅嗅。
(此首一作无名氏词,见《花草粹编》卷一)
浣溪沙
莫许杯深琥珀浓,
未成沈醉意先融,
疏钟己应晚来风。
瑞脑香消魂梦断,
辟寒金小髻鬟松,
醒时空对烛花红。
浣溪沙
小院闲窗春己深,
重帘未卷影沈沈,
倚楼无语理瑶琴。
远岫出山催薄暮,
细风吹雨弄轻阴,
梨花欲谢恐难禁。
浣溪沙
淡荡春光寒食天,
玉炉沈水袅残烟,
梦回山枕隐花钿。
海燕未来人斗草,
江梅已过柳生绵,
黄昏疏雨湿秋千。
浣溪沙
髻子伤春慵更梳,
晚风庭院落梅初,
淡云来往月疏疏,
玉鸭薰炉闲瑞脑,
朱樱斗帐掩流苏,
通犀还解辟寒无。
浣溪沙
绣幕芙蓉一笑开,
斜偎宝鸭亲香腮,
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
半笺娇恨寄幽怀,
月移花影约重来。
菩萨蛮
风柔日薄春犹早,
夹衫乍著心情好。
睡起觉微寒,
梅花鬓上残。
故乡何处是?
忘了除非醉。
沈水卧时烧,
香消酒未消。
菩萨蛮
归鸿声断残云碧,
背窗雪落炉烟直。
烛底凤钗明,
钗头人胜轻。
角声催晓漏,
曙色回牛斗。
春意看花难,
西风留旧寒。
诉衷情
夜来沈醉卸妆迟,
梅萼插残枝。
酒醒熏破春睡,
梦断不成归。
人悄悄,
月依依,
翠帘垂。
更挪残蕊,
更拈馀香,
更得些时。
好事近
风定落花深,
帘外拥红堆雪。
长记海棠开后,
正是伤春时节。
酒阑歌罢玉尊空,
青缸暗明灭。
魂梦不堪幽怨,
更一声啼□(左“决”右半,右“鸟”)。
清平乐
年年雪里,
常插梅花醉,
挪尽梅花无好意,
赢得满衣清泪!
今年海角天涯,
萧萧两鬓生华。
看取晚来风势,
故应难看梅花。
忆秦娥
临高阁,
乱山平野烟光薄。
烟光薄,
栖鸦归后,
暮天闻角。
断香残香情怀恶,
西风催衬梧桐落。
梧桐落,
又还秋色,
又还寂寞。
摊破浣溪沙
揉破黄金万点轻,
剪成碧玉叶层层。
风度精神如彦辅,
太鲜明。
梅蕊重重何俗甚,
丁香千结苦粗生。
熏透愁人千里梦,
却无情。
摊破浣溪沙
病起萧萧两鬓华,
卧看残月上窗纱。
豆蔻连梢煎熟水,
莫分茶。
枕上诗书闲处好,
门前风景雨来佳,
终日向人多酝藉,
木犀花。
添字采桑子
窗前谁种芭蕉树?
阴满中庭;
阴满中庭,
叶叶心心、舒卷有馀情。
伤心枕上三更雨,
点滴霖霪;
点滴霖霪,
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
武陵春
风住尘香花已尽,
日晚倦梳头。
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闻说双溪春尚好,
也拟泛轻舟。
只恐双溪舴艋舟,
载不动、许多愁。
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
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
玉枕纱橱,
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
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消魂,
帘卷西风,
人比黄花瘦。
南歌子
天上星河转,
人间帘幕垂。
凉生枕簟泪痕滋,
起解罗衣聊问、夜何其?
翠贴莲蓬小,
金销藕叶稀。
旧时天气旧时衣,
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
怨王孙
湖上风来波浩渺,
秋已暮、红稀香少。
水光山色与人亲,
说不尽、无穷好。
莲子已成荷叶老,
青露洗、苹花汀草。
眠沙鸥鹭不回头,
似也恨、人归早。
鹧鸪天
寒日萧萧上锁窗,
梧桐应恨夜来霜。
酒阑更喜团茶苦,
梦断偏宜瑞脑香。
秋已尽,
日犹长,
仲宣怀远更凄凉。
不如随分尊前醉,
莫负东篱菊蕊黄。
鹧鸪天
暗淡轻黄体性柔,
情疏迹远只香留.
何须浅碧深红色,
自是花中第一流.
梅定妒,
菊应羞,
画栏开处冠中秋.
骚人可煞无情思,
何事当年不见收.
玉楼春
红梅
红酥肯放琼苞碎,
探著南枝开遍末?
不知酝藉几多时,
但见包藏无限意。
道人憔悴春窗底,
闷损阑干愁不倚。
要来小看便来休,
未必明朝风不起。
小重山
春到长门春草青,
红梅些子破,
未开匀。
碧云笼碾玉成尘,
留晓梦,
惊破一瓯春。
花影压重门,
疏帘铺淡月,
好黄昏。
二年三度负东君,
归来也,
著意过今春。
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临江仙
欧阳公作《蝶恋花》,有“深深深几许”之句,予酷爱之。用其语作“庭院深
深”数阙,其声即旧《临江仙》也。
庭院深深深几许,
云窗雾阁常扃,
柳梢梅萼渐分明,
春归秣陵树,
人老建康城。
感月吟风多少事,
如今老去无成,
谁怜憔悴更雕零,
试灯无意思,
踏雪没心情。
临江仙
梅
庭院深深深几许,
云窗雾阁春迟,
为谁憔悴损芳姿。
夜来清梦好,
应是发南枝。
玉瘦檀轻无限恨,
南楼羌管休吹。
浓香吹尽有谁知,
暖风迟日也,
别到杏花肥。
蝶恋花
暖日晴风初破冻,
柳眼梅腮,
已觉春心动。
酒意诗情谁与共,
泪融残粉花钿重。
乍试夹衫金缕缝,
山枕斜欹,
枕损钗头凤。
独抱浓愁无好梦,
夜阑犹翦灯花弄。
蝶恋花
昌乐馆寄姊妹
泪湿罗衣脂粉满,
四叠阳关,
唱到千千遍。
人道山长水又断,
潇潇微雨闻孤馆。
惜别伤离方寸乱,
忘了临行,
酒盏深和浅,
好把音书凭过雁,
东莱不似蓬莱远。
蝶恋花
上巳召亲族
永夜恹恹欢意少,
空梦长安,
认取长安道。
为报今年春色好,
花光月影宜相照。
随意杯盘虽草草,
酒美梅酸,
恰称人怀抱。
醉里插花花莫笑,
可怜人似春将老。
渔家傲
天接云涛连晓雾,
星河欲转千帆舞;
彷佛梦魂归帝所,
闻天语,
殷勤问我归何处。
我报路长嗟日暮,
学诗漫有惊人句;
九万里风鹏正举,
风休住,
蓬舟吹取三山去。
渔家傲
雪里已知春信至,
寒梅点缀琼枝腻,
香脸半开娇旖旎,
当庭际,
玉人浴出新妆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
故教明月玲珑地。
共赏金尊沉绿蚁,
莫辞醉,
此花不与群花比。
〔歹带〕人娇
后亭梅开有感
玉瘦香浓,
檀深雪散,
今年恨探梅又晚。
江楼楚馆,
云间水远。
清昼永,
凭栏翠帘低卷。
坐上客来,
尊前酒满,
歌声共水流云断。
南枝可插,
更须频剪,
莫待西楼,
数声羌管。
(此首一作无名氏词,见《梅苑》卷九)
行香子
七夕
草际鸣蛩,
惊落梧桐,
正人间、天上愁浓。
云阶月地,
关锁千重。
纵浮槎来,
浮槎去,
不相逢。
星桥鹊驾,
经年才见,
想离情、别恨难穷。
牵牛织女,
莫是离中。
甚霎儿晴,
霎儿雨,
霎儿风。
行香子
天与秋光,
转转情伤,
探金英知近重阳。
薄衣初试,
绿蚁新尝,
渐一番风,
一番雨,
一番凉。
黄昏院落,
凄凄惶惶,
酒醒时往事愁肠。
那堪永夜,
明月空床。
闻砧声捣,
蛩声细,
漏声长。
孤雁儿
世人作梅词,下笔便俗。予试作一篇,乃知前言不妄耳。
藤床纸帐朝眠起,
说不尽、无佳思。
沈香烟断玉炉寒,
伴我情怀如水。
笛声三弄,
梅心惊破,
多少春情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
又催下、千行泪。
吹箫人去玉楼空,
肠断与谁同倚?
一枝折得,
人间天上,
没个人堪寄。
满庭芳
小阁藏春,
闲窗销昼,
画堂无限深幽。
篆香烧尽,
日影下帘钩。
手种江梅更好,
又何必、临水登楼?
无人到,
寂寥恰似、何逊在杨州.
从来,
如韵胜,
难堪雨藉,
不耐风揉。
更谁家横笛,
吹动浓愁?
莫恨香消玉减,
须信道、扫迹难留。
难言处,
良窗淡月,
疏影尚风流。
满庭芳
芳草池塘,
绿阴庭院,
晚晴寒透窗纱。
□□金锁,
管是客来〔口沙〕。
寂寞尊前席上,
惟□□、海角天涯。
能留否?
酴〔酉縻〕落尽,
犹赖有□□。
当年,
曾胜赏,
生香熏袖,
活火分茶。
□□龙娇马,
流水轻车。
不怕风狂雨骤,
恰才称、煮酒残花,
如今也,
不成怀抱,
得似旧时那。
(□:原缺字)
凤凰台上忆吹箫
香冷金猊,
被翻红浪,
起来慵自梳头。
任宝奁尘满,
日上帘钩。
生怕离怀别苦,
多少事、欲说还休。
新来瘦,
非干病酒,
不是悲秋。
休休!
这回去也,
千万遍阳关,
也则难留。
念武陵人远,
烟锁秦楼。
惟有楼前流水,
应念我、终日凝眸。
凝眸处,
从今又添,
一段新愁。
声声慢
寻寻觅觅,
冷冷清清,
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
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
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
正伤心,
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
憔悴损,
如今有谁堪摘?
守著窗儿,
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
怎一个、愁字了得!
庆清朝慢
禁幄低张,
雕栏巧护,
就中独占残春。
客华淡伫,
绰约俱见天真。
待得群花过后,
一番风露晓妆新。
妖娆艳态,
妒风笑月,
长〔歹带〕东君。
东城边,
南陌上,
正日烘池馆,
竞走香轮。
绮筵散日,
谁人可继芳尘?
更好明光宫殿,
几枝先近日边匀,
金尊倒,
拚了尽烛,
不管黄昏。
念奴娇
春情
萧条庭院,
又斜风细雨,
重门须闭。
宠柳娇花寒食近,
种种恼人天气。
险韵诗成,
扶头酒醒,
别是闲滋味。
征鸿过尽,
万千心事难寄。
楼上几日春寒,
帘垂四面,
玉栏干慵倚。
被冷香消新梦觉,
不许愁人不起。
清露晨流,
新桐初引,
多少游春意!
日高烟敛,
更看今日晴未?
永遇乐
落日熔金,
暮云合璧,
人在何处?
染柳烟浓,
吹梅笛怨,
春意知几许?
元宵佳节,
融和天气,
次第岂无风雨?
来相召、香车宝马,
谢他酒朋诗侣。
中州盛日,
闺门多暇,
记得偏重三五。
铺翠冠儿,
拈金雪柳,
簇带争济楚。
如今憔悴,
风鬟霜鬓,
怕见夜间出去。
不如向、帘儿底下,
听人笑语。
多丽
咏白菊
小楼寒,
夜长帘幕低垂。
恨潇潇、无情风雨,
夜来揉损琼肌。
也不似、贵妃醉脸,
也不似、孙寿愁眉。
韩令偷香,
徐娘傅粉,
莫将比拟未新奇,
细看取、屈平陶令,
风韵正相宜。
微风起,
清芬酝藉,
不减酴〔酉縻〕。
渐秋阑,
雪清玉瘦,
向人无限依依。
似愁凝、汉阜解佩,
似泪洒、纨扇题诗。
朗月清风,
浓烟暗雨,
天教憔悴瘦芳姿。
纵爱惜、不知从此,
留得几多时。
人情好,
何须更忆,
泽畔东篱。
长寿乐
南昌生日
微寒应候,
望日边六叶,
阶〔艹冥〕初秀。
爱景欲挂扶桑,
漏残银箭,
杓回摇斗。
庆高闳此际,
掌上一颗明珠剖。
有令容淑质,
归逢佳偶。
到如今,
昼锦满堂贵胄。
荣耀,
文步紫禁,
一一金章绿绶。
更值棠棣连阴,
虎符熊轼,
夹河分守。
况青云咫尺,
朝暮入承明后。
看彩衣争献,
兰羞玉酎。
祝千龄,
借指松椿比寿。
减字木兰花
卖花担上,
买得一枝春欲放。
泪染轻匀,
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
奴面不如花面好。
云鬓斜簪,
徒要教郎比并看。
瑞鹧鸪
双银杏
风韵雍容未甚都,
尊前甘橘可为奴。
谁怜流落江湖上,
玉骨冰肌未肯枯。
谁教并蒂连枝摘,
醉后明皇倚太真。
居士擘开真有意,
要吟风味两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