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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太多了by坐久了

發布時間:2024-03-31 05:46:12

㈠ 同樣的路我不想走兩次,走了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已經不是二九十八歲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了,等你……

我是這樣長大的
作者:劉德華


相隔數年,再度執筆,感覺仍是一樣:心裡未說的話如水銀瀉地,一發不可收拾。

散文集里的十三個書目,原本是我在香港的一張粵語唱片里的名。十三首都是舊金曲,曾經在香港的樂壇上獨領。金曲流行的年代,正好是我個人的成長年代,從念書、訓練班,至演出的《神鵰俠侶》以至今天,這些曲實實在在地印證了我的青春歲月。

去年某天,我從收音機聽到其中一首,回憶忽地在那一刻占據我整個腦海,歷久不散!然後我驚覺:原來在我成長的過程當中,陪伴我的除了家人、同學和好朋友,更多的是這些歷久常新的金曲。

我把重唱這些舊的構思告訴唱片監制,在一致通過後,唱片開始。

每次踏進錄音室,我就想起許多許多: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一幕幕溫馨的生活片段,零零碎碎,暖透心窩。

我決定把這些感想都記下來,這是種難得的情感:真摯、單純。希望能藉著這些小小的文字,我手寫我心,讓朋友們和我一起分享成長中的親情、友情和愛情!

天各一方

誰說過的:當什麼都不可能的時候,回憶就憲整了。

可是我沒想過,原來這些年來,大家有大家的生活,然而偶爾在月明星稀的夜晚,聽著一首時,我仍會想起從前的點點滴滴。

「愛情」這兩個字在我人生的字典里,總是忽明忽暗,忽遠忽近,忽淡忽濃,從來不曾找到適當的時間和適當的人,每次當我努力想把它抓緊時,它反而逃了。

無結果的愛情大概都是這樣的:在我不想走的時候,你要我走;在你想走的時候,我沒有叫你留下。

兩個人的盟誓都在走與不走之間磨蝕了。

我想我是一個不懂得在現實中表達感情的人。我把自己的感情都錯放在一個又一個的角色里,談情說愛,七情六慾,都是電視劇和電影里頭的感情世界,回到現實中,我只是一個渴望有細水長流、平淡恬靜的愛情的人。

有時工作累了,也很想有個自己的家,家裡有我疼的人和孩子,讓我回家一頭栽進他們的笑聲里,把工作上的種種煩惱都拋諸腦後。

每年的農歷年,姊姊和弟弟扶老攜幼地來父母家拜年,看著他們都有自己的家庭和下一代,不禁也會幻想數年後,自己也成為當中的一份子,我是別人的丈夫和孩子的父親,然後一家人「交換」

派紅封包給小朋友,熱熱鬧鬧,喜氣洋洋……。

可是一回到現實,這一切都變得遙不可及,自己也不能告訴自己要再過多少年,才能擁有一個兒孫滿堂的家。

當年年紀小,能遇到自己喜愛的人,會覺得是順理成章的人生一部分,以為兩個人開開心心在一起,就能組織將來,就能擁有將來。但相處下來,才發覺兩個人最終能夠走在一起,必須講求適當的人和適當的時間。

「時間」很重要。

我們要懂得在適當的時間向適當的人表達適當的愛。

回想起以往的愛情,我欠缺的都是「時間」。不能在對方給予我的有限時間內,表達出我對她全部的愛,在對方眼中,我一直都是付出較少的一方。

工作和戀愛,我總沒辦法在它們之間取得平衡,屢次在穿插片場的日子裡我被問及關於將來的計劃,我都啞口無言。

一個男人的將來不同於一個女人口中的將來。我們的將來並不是芭比娃娃和她的情人「簡」那樣的多姿多采,活色生香。

生活是生活。我們曾經許下承諾,可是承諾最終還是背叛了愛情,回到現實世界中面對千瘡百孔的人事,漸漸地濃情不再。

回憶是人類最奇怪的一種感情,我們都習慣把它裝進一隻記憶盒子里好好保存。有的人擁有一隻精緻美麗上鎖的絲絨盒子,珍而重之藏著;有的擁有一隻木盒子,把它放在風雨中,讓它與時間做見證;有的是一隻玻璃盒子,小心翼翼地保護它,可惜最終又讓它打破了,心碎了一地。

很多很多年後的今天,在營營役役、不分晝夜的工作中,曾懷疑自己的回憶是否真實。

長犬了,身邊越來越多醜陋和虛偽,惆悵舊歡如夢。

一直以為自己已忘記過去,一直把過去同歲月埋葬了,努力現在,誰料還是被曲觸動了。

什麼才是真實而恆久的呢?

是片段的回憶。

昨夜的渡輪上

青春真好,可以驕傲,可以義無反顧地勇往直前,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不用擔心回頭已是百年身,不用理會當青春一去不回的日子應否後悔。

曾經有一段青蔥多用,盡情地玩、盡情地無憂無慮去生活,把賺回來的錢都花在自己的興趣上,那時候賺的錢雖然沒有現在的多,但花錢時的那份快樂卻是今天名利雙收時無可比擬的。名利和快樂,永遠沒法在一個藝人的天秤上平衡。

有一次,我在汽車渡輪上拍戲,突然覺得渡輪上那種緩慢的節奏似曾相識,如當年故人,久別重逢,不勝唏噓。

故人竟也老了,像老去青春的老人,有過他快樂糊塗的歲月,曾經風光地在的維多利亞港穿梭行走,船客熙來攘往,班次頻密,然而年事大了,老人辦事能力大不如從前,開始要面對退休問題,流金歲月,不是沒有回憶的,但回憶總是有點遺憾,好像被社會遺棄了。

年輕的一代都把渡輪當作可有可無的交通工具,寧捱塞車之苦,也不願受他的慢,可是老人家也有老人家的好處,至少他舒服,守信用,不用在他身上花太多錢。

我和余佬都曾是他的好主顧。

那一年剛好中學畢業,拋下書包,迫不及待找到一份暑期工,替廠家送手襪皮套去工廠,從紅堪送去灣仔,除工資外,每天還津貼廿塊錢的計程車費用,初出茅廬,這種待遇算是不賴。

第一天上班,主管分了各廿塊錢給我和余佬,我倆相視而笑,嘿嘿,大家都已經在心裡盤算如何盡最大的努力去省下這廿塊。

於是我們計劃好每天不坐計程車,改坐渡海輪,從紅堪碼頭去灣仔碼頭,下船後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可是理想歸理想,當肩膊上托著兩大塊又厚又重的手襪皮套時,這理想實在叫我太吃力,再加上惡毒的太陽,正是汗流俠背,百上加斤。

每天的行程就是從紅堪乘渡海輪往灣仔碼頭,下船開始步行,肩上托著兩大塊皮套,兩張臉都曬得黑黑的,像苦力,嘿呵,嘿呵,經過灣仔運動場,嘿呵,嘿呵,經過藝術中心,嘿呵,嘿呵,三步並作兩步,千萬別讓在藝術中心上暑期班的同學看到我們這副狼狽相才好!嘿呵,嘿呵,步上天橋,舉步艱難,還得把肩上兩塊皮套分兩次運行,來回兩趟,托得氣也喘不過來!下天橋,嘿呵,嘿呵,再接再厲,繞一大圈路,當看到灣仔的三角紅磚教堂,總算可舒一口氣。

每天都在渡輪的甲板上踏上青春腳印,踏上去的時候天還是白的,踏過來的時候天已黑下來。

這樣快樂無憂的日子竟也會過去,然後才發覺:男人的肩膀,卸下手襪皮套的日子們然要負起沉重的責任,走一條好長的路,上車下車,步行上天橋,再向前走……。

生命是一場戰斗,我們都是天生的戰士,披戰衣,上沙場,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受傷了,自己躲到一角舔傷口,休息一會再上沙場,漸漸地,受傷不再是一個傷口,而是一種習慣。

昔日的三角紅磚教堂現已拆卸,渡海輪專線也越開越少,終有一天它會給社會淘汰,小島上再也容納不下任何過時的東西,當大家都在加快腳步的時候,我懷念那種日子。

大地恩情

一望無際是中國悠長歷史,永無止境是探討它的趣味;出生在農村的我,對中國傳統主活,從小就有濃厚的求知慾,我很想知道自初開到唐、宋、元、明、清,每一個朝代中的點滴,朝代中每一個人的心態,他們在工作上看什麼書籍、用什麼工具,在消遣上玩什麼游戲、奏什麼樂章,這些我無一不感到極大的興趣。

香港人也是中國人,奇怪的是香港入總愛逃避和不關心中國的以往和將來,對中國的傳統漸漸己忘記得一干二凈,向著西方的文化努力,拚命地要與西方看齊,但為何不窮一生之力去超越西方文化呢?為何香港大部分的時裝設計師不早一點把東方味的服飾設計出來,而要待西方的設計師流行中國味的時候才醒覺呢?是否人家的腦袋比我們大,比我們發達呢?是否人家的說話比我們更強,比我們更有說服力呢?一連串問題在我的心中不停打滾,但無奈,不能改蠻,只好做回本分,聽從多數,做一個跟風的少年。

音樂的空間比任何空間廣闊、,這是我個人的見解,因此我在事業的中途加入了這個空間,從小聽了許多許多國語曲、中國小調、民族音樂,所以在我的音樂里不難找到中樂的東西,在我聲音里不難找到中國腔,在我唱片里不難找到中國味,但我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在我音樂創作的過程中,各方面的東西我不斷地吸收,天南地北,古今中外各款各式的音樂都成為我學習的對象,用意是和不同膚色的人溝通,我學習普通話是希望中國人更了解我,我學英文是希望外國人更容易了解中國。

既然這張唱片是我生命的歷程,我想大家一定猜到當中必有一些中國味極濃的曲,一點也沒有猜錯,《大地恩情》便是!在創作的過程中,我為了保存曲的原味,堅持曲中的音樂都以中國樂器演奏,期間當然會育一點點的阻撓,但終於成事,效果亦極之理想,雖然因為創作上需要時間去溝通、研究,使《大地恩情》成為最後一首完成的作品,但我感寬很值得,因為是我終於以誠意打動了身邊的夥伴,雖然只是三兩個工作人員,但也是以使我開心好一段日子。

整張唱片已做完了,到底用哪一首作主打呢?真實任何一首也不是問題,因為每一首都是我、杜自持和組的心血。又回到我的固執,就用中樂味較重的去嘗試一下,最少也可以讓聽眾新鮮一下,回味一下遺忘已久的中國音樂,不過世事多磨,事與願違,當我提出的時候,反對的聲音比任何聲浪大,一千個理由在我耳邊狠狠地打進去:沒新鮮感、一片外國鳳,被概括為小調手,做偶像可免則免,做音樂也要講求商業原素,藝術只是其中極小部分。每一句、每一個原因都發自他們的內心,沒錯,都是為我好,深受感動之餘,本來有原則的我,也再一次地做跟風的青年;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大條道理叫我作出取捨,有取捨當然會有遺憾,但毫無東西可以讓我取捨,不是更遺憾嗎?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他們代表旁觀看嗎?我就代表當局音嗎?他們不曾迷惘嗎?我也有清醒的時候,每做任何一件事,當然要顧慮到風險,但請問針有兩頭利嗎?我也深知不去冒險是最安全,永遠都不會錯,永遠不會跌倒,永遠不會痛,但會是對嗎?會超越嗎?會得到驚喜嗎?只會一事無成!

好擔心,好擔心,好擔心我會步入跟風的老年。

仍然記得那一次

在這個圈十數年,容我說一句:化(看透)了!

從黃毛小子直到今日,十年人事幾番新,當中什麼起跌、生死、離合、喜怒無常,我都看過了,也看透了。

誣告、指責、挑剔,曾經為這些無中生有的事情暴跳如雷,情緒陷入極度低潮,撫心自問已盡了最大的努力,為什麼仍要面對針對!那種不被人了解的心情很難受。

這幾年老在心中斗爭;要妥協嗎?化了並不等於要妥協。化了只是心境上對人對事的進一步容和寬恕,可是如果在不去計較之餘,還要皮笑肉不笑去迎合歪理,這也未免太勉強委屈自己了。

十年間,擦身而過的嘴臉換了又換,像京劇中的臉譜,青紅皂自,台上台下,不曾間斷,昔日風光的,也許今日斯人獨憔悴;音日落魄的,今日已經飛上枝頭,揚眉跋扈,或者就是這種蠻幻無窮引人入勝。

然而十年過去,不蠻的仍有數張難忘的面孔:潘宏彬、葉德嫻,還有陳玉蓮。

對於陳玉蓮,我想這是自己的一個情意結,許多人以為我和她相識於拍攝《神鵰俠侶》,真實早在這之前我已對這女孩子印象深刻。

我很記得十年前在香港電白第一次跟她碰面,電台電視部的朋友向我介紹:這是陳玉蓮。然後她很斯文羞澀地跟我打了個招呼。

那次是因為我們一大班朋友創作了個劇本叫《蛻變》,得到獎,香港電台拿去拍電視劇,轉轉折折找了陳玉蓮當女主角。

漂亮,絕對的漂亮,但那種漂亮不屬於城和這個大都會,她的漂亮是一種泥土氣息的清新,寧靜舒服,毫無侵略性。

陳玉蓮的眼睛會說話,但說的都是冷冷漠漠,平平淡淡的,我從未有在她眼中看過一絲渴望的眼神,大概她一直是一個甘於平靜生活的女孩子。

要在幾年後,我才明自原來她根本就像小龍女,看淡世事,不爭不問,但求有自己的一個小世界。

拍《神鵰俠侶》的初期,我寬得她真像姑姑,不可侵犯,又怕接近她,怕她冷冷的看你一眼,自討沒趣。

其實我一直都沒有跟她有太多的話題,她的世界不是外人可隨便走進的。好幾次我都想告訴她:為什麼你不多笑一點呢?你笑起來很好看。可是我沒有說出口,因為她大多時侯都是抿著嘴唇的。

有一次《神鵰》出外景,我和她同坐一架外景車,山路顛顛簸簸,弄得全車人沒育一覺好睡,大家開始有點煩躁,開始不耐煩,唯是她仍靜靜地望著窗外不作聲,看不出她雙眼想說什麼。也許在她來看,這個世界所有的事物都是身外物,不慍不躁是最好的態度對待眾主。

這時候車廂內的收音機正好在播《仍然記得那一次》這首,聽著聽著我笑了,不知為何,我竟想起陳玉蓮,想起那年我在香港電台第一眼看見她。

這么多年了,她依然沒變,依然故我,身在娛樂圈,她這種性格誠然是難能可貴,但從另一方面去想,她的堅持是否也是她吃虧的一點,令她在這個圈兜兜轉轉,浮浮沉沉?

近幾年再斷斷續續在一些場合碰見她,有時會意外地說上一兩句,有時則只打個招呼,我可說一句:陳玉蓮依然是數年前的陳玉蓮,雖然她的笑容開始釋然,但倔強的眼神依舊——求仁得仁,她的堅持也何曾是錯!

鐵塔凌雲

「為何喜歡這首?」

「旋律悅耳。」

「是嗎?」

「還有,詞特別。」

「是嗎?」

「還有,詞和旋律配合得很好。」

「是嗎?」

「還有,許冠傑是我的偶像。」

「是嗎?」

「……它打動我。」

奇怪,人每每繞一大圈才說出原因!曲能不能在你心目中永久留痕,原因只有一個;它打動你,不只以前,還有現在,甚至將來。

最初喜歡《鐵塔凌雲》是因為許冠傑。我是他的迷,也是他的詞迷,他寫了很多不同類型的詞,對迷、社會都起了很大的化學作用,至今仍回味無窮;起初,還以為這首詞也最他的作品,後來才知道是他哥哥——許冠文所寫的,就有一點失望,還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不明當中意思,詞使我迷惘,總是覺得有點詞不達意;跟同學、朋友討論時,還毫不吝力地批評詞的不是,什麼叫鐵塔凌雲?我不知道;什麼叫富士聳峙?我不明白;什麼叫神像?我不理會;什麼叫檀島灘岸?

我管不著。只是說香港好,誰不知道!無聊!

誰也想不到當日的舉動,卻換來今天的無地自容,原來每一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高見,但卻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有遠見;誰都可以有情懷,但不是誰都可以有胸懷。人長大了,自卑更大了,遇到的環境和看見的世界,教我明自從前的批評是自以為是:坐井觀天,多醜!

自我的世界,比斗室還要小,生活在天然的溫室內,所育事情身邊的親人都為你安排得太好,卻已經忘記人生需要奮斗、進步;滿以為無欲無求,不愛去了解、明白和欣賞別人的本事,看不起別人的成就,自家的成就就捧上天、沾沾自喜,到現在才明白是自己不撞,不懂就沒資格去欣賞人家的作品,更加不能感受到人家的優點,要懂得分享別人的思想、情懷,就霖要付出,面對世界,走人家走過的路,別高估自己。靜里多思己過,停圖會使你退步,世界在轉,人的腦筋也需要轉,不時多加一點機油,使它運行得更快、更順,與時日同步,甚至超越,如這首的填詞人一般。

何時、何方、何模樣。曾幾何時,填詞人和我面對面詳談、天南地北。心虛的我老是提不起勇氣和他談及此事,以為時日可招缺德的事情,一筆勾銷,帶到九霄雲外——害人的自尊!

此時、此處、此模樣。此刻填詞人可感受到我的無奈嗎?能否原諒我嗎?不知道,不原諒又如何,是自己活該。內心深處由衷的歉意比小心翼翼、表面他說一句「對不起」來得更可貴。

何須多見,復多求。且讓我用行動來解決事情,我想廣闊胸襟的人心裡,必然可容納一個心胸狹窄的無知小人——如我。

俯盲低問,在往後的日子裡,自己還要無知多久?不知道。充實可減低無知的次數,胸襟廣闊可讓我在別人的成功中得到啟示,能否開竅視乎你的情懷!共勉!

祈盼著填詞人給我指引,不需要《鐵塔凌雲》續集,只希望再見到許冠文另一首作品。



如果我說:「我倦了」,大家一定以為我拍戲拍得累了,一時意氣用事才說這樣的話。可是我真要說:我真的倦透了!

這倦意不是肉體上的倦,而是精神上的倦,有時日以繼夜地軋戲的確會令我肉體上感到筋疲力盡,但此時精神上的堅持,往往可以令我支持下去,直到工作完成為止。

在這個圈十多個年頭,經歷了很多很多,第一出電視劇,第一部電影,第一張唱片,還有難忘的雪藏日子……每一件事在我腦海中如菲林(影片)格一樣,卡嚓、卡嚓地轉動,回想起當年面對這些事時感受很深,但現在看回頭,空餘嘆息!

《倦》這首總讓我有「累」的感寬和「淚」的沖動。出道至今,不斷要堅持自己的路,不斷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在路和理想之間,我還要不斷地面對群眾、媒介和給我的壓力,我要解釋,我要澄清,我要道歉。這些年來,身邊不斷有人告訴我:你要這樣做,你要那樣做!你要這樣說,你要那樣說!卻原來做了、說了,竟惹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記得那年在加拿大拍戲,突然被傳在當地秘密結婚,傳言越寫越大,而我在加拿大也澄清了很多次沒有這回事,不料傳言仍不肯罷休,變本加厲以訛傳訛,越寫越離譜,期間我透過各種媒體耐心地解釋這誤會,可惜傳言不曾停止,最終我在回港那天,向大家起了個誓,希望平息謠言,也就在這時候,大家竟又覺得我這誓言太突兀,太驚世駭俗了,怪我把事情看重了,也揶揄我何需這般語不驚人!

瞧!就是這些事叫我累!

影迷和影迷間有爭執,大家跑來問我有何意見,我說影迷只要有偶像在場看著一定乖乖的,除非是慶動宴之類的宵夜場合,他們才有機會在沒有偶像看著的情況下一言不合地吵架,既然這樣,以後我少去這類場合就沒事了。誰料話一說完,即有人指責我口蜜腹劍,口不對心,口出歪理!

瞧!就是這些事叫我倦!

早已知道生在這圈,是是非非少不了,閑言閑語也總有人說。嘴巴是人家的,我不能阻止,也無權制止。我只想做好本分,演我的戲,唱我的,跟大家像朋友一般地聊天,有商有量,有問有答。

清者自清,謠言止於智者,是的,這些我都明白了。可是別人不明白,別人不明白就要我解釋。

但在我向大家交代,為自己討個公道之際,苛刻指責的話又來了:何必如此緊張,何需如此解釋?

我覺得自己像是身處夾縫當中,進退兩難,然後我發覺原來自己早已厭倦了再去解釋。

這幾年來,每當有朋友要求我寫祝福語時,我總愛寫上:開懷、快樂、如意、健康這四個詞,我想這也是我的願望。

曾經說過:永不言休,這個「休」是退休,也是厭倦。如今我說我有倦意,是因為我知道身邊的人也有倦意了。

從不知

生命是一朵花,愛情是花蜜。我們一生像一頭勤力的蜜蜂尋尋覓覓,希望開花結果,擁有一朵最美最愛的花朵,把她留在身邊,悉心呵護,地老天荒。

曾經演過許多愛情故事,做過無數深情漢子,戀過不同性格的女子:浪漫,暴雨狂風,生離死別,痴心纏綿,細水長流,各類型的愛情故事我都在電影世界裡愛過了,跟美麗溫柔的女主角往往只有完美的愛情,卻沒有完美的結局;也許是電影世界裡,有缺憾的愛情才凄美動人,才能叫觀眾留下印象。

每次在鏡頭前愛得要生要死,難舍難離,可是導演一聲「卡」,愛情也隨著褪落。我曾問自己:愛情真的如此兒戲?愛情真的可以戲假情真?愛情真的可以在片場日久生情?

一直以來不斷有人問我:會否戲假情真,愛上戲里的女主角?會否雙方擦出愛人花?真實真要謝謝備界厚愛,為我安排終身大事。我也明白看戲的人往往比拍戲的人更投入,一廂情願地以為童話可以延續,可惜愛情並沒劇本。現實生活中的愛情既不能像電影劇本里的浪漫可人,亦不可能如劇本般的合情合理。愛是沒道理,愛是豈有此理!

電影里的愛情故事都利用了鏡頭告訴我們男女主角相識、相戀、相分、相依的前因後果,將不可理喻的愛情得有條有理。

做編劇的都把現實生活中愛情的漏洞堵塞了,男女主角愛得合情合理,分手也分得理由十足——可是這是愛情的真面目嗎?

作為一個演員,劇中為何要你愛一個女人或恨一個女人,劇本都跟你解釋了,劇本解釋不來還有導演,大家有商有量,刪刪改改,一切不合理的都變得順理成章。

於是旁人愛把這些理由加諸在我和女主角的現實生活中,他們會問:某某某不就是你喜歡的那類型女孩子嗎?你沒有理由不愛上她。某某不是對你千依百順嗎?你沒有理由不愛上她。某某跟你這么相襯,你沒有理由不愛上她。某某肯為你犧牲事業,你沒有理由不愛上她。某某對你一往情深,你沒有理由不愛上她。

真實對我來說,愛上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在講求門當戶對的世俗下,書生仍舊愛上煙花女子,富家小姐仍會愛上窮小子,大盜有個美麗溫馴的妻子,年青少艾身邊是個老態龍鍾的情人,難道這些都有充分的理由?

當別人問你為什麼會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我們通常是基於人情世故,基於禮貌才為這個問題附上注腳,我會說上一千個理由去交待。

曾經深愛過,也固此曾經受傷過,曾經問自己為何愛得這么深仍然會分手,為何曾經一發不可收拾的愛情突然休止了?真實——早已知道問題是沒有答案的。

也許所有的愛情都應該像這首一樣:只能意會,而沒有解釋。

戲劇人生

是誰將戲劇與人生串連起來?又如何將戲劇與人生定界線?什麼樣的生活才是戲劇?什麼樣的愛情才屬於人生?

當我們遇到挫折時,我們會覺得一切來得太戲劇化了;當我們遭受突如真來的巨變時,我們也怪人生太像戲劇了,都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小時候,一直崇拜說這句話的人,覺得這是大智慧的人才說的話——那時我剛升上小學,全家從大埔搬出區鑽石山居住,也是自那時起,我跟這個圈結下了不解緣。

父親在鑽石山經營雜貨店和冰室,每天我放學回家就往店裡鑽,幫母親洗洗碗,也幫父親遞外。

冰室附近是堅城片場,每天都有不少紅人台前幕後的穿穿插插,也有一些二、三線的演員跑來我們的冰室喝茶聊天,但紅的如馮寶寶、曹達華、石堅籌卻少有親身前來,他們都是叫外的多,因此每當冰室的一響起,我即飛撲搶來聽,為的是爭取送外到片場,一睹明星風采。

每次到片場,就像進大觀園,好奇加新奇,老想貪婪地流連此地,好好逛一逛。見到曹達華,他總是不分晝夜、不分寒暑地穿著的探長雨衣外褸,要不就背一把劍,一身古裝地在跟石堅比試武功;馮寶寶更厲害,一天裡面常時裝、古裝、民初裝的輪流拍,有時早上送外去見她身穿古裝,下午再去時已換了時裝,我想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戲劇人生。

穿起戲服的他們,是另一個世界裡的人,然而脫下戲服的他們,又更像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那時候在我眼中的馮寶寶、石堅、曹達華,很多時就是回家扭開電視機里頭的他們,沒有戲劇和人生的界限。

記得有一次,父親叫我送一副麻將去片場給張瑛,送到片場,但見張先生一行四人坐在麻將台前高談闊論,表情、對白都跟電視劇里的同出一輒,當時我曾卻步,生怕附近擺有鏡頭,以為眼前的一幕是戲,而我,我是負責送道具來的小工。

就因為眼前的景象,教我一直以為戲如人生,人生如戲,直到我自己進入娛樂圈,投身水銀燈下。

㈡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by坐久了腿總麻 百度雲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不願意做,久了就會麻。做久了腿總會麻的非常麻,都不能動,但是站起來站起來,捶捶腿跺一跺走一走才能恢復,慢慢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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